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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男子所指的方向,不断疾驰。还真别说,此时他已经隐隐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距离他现在的位置不远。
对于男子的话他也信了,其中有没有什么用意他就不得而知了,那要靠他小心去探查。
距离声音原地有十来米时就能听见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只是女子的声音跟邓欣莹的不同,她的声音更尖锐些,况且音调也不相同,天凛知道又找错了。
当他停下身形是那里的声音赫然停止,天凛也没心思去研究为什么。别人的事他一般都不管。
他转向另外一边疾驰而去,刚刚所在的地方也能听到别的地方也发出同样的声音,所以天凛就直接去了那一边。
他刚一走,原本停下来的声音又恢复,而且呻吟声更大了,引得天凛一阵好奇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这次天凛很小心放缓了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潜过去看个究竟。
随着他的不断接近,已经能完整地听见声音,不在是经过风浪的更改后的声音。他也清楚他要找的人就在前方,原本他应该大声叫喊的,但却鬼使神差地没喊,而是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直到看到一颗大树,天凛非常肯定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他躲在不远处的一个草丛后面,一遍又一遍一遍地找着,慢慢地找到大树的枝干上,那里一对身影纠缠在一起,不断蠕动着,随着每次蠕动,尖锐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就会响起。以天凛所在的角度,透过光线勉强可以看得到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看清两人的样子,天凛震惊得不得了。男的他认识,是他以前的同学,也是邓欣莹真正的男朋友张浩。
此时两人身无一物的纠缠在一起,呻吟声与喘气声断断续续,整棵树在两人的摆弄下不断颤动,想想就知道在干什么。
天凛的心里震撼,‘啪’心中一层无形的玻璃破岁碎,内心深处一颗火热的心被剖出,无处不在的风若化作冰刀,一丝丝,一毫毫地收刮着他的心,让他如坠冰窖,冰寒刺骨,绝望幽寂。
他也没想到居然会看‘对于他来说是神圣的,神圣的光辉让他如痴如醉,他都不愿触碰,他害怕因为他的触碰而让他碎掉,哪怕是一根头发他都不愿意去损伤。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幕,这一声声妩媚的呻吟却实实在在的告诉她,自己心中的圣女是多么的放荡不羁。
他的心剧烈颤动,如静止的空间在挣扎,欲脱离,又似在破碎、毁灭。
心脏也不断起伏,此时缓缓流动的血液速度剧增,如瀑布般奔流。虚汗冲刷着他的皮肤,汨汨直冒,面无血色。
他无力地靠在旁边的大树下,头仰向天,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如至极限。两眼空洞无神,似能容下世间一切,一股崩灭之意弥漫,能看出他有多心碎。
他的初恋本就已破碎,经此一伤寸寸崩灭,化作碎尘。
初恋最易伤人,来得突然,去也悲悲惨惨。
儿时初恋是本能,却又因此最是伤人,儿时心若水,伤前伤后各不同。
"等等,好像有人。"树干上的邓欣莹似听见了天凛无意中所发出的声音,捂着张浩的嘴小声道。
天凛大惊,连忙停止喘息,龟缩在树后,寸寸肌肤颤动,也不知是本能的反应还是什么。
"哪有啊,你不会又是骗我,看我不好好惩罚你。"张浩停下仔细听了一会后,没听到什么,以为邓心莹在撒谎,扒开她的手更加卖力地干他的活。
因为另外一处地方的声音比他这里的大,因此他的野心不允许自己落于下风。
邓欣莹也是一阵疑惑,不过很快她便被身下的感觉淹没。
听见两人的对话,天凛不禁的扭头看了一眼,瞬间便又转了回来,一脸惊慌。
他的心中实在负荷不下这次的打击,脑中一片空白,耳中回荡着剧烈的心跳声。
他不敢想象往惜甜蜜的日子,那段日子的记忆,哪怕明明就放在他的眼前,可他却不敢去碰触,哪怕他知道,只要他意识一动记忆就会彻底的被他抹去,他就不会再痛苦。
他不敢去尝试,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他不知如何去面对以后的事,笔记还在邓欣莹那,需要他去拿回。
心中无比混乱,不知不觉中虚汗已经布满全身。每一丝记忆的碰撞都会让他不堪,只能紧的挨靠着树干,双手捏得紧紧的。
他想离开,哪怕一秒也不愿意再待下去,可脚却似生了根似的无法移动。
尖锐而嘹亮的呻吟声,穿荡而来,犹如魔音一般直灌脑海,每道魔音灌入都会勾动他的心底深处难以割舍的记忆,让他陷入内心的挣扎。
