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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由红润变得通红，趴在桌上，然后用双盖自己的脸，轻声哭泣着。
张城依然流着眼泪，睡着。
身边的黄俊看了几眼，什么也没有说，微微的一笑。伸出手来，放在张城肩上，停留了一秒钟，摇摇头，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突然间，张城眼角边的眼泪越来越多，不停往脸下流。
李巧，用衣袖擦了擦眼睛，脸上还留着还没有干，泪的痕迹。手指在眼眶上点了点，有意识地看着张城。
泪珠缓缓在脸上流着，突然间张城站起来，嘴喊道“不要”伸出一只手，好像要拉住什么似的。
响起笑声“张城，你干什么呢，手舞足蹈。”
脸色一变“没有什么”连忙坐下来，还没有意识到脸上流着的眼泪。随着笑声，他的脸更红了，有意识地擦去脸上的眼泪。
唯独李巧静静地着坐，痴呆地看着张城，眼里带着泪珠。
两目相对，他看到她的泪，她也看到他的泪。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也许是对方明白了什么，不一会都低下头来，沉思着。
响起的铃声，打断他的沉思。站起来，快步走出教室。
痴呆的眼睛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眨一下眼睛，回过神来，一低头，一抬头。双手扶着桌子的边缘，像要站起来。
张城快步，走向对面楼。身边走过三三，二二的同学，同学的叫喊，他都没有听到，如游魂般走着。
走到二楼的时候，张城停下脚步，轻轻敲门。
门被推开，走出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扶着门。对张城微微一笑“进来吧。”
张城跟在其后，房间里传出哇哇的小孩的哭泣声，张城不经意地四处观看，想找到哭泣的源头。
黄棋随手搬出一张椅子，再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坐吧。”没有开口问张城，而是静静看了一眼张城。
心在跳动的张城，有意识地低着头，张开口，停顿了一会“老师，我想换了一个班，你看行吗。”
“换班？换那个班，这个年级就是三个重点班，你要换到那个班。”黄棋冷冷地说道。
张城低头不语，左手玩弄着右手的手指。
“还有一年就中考了，你把你的心细放在那里了，我教了你二年，可是你呢，二年里你从来没有背出过一篇文言文，是没错，你各科都不错。我身为你班主任，教的也是语文，可是你倒好。”语中带气，说道。
张城还是一言不发，抬起头来，面对着黄棋。“我就是不想在重点班了，随便一个班就可以了。”
“什么？随便一个班就可以，别人花钱都要进三个班，而你呢？往下退，这样值得吗？”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都是一条路，走到最后，才知道往后是如何的。现在我真的不想呆在重点班，很简单就是想换一个环境。”
“难道，现在的环境，还不好吗？现在就是好习的好机会，错过了再也没有了，你好好想想。”黄棋气得血。
“不用想了，我想好久了，才这样决定的。”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教了这么多年的书，竟然出了你这样的学生。”黄棋非常气奋，手掌揉着胸前，手指着张城，瞪大眼睛。
“老师，你气也没有。我没有想过成为你得意的学生，而是想走自己的路。还是让我选择我的路吧，往后是如何就由天定吧。”
黄棋咬紧牙关，沉思一会“你都选择，我再阻拦也没有用，不过你父母知道吗？”
“这个呀，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他们会同意”
张城点点头，同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从脸上可以看得出，是有一些忧伤的。
“另外二个班的老师应该不会要你的，你只好到普通班了。”也是明白了，再也没有阻拦张城，而是拍拍张城的肩膀。
“我想早些到别的班去，希望老师帮我安排一下。”
“你想什么时候就换？”
“就明天早上吧，晚上我回去跟我爸妈说一声，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张城手指指对面的教学楼。
黄棋侧着脸，没有转过头来，摆摆手，叹了一会气。
下过小雨的路，路面上的粉尘一颗颗都占在一块。天边，一半是蓝色，一半是闷沉的黑色。路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她与他只有五步远。
李巧不经意间，回过头来，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张城。放慢往前走的脚步，有意想停下来，等着张城靠近。
张城也放慢慢他的脚步，往后缩。
李巧急中带气，转过身来。咬着牙，双手插在腰间，半弯身体“张城，你给我快点行吗！”也许是太气了，忍不住喊出来了，话刚出脸也红了。
张城先是一愣，停下脚步，红着脸看着前面不远的李巧。
路上也没有别人，就是他们俩个人。这时候下起零散的小雨，俩个人还是像原先那样站在原地，谁也不往前走。
雨水穿插在距离之间，偶然之间也会有雨水散落在他们头发上，李巧张着嘴，想说但是不敢再喊出口，傻站着。
张城呆呆的站着，不往前也不往后退，低着头不语。
无动于衷的张城，把站在前面的李巧惹火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向张城走去，抓着张城的手，气奋地说“叫你都不回应一下，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张城的手任由李巧抓，还是不出声，红着脸看着李巧抓着的手。
这时候李巧心里一慌乱，手一松，嘴里“你~~~~~~~~~”又气又羞。
张城张开嘴，想说话，也许是怕，也许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口里竟然吐不出，一个字来。
两个人呆呆站在一处，相互之间相望着，谁也不说话。在身边的李巧不由得流下眼泪来，泪水一滴滴往脸流。
刚才红脸的张城，眼睁睁地看着往下流的泪水，想用自己的手擦去在流的泪水，不管他如何想，但是始终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懂得安慰的他，任由李巧流泪。
带点哭泣的李巧，任由泪水在流，双眼看着没有任何表示的张城“难道，你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吗，都躲了二年，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张城先是低着头，沉默一会，轻声说道“不是躲，而是年龄上，不许我们往前走，这样沉着，挺好的。路会有很长，什么时候才会走到尽头。”
“尽头，连现在都没有走，何来的尽头。你总是那样软弱无能，都不像一个男孩子，什么都怕。”
“很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时间一过，谁是谁也许都会忘了，情也会随着时间与距离抛在某时，再也没有诉说。我想”
“年龄上，时间上，距离上一切都可以证明的，为什么总是一直不在靠近我，而是一点点的远离，总是在身边和身后。”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眼睛里带着恨意。
张城在心里想，现在我什么都不是，生活都是靠着家里人，拿什么来给别人生活，就随时间在往后给一个答案。
我来说几句：前二年，有二部小说写到一半就没有心写下去，选择学习别的东西，当现在想起来的时候不敢再往下写，也许是看清一些事和物了，很多事都不能在自己左右。所以停下来，写起这部小说，也许当我把这部小说写完成的时候，会想到一些往下写的理由。不管如何我还是想把这部小说写完成先，别的事先放在一边，谢谢大家，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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