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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烧,红光遍布,汗水与火相容之地,一道突鸠的声音打碎了密室内的氛围。
"你在炼什么?我怎么听到那么大的惨叫声。"
一道佝偻如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走了进来,她是宁劳的伴侣,经常出入这里。见宁老不知在炼什么,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嚎搞得刚进门的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平常都是她们夫妻俩一块炼的。
"老太婆,快点来帮我。"宁老厉喝道。也不顾身为自己伴侣的感受,急速道。
"死……"
她最讨厌人家叫她老太婆,只是她刚想发怒,宁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快点,快点护住他的**。"
见宁老这么认真,鼎内好像是一生物,且情况危急。平时他们吵吵闹闹过一段时间就没什么了,这要是出什么原则问题那就严重了,因此也不敢怠慢,当即压下心中的怒火前去相助。
宁老太是纯粹的木系,生机的源泉,刚一出手当即护住了天凛的身躯。魔力携带的生命力弥漫天凛全身,护住没一个地方,源源不断地渗透到每一个细胞,每一道神经,牵引、刺激天凛的生命潜能,遏制住天凛生命的继续枯萎。
"还好你回得及时。"宁老松了口气道。
原本他就是要和宁老太一起才开始天凛这个淬炼方案的,可宁老太在前一天就和自家孙女不知所踪,宁府内又没什么人能替代,所以他也只好自己来。
有宁老太的相助,宁老就轻松了很多,腾出手在丹田外布下许许多多能量块,顺便控制原本布置来炼丹聚元的法阵,往鼎内灌输魔力。
鼎内,天凛胸部收缩,随后双眼猛地张开,眼中尽是决断之火。
"啊啊啊……"
丹田内,魔力团迅速缩小,直至看不见。魔力全部充入魔力触手内,澎湃的力量汹涌,以往无前地冲击宁老的光膜。
光膜爆开,爆开的同时,漂浮在丹田外的能量快迅速穿过光膜爆开的气浪,甚至直接湮灭那些气浪,紧紧包裹住丹田,将魔力锁在丹田内。
"化开它,引到我那。"宁老挥手,一批灵材入鼎。
其实宁老根本无需多说,与宁老配合久了,两人心灵相通,自然而然知道宁老的意思。
宁老裹着宁老太送来的灵材药力与锁住丹田的能量相融,药力被迅速调到丹田壁,温养丹田。
见丹田有凝合的趋势后,宁老松了口气,剩下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鼎内的天凛早已昏迷,这次天凛若不好好休息几天是不会醒来。
……
一场战争结束,另一场战争又起。
"他是谁?我在族中没见过他,他不会是…?"宁老太严肃地问道。
面对宁老太的质问,宁老苦笑。活了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被怀疑有私生子,要是早五六十年怀疑还正常。
"我们都几岁了,就算是,他也不知是我的孙子还是重孙了,你觉得还有意义吗?"宁老无奈道。
宁老太想了想觉得也是,后疑惑道:"那他是谁?"
"他是我以前的一个忘年交的好友老宇的学生,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他的这个学生是个天才居然想出了这么天才的魔力提纯之法……,并且居然还能炼成,因为他是土系所以找我帮忙。"宁老细心地解释道。他生怕身边的这位会因为那么一点鸡毛蒜皮的事跟他闹腾。
依旧有序地放入鼎内一些材料将其化开,熄掉鼎下的火。
见宁老太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怎会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忙劝道:"你别想试,看他的惨样你以为族里有什么人能撑得住,撑不住不但前功尽弃还会烙下非常严重的后遗症。"
"好了,我先收功,你接替我的位置。"他的精力消耗太大,人老了就是没那么好使。
"他到底弄的是什么?"宁老太问道。
宁老耐心的解释事情的经过,以及后面的事,听得宁老太是目瞪口呆。
对天凛又是佩服又是喜爱,居然能把自己折腾得那么彻底。
"事情就是这样…,到时五国大比的时候,咱们孙女就有个护身符了,顺便看看能不能联络联络一下感情。"两老奸笑。那意思分明写着‘不是只有你才能帮到孙女的’。
……
房内,一位青年静静地躺在床上,土混悬挂在床尾。天凛也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白天他醒来,可身上的疲惫却重重压着他,让他无法动弹,每次妄动都加重他的疲劳,经不住疲惫后就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一睡就到了现在,睡了快六天。这六天他的身体和意识都在无时无刻地恢复,严重的透支不是药材可以恢复得了。需要经过时间来慢慢恢复,直到他的他的状态恢复到最低限度才会清醒,过程中药物只能起滋润的效果。
一位清丽佳人走进房间,秀眉束发,修长身段,皮肤莹白如血,一袭紫色长裙,玉手托着一碗白粥,她便是陆明口中的宁雅莲。
走进房中,看见人没醒,宁雅莲轻轻放下手中的粥。
她恨不得床上之人永远不要醒,这样就什么都不会发生,等粥凉了之后,她就借着去热一热的由头开溜。
她这几天被两老无耻地找来照顾床上的病秧子,听说还是炼什么法残忍到将身体都抽空了。
这几天吃的东西全是她亲自喂的,她也好奇过,因此亲自探查了一番,结果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过可惜只是个基础境的,让她无语的是,两老居然以他将是自己五国大比的护卫之名让自己干这事。
她的侍女护卫至少也是凝种境的啊,虽然半年的时间足够他普升凝种境,可这跟自己的侍女护卫有什么分别?
