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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地狱鬼魂骂文宗皇子保命出皇宫

  

      元文宗图帖睦尔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平定了西南叛乱,宫廷外部的隐患彻底解除,元文宗图帖睦尔也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了。但是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患上了天花,病情不但没有痊愈,反而一天比一天沉重,经常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样子非常恐怖,口里不时打胡乱说。皇太子的病情让皇帝夫妇,手足无措,惊恐不安,神魂颠倒。

  

      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身体不正常,弄得元文宗图帖睦尔夫妇的神经也不正常起来,他们经常想入非非,胡思乱想,总认为不是元明宗和世瓎的鬼魂附身,就是八不沙皇后的鬼魂作祟。元明宗和世瓎鬼魂为了讨还血债,伸冤复仇,借机生事,兴风作浪。无所不在,法力无边,被冤屈死去的人们的鬼魂,把元文宗图帖睦尔夫妇纠缠得惊恐不安,使得皇太子阿剌忒纳答生命垂危。

  

      其实,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是一种叫天花的疾病,天花主要是严重毒血症状,表现为寒战、高热、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体温急剧升高时可出现惊厥、昏迷等症状、除此之外,天花还会使皮肤成批依次出现斑疹、丘疹、疱疹、脓疱,最后结痂、脱痂,遗留下许多难看的痘疤。天花来势凶猛,发展迅速,许多人感染后十五至二十天内三个人中就会有一个人致死。

  

      天花主要透过空气中的液滴传染,即飞沫传染。自然感染的器官是肺部。表现为严重的病毒血症以及接连出现的各阶段皮疹,症状为高烧和剧痛,皮疹最后以脓泡、脱痂及瘢痕形成为特征。病者感染后潜伏期约十二天,初期出现症状类似感冒,感染后十四至十五天开始出现皮疹,到了十五至十六天,皮疹转成脓泡。从那时之后若脓泡收缩干结,生病的人通常会脱痂。在感染后二十八天左右痊愈。但倘若脓泡出现后,因皮下出血而引致皮肤变黑,病者便多数会死亡。死因多数是因为内脏出血、感染其他并发症、或是多种器官衰竭。

  

      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身患重病后,皇宫里的太医异常着忙,他们虽然都是全国顶尖级的医学大师,学识渊博,医学经验很丰富,即使他们每天早晚都进入皇宫,细心观察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病情脉象。他们绞尽脑汁,制订和实施了各种医学方案,真是药物不投方。那怕用船装。再多的药物服用下去,都毫无效果,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病情,显得越来越沉重,弄得那些老太医,束手无策。无计可施,焦头烂额。

  

      在万般无奈之下,皇宫里的那般太医们,为了推脱自己的责任,为了不让皇帝认为他们是那样的无能。免得因此丢掉了皇宫里的饭碗,他们也跟着人云亦云。说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确是被冤屈死去的皇帝夫妇的鬼魂所缠绕,只凭药物根本无法治疗。

  

      元文宗图帖睦尔的皇后卜答失里,更是头发长见识短,她爱子心切,六神无主,为了拯救儿子的生命,她不问苍生问鬼神,每天都在神佛面前焚香,虔诚地向神佛祈祷,为他驱散鬼魂,保佑她的儿子平安,但是她费尽心机,也神佛一点儿也不买她的账,一点儿效果都没有,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穷途末路,黔驴技穷,只得向皇帝的和尚师傅求助,请求皇帝的和尚师傅代她向神佛忏悔。

  

      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神佛,神佛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些和尚师傅帝们除了在皇宫里装神弄鬼,骗吃骗喝,骗财骗色之外,还能什么能耐?他们为了保住皇宫里的饭碗,不得不费尽心机,讨好皇帝和皇后,他们对皇后卜答失里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舍得花费钱财,虔诚地做佛事,就一定能挽回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性命。

  

      元文宗图帖睦尔和皇后卜答失里,病急乱投医,就命令他们在皇宫内外,建筑起八处祭坛,由皇帝的和尚师傅亲自登坛祭祀,召集西番僧人,极其虔诚地向神佛顶礼膜拜。他们装神弄鬼,装模作样,今日举行拜忏,明天又设醮献祭,和尚身披大红的袈裟,双手合十,跪拜在地上,虔诚地琅琅诵经,喃喃地念诵虚妄的咒语,皇宫里里的男男女女,也着了迷一般,鬼使神差地中跟着参与做佛事。每一个人都不吃荤腥的食物,每一个人都跟着和尚们虔诚地祈祷,请求神佛显灵,保佑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长生不老,重病不死。

  

