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秘诀呢?”冷雪貂焦急地问。
“哪有秘诀,你想,谢氏两门传下的秘诀,怎么可能公开书写在族谱里呢?一定是各自保存着传下来。”贾绍辉精明地说。
“可惜了,看来,兄弟们又得大费周折了!”冷雪貂在如此重大消息面前,也很严肃了,不再“嘻嘻”笑着了。
“冷兄回去报知周掌门,让掌门人与冯贞元军师好好谋划,想办法查出秘诀,我也会与谢公子继续交流,争取得到新消息。”贾绍辉说。
“掌门人果然慧眼识珍宝,当初帮你升官,请你加入远山派,确实是英明之举,多了你这难得的人才,我老冷也越发佩服你了!嘻嘻!”冷雪貂说。
原来,贾绍辉进京赶考,曾得到远山派的掌门人贾天明的资助,当时是因为两人同姓,也算有着宗亲关系,所以贾天明支持他。
后来,贾绍辉进了翰林院当了编修,贾天明觉得他是个聪明人,是可用之才,就买通京官,花了不少银子把他从从六品提到正五品,调任泉州同知,为了感恩,同时也惧怕贾天明的势力,后来贾绍辉便加入了远山派,披着同知官服,为贾天明探听各种消息,并利用官场权力,为远山派扩大势力运作着,当然,贾绍辉也从贾天明那里得到了丰厚的回报,过着一般官员所没有的奢侈生活。
杨飞飏想:“我在谢府十多年,还不知道如此秘密的事,他贾绍辉进谢府才半天功夫,就取得如此秘密的情报,此人真是厉害之极,披着文雅书生和同知官服两张皮,极具欺骗性,还好,谢老爷英明,派我来侦察,否者,后果不堪设想。”
“贾老弟,这是掌门人让我带给你的银子,掌门说你为远山派活动需要银子,你是有功之臣,来,老冷敬你一杯,干!”看他们停了话题,转入喝酒吃菜了,杨飞飏怕被发现,便离开了。
杨飞飏赶回谢府,在书房见到了谢敬熙,谢老爷正与林鹤轩在喝茶,他进去问安,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但不说话,谢敬熙知道他有话要讲,就说:“飞扬回来了,事情有进展吗?林老先生是自己人,不用回避,有什么情况你讲吧!
杨飞飏非常激动地说:“老爷、林先生,小的探听到了极为重要的消息!”
“快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说。”谢敬熙说。
“老爷,太可怕了,那同知贾绍辉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小的跟踪他到酒馆,他与‘远山派’的一个称作笑面虎冷雪貂的人会面,他上次来府里赴宴,与公子谈论诗文是假的,此人表面上知书达理、文雅飘逸,实际上阴险得很,他顾意博得公子欢心,公子太信任他了,领他到花园小楼的地下书房,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盒子里面的族谱草稿,知道什么秘籍和秘诀的事,还默写下来,交给那个笑面虎,这个穿着同知官服的人,原来是姓周的掌门人帮他提官的,并吸收他入伙,这是个坏透了的家伙!”杨飞飏激动着一口气说出来。
谢敬熙脸色严峻,林鹤轩也表现出惊讶的神情。
“文德涉世不深,没有江湖经验,居然被这阴险的人欺骗了,流出如此重要的消息,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谢敬熙有点犹豫地说。
“请大人恕罪,这是老朽的错,老朽以为他是同知,又文质彬彬,让公子与他交往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个人连老朽都骗过了,不能怪公子,请大人责罚在下!”林鹤轩很少称自己为“在下”,这次他觉得是失职了。
“事情已经发生,大家也不用自责了,连我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贾天明的人,文德那边,暂时别告诉他,如果那姓贾的再来,还是像原来让文德和他交往,我们将计就计,我会给文德一些警告。看来,小楼下的书房,我得去整理一下,对族谱草稿,我也是疏忽了!”谢敬熙说。
“贾绍辉探知的秘密传到静远山上,贾天明势必将竭尽全力并不择手段地追寻秘籍,此人有很大的狼子野心,我们不得不防!”林鹤轩说。
“说得对,看来江湖又要起风浪了!”谢敬熙说。
“林老先生您继续关照文德,并支持云天留意府里各处;飞飏你继续去查查那位副主使彭浩泽,此人也非常可疑,而且更不一般,你千万要小心;我对府里各处重新布置一下,也联络各方好友,谨慎应对各种局势。”谢敬熙作了大致的分工。
第二天,杨飞飏到了泉州海滨,走进位于海滨东区的泉州船舶司,船舶司是朝廷设在泉州管理造船的府衙,府衙建筑物立于一座船型的底座上,屋顶竖着三面帆,是很像船的一座建筑物。
杨飞飏向门口的护卫说明了是谢府的,要来拜访船舶司主使大人,有一位护卫领他到了二楼主使大人的办公所在,办公室很大,分成前后两间,前面一间放了很多船的模型,里面一间是办公兼会客的地方。
杨飞飏走进里间,泉州船舶司主使柯俊楠站起来迎接。
杨飞飏说:“谢敬熙老爷令小的来拜访主使大人,有点小事想请主使大人帮忙!”
