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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文皓听了有点毛骨悚然,邵兴城这混蛋不但是个老狐狸,而且杀人不见尸,简直有点令人发指,连他身边的人都难留下他的罪证,自己要搜寻到他的罪证更是不可能了。难怪唐震说派人暗中查探他的罪证,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可见是并没有什么收获。
想到唐震,牧文皓想起了关于华夏国际任务的事,不禁得又问巴颂:“最后一个问题,你可知道邵兴城有没有加入什么间谍之类的组织吗?”
巴颂想了想,说道:“这个倒是不太清楚了,我也只是对他尽保护的职责,有时和一些大人物面谈时,我也只能站在外面等待,不过,倒是听他无意中说到一个什么组织,名称就记不起来了,还说广南省的副省长麦玉明就是属于这个组织的。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大哥,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就放过我吧!”
“麦玉明?”
牧文皓并不理会巴颂最后的请求,而是重复记下了这个关键的名字,他知道,这个或许又将是他的一大敌人,正邪不两立,少不了又得一番争斗,不过,这可是位高官,能量不小,要摆平怕是如攀高峰,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
想到这个组织,牧文皓的瞳孔就在收缩。
“大哥,该说的我都说了,放了我吧!”
巴颂又在大声哀求着,牧文皓总算回过神来,轻按了一下弹簧刀,刀锋瞬间缩了进去,只剩下一截刀柄,巴颂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咔嚓……啊!咔嚓……啊!”
就在牧文皓把弹簧刀放进口袋,巴颂一口气未舒完的时候,突然牧文皓左手伸出抓住巴颂的右手,右手如刀,向着巴颂的手腕关节用刀切去,同时牧文皓左手用力向上一折,骨头断折混杂着巴颂的痛叫声传来后,牧文皓又抓住巴颂的左手,如法炮制,巴颂痛得差点晕了过去。
折断兼破裂,巴颂这两双手算是彻底报废了。
“你……你不守信用,混……”
巴颂强忍着痛疼,怒瞪着牧文皓,想骂他“混蛋”,但恐怕他再下狠手,终是把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牧文皓淡然一笑,“我说过饶你一命,但并不代表不给你一点惩罚,记住,有什么仇怨可以冲我牧文皓来,但绝对不能冒犯我的亲人朋友,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深刻一点的教训,下次可是直接就要了你的xìng命。”
巴颂不敢再出声,保住命也就算幸运了,再犯这尊杀神,恐他真下杀手。
既然他已失去了战斗力,牧文皓也并不想把他晾在这荒野之地任其自生自灭,于是“啪啪”两下解开了他身上的穴位,转头向雷承招呼了一句:“承弟,走,收工!”
雷承嘿嘿一笑,乐呵呵地跟牧文皓上了车。这场戏他看得爽快,已经忘记了刚才被擒的郁闷了。
牧文皓的车辆渐渐远去,只留下一身污泥的巴颂,这时巴颂脸上露出了凶狠之sè,向天怒吼道:“牧文皓,你等着,你废了老子,老子一定也找人废了你!”
可惜,牧文皓已经走远,听不到,否则说不定巴颂连一双脚都会给废了。
宝马出到了大马路,牧文皓突然停了车,他想打电话给潘东旭,聊一聊全运村项目换人的事情,刻不容缓。毕竟离正式竞标只有几天的时间,不宜再拖,否则就算潘东旭有心也是没有时间了。
他拿起电话,又放了下来,这么大的事情打电话来谈似乎草率了点,一句推搪的话就能令这件事不了了之,他决定找潘东旭面对面谈一谈。不过,潘东旭身为副省长兼全运会组委会的执行主席,身份特殊,而自己身为房产商在这个关头去找他也是比较敏感,说不定还会为潘东旭添上受贿的嫌疑。
牧文皓想了想,干脆电话也不打了,直接叫雷承用千里眼帮探测一下潘东旭还在不在南方医院,在医院里聊一聊倒是一个最好的场所,正当光明,谁也不会被误解。雷承不认识潘东旭,但早上见过潘东旭的保镖廖广钦,廖广钦如果在的话,潘东旭自然也就还在。
雷承依言对着南方医院的方向探测了一会,告诉牧文皓说,廖广钦还在,和一个大腹中年男人正陪着一个女孩在病房附近的CT拍片室。
闻言,牧文皓驾车直往南方医院。
真巧,刚到潘柏所在的病房门口,潘东旭三人正好从对面长长的走廊中回来,看潘柏一蹦一跳的,似乎没有什么事儿了。反而是她先看到牧文皓,夸张地大叫一声,竟然奔跑着和牧文皓走了过来。
“帅哥,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潘柏扯着牧文皓的手臂,说了一句令他心里“咯噔”一下的说话,他心里暗道:不会是医院检查出了什么不良反应吧?不过看着潘柏脸上带着桃花一样的笑容,似乎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当下只是勉强地笑了笑。
“笑什么笑,你倒是说啊!”