      高贵的皇后卜答失里,也跟在跟在和尚们的屁股后面,口里高唱着佛祖的名号,不辞辛劳,从早晨到晚上,自始至终都参与光头的和尚们做佛事,把阿弥陀佛及救苦救难观世音等类的梵文咒语,念了数万声,上万遍。但是她是一个作恶多端,口蜜腹剑的恶毒妇人,简直就是老虎项上挂佛珠,假慈悲,她虽然口里念佛,心肠却毒如蛇蝎,她对神佛祈祷不但不能减轻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病情,反而增加了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罪过。纵使他们费尽心机,百般忙乱,佛祖的莲花宝座却一点也不灵验,和尚们手里法力无边的杨柳树枝,也显得那么无能为力,任凭他们每天花费巨资,费尽心机地向神佛虔诚祈祷,也许是西天相隔十万八千里,距离遥远,虚无缥缈,无法知晓,遥远的佛祖没有一点儿回应,因此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白费心机。

  

      卜答失里皇后为了减轻儿子的病情,挽救儿子的性命,绞尽脑汁,百般折腾,都毫无效果,她穷途末路,也无可奈何,整日里只得以泪洗面,无计可施。她开始还有好心情。请和尚师傅大做特做佛事,希望求得先皇先后的谅解和保佑。但是当她看到儿子的病情日益加剧,光头和尚们做佛事也劳而无功,就改变向鬼魂怨恨诅咒,以此发泄心中的怨气。

  

      有一天卜答失里皇后,忧伤痛苦地坐在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病床前,带哭带骂,埋怨命运的不公。诅咒鬼魂的惨毒。这时她突然看见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两只手瘦弱的手,皮肤开裂,显露出异常恐怖的样子,他用双足死命捶打着病床,对卜答失里皇后怒目而视,好像从地狱里,发出鬼魂一般的声音,大声吼道:“你这恶毒的妇人,还在这里出言不逊。心怀不满吗?我是因你过去对我苦苦哀求,我才拖延了你儿子的小命,让他多活了几天。现在你反而恩将仇报。恶毒地埋怨和痛骂我,真是把好心当作驴肝肺,不识好歹!算了!算了!像你这样的恶毒妇人,狗总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狗口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就先索取了你大儿子的小命,再来索取你小儿子的小命,让你们断子绝孙,让你们也看看我们的手段!你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什么才教厉害!”

  

      原来元文宗图帖睦尔和皇后卜答失里。已生育了两个儿子,长子名阿剌忒纳答剌。次子名叫古纳答剌,两个儿子都还很年幼。此次卜答失里皇后听到鬼魂所说的话语,心里着急得不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万分忙乱,她急忙派遣身边的侍女,立即到宫廷里去请元文宗图帖睦尔,到后宫共同商议应对策略。

  

      元文宗图帖睦尔得知消息,知道大事不妙,立即跟随着侍女来到后宫,这时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又发出鬼魂一般的声音,对元文宗图帖睦尔大声吼着:“你这该死的东西,既然想做皇帝,就尽管自己做就是了吧,何必又多此一举,故作矫情,沽名钓誉,谦让皇位,假惺惺地派遣使者到北方大漠来迎接我?我居住在遥远的漠北草原,井水不犯河水,并不想与你争夺皇位,你却费尽心机,叫使臣到我这里卖弄口舌,对我阿谀奉承,百般讨好,硬是要尊奉我登基称帝。你既然已经忌恨我,就不应该让我当皇帝,既然已经让我当了皇帝,就不应该再谋害我,况且我虽然继任了皇帝,也不忍心埋掩没你的功劳,仍然立你为皇太子,我如果以后寿终死亡,帝位还是重新为你所占有,你不过是迟做几年皇帝而已,你又为何丧尽天良,采用阴谋诡计,谋害我呢?你害死了我就算了吧,但是我的皇后又与你有何嫌隙?一个年轻的寡妇,可怜巴巴的样子,寄人篱下,居住在皇宫中,她又有什么能力,又妨碍了你什么事呢,却终于难逃你的魔掌,惨死在你的手中。你这个无用的大草包,对你那位强悍恶毒的妇人言听计从,活生生地把八不沙皇后酖死。你的良心真的是让狗吃了吗?一点也不念及同胞骨肉的情谊,我们是亲如手足的兄弟?你既然如此狠毒,我还要顾着什么情面呢?”

