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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见洪霁雯这么说,只能感叹道:“我们是代表惠国方面前往调研诅咒事件,但惠国的当家那位又拼命的想让这种族彻底玩完。我们这算是什么角色呢?用中国的土话说,那就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蒋凯,说这话真难听,我也不考你了,早点去养精蓄锐吧,明日......明日就要生死与共了!”洪霁雯有点惴惴不安的说道:
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随后要行李箱里拿出了替换的衣服,准备去洗澡。“蒋凯......等等!”突然洪霁雯把我叫住道:
我停在了那边,只见她手中紧张的攥着一样被牛皮纸包裹好的东西,这东西先前我没有看到过,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来的,只见她走了过来,将那包裹好的东西递到了我的手中,带着一点紧张也带着一点提醒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它!”我接过那一包东西,有点沉,打开一看,吓了我一跳,是一把手枪和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匣。洪霁雯再次重申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它!”
“这......这玩意儿我从来没用过呀,你给了我,我......”说实在的,男人没有不喜欢枪的,不管是懂与不懂,关键是这枪突然出现在你的手里,来得太突然,我之所以这么说,归根到底是心里没谱!洪霁雯似乎并没有那种闲情逸致,跟你来谈论这枪的来路,径直拿过来,一边演示着一边介绍道:“奥地利格洛克17型,9毫米口径,全长185毫米,有效射程可达50米,结构简单,配有快速装弹器。熟练掌握的话,单手就能完成操作!由于枪身的材质采用大量的工程塑料,所以质量很轻,仅600多克,易于上手,弹匣内配有19发子弹......看好了吗?由于该枪没有常规的手动保险机柄,射击前就没有必要去专门打开保险......这样就能射击......扣动扳机就成......来,你来熟悉一下!”
看到洪霁雯这么熟能生巧的操作一款手枪,暂且不说我惊讶不惊讶,就看着洪霁雯演示的身体语言。这哪里是一名催眠大师呀?这分明是一名女汉子嘛!无论是神态还是形态。都像极了女警(当时还不认识易娉。即便认识易娉,也观察不到这么摆弄枪械的风采呀!),我咽了一口口水,随后故作镇定的拿过接枪。将洪霁雯刚演示的部分照猫画虎的做了一遍,洪霁雯觉得我没有问题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这枪保管好了!去洗澡休息吧!”
洗完澡后的我,见洪霁雯依旧趴在电脑面前研究着什么?我忍不住打断道:“霁雯,你也早点休息吧,如果真有什么事还没做完,我俩一起做!”洪霁雯头也不抬,看着电脑屏幕对着我说道:“不。我就给我父亲留个言,说一下情况而已!”
“留言......”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有留言的必要,我赶忙说道:“对,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我也要给我的家人留言!要不过会你电脑借我用一下?”
“你要留什么言?”洪霁雯突然抬起了头,很严肃的看着我并站了起来说道:“蒋凯,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你留言,我就要你健健康康的,怎么来惠国的,就怎么回中国去!我不许你有任何闪失。”
被洪霁雯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无所适从,但我内心的主体还是挺感动的。“那我也要你健健康康的,不许写什么留言!”我用同样措辞强烈的口吻说道:
“蒋凯,你以为我给我父亲留的言是什么呢?那是汇报这几天的工作内容,放心好了!不光你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你有格洛克,我也有一把格洛克!”洪霁雯说到这里,指了指坐垫旁边同样用牛皮纸包裹着的东西。我见状,也略略放心了,只是还是有一点并不是很明白,“霁雯,这两把枪你是从哪里搞来的?”我问道:
“这个?雷格芙娅女士给我们做不时之需用的!蒋凯,快去休息吧!我弄好了,也会早点休息的!”洪霁雯说完,又重新摆弄着电脑,我见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径直走上了楼,先行睡了起来。
睡到半夜,或许是我大白天睡得比较多,并不是很累的缘故,醒了过来,原想起来喝口水的,但刚一坐起,就看到洪霁雯睡在沙发上的曼妙身姿。这个时候的惠国天还是很热的,即便是晚上,开了中央空调,都能觉得热意。洪霁雯睡在沙发上,显然会非常的性感,身着的睡意,在不经意间,已经露出了蛮腰和细腿。这一幕看得我是热血喷张,咽了一口口水,刚或许还有一丝的睡意顷刻间就灰飞烟灭了,双眼盯着洪霁雯的身体,再也转不动我的眼珠子了。
孤男寡女,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更何况我跟洪霁雯两人在异国他乡的孤男寡女,又是这么暴露,洪霁雯的身材、脸蛋又是如此的曼妙,你说我心如止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邪恶的念头一度占据了我的“高度”,甚至都发展成我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下了楼梯,然后来到沙发旁,慢慢的蹲下身子,从头到脚,看的仔仔细细,我在想,如果现在睡着的是我,而醒来的是洪霁雯,她会对我怎样呢?反正我当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安分的右手缓缓的抬起,竟然想去拨弄洪霁雯的前刘海。
