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我们疏忽了,居然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主要是以为荒郊野外的,穷得鸟都不拉屎,所以没有太多的戒备心。否则要是强行拖着张灵佳,也不会有如此的麻烦了。
还没等救人,便丢失了一名族人,这让我们都非常沮丧。而且连对方是人是鬼,是猪是狗,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丢人丢大发了。张灵起问我先进墓救人还是先去找人,我拿不定主意,只好问问大家都怎么看。
宋连营说当然先去找人,趁着对方没跑远,否则再想找就困难了。张灵瀛也是一样的建议,说进墓救人不知道得需要多长时间,不如先把张灵佳找回来再说。
石顽却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总感觉张灵佳有一些不正常,刚见面的时候便有这种感觉了,尤其是他刚才在听到声音后的反应,根本不像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或许问题就处在他的身上,而我们贸然去找他,很有可能正中了对方的圈套。
石顽此言一出,就连旁边的张灵瀛和张灵起也变了脸色,甚至露出了一丝恐惧。是啊,敌人多么强大都不可怕,而最可怕的便是,自己身边的人变成了敌人,换做是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我也比较赞同石顽的推测,这家伙虽然平时懒得说话,但只要他说话,都是有一些靠谱的。如果石顽的推测是真的,那我们就必须把出了问题的张灵佳找出来,否则就算我们进了古墓,也不得安心,还很有可能腹背受敌。
眼前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只好立即去寻找张灵佳,而且石顽的推测再有道理,也不一定就是真相,或许张灵佳也是个受害者呢,我们仅仅怀疑就放弃了他。现在我们是一个战线上的人,他便是我们的战友。
当然我们在寻找的路途上也加强了戒备,五个人抱成团,共同进退,以免被对方个个击破。这个时候我们也顾不上节约灯光了,每人都手持高压探照灯,把四面八方都照得通亮。
路上还是留有血迹的,我们便顺着血迹去寻找。这一路委实难走,地面坑坑洼洼的,很多地方还长有野草,最高的都快漫过膝盖了。到野草长得地方血迹便看不到了,我们只好拔开野草寻找。但为了防止野草中有埋伏,我们的动作都很轻缓。
走了大约有半里地,血迹就此中断了,我们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这里是一片空地,往哪个方向走都可以,但问题我们无法分散,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石顽一样的战斗力。
就在我们还在为朝那边走费心的时候,石顽突然一转身,把手中的探照灯丢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朝石顽扑了过来。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石顽已经持剑跟扑来的怪物战到了一起,双方都是出招迅速,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我们也不好插手。
趁着打斗,这时我才看清楚了怪物的真面目。原来这是一头似猿似猴的怪物,体型庞大,比人都高出了一头,浑身的毛发都已经成为了雪白色,两只爪子上都长了长长的指甲,非常的锋利,上面还带着血迹。
石顽跟怪物打斗的速度虽快,但我魔术师的眼睛还是能跟上节奏的,我毫不犹豫地抽出了一张银牌,紧紧地盯着战局,耐心地等待机会。
我的卡牌在九龙山遗失了十几张,但再也补不齐了,每当看到它们,我便会想起老祖宗,和上山前我们度过的那段美好时间。这些日子来我一直没放弃苦练,尤其是拜师之后,师父也没少指点,所以现在出牌的力量和速度都是今非昔比,成了我最大的杀手锏。
平时只是练习,没机会用在实战上,今天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我自然不会错过。目前石顽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对方虽然有股蛮力且动作迅速,但终究敌不过已经适应过来的石顽。
我见到怪物动作放缓,显然是想要逃跑,随手就是一张银牌甩出,闪电般地刺入了怪物的眼睛,怪物顿时惨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走。
石顽哪容他在眼下逃跑,趁着对方瞎眼后疼得呲牙咧嘴,一剑便刺入了对方的后脑,怪物当即便扑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爬起。
怕对方死而不僵,石顽又补了几刀,并剁下了怪物的头颅。看来刚才的惨景便是这个怪物所为,我们最担心的,便是张灵佳是否遭到了它的毒手。
料理了怪物的尸体后,我们立即在附近寻找张灵佳。这次来支援还好带来了石顽,否则光这个怪物便不是我们能够力敌的。而前两批人没有遇到怪物,估计一是可能怪物见对方人多势众,二是大家基本是白天作业,并没有惊动到这个怪物。
