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月老有方法救雷承,牧文皓十分激动,凝神聆听着。
“你还记得上次买陨石时,一齐买下来的那块深山千年阳元石吗?”
“深山千年阳元石?”
牧文皓听了月老的话,认真回忆了一下,突然一拍脑袋,总算记起来了,第一次为月老补充能量寻找陨石时,曾在“飞凡藏宝阁”里买了一块黄褐色的石头,当时月老说这石头有着起死回生的药用功效,所以咬咬牙花了二万七与一块陨石一齐买了下来。
不过后来倒没在意,扔在柜底几个月怕都要发霉了。
“那玩意儿真管用吗?”牧文皓有点怀疑地问。
“阳元石汲取地火精华,是至阳大补之物,人体机理虽然看似复杂无比,实际不外是扶阳匡正,阳气补充回来,生机自然会重新勃发,你大可放心一试。”
月老说得头头是道,牧文皓却是将信将疑,“扶阳匡正”四个字就概括了医学之道,未免不太科学。不过,月老向来不走人间的科学路线,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也必须试一试。
牧文皓不敢再迟疑,时间不等人,如果雷承没有了气息,别说阳元石,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他顾不了别人诧异的目光,发疯地狂冲而出,在楼梯间飞奔着,五层楼的楼梯,用了不到一分钟,配合着七影步,像半个飞人。
出了门口,不搭计程车,搭摩托车,因为回家的路红绿灯太多,计程车太讲规矩,摩托车搭客的不一样,讲究时间就是金钱,逢灯必冲,能走少一米绝不多跑一厘,车牌抹布一搭,电子眼也不管用。牧文皓直接甩给了搭客的小伙子一张百元大钞,说了地址后告诉他,越快越好,速度够快的话,钱就不用找了。
小伙子乐开了花,五元的路程赚一百块,能不狠命踩油门吗?五分钟这一百块就到手了。牧文皓叮嘱小伙子等他,小伙子更乐了,这次用了三分多钟就把牧文皓送回了江名人民医院,显出了超强的飞越超车技术。
来到医院,牧文皓犯愁了,这可是石头,怎么喂雷承吃啊?石头塞进去,别说救命,还没到肚子就能把他给噎死。
幸好月老及时告诉牧文皓,只需要用小刀轻刮阳元石表面,量不需要太多,五克就足够了,太多反而会虚不受补,吐血而亡。
牧文皓打了一个冷颤,还好遇到了大医师,否则捡到宝反而成了害,自己还以为越多越好,准备敲一大块呢。
阳元石虽然坚硬,但以牧文皓的功力,要刮点粉末易而反掌,刮好后,用杯子装了一点开水把粉末溶解,来到了雷承的床前。
不过,雷承在吸着氧气,要拔开氧气喂“药”,马上受到了医生与护士的阻挠,梁依凡也不同意。
牧文皓明白他们的好意,但人命关头,他必须坚持,大喝一声“出了事我牧文皓全权负责”后,在众人的惊恐之下拔开了雷承的氧气,捏开他的嘴巴,慢慢地把黄色药水一滴一滴地倒进去。
雷承毫无意识,要喂水也不容易,牧文皓耐心地运气帮他疏导了几次,黄水药水才全部流进了他的肚中。
医生在旁边摇着头,有点怜悯地望着雷承,毕竟太年轻了,生命却走到了尽头。对于牧文皓的做法他也能理解,当一个癌症病人被医院宣布死刑时,其亲属尝试用一些土药或“仙药”盼望奇迹出现的情况也不少见,甚至请法师辟邪驱鬼都屡见不鲜,但最后无一不是在希望中陨灭。
护士见牧文皓“作法”完成,忙走过去要帮雷承戴上氧气管,毕竟还有一口气,医院就要尽到职责,坚持多一天,也就能多收一天的住院费,不是?
当护士刚把氧气罩盖在雷承的嘴边,准备固定时,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护士侧头一看,吓了一大跳,抓住她的手的竟然是雷承,同时她看见了雷承的眼睛一下子张开。
“啊……”
饶是女护士经过专业的医学课程,还看过解剖尸体,但对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突然有了如此大的反应,还是惊得大声叫了起来。不过,很快她就镇静下来了,知道这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她扶正氧气罩,继续做她的工作。
坐在旁边的牧文皓也看到雷承的反应,惊喜地叫道:“承弟,你醒了,太好了!”他可不当雷承是回光返照,见护士还在弄氧气,忙伸手拿开,谁知氧气罩一拿开,雷承竟然说话了。
“皓哥,张立……他给抓到了没有?”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在病房炸开了,梁依凡惊喜地扑了过来,紧紧捉住雷承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医生与护士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特别是那医生嘴巴张得能放得下一个大鸭蛋,身为主任医师,临床数十年,今天算是见证了奇迹。
神棍战胜了医学,他心里发出了一声大大的感叹。
“抓到了!”牧文皓见雷承醒了,顿时来了精神,兴高采烈地说,“那货给我揍成了猪头,正在楼上抢救着,要不是凌书记及时赶到,我肯定把他砸成肉饼了!”
