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边境线!
这个叫苍芒的小城和华夏国偏僻的小城建筑风格基本相同,并不宽敞的街道上穿梭着各种摩的、电动车和自行车。
当然也有轿车,但凤毛麟角。
在这样的小城深处有一处十分别致的建筑,高大气派、美轮美奂,虽然隐蔽于一片茂密的树林间,但仍然有些突兀,如鹤立鸡群。
建筑物的外表一律为白色和奶油色瓷砖所铺盖,远远看去,整个建筑物宛如白帆竞发,浩浩荡荡,给人以静中有动的感觉。
苍芒的市民都知道这处建筑所在,但谁也没有进去过,因为这里不许本国人进入。
起初很多越国人疑惑,甚至愤怒,为什么在越国的地盘上竟然有本国不能进入的建筑?
后来人们渐渐明白,这是一家赌场后,也就只好作罢。
受世界经济大环境的影响,往年繁忙的边境贸易今年清淡了很多,但这处建筑门前却是人来人往、车马鼎沸。
此刻,在这处漂亮的建筑内,谭天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面休息着。
阿蛇常年往返于此,在他的带领下自然轻车熟路,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这家赌场,也许因为自己的承诺,也许被谭天的实力吓倒,阿蛇并没有将谭天和白雅然带到赌场内部换取好处,而让他们成为了自由的游客。
白雅然对队伍中其它人的冷漠心存芥蒂,一路上只和谭天一个人说话,这个小丫头好奇心十足,头脑中总是冲满了各种奇怪的想法。
这仅仅不到一天时间,两个人之间就熟悉了很多。
此时天已经黑了,谭天也睡了大约半天的时间,在白雅然电话的再三催促之下,终于起床下楼了。
白雅然已换了一身衣服,一件粉色的卡通卫衣敞开双襟,露出里面白色的紧身t恤,显得活力无限又古灵精怪,下身穿着紧身的浅色牛仔裤,和白色爱马仕女包搭配在一起,显得性感迷人。
或许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谭天刚见到她就闻到了阵阵清香,这让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来到赌场一楼,谭天才发现这家赌场的规模如此庞大,仅一楼大厅就有七、八百平方米,这里设置了十余张百家乐赌桌和一些老虎机。
整个大厅装饰十分奢华,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金黄色的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红色的地毯更是一尘不染,分外妖娆。
一路上,白雅然就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俨然是参观博物馆的节奏,谭天感觉她也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应该只是好奇心很重而已,谭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对她的身世一点都不了解。
这时,收银台的工作人员礼貌地提醒两人兑换筹码,谭天只好带着白雅然向收银台走去。
筹码分为“现金码”和“泥码”两种,不同的是“泥码”可以拿到2%的返利,还可以换取餐卷和免费住宿卷。
只不过“泥码”不能兑换现金,只能在赌场内赢取他人的“现金码”,直至输光。
谭天不认为他能输光,也不在乎餐卷和免费住宿卷,留下一些零钱,将身上全部的现金换了二千块钱的“现金码”。
旁边两个服务员一脸不屑,来此的客人很少有换这么少的筹码的,但出于礼貌也不好拒绝,只是不停地说:
“先生,换的多赢的多!”
谭天嘴角拉起一个弧度,表情平淡,就像没的听到一般,他知道赌场内的工作人员巴不得你多换点筹码,然后再输光呢。
这时,白雅然也望了望谭天,面带一丝迟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丢在了桌子上,直接换了一万块钱的“现金码”,拿了几个大额的就往谭天手里塞。
“谢谢,我不需要!”谭天把筹码还到了白雅然的手中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压的越多赢的越多吗?等你赢了再还我。”白雅然眨着闪亮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歪着脑袋望着谭天说道。
“我不会玩,我这些就够了,我只是随便玩玩。”谭天推辞着。
“好吧,有需要的话再找我。”
两人说话间,来到最热闹的一张赌桌,费了好大劲才挤了进去。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下得多赢得多。”
“大、大……”
“小、小……”
各种声音充斥着谭天的耳朵,竟然全部都是华夏国的人,这让谭天有些百感交集。
谭天望着满桌的筹码有些发呆,其实他自己还真不会这种玩法。
望着迟迟不动的谭天,白雅然靠近谭天的耳边,高深莫测地口吻说道:
“你不会玩,我教你,你先看我是怎么玩的。”由于场内十分嘈杂,白雅然只好伸着脑袋在谭天身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耳边传来一阵热风,让谭天心里不由的一热,顿时又传遍了全身,他望了望她一脸单纯的表情,点了点头。
“开,二二三小!”荷官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荷官面无表情的把输家的筹码扫到自己面前,然后又给赢家赔了筹码,端起骰钟用力摇了几下,然后平放在桌上,摆手说道:“各位,开始下注。”
话音刚落,不少的赌客开始下注,有买大的,又买小的。
白雅然拿起一千块钱的筹码拍在了小的一方。
“开,一三六又是小!”荷官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妈的,怎么回事啊?”