“来,请坐下说!”柯俊楠说。
在泉州府五品以上的官员中,柯俊楠与谢敬熙关系是最好的,是最谈得来的,谢敬熙官位虽比柯俊楠高,但一直很亲切、真诚地对待柯俊楠,所以,见谢府来人,柯俊楠很热情对待。
在杨飞飏看来,眼前这位五品官没有官架子,十分朴实,在他面前,杨飞飏觉得很轻松,他说:“柯大人办公务的地方与其他大人办公的有大大不同,有那么过船,太好玩了!”
“我是管造船的,与其他衙门当然不同,这里自然要有船的模型,否者如何管理造船呢?那些打仗的军人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我们造船的,也要了解船方能造出好船来。”柯俊楠说。
“大人您真厉害,是大官又是造船专家,难怪您的这栋建筑,很像船,顶上又有帆,不像其他衙门建筑,实在有趣。”杨飞飏说。
“此楼确是有船的标识,表明我们是管理造船的,我们也算是与技术关系比较密切的衙门,造出好船才是最重要的!”柯俊楠说。
“您管理这么大的一个机构,远处靠港口,有那么多船正在造,肯定忙坏了,能忙得过来吗?”杨飞飏关心地说。
“下面还有一些管具体做事的事务处,如设计、建造、材料、船坞、港口和检验等,在上面,除我之外,还有一位副主使彭浩泽。”柯俊楠说。
“就是上次去谢府的那位很爱喝酒的大人吧?他可是很有意思的。”杨飞飏赶紧抓住主题。
“那天彭副主使有些醉了,他是负责后勤管理等事务的,不是负责造船技术的,他可以轻松些,我们这些管技术的,一般是不多喝酒的,如果做事不仔细,会出大事的。”柯俊楠说。
“你们两位大人这么忙,是否有时也需住在办公务的大楼里?”杨飞飏装着关心地问。
“我有时在这里,夜里有时要忙着处理些技术方面的事,彭大人比较轻松,他住在南俊巷靠东街的地方,那里是泉州的贵族区,他注重品味生活!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夜里极少留在这楼里。”
杨飞飏看得出,柯俊楠对彭浩泽有些不满意。
“这样,大人您就更辛苦了,很多事需您一个人去处理,真是敬佩您!”杨飞飏说,“看来您一定是很忙的,小的一高兴就问多了,请大人原谅!”
“没事的,交流一下也好,你很健谈,很好学,不错!谢大人交代你什么事呢?”柯俊楠问。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最近谢老爷要写书什么的,他想找您要一张泉州港的画图册,他要参看,他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一定有这图的,请柯大人帮忙!”杨飞飏说明来意
“这是小事,我让人取来给你,你回去替我向你老爷问好!”柯俊楠说完,就让人去取泉州港画册了。
杨飞飏拿了画册,别过柯俊楠,高高兴兴地离开船舶司府衙,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大致知道了彭浩泽住的地方了。
之后的几天里,杨飞飏一直化妆成卖冰糖葫芦的小伙子,从申时起就在南俊巷靠东街的地方叫卖着,等待彭浩泽的踪影出现,到了第三天日落时分,他看到了彭浩泽在南俊巷出现了,他悄悄地跟在后面,看着他走进一栋豪华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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