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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施主真是有佛缘的人啊!”小和尚似乎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双眼放光羡慕的看着刘凡说道。两个站的笔直的武僧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小师傅怎么说?”刘凡一阵无语,想不到眼前的傻和尚还相信了!早知道早就这样说了!
“我还得请示过方丈才可以,只是现在不行,方丈正在和人讨论佛法!”小和尚犹豫道。
“哦,这样啊,我等一会,等方丈忙完你再通报吧”刘凡说道。等会就等会,正好他四处转转!
“谢谢施主,请施主去那边稍坐!”小和尚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亭子说道。
“好的,你忙吧!”刘凡向亭子里走去。
眼见刘凡走开,小和尚拿起扫把又开始了扫地,只是再也没有口诵佛经,不时羡慕的扫一眼刘凡,看的刘凡心中好笑不已。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吱呀——”一声,院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干脆爽朗的女声响起:
“有劳大师相送,实在愧不敢当!”一位中年美妇双手合十微微低头!美妇一身淡紫色的长衫,干练清爽,眉目中自有一股英姿飒爽。
“杜施主客气了,两位能屈尊和贫道谈论佛理才是贫道的荣幸!”一个一身僧袍的老和尚说道,声音雄浑满脸慈悲相,脖子上挂着一串黝黑的佛珠!
“后会有期,妙严方丈!”美妇身边一位老态龙钟的灰衣老人点头说道。看其面上的慈悲相竟似比方丈还要更像和尚!
“东方施主保重!杜施主保重!”方丈似乎对面前的这位老人更加的敬重,老人只是随意一点头,就赶紧回礼,语气满含敬意!
“下次再来看您,方丈再会了!爹,走了!”中年美妇说完亲切的抱住灰袍老人的手臂,顿时又变成了一个顽皮的孩子和老人有说有笑的慢慢离开!
“玄正,这位施主是?”方丈疑惑的问小和尚。早在出门他就看到刘凡了,眼见小和尚有话要说这才先开口问道。
“方丈您好!”刘凡像模像样的双手合十说道。中年美妇一声爹出口,他就心里纳闷不已。中年美妇也就四十多岁,灰衣老人眼看就过百了,怎么会是父女关系呢?难道是老来得子?眼见两人离开,不再多想,走向老和尚说道。
“施主有礼!”老和尚回礼道。疑惑的看着玄正小和尚。
“方丈,这位施主非要进藏经阁一观,而且……”小和尚不时羡慕的看一眼刘凡,将事情陈述一边!说道刘凡梦境的时候,更是兴奋的像献宝一样!刘凡一阵恶寒!
“看来施主真是与佛有缘!老衲要是不允许的话,就是违背佛旨了!但是小施主要答应老衲两个要求!”方丈说道。之所以让刘凡进去只是因为刘凡的好佛之心,像梦中佛陀指引却是不信。
“方丈请讲!”刘凡脸有点发烧,方丈显然识破了他的谎言只是没有揭穿而已。那双智慧的眼睛里全是玩味和笑意。
“第一,阁中多有一些珍贵的孤本经书,希望小施主只是翻阅旁边的手抄本,免得损坏经书。第二不得带任何经书出藏经阁。小施主以为如何?”方丈笑道。
“方丈放心,我本就是这样打算的!”刘凡笑道,凭他超强的记忆力,只是记住几卷经书还是没有问题的。
“善哉,善哉,小施主看来是爱书之人,老衲就放心了!”方丈露出大松一口气的表情。他真怕刘凡是那些世家的公子哥不珍惜经卷。
“呵呵…方丈慈悲,这是在下的一点香油钱,还望方丈笑纳!”刘凡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方丈!人家这么大方,他自然也不能小气!再说佛经牵扯到他以后战胜心魔的大事。给点银子还是要的!
“一千两!太多了!香油钱,一点散碎银子就好!小施主还是收回吧,老衲允你进入是惜你敬佛之心,岂是贪图财物!”方丈略带一丝不悦。
“方丈误会了,我捐这些香油钱,只是希望寺中能用这些钱多度几个恶人,多帮几个穷人,总比留在我身上放着不用来的实在!再说在下还不缺些许金银财物,方丈可是要拒绝我的向善之心?”刘凡同样不悦的说道,心中却在感慨,到底是高人,视银子如粪土!与俗人就是不同!