“冰箱里有冰水,去喝点......”洪霁雯突然在睡梦中缓缓的说道:
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把我吓一跳,本能的人往后仰,一下子就瘫坐到了地上,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转了一个身,脸朝内侧睡了过去。这一来,我什么“贼心”都没有了,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走到冰箱处,打开冰箱,拿起冰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随后,重新回到睡觉的地方,但这一夜,我再也没有入睡过。
第二天一大早,公寓的大门就被人敲的应天响,洪霁雯示意让我开门,自己独自去了卫生间换衣服。我从猫眼里一看。不认识。问是谁,那人依旧不依不饶的敲着门,我不耐烦了,打开门后。很不礼貌的问道:“找谁?”那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径直将一张小卡片递到了我额手中,那卡片上历历在目的用中文写着:“由持卡片的人负责将你们送往米尔地区!”得,敢情来得是司机。在洗手间里还不明真相的洪霁雯询问是谁?我说是司机,洪霁雯很惊讶,说道:“这么早?现在才几点?”我看了一下手表,随后说道:“早上6点呀!应该没错,这时差我是进入惠国境内就调过来了呀!”
“才六点?”洪霁雯一脸警惕的走出洗手间,看了看门口的司机。随后附在我的耳朵轻声的说道:“雷格芙娅女士跟我们约好是早上七点,怎么六点就有人来接了?可能有问题,你在这里稳住这人,我去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想也行,趁这个机会演练一下。和言语不通的人怎么来沟通和交流。这玩意演练的应该有用,至少在“米尔地区”没有翻译的情况下是用的上的。于是我对着站在那门口的司机一阵比划,做出吃饭的动作,其意思很明确,就是你早饭吃了吗?那司机似乎有点呆头呆脑的,看着我直摇头,随后就是扬着手中的纸片挥舞的,他的这番挥舞我想我是理解了,其意思就是让我们赶紧准备,下楼出发了!我转而又把中国人民最擅长的一套给使了出来,在身上摸出了一包香烟,拿出一根递给他,这一次他倒是心领神会了,想不到中国人的“圈烟礼节”已经成为了国际潮流,这吃早饭的动作你看不明白,这圈烟“一点就透”嘛!那司机笑着脸接过了香烟,我给他点上,他非常享受额抽了一口,随后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我没整明白,但我的警惕性并没有因为司机的“放松”而放松,我的那支格洛克一直插在我的后腰处,随时都会拔出来,以防不测!
不一会儿,洪霁雯一脸轻松的走了过来,轻撞了我一下说道:“误会了,刚才我向雷格米娅女士电话核实了,说她忘了提醒我们了,今天是惠国采用夏时制的第一天,要比原来的时间得早一个小时,现在是七点了!”“晕!”我这才全身放松下来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夏时制、冬时制,这玩意在我国的九十年早就取消掉了!”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就赶紧上路吧,从回国首都内比加尔道米尔地区,要花上三个多小时,去那边得十点多了!
这次去米尔地区,我原本的意思要带上一点东西,诸如水、替换衣物什么的,但洪霁雯的意思很明确,暂时不需要,一来米尔地区的阿尤会有所安排,二来我们也能轻装上阵,拿着这拿着那的,去哪都不方便。那司机见我们关上了公寓门,知道我们可以出发了,于是就在前边领路,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时不时的回过头,对着我扬着他手中的香烟,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我不知道他说话的内容,但能知道肯定是我提供的这个香烟非常不错,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中国的烟草有几个世界之最:烟民最多、香烟的牌子最多、香烟的种类最多(这种类跟牌子没有关系,这里所指的是旱烟、水烟、卷烟、雪茄等等),给一个欠发达国家抽中国的香烟,等于请他们吃一顿中国大餐一样,那还不是绝对的翘大拇指呀!“蒋凯,你给他抽烟了?”洪霁雯见那司机一直扬着手中的香烟,于是问我道:
“是呀!”我觉得这事作为一向淡定的洪霁雯不会感兴趣过问的呀!我不知道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但接下来洪霁雯所说的和我所碰到的,让我真正感觉到,这人文风俗没有学习到位,会是多么的痛苦。只见从电梯里出来,那司机就把抽得差不多的烟屁股一直在我眼前晃悠着,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然后见我无动于衷,脸色都有点变了,洪霁雯见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提醒我道:“赶紧的。给人家重新送上一支烟!”我暂且不明白洪霁雯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继续掏出香烟,递给了那司机,司机结果香烟,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嘀嘀咕咕的一边说着,一边抽着。我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问洪霁雯道:“霁雯,这司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呢!”洪霁雯白了我一眼说道:“在惠国,发香烟是一种炫富的表现。如果有人接了你的香烟。就代表他认可了你的‘富裕’。那你就要为这个‘认可’买单,在人家没有离开你之前,你就要一直提供他抽烟,抽到他不想抽为止。如果他还想抽,你又提供不了,那他就有把你杀了的权力!”
