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呵呵”易娉见我点着头,冷笑了两声说道:“就蒋凯你,临死之前,说上这么一句话,就表达出你是对我真心的了?”
“不呀!平日里我也都有提醒你,无时无刻的都在暗示着你:我蒋凯对你易娉充满了好感”我很清晰的说道:
我这话一说出口后,立马悔的肠子也青了,什么叫“暗示”?还无时无刻的暗示?在男女追求的事情上,男的最忌讳就是婆婆妈妈、闪烁其词。说实在话,按照我的性格,至少不会很“面”,不能说敢爱敢恨吧,但至少不会在一件事情上过于的犹豫不决。而我对易娉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纷繁复杂了形容:第一,我一度以为,易娉的出现是取代了洪霁雯后的另一个“洪霁雯”,易娉的性格和洪霁雯的性格有着太多的相似,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善于思考,对于我这种受“虐”之人来说,找这种性格的对象应该是最为合适不过了,但我一直担心的是,我喜欢上易娉,是不是喜欢了洪霁雯的影子?这个是我许久不敢表白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第二,随着和易娉的相处,发现易娉的性格要优于洪霁雯,特别是在性格上,除了严谨,还有诙谐的一面,除了缜密,还有马虎的一面,谁都希望自己的爱人完美,但也谁都不希望居家过日子的时候,爱人还是一个完美的人,总不能居家过日子,还要分个谁对谁错,分个“责任田”吧?真是那样的话,会太累!更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一本正经。玩笑话也不能说,情趣话也不能讲,这样的话,生活会太无趣了!在这一点上,显然,易娉要优于洪霁雯,这就不得不让我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自卑:你洪霁雯都追求不上,那比洪霁雯更优秀的易娉你能追求的上吗?第三,易娉这女孩子的不可捉摸。一个女孩子,心中的想法不放在嘴边、脸上。你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至少来说不好判断。容易读懂的女孩和不容易读懂的女孩,对于想要追求的男孩子来说,有天囊之别,易娉的阴晴不定,直接造就了我那“前怕狼后怕虎”的顾虑。生怕表白错误,会失去这样一个为之爱慕的朋友!
鉴于这三点。所以我一直不敢直面的表白。但这一切都不是我应付易娉不敢表白的理由,对于易娉而言,她会想的很简单:你这男人不自信,有问题!但现在这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补救吗?不现实,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至于你易娉怎么个反应?我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易娉轻哼了一声,说道:“需要你暗示吗?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吗?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再过半年就会出来了!到时你要是还在世的话,你就直接去跟我男朋友解释去!”
“易娉”我听易娉说这样的赌气话。只能叹着气说道:“我现在生死未卜,你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
易娉绝非铁石心肠,先前或许是听我说的话有点不着调,处处都是针对她的,她一激动,或许是忘了我在交代我的遗言,现如今,我再次跟她申明,她也着实不好意思在跟我去讲究原则的抬杠,只见她心一忍,站了起来说道:“蒋凯,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让你去死的。你放心好了!遗言什么的也不用留了,至少目前为止,这‘遗言’还不属于你!”
“易娉等等!”我见易娉站起来要走,连忙拉住易娉的手说道:“今天不管怎样,我都得跟你说明白,如果我侥幸未死,那今天的这番‘遗言’就当是我对你的表白,或许,以后你让我再次聚集像今天这样的勇气,我想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易娉挣脱了我的拉拽,紧着眉头说道:“蒋凯,我都不让你说了,你还说,真是讨厌极了!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追究你袭警的责任啦!”