“善哉善哉!小施主真是菩萨心肠,老衲就厚颜收下了,一定将之用于正途!”老和尚感慨道,不由怀疑刘凡的梦是不是真的了!普通人哪有这种胸襟!小和尚不待方丈吩咐,从刘凡手里接过银票,看向刘凡的目光又多了钦佩。两个门神一样的武僧也是敬佩不已。
“阿弥陀佛,小施主随我来!”方丈亲切的说道。
“是,方丈!”刘凡答应一声,跟着方丈走进院落。不同于前殿的肃穆庄严,院落显得幽静安详!正是三月份的季节,老树纷纷发出一些细嫩的纸条,许多花儿也竞相开放。充满了一种勃勃生机的意境。在外面感觉不出来,一进入其中刘凡愈加感觉平和安静。沿着弯弯曲曲的青石小路,穿过无数祥和的禅房,刘凡跟着方丈来到了一处古朴的两层阁楼,阁楼虽然年代久远,但是打扫的干干净净。处于众多林木杂草包围之中,却不见一丝的蛛网和灰尘!
“小施主,这就是藏经阁!”方丈稽首道。
“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刘凡打量着眼前的破旧阁楼问道。
“当然,小施主随我来!”方丈招呼刘凡向阁楼走去。
阁楼中排列着一排排的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有的是竹简记载,有的是羊皮记载,大多数都是古意盎然的旧书。旁边各自放着一本本新书,显然就是方丈口中的手抄本!书架足有七八排之多,每一个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书!相隔不过一丈左右,占满了一层阁楼的空间。在通往二楼的楼梯旁边,摆着一张同样破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的古旧的文房四宝和一些凌乱的纸张。
“俞师叔,您在哪呢?”进入阁楼,方丈打量一圈,露出无奈的表情。语气却恭恭敬敬。
“哦,找我有事?”‘噔噔噔噔”从二楼下来一个邋遢的老人,光头曾亮,贼眉鼠眼,竟然还留着两撇小胡子,一身僧袍沾满污垢像是从哪个垃圾窝里钻出来的乞丐一样!虽然口称方丈但是却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手里捧着一本发黄的古卷,奇怪的瞥了刘凡一眼,看向方丈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这位小施主要拜读经书,还请师叔招呼一二!”怪和尚出现,方丈更加显得尊敬,只是脸上同样更加无奈。
“好,好,我来招呼!你走吧!”俞师叔怪异的看了刘凡一眼,打发方丈离开!
“是,老衲告辞了!”妙严方丈亲切的向刘凡笑笑,转身离开!他之所以放心刘凡过来看经书,除欣赏刘凡向佛之心之外,另外就是这位俞师叔的存在。别人只当藏经阁这位怪僧只是个看守藏经阁的普通老人,他却知道这位俞师叔的可怕。否则藏经阁中那么多珍贵的典籍怎放心让一个陌生人随意进入!以前城中的一些自负佛理精湛的世家子弟也有过这样的要求,都是坚持不了多久就掩面而逃。再也不提出进藏经阁参悟的要求!并非俞师叔以武力相逼,而是有事没事的谈佛论理让这些世家子弟惭愧之下再无脸逗留!刘凡在他眼里显然就是一个出来历练的世家子弟,虽然有几分向佛之心,谈论佛理也有几分歪才1但他相信刘凡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大师,您好!”尽管面前的和尚除了一颗曾亮的光头没有一点像和尚的样子,刘凡还是恭敬的说道。
“好个屁,小子,尽管我不知道妙严那秃驴为什么放你进来,但是你最好规矩一点,只看就好,不要弄坏了佛经,否则…哼哼,你就在下面看,别打扰我!”怪僧痞里痞气的说完,只几下就消失在楼上。
“额,真是一个怪人!”刘凡眉头微皱喃喃道,倒是没有生什么气,怪僧虽然说话不好听,倒没有多少恶意。只是疑惑怪僧消失的样子,像是炼了某种身法。
“莫非…,不可能吧?”刘凡心中一惊,忽然想到怪僧是修士的可能,只是感觉他用以消失的身法太过粗劣,有点不能确定!
