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黄色小楼的顶层,宿舍内。
关于《韩娱周刊》和《舆论日报》两家报社发表的各种评击,韩彬都已经知道了,虽然有点错愕,但至少没有打乱原来的计划。
只不过,貌似做得有点过了。
白月贞来到韩彬的宿舍,带了一堆文件,戴着精致的黑框眼镜,一进门就不停地扫着文件,没有正眼看待韩彬一眼。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翻动文件,而韩彬被冷落在一旁,有点像透明人。
“这些……看一下,简单地了解一下。”一页页纸张放在韩彬的面前,白月贞淡淡地解释。“尽量配合我,《韩娱周刊》和《舆论日报》会适时作出相应的报道。”
“什么意思?”韩彬拿起纸张,瞄了一眼,根本看不懂,或者说他懒得看。
“我是这两家报社的负责人。”白月贞平静地解释。
怪不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韩彬随即恍然,明白了这两家报社为何大肆评击s.m公司。
“情势还是有点不妙。”许久,白月贞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单单靠舆论,只能损毁s.m公司的声誉,很难让你成功隐退,只需要一小段时间缓冲,谣言就会被压下。”
确实,s.m公司毕竟掌握了主权,就算谣言如何不利,但只要是谣言,迟早都会破解,到时韩彬仍然会回归歌谣。
可是要将s.m公司推向全民公敌的位置上,很难啊。
“报社的负责人?”韩彬不禁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了。”白月贞轻叹一声,仍旧看着文件思索对策。“暂时的话,只能制造谣言拖延,你必须配合我。这样才不会让s.m公司有缓冲的机会。”
她根本没有在意韩彬的问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或者说她不怎么想理会韩彬。
“月贞姐,你是报社的负责人,我怎么不知道啊。”韩彬有点好奇,他越来越看不透白月贞了。
“很正常的现象。”白月贞推了推眼镜。一语带过话题,接着说道。“如果情形允许,你可以尽量出现在媒体民众的视野,配合我制造虐待的谣言。”
“喂喂,有没有听我说话?”韩彬蹙着眉,低声问道。
“有。听了。”白月贞点了点头,表情平淡。“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你只要配合我就行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又是有事先走了?还有摆着一张冰山脸。给谁看?给我看?
“行,你厉害,你安排。”韩彬不满地哼了一声,像小孩子闹脾气别过头去。
“放心,我会安排好的。”白月贞站起身来,眉头微蹙。“虽然有点麻烦,但只能尽力了。”
“哦哦哦,很麻烦,但你很厉害,一定没问题的。”韩彬扬了扬手。心里已是极度不爽。
“恩,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白月贞微微垂下眼帘,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转身离开。
只有用平平淡淡的态度,才能拉开彼此的距离,她不想再像任性的小女孩一样依赖人,给人惹麻烦,更何况,韩彬现在已经有宝儿了。
以前。她还活在童话世界里,认为韩彬会接受她,但现实却是两人只能止步于家人的位置,所以认清现状很重要。
算了,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还能呆在他身边帮忙。
高挑的身材,紧绷的职业套装,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她迈着稳重的步伐,转身离去,而韩彬表情平静,跟在她的身后,像是送她出门。
这家伙,就不能笑一笑么!难道非得像女强人一样不冷不热,喂,白月贞,给我停下来。
渐渐地,韩彬的眼皮稍微垂下,目光淡淡地瞥着白月贞的后背,这段时间来受到了冷淡,心中已是有些郁气。
突然,腰身传来异样的感觉,好像被人用笔尖轻轻一戳一样,有点生疼,但白月贞却以为是错觉,并没有转身。
一下,再一下,还不停下来,那再来一下。
韩彬伸直着手指,轻轻地戳着白月贞柔软的腰肢,眼见她没有丝毫转身的意思,力道递增,直至最后是狠狠地戳着。
都是满满的怨气啊!