宁雅莲望着床上的天凛胡思乱想了起来。
虽然心里委婉拒绝这个‘护卫’,但是自家奶奶并无过分,对于一向乖乖女的她来说还是不好拒绝的。
美目中天凛的眼皮微动,那是苏醒的征兆,心里微凉。感慨怕什么来什么。
床上,天凛转醒,眼睛缓缓张开看着床帐。
因为身体极度虚弱加上饥饿,反应有些缓慢。忽然察觉房中有人,身体不动,头缓缓看去。这是对陌生环境的一种自我保护,敌不动我不动。
房中很黑,床又对光,长期不见光眼睛一时无法适应。没有月光的映照他只能微微看得清轮廓,但只是轮廓就能判断得出她的美丽。
经过伤心往事,天凛对美女的抵抗力空前提升,最多也就多留意一下。
"醒啦,自己过来吃点东西吧。"宁雅莲还是不愿意走过去扶天凛起来,在她心中天下男人一般黑。
"哦"天凛缓缓坐起,然后再缓缓下床,他的心里还没沦落到一定需要别人扶才起得来的地步,尤其是别人情不甘心不愿。
这让在外面偷看的两个‘诱拐犯’心中暗骂。
雅莲怎么不扶人家,人家都虚弱成这个样子了,这娃良心怎么过得去。还有那孩子,乖乖躺着就好,费得着跟自己过不去,自尊心不强点会死啊。
可是两老又怎会明白年轻人间的抵触心理有多重,越是逼迫越无法达到目的。
天凛慢悠悠地站起,再慢悠悠地走到桌前,脚步无比轻浮,如同有丝毫阻力都能使其摔下一般,若一步一万年。连宁雅莲都看不下去,可不管天凛身体再怎么虚弱,他的眼神都无比清澈,不染凡尘。
"谢了。"
粥很糊,如汤似水,很快便吃完,天凛有了点力气走路不再那么慢,走到窗前后靠着床沿躺着。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不管做什么都很吃力。他看得出宁雅莲的身份不简单,没立即躺在床上睡已经是对她的最好尊重。
并且陷阱老头与他说过,这事完后他需要护送一女子,十有八九便是眼前这位。
宁雅莲愣在那里,天凛的倔强微微触动了一下她的心灵,或许是她没见过别人这么倔强吧。
"请问还有事吗?"天凛声音很小很微弱,将宁雅莲唤醒。
"哦,没什么事了,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宁雅莲答道。
虽然样子很淡定,可心里还是慌慌张张的,连碗都忘了收就走出门。关门时才发现,可姑娘家脸皮薄,不好意思再去收回。
看着宁雅莲把门关上后,天凛才从新入睡。
……
另一座木屋,也就是天凛第一次进的那一栋。
屋内,两老、宁雅莲都在。
"莲儿,怎么样。"宁老太问道。
面对两老热切的眼光,宁雅莲害羞地低下头颅,脸上发红地反问道:"什么怎样啊?"就是猜她也知指的是什么。
"就是那个啊?"两老急道。
"什么那个啊?"宁雅莲打起了哑迷。
"哎,我来。"宁老太刚猛地推开宁老道:"就是,你心里觉得怎么样?"
面对老人的直接逼问,宁雅莲更加不敢说,继续打哑迷。"我心里没事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来。"见宁老太无果,他也急了,换了一个轻柔的态度。"莲儿啊,爷爷我就不跟你打哑迷了。我们很看好那个孩子,刚刚你也算真正见过了,我们就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放心,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我们也不会说出去。若你有意家族那边的工作我们去做,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宁老的话直接把她的弯路直接斩断,她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一会之后才道:"我根本就没看清他是男是女的,要不是听声音我还以为他是个老爷爷。"
"呃。"
两老嘴张得老大,宁雅莲的回答直接打在两老的心里,当场愣了。
宁雅莲走后
"可惜了,可惜了。"两老感叹道。
"多好的娃啊,你不知道,当时我看他那样都两眼清澈无比,就知道他一定会是个好娃。"宁老道。
"是啊,当时我看了那娃的丹田,再想想你所说的,他的潜力是多么逆天啊。"宁老太道。
当时她看到那丹田,那魔力,加上下一步之后魔力可能精纯到那种地步。惊得她神魂没脱窍。
"恩恩,他的心灵一定很清澈,从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到。"宁老连连点头。
对天凛的满意程度高上天。
"可惜,可惜……"宁老太连连惋惜道。
"等等,可能还有机会。"宁老忽然想到关键点,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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