“不是啊,真是奇怪!那身法怎么回事?”刘凡疑惑的喃喃道,他小心的释放神识,缓缓的向楼上蔓延,两次突破如今的神识已经可以覆盖周身三十米的范围,更加的操纵如意。楼上也跟楼下一样,七八排书架,只是书架上的书显得更为古老!怪僧席地而坐,手捧着一本古卷,揪着自己稀疏的胡子,一脸的纠结!旁边凌乱的放着不少的书籍和竹简!刘凡一番小心的查探,并未从怪僧身上感受到任何法力波动。怪僧显然对他的查探也没有发觉,兀自揪着胡子苦苦思索!刘凡查看一番并无所获,带着疑惑无奈的收回神识。只好决定慢慢观察再说。
修士的神奇他已经见的太多了,不由怀疑怪僧有某种隐藏自己的方法,否则身法怎么解释。心里也希望怪僧就是修士,那样他少不了交流一番,增长自己的见识倒是其次,主要就能了解丹药的作用,很快治好他母亲的病。他母亲说到底就是产后恢复不良损了元气,只要元气补回来,自然不治而愈!尽管储物袋中的丹药大多都是清香扑鼻,灵眼术下更是灵光闪烁,但是他依然不敢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冒险!
走到最左边的一个书架,刘凡看了两眼面前发黄的古卷,拿起旁边的手抄本,利用神识快速的阅读起来。几乎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翻到下一页,旁人看来这人哪里是读书的样子简直是走马观花装样子!但是刘凡一目十行在神识的帮助下不光记住了而且理解了,只有遇到一些实在艰涩的地方才会微微一顿,细细体悟之后才继续往下看。与心魔惊险的斗争他认识到了佛经对自己的帮助,只是虽然有神识相帮,读书有如神助,但是博大精深的佛法岂是一时三刻能领悟的!遇到艰涩之处,细细参悟之后能理解的便罢,不能理解的也只是记在心中直接略过!打算将整篇佛经记在心中,然后默诵,体会当初金刚经带给他的感觉!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将《楞严经》记了下来,放下手抄本,刘凡开始默诵起来。心中一喜,那种让人宁静的感觉果然出现,只是比念金刚经淡了不少,直到整篇的佛经诵完也并没有多少增加的样子。既然有用,就记下来,刘凡细细体会之后,确定将整篇经文记在脑中。开始翻开下一本经书。暗道藏经阁中的经书果真不同于流传于殿外的经书!
妙应寺外,关大关二两人蹲在山门旁边的一个角落,一边破口大骂刘凡神经病,你丫没事跑寺院干嘛,还一呆就是一个时辰!一边紧盯着出来进去的香客人流!他们手中有兵器,也懒得进去只在寺外等候。突然一个俊朗的青衣少年从山门后饶了出来,扫了一眼蹲坐的两人,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
雷蒙心中也有点郁闷,看刘凡进入寺中许久不出来。忍不住进去转了一圈,但是人太多了,也没找着,这才出来开始吊着关大关二!暗暗感叹,做点好事也难啊,你倒是快点出来,给个机会让他们抢啊!这样本少爷就能行侠仗义了!为了自己心中的一腔热血,雷蒙决定发挥锲而不舍的精神,继续跟踪!
一本本经书拿起来又放下,转眼间夜色笼罩了灰白的阁楼。
“小子,你是在翻书还是在看书?”怪僧阴阳怪气的笑道,眼里全是嘲弄的表情!他已经看了刘凡一段时间,见其走马观花的将一本佛经快速的翻完又拿起另外一本,还露出煞有介事的思索表情,顿时忍不住嘲笑起来。
“哦,大师,有什么事吗?”刘凡一惊,自己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发觉怪僧的靠近。愈发觉得怪僧有古怪,连续两次突破的敏锐感知,即便全神贯注普通人的靠近还是能觉察的!
