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这次行动的保密性,之后便宣布散会了。毕竟这次的举动过于重大,其他的事情与之相比,几乎算不上事了。
散会前曾祖父发了一些小册子,记录的是灵蛇族的一些详细资料和这十座大墓的资料,都是属于绝密的文件,只有张家的核心人员才有,我倒是也发到手一份。
这时宋连营和荔姣也从人群中出来跟我们会合,他们虽然没坐到主席台,但也坐到了广场靠前的一些位置,看来曾祖父给足了我面子。不过这时荔姣还嘟噜着主席台居然没她的座,她一个大美人坐在那里怎么也比一块石头强,而石顽却装作根本没听见。
散会之后家族的很多成员都出动了,接下来需要的是大肆的采购,毕竟要同时盗十座大墓,需要的东西多了去了。当然采购的很多物品都是违禁品,这些都是需要特殊的渠道的,我根本帮不上忙,所以没分配到任务。
接下来的日子便又无聊起来,又加上柳轩道长的外出,我们几个整天无所事事。此时的我反而对北京之行开始期待起来,一想到能够认识一个国内真正的魔术大师,我便非常兴奋。
中途我也去问了一下曾祖父,他说这几天需要交待和安排的事情太多,北京之行还要等上几天,走的时候一定会通知我。
我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逗点点玩,这只小鸟自九龙山上爆发过一次后,便一直萎靡不振,一直到回泰安后才恢复了神采。荔姣听说了点点的传说后非常喜欢它,经常跟我抢它,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跟点点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还要长。
我心说点点你可不要贪图美色啊,哪天真发情了我给你去找只小孔雀。不过我担心的并未发生,由于荔姣喜欢用手揉点点的头,导致最近点点有点烦她了,经常赖在我口袋中,荔姣怎么唤它都不出来。
这几天无聊我便一边逗点点玩,一边哄着它陪我变几个新魔术,都是我在网上搜到的。没观众我便变给宋连营他们几个看,荔姣是超级喜欢,没事就要求我变,宋连营想跟我学,结果连入门的动作都完成不了。而石顽在研究武学的空余也偶尔看我变魔术,并询问一些魔术的原理。
因为过几天就要去见魔术大师了,我对自己的要求更是不敢放松,每天都在极大地充实着自己。在魔术界同样是学无止境,固步自封,注定要被淘汰。
就这样等了好几天,曾祖父终于通知我要出发了,让我早一点收拾东西,一个小时后的航班。机票只买了三张,我跟老盛和曾祖父的,所以临走前我得先通知一下宋连营他们,顺便把他们安顿好,别惹了乱子。
我把北京之行跟他们说了,结果三个人都表示坚决要跟着我去,谁都不肯让步。石顽说保护我的安全是他的职责所在,我无论去哪他都要跟着。荔姣说她还没去过大城市,一定要去祖国的首都看一看。宋连营说去长见识的好事情,怎么能少了他。
我努力了半天,最终只说服了宋连营,毕竟他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家里人都很挂念他。而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事情还很多,不如趁这段空闲好好陪一下家人。
这样一来我只好把机票让给了荔姣,我则跟石顽去坐动车。曾祖父把他们入住酒店的地址给了我,大家约好了在酒店会合。
我跟石顽到达酒店的时候曾祖父他们也是刚到没多久,这地上跑的简直要跟上天上飞的有一比了。由于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们便准备在酒店住上一晚,第二天再去拜访妙谛大师。
入住到首都的大酒店,还真有一种穷小子进城的感觉,抬头看着那些高耸的大楼,我心里却鬼使神差地想道,如此繁华的地段,是否会有鬼神的涉足?当然,这个问题等到很久以后,我才用自己的经历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晚上的首都格外热闹,荔姣非要出去转转,被我一票否决了。要知道京城可是藏龙卧虎之地,万一再遇到个骚扰她的流氓,并不一定那么容易摆平。要知道有些京城的公子相当的嚣张,车里都能藏个微冲,搞个轮奸也是常事,我可不敢带荔姣这么漂亮的女人去招摇。
荔姣的死脾气又上来了,说是你让我来这里又不让我出去算什么,老娘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后来曾祖父看不下去了,答应领着她去公园逛逛,我这才放下心来。曾祖父做事一向沉稳,必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逛完公园后我们大吃了一顿,荔姣点了很多我的闻所未闻的好吃的,她的饭量简直比我都大,真奇怪她的身材为什么还能保持的那么好,当然除了胸部之外。
第二天一大早,老盛开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京牌吉普车,载着我们往潭柘寺开了过去。进入寺庙一打听,结果住持是一个刚过五十岁的和尚,还非常的粗壮,显然并不是妙谛大师。
曾祖父说明了来意,并告知自己是妙谛大师的好友,粗壮的和尚马上招待了我们,并说要去寺院后面的禅房里请示一下。
盏茶的功夫,粗壮和尚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并大喊着师父有请。曾祖父微微一笑,说小和尚你都是住持了,做事为何还如此冒失。结果粗壮和尚的脸居然一红,跟他那庞大的体形对比起来格外的有趣。
粗壮和尚把我们领进了寺院角落里的一间小房间,我一进房间,便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面带微笑,席地而坐,而他的面前,赫然摆放着一盘硕大的棋局。
“前日老衲我掐指一算,算到有贵客光临,未曾想到居然是圣远施主,二十五年前的那场棋局还历历在目,不知今日你我能否分出个胜负。”妙谛大师含笑对着曾祖父说道。
“出家之人,还那么争强好胜,看来妙谛大师禅境的进步比不上棋艺啊,不过话说回来,禅即是棋,棋即是禅,不论是禅棋还是胜负,皆发自本心便是畅快啊。”
“二十余年不见,圣远施主的话还是句句说到老衲的心坎里。你的这位曾孙,比起初见来强了不止十倍,看来必然奇遇加身啊。”妙谛大师的目光忽然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多谢大师当年救命之恩,没想到十多年没见,大师还能记得我。”我深鞠一躬,恭敬地说道。仔细观察妙谛大师,发现他跟十多年前居然没什么变化。
“哈哈,好个乖巧的小娃娃,他日必将是张家的一员福将。”妙谛大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师依然是料事如神啊,我这小曾孙,不需等到他日,现在已经是张家的福将了,就在一个月前,他更是为张家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莫非诅咒之事有了眉目?”妙谛大师问道。
“有了极为重要的线索!这次我赴京城,其一是为了跟大师切磋棋艺,其二便是让大师指点一些迷津,之后便要在有生之年大干一场了!”