  

      这时,元文宗图帖睦尔听到这些话,也不禁浑身颤抖,胆战心惊,立即五体投地,跪拜在地方,向无所不在,看不见,摸不着的鬼魂,虔诚地许愿,说愿意改立鄜王懿磷质班为皇太子。只见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再次发出鬼魂一般恐怖的笑声,大声说道:“你所做的这一切已经迟了!你已经受到了上天的谴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损害阴德,造成了恶果,你千万不要认为上天的冷漠和无知,你所做的一切,你都得自食其果!”元文宗图帖睦尔听了这些话,也知道自己以后不会有好的结果,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他这时也多么想因此警醒,多做善良的好事,少做损人害己的坏事。

  

      元文宗图帖睦尔正在想着,如何向地狱鬼魂辩解犯下的过去,祈求神灵原谅,饶恕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性命,这里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已经气息奄奄,两眼一翻,垂死挣扎,再次发出地狱鬼魂的声音:“我已经很厌烦了,不想和你玩什么花招了,我很快就要离去了!你的心肝宝贝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也将跟随我而去。从此以后,你也还要时时刻刻堤防着,不要再当草包男,自己没有丝毫的主见,专听那位长舌妇人搬弄是非了!”

  

      地狱鬼魂的话刚一说完这些话,元文宗图帖睦尔就意识到大事不好,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性命已经完了,他急忙站起身来。观看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只见他已经呼吸急促,快速喘息,缩成一团,不多一会儿,即停止呼吸,像兰花一样败落,像玉一样粉碎,蹬腿死亡了。在场的所有都不知道。元文宗图帖睦尔和皇后卜答失里心里的真实感受,他们此时的心已经被痛苦无情地撕碎,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万分难过。他们为了挽救儿子的性命,不惜代价,耗费巨资,求神拜佛,却竹篮打水一场空,一点作用也没有。他们的所有心血和希望都付诸东流。此时此刻,他们万般懊悔,却毫无益处,于事无补,他们在痛苦和绝望中。只得抚摸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冰冷的尸体痛骂,悲痛欲绝。催人泪下。

  

      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死亡后,元文宗图帖睦尔万分想念,难以割舍,他召来宫廷里绘画名师,精心地绘制了一幅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画相,音容笑貌,栩栩如生,作为永久的留念,保存了下来。可是这时元文宗图帖睦尔,可能没有想到他的兄嫂也是他的至亲骨肉,他们如何将他们残忍地毒害致死!

  

      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死亡后,元文宗图帖睦尔下令,安排人员为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赶制桐木棺材,他亲自进行检查验收,把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装殓在里面,他让人先把儿子的尸体用香汤洗沐,在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嘴里放上一颗硕大的宝珠,穿上高贵华丽的衣服,一切丧葬仪式,完全和成人一般,按照蒙古的习俗,一丝不苟地进行。

  

      为了安葬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元文宗图帖睦尔下令,在皇宫里设立了规模宏大的坛场,召集了上百名西番僧人,在佛祖神像前顶礼膜拜,追荐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灵魂,让他早日登上西方极乐世界,在那里获得永远的安宁和幸福。宫廷上下,全盘动员,忙碌了好多天,才下令让宫廷里的阴阳术士,选定黄道吉日,为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安排阔气的葬事,在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棺材启动的时候,那些抬运棺材的役夫就有数千名之多,那些送别亡灵的人员,也有五十八人,完全和帝王的梓宫安葬仪式一样,威武和壮观。

  

      元文宗图帖睦尔把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突如其来在祖宗的陵园里以后,又下令修建了守卫坟墓的房舍,安排法里等人专门守护。还把将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木主神像,恭恭敬敬地安放在庆寿寺里,完全与历朝帝王的神像相同对待。元文宗图帖睦尔真是利令智昏,本末颠倒,把儿子当成了父亲,真是老幼不分,本末倒置。

  

      元朝大都京城的庆寿寺,也叫双塔寺,在西长安街上,创建于金章宗大定二十六年,也就是1165年。这座寺庙有两座大砖塔,一个是九级高,一个是七级高。九级塔的名叫“特赠光天普照佛日圆明海云佐圣国师之塔”,七级塔名叫“佛日圆照大禅师可庵之灵塔”。这座寺庙是金朝时大庆寿寺的遗址。元至元十二年重修,费时七年才得以完工。庆寿寺被重新修建之后,显得更加完整,雄伟壮观,成为京城里最大的寺庙。

  

      至元四年新建二塔,因此俗称为双塔寺。庆寿寺从金代即受重视,当时是金朝的庆寿宫,元时又赐给皇太子作功德院。有双塔寺诗说:“石塔参差御苑西,凌空双雁识招提。梵铃风起声相激,仙掌云分势欲齐。似引飞凫朝帝阙,岂烦鸣马护禅栖?长安落日驰车骑,何处逢人路不迷。”