“是啊,开了五把小了。”
“哈哈,谭天,我赢了,怎么样,我厉害吧?”白雅然转身一脸兴奋地问着谭天,一边说一边蹦跳着,胸着的丰满上下摇晃着格外显眼。
谭天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算是鼓励。
“开,二三四还是小!”荷官又一次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靠,有没有搞错?”
“估计今晚一直都是小。”
“又赢了!”
白雅然这局压了二千块钱,这转眼间这两局就赢了三千块钱,也难怪赌博会让人如此疯狂。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下得多赢得多。”
谭天此时已经看明白了,这种赌法是最古老、最简单的玩法,想必任何人看一眼就能学会。
谭天扫了一眼骰钟,里面是“三四五”,于是拿出一千块钱的筹码重重地拍在了压大的一方。
赌桌周围一圈的人基本上都已认定了还是小,全部压了小,这时发现有个年轻小伙子压了大,顿时调侃了起来。
“新手,不会玩。”
“傻X”
“谭天,你怎么不压小啊,我给你说你不会玩,你就跟着我压……”白雅然着急地劝着谭天,话还未说话,突然听到荷官的喊话。
“开,三四五,大”
“啊,谭天,你赢了,竟然让你蒙中了。”白雅然望着谭天,替谭天高兴地说道。
谭天早就知道结果,当然不会欢欣雀跃,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一脸平淡地笑容。
随着众人的下注,新的一局又开始了,这次谭天压了小。
很多人下注喜欢跟着压,就是上局开什么,这局下注压什么,当然没有任何科学根据,但也算心理安慰,不过这种方法竟然让很多人赢了不少钱。
谭天的反其道而行,遭来一阵鄙夷的眼神。
白雅然对这个不听话的“学生”也是一脸无奈。
“开,一二四小!”荷官又一次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啊,谭天,你又赢了,你这么厉害,是不是装的不会玩呀?”白雅然质疑着谭天。
“没有,我瞎猜的。”谭天很认真地回答白雅然,倒也没有引起她的怀疑,转身继续下起了注。
谭天不敢一直使用异能,只是偶尔使用一次,纵然这样也是输少赢多,一会就赢了两万多块钱的筹码。
这时,谭天看到骰钟里面是的点数全是红红的一点,这可是难得一遇的豹子,而豹子在赌骰子中赔率是最高的,一比五十。
所有人都下好了注,谭天将两万块钱的筹码全部压在了豹子上,手里只剩下了几个小筹码。
“谭天,你怎么全压了豹子,那可不是随便压的,一个晚上都不一定能开出一次的。”
“傻B啊!”
“会不会啊。”
“初生牛犊不怕虎。”
周围的人一个个望着谭天嘲笑着,虽然声音很小,但谭天也听到了耳朵里,谭天没想跟他们计较,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宠辱不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这次荷官也有些犹豫了,连续多喊了几遍,像是在等待谭天改变主意。
“开,三个一,豹子!”荷官声音由强变弱,最后的“豹子”很多人已经听不见了。
“啊,出豹子了?”
“这也行?”
“X,这把输惨了!”
“妈的,那小子吃屎了?怎么运气这么好?”
场面沸腾了,所有的人都议论着,又懊悔的、有抱怨的、有骂娘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荷官毕竟在赌场里见识多了,旋即又恢复了神情,数出一百万的筹码推到了谭天的面前。
“谭天,这下你发达了,赢了这么多。”
“呵呵,一般。”谭天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收拾好赢来的筹码,他感觉有些累了,于是转身找地方休息一下。
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向二楼走去。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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