可是潘柏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又摇晃了一下牧文皓的手臂,一副娇嗔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像两人相识了很久的模样。
牧文皓摸了摸鼻子,才发觉这位副省长千金似乎有着男生一般的粗犷xìng格,举手投足间显出一股爽朗的气场。既然她这样问,估计想隐瞒已是不可能,他只好坦白地说道:“当时情况危急,我给你吃了一颗升阳大还丹,希望能提升和保住你的阳气,的确鲁莽了一点,还请你原谅,现在是不是有什么不适了?”
“你说得太快了,没听清楚,再说一次,什么丹来着?哪个药店里买的?”
潘柏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侧着耳朵靠近着牧文皓,很留心地聆听着。
牧文皓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也不知这丫头想搞什么东东,她头靠得太近,身上幽香醉人,牧文皓只得身向后侧了侧,无奈地说道:“升阳大还丹,是一位高人送给我的,药店没有得卖的。”
潘柏翻翻白眼,头向右一侧,很失望的样子,头差点靠到牧文皓的肩膀上,牧文皓很无辜地摸着鼻子,幸好,这时潘东旭来到,喝了潘柏一句:“小柏,别胡闹。”随后又对牧文皓尴尬地点头打招呼道:“牧兄弟,你来了啊,真不好意思,小女自小就是一副疯疯癫癫,长不大的样子,让你见笑了。”
潘柏放开了牧文皓的手臂,听到潘东旭的话后却不服气了:“什么疯疯癫癫呀,说得我像发神经一样,人家是有正经事情问他嘛。你没看到我每天都会在这时候发作的偏头痛症状没有犯了吗?”
“噢?还真是过了你平时偏头痛发作的时间了。”潘东旭看看手臂上那不知什么品牌的手表,脸上现出了惊讶,“怎么,牧兄弟给你吃了什么来着?”
潘柏每天到了午后11点,偏头痛必会发作,痛得连站都站不稳,五年来从不例外,四处求医都没有效果,后来遇到一位著名中医,说是阳气供应不足所致,开了中医长期服用,虽然痛苦得到了减轻,但却不能根治,成了典型的药罐子。
今天还没有吃药,原则上会疼痛明显,但现在却是连症状都消失了,不由得令潘东旭大喜。如果这病给治好了,简直是因祸得福啊!
潘柏神气地答道:“我看他给我吃的十成是仙丹,要不医生也不会说我外表看起来伤得很重,里面却一点事也没有。现在又复查了一次,还不是一样没事吗?其实我当时昏迷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给我灌吃东西,东西下肚后感觉舒服多了,不过当时像做梦一下,没有醒来的意识,进到抢救室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我当时和医生说没事儿,但那医生非不信,硬要我检查这样那样的,烦死人。”
潘东旭听女儿这么一说,倒也变得激动了起来,忙望向牧文皓问道:“牧兄弟,你这药是哪里弄到的,能帮我买一点吗?多少钱你尽量说,虽然我们不算太富裕,但为了女儿的幸福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哪怕身处高位,如果两袖清风,凭工资福利过rì子的确也不算太富裕,潘东旭这句话也表明了他的清廉作风,在这个充满诱惑的官场,能做到这点的确有点不容易,而且很显然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父亲,这时候牧文皓突然想起自己那个混蛋父亲,不由得一阵感动,马上拿出了那个小药瓶。
“这就是你那仙丹,对吧?好,都给我!”
潘柏看着小瓶子里青绿如翡翠的小丸,眼里发了光,本能地以为是那仙药,伸手便去抢,牧文皓把手一抬,避过,然后举高过头倒了一颗放在潘柏的手上。
“只给一颗?”潘柏很不开心地嘟起了小嘴,看牧文皓没有再给的意思,恨恨的补充了一句,“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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