我万万没有料到易娉会这么绝情,平日里跟易娉交往,至少觉得还有一些共同语言吧!即便是我向其表白不成,也不会动不动就以“袭警”来跟我上纲上线呀!更何况我现在所说的“表白”是有个令人无法拒绝的大前提——生死未卜。我实在搞不明白这易娉为何会如此坚定的“拒绝”(貌似让我表白的机会也没有给我。都谈不上拒绝。)?易娉见我心情复杂,也不再多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看望一下艾教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病房。
我委屈的想抽烟,但联想到病房里不能抽烟,心想我虽然有死亡危险,但还不至于畏首畏尾,先前的死亡恐惧已经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顺其自然”的清逸豁达。于是拿起塞在随身衣物中的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到吸烟区抽上两根,平复一下心情。正当我还在穿鞋之际,病房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我误以为是易娉“迷途知返”,走回来跟我抱歉的,于是,忙不迭的一边穿鞋一边说道:“怎么?又回来找我了?想明白了”
“又回来了?你是跟我说话吗?”。进门而来的那人发出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一个趔趄,连忙抬起头来说道:“呀!木助理木然你怎么会来看我呢?”进来的果真不是他人,就是我的同事,在单位里为人比较低调的心理档案科的助理木然。
木然一袭蕾丝黑丝,一米六七的身高,体重怎么也不可能超过100斤,及肩的短发,即干练又清新,端正的五官下,映衬着白里透红的美艳。让人感到《爱莲说》中,那特有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倾世脱俗。
“张铉庭告诉我你这里出事了,所以昨晚就赶来看望你了!可你昨晚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赶来再看看你!”木然一边说着,一边将买来的水果放在我的床头柜旁。起先我还是有点兴奋的:我生病还有同事来看我。但被木然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非常的意外。这木然是负责档案类工作的,和张铉庭认识不足为奇,可要命的是,我现在这个状况张铉庭是怎么知道的?木然见我一脸的狐疑,还以为我不欢迎她过来看我呢,于是就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蒋科,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吗?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跟我说好了,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原本准备坐下的木然又重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我见状。连忙喊住道:“没有啦!你来看我,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跟张铉庭联系上的?”
木然见我并没有介意她前来看望我,于是重新入座的说道:“就做完大家碰到的,一起聚餐。席间他跟我讲起了有关罗莉婷的案例,说最终是以失败告终的。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就挺担心你的,所以就准备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还想让你出来一起吃个饭,散散心呢!想不到张铉庭拉住我说是你已经住院了,不会出来的!当时我就很担心。就按照张铉庭的指示赶过来看你的,可到了医院后,医生说你正处在昏迷状态中,所以。今天再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蒋科同志有没有在强大意志力的支配下清醒了过来!看来蒋科确实坚强……”
“等等……”我打断木然说道:“你说我住哪家医院张铉庭都知道?”
木然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呀!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住这里的医院呢?”
“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一边说着,一边琢磨着,难不成这事跟灵异有关?在元旦的时候,我确实是和张铉庭联系过,那是大白天的时候,要罗莉婷家人的联系方式,至于我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除了艾教授、马其龙、杨宇圣这几位,几乎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出车祸,即便是姜舯和易娉,也不可能知道。易娉之所以会赶过来,那是因为我主动联系她的,这事跟张铉庭相隔了十万八千里,难不成张铉庭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跟踪仪?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核实一下,“木助理,你现在联系张铉庭,我有话跟他说!”我对着木然说道:
木然见我脸色狐疑紧张,连忙拿起了手机,可拨了半天,就是联系不上张铉庭,我越想越蹊跷,再联想到姜舯和易娉的特别交代:我有死亡之虞。难不成,我的死亡或许会跟这张铉庭奇怪的一幕有关?
正当我越想越糟糕的时候,那木然开始不淡定了,蹙着眉头对着我说道:“蒋科,你到底怎么了?见你这恍恍惚惚的样子,是不是昨天车祸造成的后遗症呀?”
“什么?我车祸的事情也是张铉庭告诉你的?”我越来越狐疑的问道:
木然见我的表情越来越奇怪,连忙站了起来说道:“蒋科,不欢迎我就直说好了!我刚来的时候,看到易娉走了出来,见她的脸色也是恍恍惚惚的,跟我对面走过,都没认出我来,你俩肯定有事情,否则不可能是这样的!那好吧,我也不耽误你们了,作为同事,我来看你的本分已经做到了,想必以后你到了单位后,不会再拿这事情来说事!祝日早日康复!”木然说完,转身就走。我连忙跳下病床,拉住木然说道:“木然,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想我有必要把我从去年最后几天的事情以及到元旦的事情跟你说一遍,说完后,你就清楚我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了!”
木然依旧瞪着她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倒跟我说说看,到底是怎样的事情让你如此疑神疑鬼?蒋科,我在这里先奉劝你一句:案例的结案有成功也有失败,我可不希望你蒋科为了一宗自杀的案例而搞得心神不宁!在我的心目中,蒋科你应该是豁达乐观的!”