“我在问你是在翻书,还是看书?”怪僧不耐烦道。
“哦,我在寻找喜欢的经文!”刘凡回道,总不能说自己就是这样看书的。以前看老夫子的藏书还没有如此之快,现在接连突破,看书速度连他自己都感觉惊讶!
“嘿嘿一个下午也没选出来,你是来玩的吗?”怪僧嘲笑道。
“请问大师,金刚经在什么地方?”刘凡心中一动问道,不理会怪僧的嘲弄!
“金刚经,怎么?想看?嘿嘿…那我问你何为金刚?金刚经旨在超脱哪三界?”怪僧笑道。
“不知道!”刘凡诚实道。他只知道金刚经可以镇压心魔,别的真不知道。
“额…,那你为什么要看?”怪僧怒道。他预料出很多回答,并且都可以将其驳斥的体无完肤,就像之前的一样,让这些扰他清修的世家子弟赶紧滚蛋,这样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
“就是不知道才想看啊!”刘凡奇怪道,并且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怪僧,像是在说,哎呀,你真是白痴,懂了我还用得着看吗?打从第一眼他就看出了怪僧的驱逐之意!若是接口辩论下去,怕是无休止的麻烦!怎会让他如愿!
“你……”怪僧几乎有晕倒的冲动,他倒是第一次被人当成白痴。
“大师,金刚经在哪啊?小人学问浅薄,正要遍阅佛经,增长学问,还请大师指点!”刘凡继续天真的说道,做出一副渴望的表情!
“你…,唉!在最右边书架上层中间,自己去看吧!”怪僧苦笑道,无奈的转身离开!凡是敢来藏经阁的都是自负佛理精湛之人,哪里会有刘凡这样不顾世家弟子脸皮的举动。碰到这样的,他真的是无语了!
“小子,你不吃饭啊?”怪僧转头喊道。
“大师去吃吧,小人看完金刚经就出去吃饭!”刘凡回答道。
“随你吧!”怪僧几个闪身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却对刘凡不耻下问爱好佛经的态度颇为赞赏。相比之前面子比命还重要的世家子弟强多了!
“果然有古怪!”刘凡嘀咕道,怪僧消失的身法虽然远远不及浮光掠影但是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
眼见怪僧离开,刘凡手往腰间储物袋一抹,取出了一个灰色的包裹。正是母亲之前带给他的行李,里面不光有衣服,还有不少腊肉和大馒头。取出几个馒头就着腊肉,边吃边依照怪僧所说走到右边的书架,果然找到了金刚经。顿时大喜拿起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随着手中最后一口馒头消灭干净,金刚经也了然于心。默诵之下果然效果强烈了很多!反复数遍将金刚经铭记在脑海。拿起旁边的一本经书继续参悟起来…
怪僧没多久就返回藏经阁,无奈的扫视了刘凡一眼,便回到阁楼两层继续抱着古卷纠结。早在怪僧离阁楼十丈的时候刘凡刻意警惕之下早已轻松发现了怪僧的行踪,却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的翻阅经书。
又是十多本经书翻阅完毕,已经到了深夜时分!并没有发现比金刚经效果更好的经文,刘凡失望之余也停止了翻阅经书。藏经阁中的书并非数天就能翻阅完毕。长时间的使用神识,也略感疲惫,打算回客栈休息一番再说。忽然心中一动散开神识向楼上蔓延而去!
只见怪僧已经停止了参悟经文,而是五心向天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贼眉睡眼的脸上平静肃穆。似是在打坐修炼!刘凡心中大奇甚至有点激动,但是神识仔细探查之下依然没有发现任何法力波动,疑惑不解的同时恨不得将怪僧打晕,法力入体好好的查看一番!考虑半晌,终究是有所顾忌撤回神识,也不打招呼无奈的走出阁楼…
夜色笼罩下的街道别有一分让人舒心的安静,刘凡边走别思考着佛经的内容,愈发觉得博大精深玄奥无比!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没事吧?天太黑了,看不着路!”一个衣衫褴褛瘦瘦弱弱的青年撞了刘凡之后一脸慌张的说道。
“无妨,你没事吧?”刘凡关心的问道,到底是出身贫寒,虽说青年撞了他,一见青年满脸惶恐不安的样子反而生出一丝怜悯!
