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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爷早见阎王了,你能把他怎么滴,我还真是佩服!”我调侃道。
“狗嘴里吐出象牙!”叶子说完,气呼呼的扭着屁股走了。
“嘿嘿,驴棚,你行啊,天天要饭还有美女陪着。”小东北一脸猥琐的样子看着我说。
我斜看了他一眼说:“你看好叶子了?”
“她?那泼辣,也就对你的胃口!”
“切!我告诉你,你是被我姐的外表蒙蔽了,我姐和叶子相比有过失而无不及。”
“对我温柔就行。”
“我问你,这两天你和范老头嘀咕些什么?”我突然记起他们今早在楼下说话的样子问。
“驴棚,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会,他.妈.的,我不仅恨你,我还会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我说道。
小东北这次没有再指责我没大没小之类的话,而是眼睛躲闪着看相别处。
“好了,咱兄弟之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不和你计较”我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
“驴棚,其实我……”小东北欲言又止的样子。
突然范老头过来了对我们说道:“下午都收摊,让小宾拉你们去祠堂。”
“哦。”
“哦。”我和小东北都应道。
之后范老头踢了踢我的要饭碗说道:“你一上午就讨这么点?你什么时候还我手机钱?”
我盯着范老头的离开的背影,又骂他钱蝎子。
下午我们来到了丐帮祠堂,已经有三四十帮众在那布置大选场地。那忙碌的场景特别像小时候开运动会的感觉。
原来在祠堂后有半个操场大的空地,一律青砖铺地,四周还有近十米高的古松劲柏相围。给人大气滂沱之觉。难怪于枫誓要此地,这地方还真有可能是什么龙脉,即使不是龙脉也应该是哪位帝王的皇陵,我上初中的时候看过一本有关阴宅的小说,说什么背靠青山,双龙护穴,之类。环顾此处地形,嗯,嗯,不错,不错。上穴的特征一丁点都没有,那为何这么多的古松劲柏。
“这地方不错啊,等你死了,我一定把你埋这。”小东北看后啧啧的说道。
“操,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
“嗯,说的也是。”
“丐二,你们别傻站着,帮着小宾小武他们去搬桌椅。”范老头吆喝道。林子已经被来来往往搬桌椅的帮众踩出一条几米宽的小路,没有了我给叶子抓四脚蛇时的荒凉。
晚上回来时,胳膊腿没有以前一干活就有的酸痛,反而还觉得出一身汗,很畅快。躺在床上拨弄手机电话本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家中和小东北两个人的电话可以存,感觉得很对不起电话本五百个存储的用量,从小东北那要了老姐宿舍的电话号,又在我口袋的一角找到了张君宝的名片,那是我刚刚来南海时他给的,没想到还在口袋中,照着上面的电话号拨过去。
“喂,宝哥!我小鹏,我有手机了,还是三星(大家都知道了这是山寨三星),这就是我的手机号,你记号了!”我兴奋显摆着说。
“哎呀,买手机了,哪天给你祝贺一下,请你去嫖.娼哈。”张君宝诙谐的说道。
“宝哥,你文化人说的话就是有文采,不像我直接说打.炮。哇哈哈。”
“哈哈,那好,就带你去打.炮!”
“好来,谢谢宝哥。”
挂断电话我还是嘎嘎的笑着,小东北在床的另一头冷冷的看着我。
吓我一跳,说:“干什么,你就和看死人样滴?”
“你和谁打电话?”
“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不想让小东北知道我和张君宝的私下交易,干脆什么都不告诉他。
“我和你说,你可别学坏啊!”
