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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撒尿！”我从牙缝中逼出三个字说道。
“哈哈，对不住啊，小兄弟，你早说嘛。”瘦黑司机说道。
妈的，你给机会说了吗？我心中想着起身下车，因为坐得太久腿都麻了，我强忍着酥麻顺手将两个装满尿的矿泉水瓶拎下去，小东北也会意的与我一起下车。一出车厢，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果真是越往北越冷，天空也变蔚蓝起来，秋高气爽的样子，路两边是成片成片的白桦树，风吹过哗哗的撒着落叶。
“啊！啊！”难得出来透透气，我嗷嗷的喊了几嗓子，感觉心里没那么憋闷了，把撒尿的小东北吓了一跳，旋即不轻不重的打了我一拳。
“怎么样，我们东北这疙瘩好吧？！”他得意的笑着问我。
“到东北了？”我问道。
“额~~还没有。好像还在山东。”
“操，你刚刚是不是尿手上了，一股子骚.味！”我用手指弹了弹了小东北打过的地方说道。
“没有啊。”小东北把手放鼻子上反面正面的闻着。
“你真恶心。”我看着他的样子皱着鼻子说，之后回头看了眼车厢又说：“哎，我说着小妞绝对是个处。”
“你怎么知道？”小东北瞪大了色眼问我。
“我闻出来的。”我嗅了一下鼻子说道。
“我呸！你怎么不说你尝出来滴？”
“我不是还没有机会尝吗？”
“切！”
“怎么？你不信？！”我用激将法将他道。
小东北定定的看着我，转又低下头说道：“好吧，我信！”
“哎！那边的小兄弟快点！”两个司机弹掉手上的烟蒂喊道。
车厢中，那小女孩卷缩在一角，看她的样子是想尽量占很少。她的头发有些短，类似学生头。眼睛不时的咕噜咕噜的来回看着我和小东北。
我们坐上去，刚好就把她夹在中间。我的胳膊都紧挨着她的胳膊。瘦瘦弱弱的感觉散发着雏的气息。女孩似乎也感觉到尴尬，一声不吭的抿着嘴。
空间太狭小，到处都弥漫着少女的幽香，我陶醉的猛吸一口，发觉里面也夹杂着小东北的脚臭味。
随即清了清嗓子,问：“哎，妹子你多大了？”
她的刘海整体又厚重，刘海下的黑白分明的眸子紧张的看着我，小声的说道：“十四。”
“十四，这么小。”我脱口而出，之后看向小东北，心想怎么样，十四岁怎么也是处了，还得意的对他挑了挑眉毛。
“恩。”她将脸埋在卷缩的膝盖中恩道。
“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李玫。”她在说名字的时候多少到一点地方的方言。我没有听清楚问了一遍“李妹？”
“不似，似李玫，玫瑰的玫。”女孩说的有些认真，鼻头上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闷热的，有细小的汗珠，我不禁笑了笑。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车上？”我好奇她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她的家长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幸亏遇上我和小东北，不然万一同车的是色狼，那么？真是不敢想象。
她突然警觉了起来，眼睛瞪大的看着我，小嘴崛起来说：“不怎么滴，不要你管！”又神情倔强的将头扭向小东北那边。
她越是不说越是勾起我的好奇心。我把头探过去说道：“一定是你不爱上学自己跑出来的？”
“不似！”她头也不回的反驳。
“就似！”我学着她的声调问道。
“好了，我看你就是闲的，这妹还是个孩子，你逗她干什么？”小东北烦气的看着我说道。
“我只是分散一下注意力，不然我真怕自己憋不住。”
“牲口。”小东北爆出滚粗滚粗的口说。
“操，你敢说你没感觉，你瞧瞧你腰弯的，顶到裤子了吧！”
小东北苦笑两下，摇着头说道：“亏你想的出来，就这么点地方，我不弯腰，有地儿站么？”
我看了看狭小的空间，低头时发现李玫偷瞄的目光。嘴角戏谑的一笑，心中感慨，老天爷带我不薄啊，这一路上有乐子了。
“哎，小李玫，你到哪下车？”
“车到哪，我就去哪。”李玫稚气未脱的说道。
“车去东北的牡丹江。你就去牡丹江啊？”
“不似吧，车是到山西滴？”
“哈哈，真逗。”我和小东北同时大笑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在摇摇晃晃的车厢中睡着了，期间做着各种奇怪的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有叶子的裸.体，有婉婉的靓丽的身影，当然还有艳桃的大.奶，甚至还有那天救我的牛.逼女人的底.裤。就在我很认真的想去看清楚底.裤下的情景时，突然我被一声尖叫惊醒，我睁眼一看，车厢门开着，外面已经黑透，两个司机往外拽着李玫的腿。
李玫惊恐的尖叫着，紧紧我抓住我的裤腿。嘴中哭喊着：“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我一把搂住李玫的上身，怒不可遏的吼道：“放开她！妈.的！”
“妈了个巴子！少管闲事！一路上没有我，你们到不了牡丹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都是逃犯，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英雄救美？！”
“哥哥，哥哥救我，他们骗你们，这车是到山西的！”
“别和他废话！”小东北没有和他们费半点口舌。窜出车去就是一阵拳脚。
李玫惊吓的在我的怀中颤抖着哭泣。
我抱着她下车，那两人已经倒在地上，黑瘦子说道：“你们太不仗义了，我先让你们尝了他的甜头，你们就不让我哥俩沾腥。”
“放屁！我们连一根毛都没动她！”
小东北反手打着衣服上的尘土，蹲在他们面前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这妹子说你的车是到山西的？”
小东北的话一出，两人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就跑，那里敌得过小东北的拳脚，几步之后便又倒在地上。
为了防止他们再逃，我上去踩住另一个司机的脖子，问道：“快说！”
李玫抽泣着擦着眼泪说道：“我上车的时候听他们说，要把你们送到山西的砖窑。”
“砖窑？”我抬起眼看着小东北，嘀咕道。
“他妈的，够狠的！”小东北一听狠狠的将地上的黑瘦子又踹了几脚，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他们不是去山西的砖窑吗？那我们就去那里。”小东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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