“阿弥陀佛,施主真要下决心了吗?这一步一旦跨出,便无法回头,对你家族是福是祸,都难以预料。”妙谛大师一脸的严肃。
“我张家,已经没有退路了。对了,我这曾孙此次前来,对大师结识的魔术大师非常崇拜,还请大师先为其引见,稍后你我再进行对弈。”
“这个自然,智海,你带着这三位施主前去拜访翁老。”
“是。”粗壮和尚说罢便带着我们走出了门外。
“至阳之体,想不到我华夏居然还存在这等体质,可惜是个女娃啊,否则能给你张家带来极大的助力。”妙谛大师看着荔姣远去的身影,惋惜地说道。
“我这曾孙结识的好友,个个都不简单呢。”曾祖父夸道。
这寺庙居然配有专车,智海和尚跟随我们一起上了车,吩咐了司机要去的地点。汽车开出寺庙后一路向南,在马路上飞驰。
汽车在一处虽是古老却很整洁的四合院停了下来,智海和尚下车后一马当先,我们几个也紧随其后。想到能拜访真正的国内大师,我忽然有点小紧张。
轻轻地叩击了院门,不久一个扎着马尾辫的白发老人便打开了大门。老人穿着简朴,精神矍铄,走路非常的稳健。
智海和尚说明了来意,老人便把我们让进了客厅。进入客厅后,老人让我在一个方形的桌子周围围拢着坐下,亲自为我们沏了茶。
一杯杯冒着香气的茶被依次放在了我们的面前,这时老人才问道:
“你们之中,谁是魔术师?”
“只有晚辈是,其他人是晚辈的朋友。”我恭敬地说道。
“小伙子,你可知道,什么叫魔术。”老人问道。
“就是给人带来视觉震撼的表演。”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杂技一样可以带给人视觉震撼,硬气功也可以。”老人反驳道。
“还请老人家指教。”
“简单来说,违反客观规律的现象,就叫魔术。举个例子,我把一个硬币抓在手里,硬币还在,就叫客观规律。而抓在手里后硬币不见了,就叫做违反客观规律,这就是魔术。
既然你想深入研究魔术,那我问你,你可知道魔术最早的起源,以及国内有关魔术最早的传说?”
“起源晚辈还真不清楚,不过国内最早的传说应该是吕洞宾吧。”
“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夸父追日,都是中国古代有关魔术的传说,而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有魔术活动的踪迹。中国古代的魔术被称作幻术,魔术师则被称作术士。
外国有关魔术最早的记录是在古埃及,四千年前,有个叫德狄的魔术师为法老王表演,他能将鹅的头砍下,而断了头的鹅依然能走动,最后再把头接回去恢复为原本的鹅。该纪录描述了这名魔术师对鹈鹕和公牛也进行了相同的戏法。但法老要求他也对犯人施行相同的戏法时,他拒绝了。
外国魔术的起源于宗教和信仰,最初用于强化信仰和制造神迹,可最终却被宗教所害。欧洲的魔术师又被称作魔法师,可以轻易创造超自然的现象,后来被教廷认定为黑魔法,而魔术的表演者则被大肆屠杀,甚至遭受火刑,导致至今流传下来的魔术寥寥无几。
与之相对应的是,中国的魔术在宋朝时也有一段时间被认定为蛊惑人心的巫术,魔术师深受朝廷迫害,甚至其家属都被牵连,导致这个职业在南宋时期险些灭绝。而中国流传下来的古典魔术,更是少得可怜。
小伙子,我跟你讲了这么多魔术的历史,你能从其中,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论?”老人目光炯炯有神,盯着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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