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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公子知道,“杏芳阁”有一个美女叫水鹃,是陆仲崁的小情人,而他的几位侍从也知道,所以,侍从们大声喊:“叫水鹃,纤细腰肢,小巧而浑圆臀部,浑身软绵绵的水鹃小姐!”
“对,对,叫水鹃,今日,本公子是冲着水鹃来的,听说水鹃小姐在这里很红,本公子特意来尝尝鲜艳!”英俊公子说。(簪缨世族ml/0/270/iml)
鸨母听了脸色突变,她想:“自从上次‘杏芳阁’后台老板陆仲崁来玩了水鹃后,水鹃就成了陆爷独占的小姐,谁还敢让她陪别人呢?别人又谁还敢玩水鹃呢?现在,这混蛋公子倒专门来点名找水鹃,看来,这公子的来头非同一般,今日的事情不简单。”
“对!好!公子和水鹃一定是前生有缘,今生有份,是翡翠帏中的**鸳鸯,是**床上的玄宗贵妃!”侍从故意大声吆喝。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野菊花”朝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过了一会儿,从后院出来了四个护卫。
“野菊花”见打手来了,心里有底气了,严厉地说:“公子还是请回吧!水鹃姑娘现在已经不陪客了,这‘春’‘夏’‘秋’‘冬’四‘花魁’也不想陪你的四位兄弟,你们去另一处享乐吧!”
“哇哈!‘杏芳阁’的婊子不陪客了,‘野菊花’抖出野性了,果然是秦淮河边第一青楼,确实有些威风。本公子有钱玩不了婊子了,天下有这等事吗?”英俊公子气愤地说。
“公子,请您离开吧!‘杏芳阁’要做生意了,请公子不要在这里吵闹!请!”
从“杏芳阁”后院来的四位护卫中,有两位走过来拉英俊公子,另外两个人盯着随公子来的四位侍从看着。
英俊公子说:“兄弟们。把四位讨厌鬼请走。别影响本公子看美女!”
只见四位侍从两位跃向前,两人跃向后,几乎是在同时,挥拳出击,打了四位护卫的耳光,而后狠狠地几拳,把他们击倒在地。接着,分别拉起他们,往大厅后面甩过去,“杏芳阁”四位护卫,被甩到墙边,一声也吭不出。
“野菊花”大惊失色,她从来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杏芳阁”是崖山派的开的。又是陆仲崁主管的,从来只有欺负别人,哪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
“兄弟们,‘野菊花’叫来打手,咱们陪她玩玩,来。把他的衣服扒了,让‘杏芳阁’的客人们欣赏一下当年‘梦春楼’艳压群芳的头牌春姐的性感丰胸!”
可怜的“野菊花”。当年是花五十两银子还看不到的酥胸稥峰,此刻被五个大汉扒光了上身,在众多客人面前,裸露着两个丰满的**。
英俊公子品着茶,欣赏着“野菊花”丰满酥胸,五个大汉得意非凡地哈哈大笑,突然,有人喊着:“陆爷来了!”
喊声刚落,陆仲崁飞跃而至,双指如闪电一般,朝其中一侍从左胸狠狠一戳,那侍从立即昏倒在地,其他三位侍从一惊,急忙后退,快速排定掎角之势,对阵陆仲崁,英俊公子依然品着茶,冷静观战。
只见三位侍从轮番出拳,分别朝陆仲崁的胸部、左肩窝、右后颈击去,陆仲崁舞动“赤蜂指”,以一招“毒蜂展翅”,左右手锐指轮番猛刺,刺中两位侍从的腋下,只见那两位侍从,一位左臂不能动,一位右臂不能抬,只得迅速后退,随即迷醉倒地,只剩一位侍从,满脸惊愕,后退三步。
英俊公子放下茶杯,悠闲立起,前进三步,慢悠悠地说:“陆老四的‘赤蜂指’果然有两下子,护卫窑子倒也合适,打伤我三名侍从,本当找你算账,不过,只要你把水鹃抱过来送给本公子,你就可以走出去!”
陆仲崁被气得脸色铁青,只打他出道以来,还从没有受过这等耻辱,他把自己的牙齿咬地吱吱作响,挥动双手,身影腾空而起,左手两指直插对方喉咙,右手两指虚晃一下,直刺对方双眼,动作狞厉无比……。
英俊公子有意激怒陆仲崁,只是没有想到,被激怒的陆仲崁,出手更快,出指更狠,英俊公子大吃一惊,见对方双手手指轮番刺来,要阻挡已经来不及,急忙快速向后退开。
陆仲崁手指没有刺中对方,但他双脚着地后又快速跃起,飞起左腿,朝英俊公子的脸部横扫过去,对方举起双掌,挡住他的左腿,随即抬起左腿,试图击陆仲崁右腿,陆仲崁甚是了得,左腿迅速回收,右腿踢出,双方左右腿猛击在一起,只听“啪”的一声,两人各被弾退半仗。
英俊公子继续想激怒陆仲崁,他阴阳怪气地说:“陆老四,你男子汉大豆腐,何必为一个女人和本公子翻脸,你快快把水鹃送来,让‘野菊花’开一间豪华包厢,让我与水鹃**一番,你喝喝茶,消消气,让我尝尝水鹃的鲜艳后,咱们再打不迟!”
