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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孑在街上奔走的身影顿时引起了刘峰的注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刘峰龌龊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抬起右手颤抖着中指说道:“那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去了?既然是一个人出的村,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奇怪,每次遇到少孑我的手指总是不由自主的想扎点什么!这感觉……”
微风徐徐,带着午后的凉爽吹走了烈日的炎炎。睡了一天的少孑精神百倍,穿梭在茂密的山林间,听着鸟儿纵情的嬉戏,心中万分舒畅。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和煦的风儿轻抚着脸颊,带着丝丝干燥。
内心装满了事情的少孑疾行于山林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尾随着。
“嗯……,就是这里了。”少孑抬头望了望西南方向,那里有一座笔直的山峰孤独的耸立着。脚下的山丘与孤峰连成一线,望月乡恰好安静的坐落在这条线上。
此处并不是村子里的男人们狩猎的地方,这里距离村庄很近,只有一些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徘徊,是村子里孩子们的捕猎乐园。少孑匍匐在地,轻轻地拨开浓密的草丛,一根细细的白线在翠绿的花草间现了出来。
“索线还在,说明竹笼中并没有捉住野兽。”少孑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抬眼望向前方两棵树后面,静止不动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前天刚刚下的竹笼,今天捉不住也算是正常。”
“老大,他在干什么?”刘峰贼眉鼠眼的盯着蹲在前方的少孑。“嘘!别出声!”两人各自找出一张黑色的三角巾围在头上,颇有山中土匪的架势。看其动作麻利,想必没少做过坏事。只是那一个霸道,一个谄媚的神态,无论谁见了,都会认出躲在黑布后方的两人。
“咯咯……咯……”
李强的警告声刚刚落地。突然,一阵沉闷的“咯咯”声从两人身后想起。一只长尾褐羽的肥硕野鸡猛然冲天而起,吓得两人赶紧缩起脖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少孑惊疑的回头看了一眼,两根鸟羽盘旋而落。“呼!是只野鸡啊!”长舒一口气,少孑以为是自己惊飞了这只野鸡,蹑手蹑脚轻轻地转身趴在地上继续等待。
“身后有野鸡出现,附近必定还会有和它成双入对的第二只。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若是第二只也飞走了,只能等到明天再验证自己的猜测了。”
“老大,我们现在要不要趁机动手?他的注意力都在竹笼上,此时下手肯定能成功。”刘峰终于弄明白少孑在干什么,心中揣摩着李强是否已经看出。若是再直接询问,恐怕还会惹来李强的喝骂,这样巧妙地告诉李强少孑在捕猎,既给了他面子,又显示出自己的眼力。
李强静静的看着前方,心中思量着每一个计划。对于刘峰的突然打断极为不畅。忍住爆发的怒火,李强目视前方继续定夺。
“老大,老大?”刘峰以为李强没有听到自己的提议,继续补充道:“我们要不要出手?”
“你给我闭嘴!”李强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而出。伸手在刘峰的头上来了一个爆栗,收回右手,似乎觉得还没有发泄够,又狠狠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咬牙说道:“没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再说话!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刘峰双手捂着头,眼角衔着泪花。盯着前方少孑背影,刘峰是越想心里越憋气,自己发现了落单的少孑,明明是大功一件的事。转来转去,不仅挨了一顿臭骂,还忍受了一个爆栗,这等憋屈自己什么时候受过……
少孑静静地匍匐在地,无所事事。忽然感觉鼻子酸痒,一个喷嚏马上就要应声而出。少孑赶紧揉了揉鼻子,摇头苦笑:“肯定是李强又在暗中诅咒。”
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野兽入瓮,无聊至极的少孑静悄悄地从怀中掏出铜镜片再次观摩起来。古朴的镜片裂痕笔直尖锐,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村长说这应该是被利器刺中镜心,巨大的力道将其破碎。一面梳妆铜镜,它的主人肯定是一名女子,或许就是与七彩身影对立的那名女子。但是她又为什么要打碎这面朝夕相处的镜子呢?难道是容颜被毁……想到女子的容颜被迷雾笼罩,少孑心中顿时一阵胆寒。
这镜片莫非是被下了诅咒?