他多么想大声呼喊打断魔音的继续进入,可任凭他在心中怎么呼喊也如中了定身咒,怎么也发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
浑浑噩噩中时间不断流逝,漆黑的夜森中,脆弱的天凛如一叶木舟,在无边无际浩荡澎湃的大海中飘摇。
也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着他的魔音逐渐平息,天凛神情疲惫地放松身体,靠躺在树上。
一阵‘唏嘘唏嘘’声传来,非常细微的树叶晃动声伴随。‘嘭’破空声至,张浩从树上跳了下来,一脸笑容,红光满面,缓缓整理了下衣服。
"可以了没。"男子对着树上的邓欣莹小声喊了一句,像是怕被人听见的样子。
"还没,等一下就好了。"邓欣莹边穿戴好衣物边小声道。
"你快点,我在下面等你,好了叫`
我,我接着你。"说完,男子在原地转圈扫视周围密林。
"好了。"经过一阵捣弄之后,女子跳下枝干。
"走吧。"男子接住从枝干跳下来的邓欣莹,拉着她离开。
两人走后,天凛慢慢平复心情,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心里莫名,欲起身离开这处地方,忽然似有所感,回头望向那棵大树。
走到那颗树下,一股淡淡的腥臭之气未散,弥漫在周围,更是有滴滴液体于树杆之上几欲滴下。
天凛若丝毫不觉般走到树下,浅浅一层枯叶铺垫,也不管脚下黏着的枯枝烂叶。
天凛想到了很多,美好的往事,一幕幕在他眼中闪过,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是他离开故土后的第一次流泪,他曾发过誓言从此不再流泪,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只手撑在树干上,眼泪落到树下的着树的手收紧握成拳头,任由那两滴泪水留下,形成一道水痕留于脸上,风吹过,能感受到泪痕风干留下的点点凉意。
脸上不知是悲伤还是痛苦,满怀情绪地转过身子准备离开时,转身之际,一道闪光在眼中一现,天凛身形一顿。
随着闪光点看去,一物半掩在枯叶中,上面有一点光滑金属物,就是那一金属折射星光。
天凛无悲无喜,心无旁念地蹲下,将那物捡起,扫开上面的枯叶与污秽之物一看,赫然是他借给邓欣莹的笔记。
心如雷轰,悲伤的气氛再次弥漫,脸上似若有若无的笑意,此事让他情何以堪,此物出现于此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风,再次轻轻吹拂,天凛离开了这里,他不想现在再去面对他们,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不再相见。
哪怕天荒地老,世界崩灭,一切都已是定局。
离开那颗树,他没有多想,随意走进森林深处,或许他本能地需要发泄,只有在那没人的地方他可以无畏地疯狂。
……
就在天凛走后不久。
那棵树不远的地方走出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赫然就是去而复返的的邓欣莹两人。
两人走了回来,边走边四处寻找着什么,用脚扫开枯萎的树叶。
"阿浩,你那边有没有。"邓欣莹道。
"没有,我们到树下找找,实在找不着就不找了,大不了赔偿一些钱给图书馆就行。"男子道。男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那不是图书馆的,也不知是谁的,我是通过别人拿到的,到时人家追究起来又得麻烦了。"邓欣莹饶着树下转了一圈,拿着根树枝挥扫树叶。
"麻烦,有什么好烦的,大不了就是钱的问题。"男子轻蔑道。跳上枝干,在枝干的夹缝间寻找,态度懒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要是钱能解决问题就好,就是怕人家不要。"邓欣莹道。
他知道天凛是个穷小子,如果那本笔记是天凛的那么钱还是挺管用的,就是怕不是他的,那才死。况且她更本不相信天凛有这样的能耐,整理出这么好的笔记,单凭笔记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就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
"你先走远一点,我发个魔法把周围的枯枝烂叶吹开,这样容易找点。"张浩跳下树杆道。
"恩,还是我们家阿浩聪明。"邓欣莹甜甜道。
邓欣莹远远地躲到一颗大树后,一脸微笑地娇喝道:"我躲好了。"
"开始啰。"
张浩抬手,风流窜动,向手中凝聚,宛若一道小型地卷风。
张浩将卷风向地面一按,风压卷动,向四面扩散,将地面的枯叶吹散。
虽然最终两人还是没找到,但却没有一人担心过,甚至都没将它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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