“没事,没事,谢谢大哥!”青年一愣,他压根就没想到这样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会反过头来关心自己!面露怪异的一抱拳钻进旁边的小巷消失无踪!
“以后可得注意了!一想东西就注意不到别人近身,唉…”刘凡好笑道,从村子里出来不再担心被人发现,被猎犬惊扰!身心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不对,要是普通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刘凡突然醒悟,青年隐没于小巷的身形有几分熟悉,分明和怪僧有几分相似!
“我的钱袋!”一摸怀中钱袋子连同银票已经不翼而飞,大惊之下再一摸腰间,储物袋还在!顿时大松一口气。他不敢想象储物袋没有之后他会怎么样?将储物袋珍重的纳入衬衣内贴身收藏!心口兀自跳个不停!
“原来是碰到佛爷了!”刘凡苦笑道,常听村里人说被偷了,没想到自己今天经历了一次!想必对方没有偷取储物袋,是因为储物袋扁扁的不像有银子的样子。离家之前他将大多数的东西都埋在了自己房间的青砖之下,只带了小部分灵器和银两等,储物袋中空间并没有占用多少这才逃过一劫!心中暗自警戒自己以后要谨慎几分!这个世界并不安全!
“要是我只有这些银子,被你偷取!岂不是要流浪街头?”刘凡本来想算了,只要储物袋没丢,银子有的是!不在意!忽又一想要是自己只是以前的自己,拿着点银子被偷了不得抹脖子上吊!再一想要是穷的叮当响的村里人被偷了之后的感受,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左右一看并没有人影,身影一闪运起浮光掠影鬼魅般钻进巷子。
巷子里哪还有青年的人影,刘凡目光一闪,谨慎起见施展隐身术隐去身形,一个跳跃上升到几十丈的空中,看到青年正在屋顶上飞腾纵跃,速度虽然不慢,比起浮光掠影却不知差了几等!冷笑一声,施展身法无声无息的紧追而去……
“明明看他钻进来的!难道看错了?”关大凶狠的脸上布满疑惑,刘凡一钻进巷子他们一行七人就凶神恶煞的跟了进来!正要杀人劫财,却发现空空的巷子哪里有刘凡的人影!他们在寺外一直苦苦等候,本来心中烦闷不堪。眼见刘凡深夜了也没出来,顿时大喜不已!夜深人静正是杀人的好时候,通知西门虹和胡万之后,待人到齐!只待刘凡出寺找一僻静之处就要行凶!没想到却扑了一个空!
“他妈的,这是个死胡同,他能跑哪里去?你们是不是跟错人了?”西门虹怒道。夜色已深,他们离的较远,并未看清刘凡鬼魅般的身法!
“绝对不会错!难道真是看花眼了!”关二疑惑道。
“我怎么感觉有点古怪!”胡万疑惑的说道,他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
“古怪个屁!就是一个土老帽,还能飞了不成?”西门虹怒道,他心里光火的很,不顾美人的软语相留,就是冲这场富贵来的,哪里知道扑了个空!
“是,是,可能看错了!”胡万附和道,西门虹的呵斥他怎么敢还口!虽然心里有一丝不安,却也不敢说出来!
“跟个人也能看错,真是一帮废物!你们三个去寺院继续盯着!关大关二去客栈守着,胡万也去!那小子没退房,估计这会已经回去了!继续跟踪直到他出城为止!”西门虹怒声吩咐道。
“是!”几人恭敬的答应一声,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难道真的看错了?”所有人消失后西门虹疑声喃喃道,他心里也有几分恍惚。那个鬼魅般消失的影子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是刘凡,那是帮主那等人物也不会有的身法!不解的摇了摇头,小跑着消失在夜色里,他要回到已经打断的温柔乡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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