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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你舌头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咳咳~~疼!!你想谋杀~~”我指着叶子艰难的说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叶子见我在地上翻腾焦急的说道。
“我~不信~”我的眼睛瞄着她的酥胸,故意否认她的话。
“那这样你信了吧?!”话起话落,突然叶子的唇吻下我的唇。舌头像顺滑的鱼,游进我的口腔,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舌头,很软,很湿滑。我顿时全身僵硬,眼睛圆瞪,看见叶子紧闭的双眼,和潮红的腮颊。身下一柱擎天!
身上的疼痛奇迹般的消失,叶子的乳.房顶在我的胸膛上,酥软的我的骨头都要化了,我忘情的闭上眼睛,迎接着她的吻,她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暖暖痒痒的刺挠着我的心。
我恨不得将叶子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紧紧的拥住她,全身燥热的难以附加。下身的肿胀让我难以忍受,转而将叶子压在身下,激情难耐滚落在地。头埋在皓白如玉的嫩颈处一缕异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我的唇微微的有些颤抖,情不自已的顺着叶子的皓白的香颈往下亲吻,双手从衣服下插入,细腻柔滑,叶子,叶子,我厚重的喘息着,手因为激动颤抖,顺着身体上滑,抚摸到叶子的奶.子。
“啊~~”叶子随即轻声娇.喘,更是使我欲罢不能。手上传来的快感扩散到全身的每个细胞。
“叶子,叶子!”我忘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感觉此时唯有占有她才能释放我的爱意。
叶子双眼迷离,娇.喘微微,脸上红霞弥漫,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更是血脉喷张。
手下加大了揉捏的力道,她的皓齿紧咬着朱唇,我的唇吻向她的耳垂,向里轻吹了几口热气,叶子被戏痒的拿脸摩擦着我的胸膛。
“叶子,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我对着叶子的耳朵说道。
叶子没有回答我,用热切的吻回应我。
我的手慌忙的褪去叶子的外衣。
“嘭!!!”厚重的开门声。我万分仇恨的看去,眼睛足可以秒杀一切生灵,他.妈.的,谁坏了老子的好事!
小东北慌张的闯了进来,脸色死灰般的难看。看见我和叶子衣衫不整的滚在地上,也没有退出去回避。只是带着哭丧的声调说道:“驴鹏!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忍着怒火的问道:“出什么大事了?看你慌慌张张的,怎么了,死人了?!”
“嗯!就是死人了。”小东北的眼睛记得都要滴出泪来。
“死人了,睡死了?”我震惊的问道。
“今天早上来我们家的女人!”小东北突然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她?!!”我的头嗡一声,目光顿时僵直,瘫坐在地。
“嗯!”小东北重重的点头,样子像是天塌下来一般。
额的神啊,老天是要玩死我啊!那是她自己拿去的针啊,心中还有一些安慰,幸亏扎她身上了。别人死总比自己死来的安慰些吧。
叶子疑惑的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哪个女人死了,和你们有关系吗?”
“有,她死在我和驴鹏的床上!”
小东北的话让叶子急速的看向我,我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小东北并没有在意叶子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刚刚回去的时候突然看见我们所住的楼座拉着禁戒线,就好奇的问看热闹的老头,老头说三楼有个女的死了床上,这时候正好警务人员将那女的抬出来了。刚好有风吹起她脸上的白布,我一看,就是那女的”
叶子死死的盯着我低声的问道:“那女的怎么会死在你的床上?!”
“叶子师姐,你要相信我,你听我说。”我把早上的事情大致和叶子说了一下。
叶子听完目光稍稍平和了一些,说道:“你们跑路吧,看来这是有人故意要设计你们。”
“跑路!”开什么玩笑,我刚刚从学校跑路来社会,现在有让我跑路!我这帮主的位子都还木有坐热乎。
“我不走!”我团坐在地说道。
但是几个小时,我和小东北便已经摇晃在拉杂货的集装箱中,因为警察还没有确定疑犯,所以全城没有戒严。我们出城比较顺利,我盘坐在集装箱的铁板上,手不断的撕扯着头发,心中不明白为什么艳桃就那么死了。难道是那只麻药?
“我这是第二次见死人了。”小东北突然低声说道。
“哦。”我随口应了句。
“去年我和老爸跑长途车,也杀过人。”
“真得的假的”我一扫阴霾,感兴趣的问。
“是去年冬天要过年的时候,虽然天气寒冷,路上还是熙熙攘攘着办年货的行人。鼻清水都耷拉在鼻头上还咧着嘴憨厚的笑。我和爸摸黑赶路,想快点回家把车上的货卖个好价钱。当车开到离家还有百八里路的时候前面的路被档上了些乱石,旁边支了一个“前方修路请绕行”的牌子。这几年挖挖堵堵事多了,也没有多想,只好调转车头赶往附近唯一的土路上。冬夜黑漆漆的荒凉,一辆货车在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歪晃的行走。窗外刺骨的寒风掠过泥土裸露的田野,枯败的荒草在冷风中颤栗挣扎。白天出行的人都早早回家进入了梦乡。
我在摇摇晃晃的车上睡眼惺忪,很快就睡着了,寂静的夜里我爸突然停住车疑惑的“咦”了一声。多年的行车经验又使他马上警觉。赶紧叫醒我,
原来土路被人挖了一道一米多长的深沟,堵住了道路。可是我的反应还是慢了,四周乎的窜上来五六个人已经噼噼啪啪的打碎了前面的车窗。
一个四十来岁,满脸络腮胡子,眉毛紧锁的家伙在打碎前窗扒开了货车的侧门。这时,我借着货车的灯光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才看清那都穿着样式久远破破烂烂的藏青蓝色军大衣。各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丧心病狂的五个歹徒。
络腮胡子看来是他们的头头。除了满脸茂密的黑毛外,最显眼的是在他的右眼角上有一道醒目狰狞的刀疤,极像一条丑陋扭曲的大蜈蚣盘踞在此。刀疤下的三角眼,阴沉不定,目露寒光。手里端着把一米来长的上了堂的自制土/抢。这枪是用火药和一把小钢砂做子弹,并不是很精准,可要是近距离的崩在头上,足可以把你的头轰成个血肉模糊骨渣子乱飞的筛子。”小东北在摇晃的车厢中,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听的也很认真,因为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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