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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还是个孩子,我一番话说完,二凡就又高兴起来:“还是大小姐懂的多,想的周到!好吧!走喽,烧香去喽!我不但只为王妈祈福,我还得为大小姐和太太祈福呢!”
我买了两把香,给了二凡一把,从第一进殿开始,一路上香祈福,一直到最后面的大殿里。
上完了香,我们下来去马房牵了马出来,我赏了些银子给那个小和尚,他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愿神灵保佑小施主!”拿了银子,欢喜的去了。
二凡捂着肚子说:“大小姐,咱们还没吃午饭呢!你饿不饿?”
我笑道:“你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想去酒楼里吃酒了!走,咱就去这镇上逛一逛,再找家酒楼好好的吃一顿去!”
卧龙山镇上一片繁华景色,大街上人来人往,不但路边店铺林立,连那些稍僻静些的街角路边也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摊子。
我说:“咱得找个稍僻静些的酒楼吃酒,我姥爷在这里可是个大户,他府里的仆妇下人认得咱们的可多了,万一叫他们认出来可就不好了!”
“好,好,好!僻静些的才好呢!太热闹了吃一顿饭倒吵吵的脑仁疼!”二凡赶忙附和。
转过这条最繁华的街道,后面的街道就安静多了,人流也少了很多。
我和二凡东张西望,走到了街尾一家酒楼前,二凡说:“大小姐,你看这家行不行?这条街咱也走完了!要是这家不行,只能去下一条街看看了!下一条街还不知道有没有酒楼呢!”
我点点头:“就这家算了!我也饿了,懒得走了!”
二凡高兴万分,拉着马就要往酒楼里走。
这时坐在酒楼旁边墙角里的两个人站了起来,一个约有十二三岁,衣衫烂褛的小姑娘跌跌撞撞的跑到我跟前跪下,仰起肮脏的小脸可怜巴巴的说:“求公子行行好,我和我爷爷今早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求公子行行好,赏点儿吧!……”小姑娘边说边要磕头。
我忙拉住她的小胳膊:“小姑娘,你怎么要跟你爷爷出来乞讨?你爹娘呢?他们怎么不管你?”
二凡在旁边说:“是不是你爹娘都不在了?可怜啊!……,可是这卧龙山镇如此繁华富裕,我们一路上都很少见到有人乞讨,难道你们是外地来逃荒的?”他想起他自己的身世了。
“爷爷!……”小姑娘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转头对那老头儿叫道。
那老头儿约有五六十岁,也是衣衫烂褛,头发胡子也是花白肮脏,他走过来躬身道:“我们虽不是这卧龙山镇上的人,老家离这里却也不远,平常也挑胆来这里做个小生意,日子虽算不上富裕,可也还过的去,哪知道……哪知道我那儿子媳妇……我那儿子媳妇先后归了西,撇下我和这个小孙女,一老一小也只好出来讨饭了!”
我奇怪的问道:“你儿子媳妇是得病了?怎么年轻轻就走了?”
二凡说:“肯定是得病了!唉!……可怜!……”
老头儿顿了顿脚,说道:“我那儿子媳妇却不是得病死的!……唉!小公子,我也不跟你说了,白浪费了你时间!你是要进去这酒楼里吃饭吧?只求公子吃完能赏点残汤剩饭给我这小孙女,小老儿饿着也不打紧,只求我这小孙女能吃个饱饭。”
我好奇心倍增,问道:“老人家,你那儿子媳妇不是得病死的,却是怎么死的?你说来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得上你!”
二凡也鼓励他说:“老人家快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位公子是谁?说出来吓死你!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咱们公子替你作主!”
老头儿打量了我们几眼,犹犹豫豫的说:“小公子,说给你听倒也无防,看你像是从外地来的吧?我们一家人的遭遇这卧龙山镇上哪个不知道,敢为我作主的人却也没有!我那仇家也正在这酒楼上吃酒,我和我孙女在这儿等着他,只盼能近的他的身,讨个公道!”
“什么?正在这酒楼上吃酒?”我和二凡一起惊叫道。
“那你怎么不上去找他算帐?还在这里等什么?”我很是不平。
“唉!这种地方怎么会放我们进去?别说这酒楼进不去,就算进去了也是没用的,我那仇家每次出门身边总带着几个打手,轻易也近不得他的身!”
“岂有此理!老人家,你有什么冤屈,但说无防!等我替你上去找他算帐!”我义愤填膺。
“对!老人家,快说吧!”二凡也是年轻气胜。
“两个月前的一天,我儿子和媳妇挑着担子来做小生意,没想到这里的蔡家二少爷看到我儿媳妇有几分姿色,起了色心,命人把我儿媳妇抢到一处住所关了几天,奸淫完了又放了出来,我儿媳妇回到家里就上吊死了,我儿子上蔡家去讨公道,却被他们家的打手打个半死扔了出来,小老儿好不容易把他拉回了家,没几天他就……他就……”老头儿说到后来,老泪横流,那小姑娘也在一边抽泣起来。
我勃然大怒:“这是哪个蔡家二少爷?你快说给我听,我去剥了他的皮!”
“这镇上出了名的蔡家二少爷还能有谁?自然是大药材商蔡洪家的二少爷!”
“小舅?……”我和二凡对望了一眼,都有些将信将疑。
“老人家,你没弄错吧?真的是蔡洪家的二少爷?”
“我怎么会弄错?那畜牲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他一只眼装的是狗眼,可却是猪狗不如!他害死了我一家两口性命,我……我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恨!”
我气愤难平,手举马鞭狠狠的朝地上挥去。“轰”地一声,一股绿光闪过,地上冒起一阵白烟,劈叭作响。等白烟散尽,却见地上有几块金黄色的石头。
二胡过去捡起那几块石头掂了掂,又逐个用牙咬了咬,惊喜的叫道:“怎么这里有这几块金子,咱刚才都没看见呢?是了,咱都光顾着说话呢!看来刚才是一大块金子,让你一鞭子打成几块了!哈哈哈……,老人家,你守在这儿多久了?怎么这么大一块金子你都没看到?却要等到我家……我家公子一鞭子把它打到了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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