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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知徐彦卓为何发火,但李虎还是很快站起身来,立正听着徐彦卓的下文。
“你告诉我,什么是特种兵?”
“报告!特种兵是执行重要的、特殊任务的士兵!”李虎响亮地回答。
“既然如此,特种兵就应该优中选优,宁缺勿滥,我可不想要一堆废柴!”
听了徐彦卓的话,李虎的眼珠子都绿了:“报告,他们都是我精挑细选来的尖子,都是精英!”
“精英?”徐彦卓不屑一顾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李虎的胸脯上下起伏,牙齿紧咬着下唇,强忍着自己的不满。
“你不服气?要不我们检验检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溜溜就溜溜!”李虎充满了自信。
“好!就等你这句话呢!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像个娘们似的哭丧个脸!”徐彦卓冷冷地看着李虎。
“我绝不会!”李虎嘣出了四个字。
“你们大家都做个见证,我们一起去检验检验!”徐彦卓向着开会的人一挥手,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
海口以北二十公里神岭峰下的绿水潭,这里是李虎选定的特种大队营地。神岭高山苍郁,峡谷深邃,溪涧清冽更见潭水幽静。林木繁盛,飞瀑沥沥,给人以与世隔绝的桃源之感。
“没想到你小子很会选地方的嘛!”徐彦卓心旷神怡暂时也忘了生气。
李虎“嘿嘿”傻笑着。
为了展示特种大队强大的实力,李虎的特种大队为徐彦卓等人表演了刺杀、格斗、射击、潜伏、伪装等课目。不能不承认。这些人的确是身怀绝技的佼佼者,就连刘破虏和徐永植都不禁伸出了大拇指。
表演结束之后,李虎请徐彦卓给特种大队讲几句话。
徐彦卓站在队伍前面。扫视了一眼那些熟悉或陌生的脸庞:“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特种兵!”几百人吼出的声音惊天动地。
徐彦卓不置可否,淡淡地笑了笑,对着队伍命令道:“解散!”
……
夜空中,星光稀疏,许继军独自走在山路间。
许继军是较早加入特种大队的一员,在这之前他是卧龙岗李虎警卫班的手下,也是卧龙岗加入特种兵的两人之一。
此刻。许继军正在进行夜间训练,刚取完情报正在返营途中。
“呼!”突然一阵风声向脑后袭来。
“不好,中埋伏了!”许继军心中咯噔一下。
他低头躲过呼啸而过的木棍。刚准备还击却突然愣住了:几个蒙面人正用枪抵着自己。
许继军苦笑着放弃了抵抗,刚欲张嘴,后颈便被重重一击,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许继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屋子里了。他被牢牢地捆在屋里的柱子上。面前几个蒙面黑衣人正瞅着他。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许继军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担忧,而是询问着这些蒙面黑衣人。
“徐彦卓和李虎住在哪里?”为首的那名黑衣人没有回答许继军的问题,反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们要干什么?”许继军顿时警觉起来。
“徐彦卓和李虎现在哪里?”黑衣人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
“徐彦卓和李虎在哪里?!”黑衣人又问了第三遍。
许继军索性不吭声了。
黑衣人走上前去,说了一句让许继军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话:“你会后悔的!”
……
不一会,黑衣人从木屋里走出来。为首那人从面上摘下黑巾,赫然正是徐纳言。
“招了?”见徐纳言从屋里出来,一旁的刘晚亭问道。
“招了!”徐纳言面无表情。
“这是第十七个了吧?”
“不。第十八个!”
“说来也怪,为什么首领安排到你这里的都是从铁血战士挑出来的人。而到我这里的全是天罚战士!”刘晚亭有些奇怪道。
“忍者的审讯方式很特别,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很难熬得住。天罚战士在平时训练中对这些多少有些了解,主人就是怕露了馅,所以才没有在这里安排天罚战士!”
说到这里,徐纳言看了看一脸悠闲的刘晚亭:“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听了徐纳言的询问,刘晚亭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还好!”
徐纳言一见刘晚亭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事有蹊跷,赶忙问道:“什么还好,说来听听!”
“不用了,我带你去看看,你就明白了。”说着,两人走到另外一间屋里。
屋里有一个人被蒙了双眼绑在一张桌子上,他的左手被固定在了一旁,毫无疑问,被绑的这人是特种大队的士兵。
“徐彦卓和李虎在哪里?”刘晚亭一进门就问了一句和徐纳言一样的问题。
被绑的士兵一声不吭。
“一个成年人身上大约有五千毫升鲜血,当失血量在八百毫升以上时,会出现面色、口唇苍白,皮肤发冷出汗、手脚冰冷无力、呼吸急促、脉博加快等症状。当失血量超过一千五百毫升时,可引起大脑供血不足、礼物模糊、口渴、头晕、神志不清、昏迷等症状。当失血量超过两千毫升时,必死无疑!”
徐纳言在一旁奇怪地看着刘晚亭,不知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刘晚亭朝都会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
“徐彦卓和李虎在哪里?”刘晚亭又问了两遍。
那个士兵依然没有说话。
“放血!”刘晚亭命令道。
接着,徐纳言看到了一幕让他瞠目结舌的场景:只见一名战士拿着一个脸盆放在了地上,另一名战士拿着一个水囊,吊在了脸盆上方。当这两名战士准备好之后,朝着第三名战士做了一个手势。
第三名战士走到被绑着的特种兵跟前轻声说道:“我的刀很锋利,不会很疼的!”
说完,朝着特种兵的腕部轻轻划了一下。
与此同时,水囊旁的那个战士将堵住水囊破洞的食指移开。
“滴哒、滴哒……”水囊中的水迅速滴入接在下方的脸盆里。
徐纳言狐疑地看了一眼刘晚亭,因为他在煤气灯下看得分明,那把割腕的刀是没开过刃的刀,虽然在手腕上划了一刀,却只留下了一道白印,手腕并没有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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