否则刘峰的手指为什么会肿成了棍子?并且他竟然冒着大不讳的危险,对李强的后门下手,其中蹊跷还需斟酌。还有那只大老鼠,竟然咬死一条蛇……
此时此刻,刘峰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在少孑拿出铜镜时,右手的中指突然传出阵阵燥热的感觉,紧接着便火辣辣的疼痛,好像有一根竹签扎在里面似得。全身的神经紧绷着,莫名的快意流淌在血液中。
抬头看去,少孑趴在地上的身子竟然慢慢变幻,美腿笔直,不带一丝赘肉。翘臀凸起,盈盈小腰一手可握。如丝般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发髻缀缀诱人遐想。
刘峰顿时心慌意乱,越是积郁难舒,手指的痛感就越是强烈。到了最后竟然无法控制的抖动起来,心底有一个声音悄然传出:“扎下去!扎下去……!只要扎下去手指就不痛了,宣泄出手指中的能量,一切便会恢复正常。”
声音极具煽动性,加上血液中流淌的快意,使得刘峰双眼慢慢被蒙蔽,密集的血丝逐渐缩小包围,最终深入瞳孔中。顿时,刘峰只感觉脑海中轰然炸响,许久未曾触动的禁锢得到释放。盯着眼前李强高高撅起的屁股,刘峰心中极力挣扎,一边是强烈的疼痛和手指不受控制的抖动,一边是必须言听计从的老大,到底该不该做呢?
激烈的挣扎持续了许久……
外出的鸟儿唱着山歌满载而归,将口中的虫食一个个塞入昂首等待的雏鸟口中。时间匆匆而过,雏鸟不再饱受饥饿的煎熬,惬意的趴下还未长满翎羽的脑袋闭目佯寐。
终于,刘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股的冲动。脑海中最后一层枷锁被莫名的快意冲散,颤抖地伸出肿胀的右手中指,对准方向狠狠地刺了下去。
“嗷——!”
李强趴在地上专心致志的盯着少孑等待时机,既不能暴露出自己,又要给少孑一个狠狠地教训,最主要的是掠夺他的战利品,野鸡和铜镜统统都要。正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结局中,忽然一阵火辣辣、钻心的痛楚从后门传来。一根粗壮的硬物毫不留情的从后面捅入,带起阵阵连续性的撕裂感。
李强顾不得是否暴露自己的行踪,忍不住哀嚎出声。
“嗷~嗷嗷……”
雏鸟惊恐的从窝中抬起头四下张望。丛林中顿时炸开了锅,飞禽走兽纷纷施展本领四处逃窜。一阵微风穿过树林,吹弯了树梢溜进一缕阳光,恰好照在了刘峰白皙的手背上。足有萝卜大小的中指深深的嵌入李强的屁股中,刘峰极为享受地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这强烈的快意,宣泄的漂浮。
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剧烈的抖动。一时间,李强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袭遍全身。随着刘峰的抖动,李强的心也跟着一次次被冲击,脆弱的心脏几欲崩溃。
无力的趴在地上,李强气喘吁吁,方目中尽是屈辱与痛苦之色。霎时间,李强连挪动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紧绷,死死地夹住刘峰的手指。整个人如同受到欺负的小娘子,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咳,咳咳咳……”
刘峰则完全变了一副样子,谄媚的表情换成了发泄后的畅快,完全忘记了自己宣泄的对象是曾经毕恭毕敬的少主。肿胀成两根手指粗的中指一下子寻到了宣泄口,纵情咆哮。“咳咳……咳咳……”刘峰声音挤压,如同一只野兽一般,毫不避讳。抠、挖、扯、刺,无所不用。
少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的震撼无以附加。最后一只野鸡也飞走了,可以肯定,两只逃窜的野鸡都与面前做出疯狂举动的人有着不可逃脱的关系。
看着蒙面的两人,少孑嘴角微微上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好周全的策略啊!若是自己不知,心急之下拿出铜镜来,肯定会暴露。到时候李强从后面偷袭……哼,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李强千算万算却忽略了刘峰的手指。距离铜镜越近,刘峰的癫狂就越厉害!
见识过血色耗子的威力后,少孑便开始怀疑铜镜会令接触它的人或动物癫狂。今天亲眼所见,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初性本恶,铜镜便能够展现一个人的真实本性。
“既然你们两个想要暗害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们出手狠了!呵呵,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给你们两个加点作料吧!”少孑贼笑一声,悄悄地走到刘峰身后,举起铜镜狠狠地刺向他高撅的屁股。
霎时间,刘峰只感觉将要退却的炽热重新燃起,比之刚才还要强烈的疯狂涌向脑海。贼眉鼠眼般的眼瞳变成了赤红色,眼前尽是一片血腥,唯有自己的手指可以清洗肮脏的污浊。
“嗷--!”更加嘹亮的嚎叫响彻四方,少孑扬眉一笑,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山下行去。
山歌清脆,惬意浓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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