砸成肉饼夸张了点,但如果不是凌远图阻止,张立或许早已归西,牧文皓发觉某些时候自己的控制力并不是特别好,这就是所谓的“血气方刚”。
雷承嘴角微笑一下当是回应,随后他的眼睛转向梁依凡,带着歉意说道:“依凡,对不起,我失约了。情况特殊,当时来不及向你解释。”虽然醒了过来,但他还是显得十分疲弱,声音不大,依然平躺在床上。
梁依凡并不知道雷承华夏国际的身份,只知道他和坏人打了一架,没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自己的男朋友打打杀杀的,但这时她也显出了大度,柔声说道:“我不怪你,你别想太多,重要是先养好身体,你没事我就开心了。”
兴许女朋友的话是灵药,雷承的脸孔慢慢回复了血色,居然尝试着要坐起来,牧文皓忙扶了他一把,让他卧靠在床栏上。
重症监测的心电监护仪波形已完全恢复正常,医生干脆也把它移开了,他已经确认病人脱离了危险期,至于其他方面有没有异常,得待进一步去检查了。
考虑到病人情况还处于虚弱期,医生委婉地请出了牧文皓与梁依凡,让雷承多休息一会,养足精神为他作一个全面检查。虽然“神药”挽回了生命,但并不代表其他方面没有损伤。
在接下来的两天,雷承已经完成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再次惊讶不已,居然各项指标都正常,连入院时胸部明显的一团淤血肿块也恢复了正常。哪怕用医院最好的消炎药都不可能有如此的疗效,医生确信牧文皓给雷承喂下的是“神药”,连他无神论的思想观都开始有点动摇了。
雷承容光满脸,精神抖擞,看起来也完全与正常人无异。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雷承感到周身的不自在,一直在吵嚷着要出院,牧文皓忙找医生商量,医生马上同意了。
正在牧文皓在办理出院手续时,接到了唐震的电话,说他已到了江名医院,来看望雷承。
牧文皓告诉他病房门号,在电梯口等他。很快见到了唐震熟悉的脸孔,依然威严坚毅,却带了点疲惫与焦虑。看到牧文皓带着笑容来迎接,唐震愣住了,兄弟都昏迷不醒了,这小子还笑得出来,太不合时宜了吧?
牧文皓不理会他的惊愕,一路笑着带着他走进了雷承的病房。见到雷承时,雷承刚好换去了病号衣服,一套梁依凡送来的天蓝色运动服散放着青青的活力,看起来比以前更英俊神武。
“雷承,你没事了?太好了!”
唐震见到雷承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忙快步走过去,抓住雷承的双肩,激动地说道。
“头儿,我没事了,谢谢你来看望我。”
雷承对唐震报以微笑与感激,他明白到了唐震这个阶层事务众多,百忙中抽时间来看望是发自真心对下属的体恤,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赶来,但唐震常年四处飘泊,两天内能赶到已经是很上心了。
“没事就好!”唐震也笑了,“你小子命还真硬,小牧上次都给张立砸晕了三十小时,没想到你比他还能扛。”他自然不知道雷承是牧文皓从阎王手里拉回来的,牧文皓也懒得解释太多,一笑而过。
“对了,还不知张立现在什么情况了?”唐震问道。
牧文皓笑着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听说断了几断骨头,还在上面躺着住院,死不了。”这情况他了解,简单对唐震说了一下情况。
谈起张立,雷承脸色有点阴沉,狠狠地说道:“这混蛋忒狠,真恨不得扒他的皮,断几根骨头便宜了他。我来看看他现在什么鸟样。”
雷承说完,凝神向上张望,搜索着张立,半晌,他脸色突然大变,高声呼道:“头儿,坏了,张立已经死了,估计是被人刺杀的!”
唐震一惊,他知道雷承的千里眼看到的情况错不了,说了声“我去看看”,忙向门外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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