陆仲崁被气得大气喘个不停,他使出“赤蜂指”中的“断刺撒蜜”,决计与对方同归于尽,英俊公子大惊失色,想不到他会如此拼命,迅速将站在一边的侍从抓过来,挡住陆仲崁的毒指,可怜的侍从,喉咙被毒指刺如,比他的三位兄弟更早毙命。
正当英俊公子惊魂未定之际,门口传来喊声:“都住手,京城重地,如此厮杀,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来人声音狞厉,压住了全场的吵闹声。
只见一位穿着“飞鱼服”官服的人,威风凛凛地站在英俊公子面前,胸前的莽蛇动物,添上了鱼鳍鱼尾,显示一种威严。
陆仲崁一见,以为是有官员来帮他了,自觉胜券在握,怒气也消了不少,随即说:“快把他绑起来,无故来此捣乱,骚扰‘杏芳阁’,请大人务必将他严惩!”
“来人,把打斗的这两位混球,还有老鸨,都给绑了,京城要地,秦淮河边,如此重要的地方,岂能任其无法无天。”穿“飞鱼服”的官员命令说。
“大人您搞错了,是他来捣乱,您怎能胡乱抓人呢?”陆仲崁指着英俊公子说。
“大胆狂徒,你们在这里大打出手,还敢大声呼喊,锁起来,送警跸司法办!”穿“飞鱼服”的官员愤怒地说。
英俊公子露出了冷笑的表情,说:“老子与陆老四一同去刑狱,但最好能让水鹃来陪老子睡觉!”
陆仲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野菊花”急忙说:“官爷,您可知道‘杏芳阁’是谁开办的吗?你可得仔细点,‘杏芳阁’的大老板是崖山派周八卦掌门人,还请官爷先放过 陆爷,过后自然有您的好处,请问官爷是哪一位?”
“来啊,将‘杏芳阁’的人都赶出去,这里封锁了,由警跸司暂时管制,一个时辰内没有出去的,格杀勿论!”穿“飞鱼服”的人说。
陆仲崁大声喊着:“你这混蛋,竟敢查封‘杏芳阁’,你是什么东西,找死吗?”
“陆仲崁,封的就是你,你老老实实跟我到警跸司受审,如果态度好,我饶你一条性命,如果还这么狂妄,你的小命就完了!”穿“飞鱼服”的人说。
“你混蛋,你等着,老子一定会找你算账的,有本事报出姓名?”陆仲崁气愤地说。
“‘杏芳阁’的人听着:陆仲崁等在京城公开打斗,威胁京城安全,现在查封,并将陆仲崁和这位打斗的公子以及管理不力的‘野菊花’带到警跸司审问,你们回去报告,我是警跸司副指挥使彭浩泽,奉命执行安全法规,职责所在,如有冒犯,请周八卦掌门人原谅!”原来,这穿“飞鱼服”的就是警跸司的彭浩泽。
陆仲崁被抓走了,一路被逼着走,一路大喊大骂,他所得到的回应是一顿顿痛打。
差不多在同一个时候,崖山派旗下的“亿魁客栈”以及“好运来赌坊”等六家酒肆、赌坊等,皆因打斗违反安全法规被查封了。
“亿魁客栈”的掌柜李山迅速到了蓝崖山,把客栈等被封的消息报告给周八卦,周八卦被气得暴跳如雷,心想:“十几年来,崖山派与朝廷相安无事,京城中不少高官还从我这里拿走了很多的银子,现在官方居然封了我在京城的产业,这也他娘的太不仗义了,不给他们颜色看看,我还有面子在官场路面,在江湖立足吗?”
这时,“杏芳阁”的护卫统领气喘吁吁到议事厅报告:“报掌门人,大事不好了,‘杏芳阁’被查封了,陆爷和‘野菊花’被抓到官府了,来人自称是警跸司副指挥使彭浩泽,他还说:‘职责所在,如有冒犯,请周八卦掌门人原谅!’”
“他娘的,好你个沈德义,欺负到老子头上了,指使你警跸司什么狗屁的指挥使封我的店,老子在京城开店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此时动手难道没有想到后果吗?”周八卦气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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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描述江湖门派与官场强力部门的斗智斗勇,斗“关系网”,斗“权钱交易”,或许故事将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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