“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一边拉着木然坐到座位上,一边将从我接手罗莉婷案例的开始,到罗莉婷的自杀,接着罗莉婷的亡魂复仇到最后出了车祸,被送往医院的种种细节。和木然说了一个遍,木然听完后,目瞪口呆,口中不断说道:“真悬……这事也太危险了!”
我见木然听得仔细,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补充道:“木助理,我把这情况都一五一十跟你说了,那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张铉庭可疑不可疑?”
木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嗯!蒋科,被你这么一说。这张铉庭还真有可疑。现在我想想昨天跟我聚餐的时候,张铉庭老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们聊天的过程中,只要一提到你,张铉庭就很激动。似乎对你颇有不满……”
“你能想到奇怪就好!刚刚易娉魂不守舍的走出我的病房,那完全是因为我受到死亡威胁的缘故(PS:我既然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非常佩服我自己!)。现如今,不光是易娉关心着我,通灵者姜舯也在设身处地、殚精竭虑的为我想着如何逃过死亡威胁的方法!”我说道:
木然很意外的说道:“那……那……那个可疑的张铉庭是不是你死亡威胁上的一个主要的诱因?”
“很有可能……”我点了点头说道:“从目前的形式看来,任何一个对我有不利的细节,都是极有可能最终导致我死亡的源点!”
“蒋科……能不能容我大胆揣测一下……”木然并不是很自信的说道:
“嗯!你说……”我鼓励着木然说道:
“是这样的,你刚说了。罗莉婷死亡后要复仇五个人,现如今张三度、罗家保姆、马其龙和杨宇圣都死了,那就剩最后一个名单了!那这最后一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张铉庭?”木然揣测道:
木然这么一揣测,我顿时茅塞顿开。对呀……张铉庭为何如木然所言魂不守舍?为何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他绝对有可能是一名已经死去的人,化为亡魂后,当然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一切,况且,张铉庭是处理罗莉婷案例的主要负责人,他成为罗莉婷复仇的对象之一,完全是有可能的。
我正想着,木然又在那边补充道:“这张铉庭确实很奇怪,昨天约好的聚会,到了点后,一直联系不上他,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从某个角落理冒了出来,今天同样也是,打他电话还是不接,难不成真的死了?”
“嗯!这至少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对,赶紧的,联系姜舯和易娉,把这重大的推断告诉他们,或许利用姜舯的通灵和易娉的缜密推断,会给我的将来带来一丝生机!”我有点激动道:
虽然得知自己死亡后,经历了一上来的恐惧到后来的坦然面对这一平凡的心路历程,但一旦有生的希望,那种“坦然面对”的消极心理又在顷刻间,变得积极向上,哪怕这个生的希望(线索)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我在这个时候都会去百分百的争取……
木然见我激动,她也跟着激动,拿起手机,不断的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一边翻,一边说道:“蒋科,我这里好像没有姜舯和易娉的联系方式呀!怎么办?你记得住吗?”。
我承认,我们单位里同事都是用的短号,记五位数的短号号码或许还成,要记这外单位的,特别是姜舯和易娉的电话,那都是保存在手机里的,几年都不会去看那手机号码,一般情况下都是拿出来就拨打,谁会留意?现如今问起来,我还真不知道……看着我那没电的手机,再看着焦急的木然,我拍着脑门说道:“快……快打给莫晓兰,莫晓兰应该知道易娉和姜舯的电话!”
木然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莫科的短号我有,我这就来拨打……”打通过后,焦急的等待,可是等了半天,电话那端就是没有人接,木然羞愧难当的说道:“蒋科,这……莫科的电话也是没人接……”
我一头雾水,这些人都怎么了?一到关键时刻都不接电话,我连忙打开病房门,对着木然说道:“先不管,易娉就在这医院里,问医护人员,只要知道艾教授在那个病房就能找到易娉了!”
木然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我说道:“蒋科,先不要着急,当心身体,你还有病在身……”
“我哪有什么病?四肢健全着呢……”但见那木然一双温暖的双手朝我扶了过来,天煞的我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暇的心思感受那温存。这样被木然扶着挺好,何必要逞强呢?于是我接着改口说道:“……那行,扶我紧一点,我们赶紧的,找到易娉再说!”(未完待续……)
PS:张铉庭,能不能是我的“替死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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