“行了吧,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这范老头的房子就是个套二,他自己住一间,这屋我只好和小东北睡一个床上,以前倒是偶尔和他在一起睡过,可是两个大男人天天在一个床上那就不方便了,总不能两个人面对面的一边撸一边讨论各自撸管的经验吧。
在我的心中,小东北一直是我想成为的人,想和他一样有胆量,有担当。而张君宝则是与我臭味相投的人,我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偶尔也都装装B,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至于于枫,我说不上是讨厌和喜欢,他的为人处事,都是我望尘莫及的,有权有势,自己本身又有能力。不过活说回来了,等老子那天发达了,肯定这三个人都要久仰我。
我身边的女人们,老姐当然是我的最最爱,那是血浓于水的爱,是现如今我身边任何一个妞所不能与之相比的,叶子妞是我既感激又垂涎的人,就像狼一直想吃肉是一样的道理。而婉婉,即使她伤害了我,她依然是我的挚爱,因为没有爱哪来受伤时的心痛。我总是没有表露,那是伤口还木有愈合的标志,也幻想着哪天不再喜欢她的时候,可以对着她狠狠的骂她,婊子!在就不得不提小旅馆的老女人,虽然老些了但是她成功的将我从男孩升级成男人。
我就像要写遗言一般,把自己身边的人都捉摸了一遍,甚至想好了等我当上帮主都各自给他们什么样的待遇。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早上起床时突然意识到明天就要帮主大选了,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但我知道那不是害怕也不是紧张,似乎是一种期待,期待着自己能在帮主大选上突然有神灵附体,助我登上帮主之位,只是几天的晨跑,我也似乎已经习惯,伸了个拦腰便要出门去。
范老头叫住我说道:“今天就不用去了,休息一早上,明天你全力以赴的参战。能帮的我都帮了,就看你自己的了,记住要有强大的内心!”范老头端着师父的架子有模有样的说。
我有些不屑的看了他眼,心想,你给我做什么了,除了每天虐我跑四十里,我还真不知道你为我做了什么。
“好了,别再内心骂师父了,把奶喝了,今天还是去祠堂那边。”范老头撇我一眼说道。
“嘿嘿,师父,我怎么敢骂您老啊!”
“行了,快收拾一下跟小宾走吧。”
小宾的面包车像个得了哮喘的病人一样,一路上在异常拥堵的路上,开开停停,突然又憋熄火了。
“娘.个.腚,今天肿么了,肿么这么堵?”
“真进了”
“看样子谁家死人了,路上怎么那么多挂黑绫子的车。”一路小宾用地道的南海话骂咧。
我无意的往车外瞥了眼,好像小宾说的没错,是很多黑绫子的车,只是谁死了这么大的排场?
龟移了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会场,场上已经涌动着大批的帮众,打眼看上去还真是宏观,都衣着破破烂烂的像是偌大的难民营。人群中我一眼便看见异常醒目的李二货,今天穿一件桃红色西服,在灰黑的乞丐服中更显他的2B。
发现他也在看我,立即笑脸相迎上去:“哎呀,李大拨主,今天真漂亮!”
“哈哈,是吗?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来来,你师父不在,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齐拨主,这是老范的闭门弟子。”
李二货指着一位面色有些枯黄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瘦高个中年男子说。
“哎呀,我师父经常提起您,说您有勇有谋,才智过人。”我知道这次帮主大选,拨主们都是评委,旋即奉承道。
“咳咳,这范老头知道我不认字,在你面前故意取笑我呐。”
“……”我尴尬的笑而不语,心想,这年头还有不认字的奇葩,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这位是小范拨主,咱帮中有两个范拨主,一个是老范,另一个就是他了。”李二货接着介绍道。
我这次不敢随意拍马屁只是拱手作揖。
快晌午的时候范老头和帮主回来了,帮众们都簇拥了上去,急切的与帮主攀谈。
我站在人群外,想象着有朝一日老子也是万人敬仰。中午会场已经准备完毕又是在大院吃的流水席,至此我也真正理解流水席的含义,就是不停的吃喝上菜,吃完一拨又一拨。
由于第二天还要大选,席早早的就散了,回到范老头的住处,我躺在床上,胸口火辣辣的憋闷的要命,翻来覆去的折腾,小东北看见了。说我是酒喝多了,给了我块薄荷糖醒酒,说来小东北的土法还真是管用,我即刻便觉得心口有一股子凉意,火辣劲也退下去了。
模模糊糊的想着明天就要大选了便阴沉的睡去。现在想想其实那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就已经在预示我后来发生的事情,只是当时我混蛋的忽视了大多数人的感受,自私的选择了自己。
那晚我梦见叶子一直在哭,哭的很伤心,我就远远的站着看,无动于衷,至今让我想起那个梦我还是懊恨心痛的无法自拔。每次都在内心设定如果时光倒流,我会有怎么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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