大约找了有十来分钟,我们终于在一个草窝里找到了张灵佳。此时的张灵佳正趴在草窝里咀嚼先前那些动物的内脏,什么肠子心肝在胸前堆了不少,满嘴都是鲜血,直看得我又呕吐了一次。
身旁的张灵瀛和张灵起也看得直皱眉头,谁都不敢上前,倒是石顽用剑挑去了张灵佳身上的动物内脏,并拔开水壶泼水冲洗了一下他的面部。
此时的张灵佳两眼呆滞,浑身不停地打哆嗦,牙齿还在机械版地咀嚼着。石顽说这小子很可能被迷了魂,被怪物控制了心智。刚才的怪物浑身毛发雪白,估计有年头了,很可能已经成精了。
关于迷魂术我也听说过,大自然造化无穷,有一些植物和动物都可以做到迷魂,甚至还有精通此道的人把他当成一种邪术,骗财骗色,谋财害命。
如何破解这迷魂术,我们也都没有办法。不过精研魔术的我,最近对催眠术也有了一些涉猎,能否救治好张灵佳不敢保证,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最起码也不会让他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我跟张灵佳面对面坐好,我开始向他询问一些很简单的问题,并紧盯着他的双眼,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在我如同梦呓般的呼唤下,他逐渐有了生气,并开始简单地回应我。
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张灵佳的眼皮开始打架,没多久便昏昏睡了过去。不过面对面跟一个大老爷们说悄悄话真不爽,要是换成荔姣便完美了。
经过这一折腾,我们耽误了大约有半小时,再也耽误不起了,于是匆匆地把张灵佳丢进了汽车,并把车锁好,只好等他自己醒来了。
事不宜迟,我们立即钻入了帐篷,打算马上通过盗洞进入古墓。盗洞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但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恐怕第一批人起码花费了几天的时间才做到的。
这次还是老办法,我跟石顽一前一后绑在一起,剩下的三个人守在帐篷内等我们的消息。这样的组合已经很强了,我是盛阳之体,百邪不侵,手疾眼快。石顽武艺高强,又有避邪的护身法宝。恐怕再多上几个人,也未必有我们两个好用。
石顽持剑在前,我捏了银牌在后,我们缓慢地在盗洞通道里行进。为了万无一失,我们又测了一下内部的空气质量,完全没有问题,但还是感觉到十分的压抑。
大约有十几分钟,五六十米的通道终于到了头。我用探照灯往前一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盗洞的另一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顶上悬挂满了死尸。而先前进去的两批张家人,正在每人抱着一具腐烂得严重的尸体,脸上正流露出了极度的温柔!
一下子见到这么多死尸,我还是头一次,但这也没什么可怕的。而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是,此刻我的族人全都抱着一具死尸,而在他们眼中,这些死尸非但不是让人作呕的臭骨烂肉,反而成了最亲密的情人!
我在大厅里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我的三叔,此刻的他抱着一具几乎只剩下骨架的尸体,正无比亲昵地凝视着,比看我三婶时还要柔情。看到如此的情景,我哪里还能沉得住气,解开绳子立马跳下盗洞,落入了大厅,准备去救我三叔。
石顽本来在我的前面,但到了盗洞的最后一截,豁然开朗起来,我们两个已经平行着前进了。所以石顽想阻拦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跟着我跳了下去。
而就在我双脚着地的时候,我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地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沉沉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卧室里张灯结彩,处处悬挂着纸花,衣柜上贴着红双喜,桌子上燃着大红烛。正当我在疑惑为何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苟小贝且穿着一身红色的喜装走了过来,笑嘻嘻地坐在了床边上!
“猎风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刚才喝的酒太多了,酒量不行就不要喝那么多啊。”苟小贝柔声细语地跟我说道。
“我这是在哪,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边问边感觉到了一阵头疼,正像酒喝多了后的后遗症。
“猎风哥哥,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啊,客人刚被送走,现在是完全属于我们的时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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