“啊?这......这是什么人文风俗呀?圈个香烟还炫富,这......要是按照这个逻辑,在中国,百分百的烟民都是爱炫富的有钱了!”我不理解的说道:
“你这烟多少钱一包?”洪霁雯问道:
“30元人民币呀!”我愣了一下回答道:
“这香烟,在这里,可以卖到500元人民币,还不一定买到。人家真要抽烟,只能一根、两根的买,你说你这算不算是炫富?”洪霁雯反问我道:
“500?人民币?还不一定能买到?这......”我能理解一个烟草靠进口的国家,其香烟价格能贵的离谱,但在这个欠发达的国家。伍佰元人民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是一个家庭全年的生活开销,这概念,就不是离谱两字所能涵盖的了了!我细数着我还剩下多少根香烟,还有十来根,我的汗滴顿时从我的额头上冒了出来,这一路上三个多小时路程,这司机要一直抽下去,我哪有这么多量提供呢?这......这真难不成给他杀了?“霁雯,那我就这么多烟,不知道够不够?怎么办?是不是......”
“哎,什么事都还没做呢,就尽给我惹麻烦,你的香烟都给我!”洪霁雯伸出手问我要道:
我见洪霁雯这意思愿意帮我解决,于是忙不迭的将大半包香烟交给了她,洪霁雯拿过香烟后当着司机的面,将其直接揉碎,然后扔进了附近的水塘里,这一幕不仅被司机看在了眼里,更是给写字楼大堂里的安检、行人看了个明白,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最后都不自觉的“哦”了起来,发出了不可思议的集体唏嘘声,再后来,我们三人的背后响起了一阵鼓掌声,而那走在最前头的司机,也会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朝着我和洪霁雯竖起大拇指,脸上那惊讶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淡去。
“霁雯......这......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我不解的问道:
“你把整包香烟都毁掉了,这就如同你在国内把大把的百元纸钞给烧掉,人家不要唏嘘吗?在这里,有钱的人是会得到尊重的,所以,你这么潇洒的露了一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你倾心呢。如果有条件的话,我建议你明天买一份内比加尔的报纸,你这行径肯定可以上报纸。由于你是当着大家的面‘烧钱’的,所以,这司机也不可能问你再要香烟了!所以他也没有权力可以杀你了!”洪霁雯说道:
“呀......霁雯,你知道的真多,没看出来嘛!不对呀,我跟你一起来惠国,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是不是你对我有所隐瞒?”我不解的问道:
“什么叫隐瞒?这只能说你压根就不重视这次惠国之行!如果重视的话,你也会跟我一样,问谷歌、问百度的!”洪霁雯朝着我不温不火的说道:
我们三人好不容易走到了车子的旁边,我本能的看了一下车牌,呀,和上次坐穆塞斯的车子一样,也是4字开头的车牌号码,这至少对于我们而言,行驶在路上,可以放上百分之六十的心。上了车,司机将最后一口烟“深深地”吸进了肺中,而后启动车子,开始了我和洪霁雯的“米尔之旅”!
车中似乎有给我们准备了早餐,但眼前的这些早餐既不是面包也不是蛋糕,一坨坨的,像是窝窝头,闻起来并没有那种特有的面香,那司机对着我们做吃的动作,我看了看洪霁雯,有点犹豫的问道:“霁雯,这样的早餐你敢吃吗?”洪霁雯看了看我,主动拿起那像窝窝头的东西,吃了一口后说道:“现在要是不吃,那你只能吃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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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烟,是炫耀,是幸福,也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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