“还不转身?这是在逼我!”韩彬眉头紧紧地皱着,跟在她的背后,用手指重重地戳着她的腰肢。
就像个小孩一样幼稚,根本就是在赌气,但如果不这样的话,两人的距离真的很远很远。
白月贞极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淡然,腰肢传来了生疼还有痒痒,让她的脚步微微踉跄,却又稳住身形,仿若无事继续地向前走。
精致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粉嫩的嘴唇抿着,纤细的眉毛微微蹙着,像是在按捺心中的不满,但韩彬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而且力气越来越大。
好疼啊!莫名地,突然有些委屈,平复一下心中的情绪,停下身来。
“你……干什么呢!”白月贞没有转身。
“没有,送你出门而已。”韩彬平淡地应了一声,又是狠狠地戳了一下。
“哦!”平淡无奇的回答,白月贞抬起脚跟,但腰肢又是被戳了一下,身体踉跄。
轻轻倒吸一口凉气,眼角微微湿润,好像被人欺负却不能还手也似,很是无力委屈,但还不能屈服,得继续装下去,白月贞。
韩彬气得牙痒痒,难得幼稚一回,却遭受无言的冷淡对待,伸出手来,两指夹住一抹柔软,狠狠地掐着,估计至少也得青一块。
呜呜……这家伙,干什么呢,疼死了。其实,她真的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只是习惯装强势冷艳而已。
“怎么了?”白月贞整理一下表情,转身过来,不解地看着韩彬。
一张精致的脸微微皱着,嘴角下意识地抿着,眼眶有些浅浅的水雾,却仍是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明明很疼来着,但她似乎没有察觉到。
“疼吧!”韩彬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不疼。”白月贞轻声应道,但她真的很疼,心里已经在不断地埋怨:魂淡,怎么可以掐得人家这么疼呢,呜呜。
口是心非,往往是女人的强项,但这样的她们,真的很可爱,虽然有点气人。
“我故意的。”韩彬毫不掩饰,他就是故意而为,无非就是想要引起这家伙的注意。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白月贞偷偷地吸了一下发酸的鼻子,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原来是故意的,真是魂淡。
韩彬缓缓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中极度无奈。他就猜不出白月贞究竟是在怄什么气,但其实是他自己在怄气。
两人都钻进牛角尖了,像小孩子一样赌气和摆脸色。
“你就不能生一下气吗?”韩彬龇牙咧嘴,伸手摘掉她的眼镜,手指掐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拧着。
脸颊传来一阵阵生疼,冰封的表情缓缓破解,眼中浮现水雾,牙齿紧咬着嘴唇,已经快哭出来了,没有一点冷艳的女强人模样。
白月贞,像个小女孩一样委屈兮兮。
“干嘛呢,快松手。”恼怒的叫声。
“疼吧,我故意的。”韩彬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掐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气。
“呜呜……很疼啊,放手。”哭腔渐现,白月贞蹲下身来,眼眶发红,哪里还有一点刚才冷淡的模样。
“我偏不放。”韩彬不看她,继续掐着。“我就喜欢看着你哭。”
“你魂淡。”哭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了。
“呵,你才魂淡呢,这段时间是谁摆着一张冰山脸,给谁看的?给我看?”韩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说道。“你行,你厉害,我崇拜你。”
“你魂淡……呜呜……”白月贞哼了一声,泪水迷蒙。“明明是你欺负我,但怎么就是我的错了,是你选择宝儿的,不遵守承诺,我现在选择退出,有错吗?”
是啊,她并没有错,反而是自己对不起她,但自己为什么看到她平淡的模样时,心中就不来一气呢!
或许,是忘不了以前那个喜欢撒娇的月贞姐吧,心里不甘?
“月贞姐,对不起。”韩彬松开手,将她轻轻拥进怀里。“别闹了好不好?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相处,并不是彼此拉开距离。”
“韩彬,你魂淡。”白月贞委屈地嚷了一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脖子。“我咬死你。”
温润的唇瓣印在果露的肌肤上,暖乎乎的,但却有一股沁凉的疼意,还有些许温热的液体流出,应该是鲜血吧。
“我没闹,是你在闹。”仍然咬着,一排光洁牙齿渗进皮肤。“以前那个任性撒娇的白月贞,不存在了,她之所以很傻,是因为相信有一天你会喜欢她,但现在她不傻了。”
韩彬张了张嘴,无言以对。确实,这一切改变都是无可争议,但他真的不想白月贞拉开距离。
“月贞姐,其实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真的。”
“不行!成不了恋人,那么就成为陌生而又熟悉的家人,只能这样。”白月贞一把推开他。“默默守护的家人。”
就这样,她没有继续解释下来,就走了。
而韩彬,摸着脖子上的牙印,神情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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