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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鏖战,终于把张青云安排在制毒工场的打手们杀得七零八落,那些被掳来的民工们自由了。
钟帮主问道:“你们是那里人?”
其中一年轻人答道:“我们是毗邻的湖南人,都是三更半夜被他们用迷香迷到之后,装进麻袋,用带帐蓬的马车运过来的!”
钟帮主骂道:“张青云这个丧尽天良的狗贼,不但偷女人,还偷男人啊!”
令狐冲问道:“你在这里做这么重的苦力,他们有没有给你发工钱?”
那年轻人说道:“那有工钱发?一日三餐吃的都是咸菜泡饭,油水都没多一些,而且是没日没夜地干,一天只准歇息两个时辰,有些人坚持不住,倒在锅灶旁,还被打手们拳打脚踢,打得吐血,差点死去!”
令狐冲咬牙切齿地说道:“等下你们跟在下到青云山庄,找张青云这个狗贼算账!”
钟帮主对那些江湖义士说道:“咱们把这些烟土卸下来,连同那些罂粟花一齐用柴火烧,捣毁了这个制毒工场,湖南那边种的罂粟就没有销路,他们自然就会种回水稻!”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装在马车上的烟土卸下来,搬到制毒工场,然后堆上柴火点着,熊熊的大火把整个制毒工场吞噬了,只听见“劈劈剥剥”的声响。
钟帮主吩咐弟子们把受伤的老乡扶上马车,说道:“等下剿灭了张青云这班恶贼,打开银库,就发工钱给你们回家跟亲人团聚!”
那些受伤的民工流着眼泪叩道:“多谢大侠们相救,那些饱受日夜煎熬,生不如死的日子。想想就痛切心扉啊!”
大家看着那烧成灰烬的制毒工场,十分解恨,害得人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毒源,终于被彻底地推毁了,张青云亲手操纵的制毒贩毒集团,就要覆灭了。
姜小东催促道:“咱们快去生擒活捉张青云这个狗贼,以防被他得到消息,怆惶出逃!”
令狐冲说道:“这个大家放心,只要他的罪证坐实。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本侠亦有能力把他擒获!”
钟帮主说道:“这话老夫相信,经过几天来的接触,你是非同凡人!”
任盈盈望着令狐冲,会心一笑。说道“钟前辈的眼光,亦是非同凡人啊!”
一行人来到青云山脚下。令狐冲对着山洞门的那把大铁锁吹一口气。打开大铁门,说道:“咱们把这些烟土装上那十几辆马车,先拉到山庄脚下,然后每人扛一箱进入山庄,让张青云亲眼看着他制造的烟土被销毁,亲眼看着他这个制毒。贩毒集团被剿灭!”
他又对钟帮主说道:“你带着弟子和江湖义士先到前门去吵闹,把张青云引出来,在下从后山进去,堵住他的退路。以防他潜入暗道逃走,大费周折!”
等大家把烟土搬上马车,离开山洞后,令狐冲牵着任盈盈的手,各运仙功,跃上半空,掠过青云山顶,轻飘飘地落在碧波潭边。
令狐冲一指花围旁的那张长条石凳,不怀好意地说道:“盈盈!那里应该就是姜小东和黄燕菲搞事的地方!”
任盈盈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亲眼所见?”
令狐冲说道:“你看,这附近就只有那一张长条石凳,还能是其它地方?”
任盈盈说道:“即使就是那张石条凳,那又怎样?”
令狐冲涎着脸说道:“咱俩也在这里做一次‘奸夫淫妇’,如何?”
任盈盈对着令狐冲的背心狠狠地打了一拳,啐道:“我呸!你要就去做奸夫,我可不是淫妇丨”
令狐冲用双手搂着任盈盈,“嘎嘎”地笑道:“你说我是奸夫,除了你,我去奸了那个女人?”
任盈盈亦笑道:“你是意奸,比真奸还淫秽百倍!”
正在这时,庄门那边传来吵闹声,令狐冲忙说道:“咱们快去堵住张青云,不要让他逃跑了!”
却说张青云和总管洪福正在厅上议事,那个武师小头目突然闯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说道:“庄主,不好了,那班江湖佬又来闹事了!”
张青云惊问道:“那个令狐冲有没有同来?”
小头目说道:“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张青云镇定了下来,说道:“一定是他没有查出有力的证据,又到其它地方去了!”
洪福问道:“他们在吵闹什么?”
小头目答道:“他们只是大叫,张青云,出来!”
张青云对小头目说道:“你快去结个剑阵,象上次一样对付他们,令狐冲不在这里,凉他们也破不了这个阵,到时,他们就会灰溜溜地走了!”
说着站起身,和总管洪福一起出了厅堂门口,走到空地上,说道:“他们没有令狐冲帮助,就奈何不了我!”
正在这时候,令狐冲突然运指如风,从背后点中了他的“命门”穴,张青云感到全身一麻,四肢无力,任他有绝世轻功,亦使不出来。
他回头一看,惊问道:“令狐少侠,张某那里得罪了你?”
令狐冲脸色一整,说道:“你这个大毒枭,你这个大淫贼,你得罪的是天下百姓!”
张青云一听,脸色煞白,问道:“你找到证据了?”
令狐冲说道:“等下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那个小头目竟然不知死活,挺剑向令狐冲刺过来,大声喊道:“老子与你拼了!”
任盈盈看得真切,顺手一掌拍去,只听得“呀!”的一声惨叫,那个小头目全身骨骼散了架,就好象一滩烂泥,软塌塌地掉在地上。
总管洪福一见,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啰啰嗦嗦,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我杀要,不杀我要!”
令狐冲说道:“放心,现在你还有使用价值,先寄住你的项上人头,但如果你敢离开本侠半尺,立即会血溅五步!”
洪福战战兢兢地说道:“我不离开你,我时时刻刻跟着你,分分秒秒跟着你,一生一世跟着你,日日夜夜跟着你!”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生都是做狗奴才的命,主子得势时,平日里便仗着主子撑腰作威作福,做尽坏事,一旦主子失势,便象是个失去主心骨的狗,到处摇尾乞怜,真是可悲啊!可悲!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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