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刘庆斌准备去找蒋方震,商量成立军官学校的事情。以前刘庆斌没有自己的班底,他不得不自己训练白狼战士和铁血战士,现在他手下的人越来越多了,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样事必躬亲了,所以他必须成立一所军官学校,由学校培养军官。
“主人,白朗求见!”刘纳言进门报告道。
“刘公子,早知道我就和杨大炮一样去蒙古了,现在可好,一大摊子事,我都不知道从何下手了!”白朗一进门就抱怨道。
自从白朗军到达鄂尔多斯以后,白朗就回了海南,他的任务是组建特区的情报机构。
“白司令呀!你太谦虚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白朗军早就有自己的情报机构,现在是轻车熟路呀!”刘庆斌打趣着白朗。
“刘公子,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原来一些义和团的老弟兄,一部分跟了我做了土匪,还有一部分做了安分守己的百姓,他们分布在各处,因为顾念着以前的老关系,所以能得到点消息,哪有什么情报组织?”白朗赶忙叫起冤来。
“没关系,现在建立也不晚呀!”刘庆斌鼓励着白朗。
“刘公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教教我?”
刘庆斌低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白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情报机构该怎么个弄法!”
白朗目光一黯,不过刘庆斌紧接着的一句话又让白朗燃起了希望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个弄法,但我可以给你讲讲别人是怎么弄这情报机构的!”
于是,刘庆斌做了一次义务老师,将后世蒋志清的中统、美国的中情局、苏联的克格勃、以色列的摩萨德等一些著名的情报机构的构成和作法详细地讲了一遍。
“听明白了吗?”刘庆斌终于讲完了。
“听明白了!”白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像知道一点了!”
“那好,你先慢慢消化吧!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刘庆斌赶紧溜了,只留下白朗一个人在那里沉思。
“刘公子,您怎么来了?”蒋方震见刘庆斌来了有些诧异道。
蒋方震知道刘庆斌在特区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但他没想到刘庆斌到琼州的第二天就到他这里来了。
“走,陪我出去走走!”
刘庆斌说完又对刘纳言吩咐道:“去把刘三和韩恢也叫来!”
一路上,蒋方震将成立军官学校的想法详细地向刘庆斌进行了汇报。正说着,刘三和韩恢来了。
“主人,刘三前来报到!”刘三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超常的冷静。
“刘公子,不知有什么好事找上我了?”韩恢独特的大嗓门传了过来。
刘庆斌看着大大咧咧的韩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韩恢那独眼黑色眼罩,刘庆斌一见韩恢这副打扮就忍不住想起后世《加勒比海盗》中独眼龙的形象。
韩恢见刘庆斌在他的面前笑得肆无忌惮,也不生气,反而生出一丝亲切来。恍惚间,韩恢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四个月以前。
当时,刘庆斌同样笑得如此肆无忌惮:“没用了?简直笑死我了,枉我还敬你韩恢是条汉子,枉我付出这么大代价就为了成全你的骨气!”
韩恢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自从他手术后清醒过来,得知自己瞎了一只眼之后,就一直是这副模样。
“刘公子,我欠你一个情,本想跟着你鞍前马后为您效劳,可现在……”韩恢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你韩恢面对数万敌人没有害怕。面对着枪林弹雨没有害怕,面对着死亡没有害怕,我就不信瞎了一只眼你就害怕了?要真是这样,那我刘庆斌看错人了,我两只眼都瞎了!”
“刘公子,我……”
“我给你留了一样东西,放在杜月笙那里了,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你去杜月笙那里去取。如果你依然认为自己是个废物,那就算了……”
说完,刘庆斌头也不回出了病房。
两个月之后,韩恢终于振作起来,他来到了杜月笙的住处。
“你真的很幸运,师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出来,就为了给你写这些东西!”说完,杜月笙将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了韩恢。
韩恢看了一眼封皮,上面写着《加勒比海盗》五个字。
“还有这个,也是师祖让我交给你的!”杜月笙又递给韩恢一个包袱。
在之后的那段日子里,韩恢就畅游在那本《加勒比海盗》中。他从包袱里取出了刘庆斌亲自为他设计的眼罩,旁若无人地走在上海的大街小巷,丝毫不顾忌行人诧异的目光。因为,刘庆斌在留给他一副眼罩的同时,也给他规划了一片新的天地。
刘庆斌好不容易才止住笑道:“韩参谋,你和他谈的怎么样了?”
“这小子知道的倒不少,可要让他和我们一起干,却死活不肯!”韩恢的眼罩给他平添了几分凶狠,再加上大咧咧的作派,的确有些海盗的派头。
“你怎么看?”刘庆斌又看向刘三。
“我和他详细谈过了,觉得这事情有搞头!”刘三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韩恢和刘三嘴里的“他”,正是刘庆斌从摩西领事那里领来的尼鲁西,一赶到琼州刘庆斌就把尼鲁西交给了韩恢和刘三。
“知道我为什么喊你们来吗?”刘庆斌已经停下来了,眯着眼看着前方,眉头皱在了一起。
刘三和韩恢顺着刘庆斌的目光看去,前面正是铁血战士的军营,他们不知刘庆斌为何不高兴。
刘庆斌收回目光对他俩说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想讲给你们听听!”
韩恢和刘三当然不会认为刘庆斌叫他们来就是为了给他们讲故事的,赶忙仔细聆听起来。
“从前,在一个城市里有兄弟俩人,也不知怎么回兄弟俩总是跟仇人一样。两人在一条街面对面各开了一家服装店,由于互相呕气,经常出现你降价我也降价看谁降得多的情况。城里的人们都了解了他们这种状况,每天都等着到最后买他们其中一人的便宜货。就这样,过了很多年后,哥哥去世了,弟弟也不再开服装店了,把店铺卖掉以后离开这座城市。后来,买了他们店铺的人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这哥哥和弟弟的服装店居然有一条地道相连着。直到这时候,城里的人才明白过来,不是他们占了兄弟俩的便宜,而是这弟兄俩合伙欺骗了全城的人,他们实际上是一家,但却在外人面前……”
说到这里,刘庆斌话题一转向韩恢询问道:“我给你的那张图,还带着吗?”
韩恢点点头,从身上取出一幅地图递给刘庆斌。
“在这里和这里各开一家服装店,我觉得不错,你们看呢?”
刘庆斌在地图上指了两个地方,意味深长地对刘三和韩恢笑了笑。
刘三和韩恢对望了一眼,思索了一会,又同时咧嘴一笑,过了一会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蒋方震不知他们犯了什么病,只是奇怪地望着他们。
刘庆斌的思维很具有跳跃性,就在此时他又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刘三,你帮我看看,是他们没设暗哨,还是我没发现他们的暗哨?”
“主人,他们没设暗哨,我刚才就注意到了,他们只有一个明哨。”刘庆斌点头不语,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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