  

      这时的元朝宫廷真是风雨飘摇,险象环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的丧葬仪式刚刚完毕,元文宗图帖睦尔的小儿子古纳答剌,又染上了天花,病势沉重,不亚于死去的皇太子阿剌忒纳答剌。这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非同小可,真是石破天惊,整个宫廷都为之惊恐不安。不但使得元文宗图帖睦尔,皇后卜答失里元文宗帝后,捏了一把冷汗,就是宫廷上下,朝廷内外,也都异口同声地说,这完全是先皇先后不肯善罢干休,伺机复仇,一定要将元文宗图帖睦尔一家赶尽杀绝,宫廷上下,朝廷见外,顿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疑神疑鬼,惶恐不安,异常恐惧。

  

      此时此刻,元文宗图帖睦尔及皇后卜答失里,身陷绝境,更加恐怖凄凉,惊惶失措,神魂颠倒,头脑昏迷。这时他们猛然想起太平王燕帖木儿,他头脑灵活,足智多谋,也许想出意外的良策,让他们逃离困境,想到这些,元文宗图帖睦尔立即命令内侍,传达命令,召见燕帖木儿。

  

      燕帖木儿得到命令后,不敢怠慢,立即进入皇宫,拜见了元文宗图帖睦尔,元文宗图帖睦尔及皇后卜答失里,与燕帖木儿在一起,他们密谋协商,寻找对策。但是燕帖木儿只是一个阳世间的掌权大臣,他不是阴曹地府中的阎王,他管得了阳世人间,却管不阴曹地府的鬼神,此时此刻,燕帖木儿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解除困境的好法儿来。他们看见皇帝和皇后俩人,满眼泪水,悲痛欲绝,就委婉地提出劝告说:“现在皇宫中既然阴森恐怖,阴气沉重,皇帝的小儿子就不应该再居住在皇宫中,俗语说得好,趋吉避凶,在我当大臣的看来,应该把皇帝的小儿子避开此地,我想就一定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元文宗图帖睦尔听了燕帖木儿的话,点了点头说,觉得很有道理,他不禁又反问说:“你说的办法的确很好,但是何处可躲避灾难,逢凶化吉呢?”燕帖木儿想了想,回答说:“大都京城中居住着许多皇室贵族,王公和公主,一定有老成持重,做事谨慎的人,就可以把皇次子托付给他们看护。”

  

      这时坐在一旁的皇后卜答失里兴奋地插话说:“在我看来,最好的人选是太平王的官邸,我看这件事只能托付给你,最能让我们放心,希望你千万不要推辞!”燕帖木儿听了他们话,想了想,回答说:“我这位大臣受恩深重,哪里敢不尽心尽力!但是在大臣我的家里,恐怕会亏待了皇次子,还是请求你们再三思考吧!”

  

      元文宗图帖睦尔看见燕帖木儿借故推辞,心里很是着急,他对燕帖木儿说:“你怎么这样说呢?朕我的儿子就好比是卿你的儿子,说什么亏待不亏待的事!”燕帖木儿又回答说:“臣我家的邻居,有一处很好的宅院,是皇室王公阿鲁浑撤里的故居,今天就请陛下你颁发一道敕令,把这处宅院让皇次子的居住,这样臣我也能早晚前去照看皇次子,岂是两全其美!”元文宗图帖睦尔说:“以故王公居住的宅院,不便于夺取,不如付钱购买下来更好。”燕帖木儿听了,非常赞赏,回答说:“这样更好,真是皇恩浩荡,让臣民万分感激,我就在此代替他叩谢你吧!”

  

      燕帖木儿说到这里,立即跪拜在地上,不停地向元文宗图帖睦尔磕头拜谢。元文宗图帖睦尔见此情景,连忙伸出手去,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口里不停地说,免礼!免礼!元文宗图帖睦尔当地向燕帖木儿下达口谕说:“事不宜迟,就决定在明日办理吧!”燕帖木儿接受了元文宗图帖睦尔旨令,离开了皇宫,紧锣密鼓,安排人员立即着手办理,尽快把宅院布置整齐。

  

      第二早晨,快到中午的时候,燕帖木儿又进入皇宫,拜见了元文宗图帖睦尔,准备好一张温暖的轿子,把皇次子古纳答剌前呼后拥地抬出皇宫,让他居住在宅院里,躲避鬼魂的骚扰,保全他的性命。纵使他们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想促皇次子古纳答剌的性命,但是意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事件重大,震动朝廷内外,宫廷上下为之惊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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