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刘煜走进金风细雨楼顶层豪华包厢时,却发现曹德和郭嘉早已到了。
“没想到我这个作主人的竟然让客人久等,真是惭愧啊,惭愧!还请曹二爷恕罪则个!”刘煜有些汗颜的拱手说道。
曹德不以为意的迎了上来,仿佛他才是主人般的引刘煜入座,还笑着说道:“刘相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啊,相爷日理万机,当然不会像我这样悠闲啦!下午我听郭嘉大人说相爷要请我吃饭,那叫一个高兴呀!不过我在相爷这里打搅了这么久,又受了相爷那么好的照顾,心中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想这顿饭还是由我来请相爷吧,相爷可不要跟我争啊!”
刘煜看这曹德的样子一片真诚,绝无丝毫作伪之态,于是也就成全了他:“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咱们这就开席吧!”
受到了冷落。
酒过三巡,刘煜连连对郭嘉使眼色,可他竟视而不见的一味的对付着桌上的美酒佳肴,气得刘煜暗下决心,下次再有这种白吃白喝的好事绝不叫上他。无奈之下,刘煜只能亲自出马,拦住了正要继续向敬酒的曹德,带着些歉意的说道:“曹二爷暂且少歇。其实今日我之所以要请你吃饭是因为有事要告诉你。”
喝的脸红筋涨的曹德用力的拍着胸膛说道:“有什么话相爷直说就是,能帮得上的我绝不推辞!”
敢情这位曹二爷肯定是以为我要求他办事所以才会请客吃饭的!刘煜略感好笑的摇摇头,对摆出一副“我是很讲义气”的曹德说道:“曹二爷你误会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接到了你兄长孟德兄的来信,说是要让你回长安,派来接你的人已经到了函谷关了!”
“什么?”曹德大吃一惊的问道:“我兄长要我回长安?”看刘煜点头,他立刻摆出一副死了儿子的模样,呃,这个比喻不恰当。人家本来就死了儿子的嘛,应该说成是他立刻就摆出了一副死了老子的模样,可怜兮兮的说道:“可是相爷。我还不想回长安啊!”
“为什么?”
曹德听了刘煜的问话后,立刻就变得神采奕奕,他用幸福的语气说道:“这里可比长安好玩多了,我才不要回去!我兄长也称得上是一个能臣了。原本有些萧条的长安经过他几年的治理后已经恢复了几分大汉西京的旧貌。以前我都一直以为长安是现在大汉朝最热闹的城市,可当我重新回到老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一直是在坐井观天。长安的繁华程度不但远不如洛阳,就连陈留、颖川这样的州治所在也比不上。何况长安虽然繁华,但我兄长为了励精图治、整治社会风气,一直对青楼、赌馆这样的娱乐场所进行严密的控制和严厉的打击,弄得我想玩都找不着地儿。可洛阳就不一样了,有趣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不但有让人心痒难搔、热血沸腾的青楼和赌馆,还有引人入胜、令人开怀大笑的评书双簧。更有使人沉醉的歌舞和感人肺腑的戏剧。相爷你说,我怎么能舍弃着一切回到那毫无趣味的长安去!要不。相爷你跟我兄长说说,把我留下来吧!”
正在感叹曹操不像自己这般玩物丧志的刘煜和正在大吃海喝的郭嘉听了这位曹二爷的话后都惊极而笑,刘煜对露出迷惑神情的曹德说道:“曹二爷啊,你不会不知道我和你兄长是死对头吧?!你要是真留在洛阳,那你兄长一定会以为是我把你给绑架了,如果他把这事儿通传天下,那我的名声可就臭到家了!”
曹德听了刘煜的话后微微一愣,接着就苦恼的揉着脑袋自语似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刘煜突然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位可能有些弱智的曹二爷,于是温言说道:“曹二爷,长安毕竟是你的家啊,这么久不见,老太爷和你兄长都会想你的。你就先回去看看他们吧,等见过他们后再来洛阳也是可以的啊!”
“真的吗?我回去后还能再来吗?”。曹德的神情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刘煜笑着安慰他道:“当然啦,我可是很欢迎像曹二爷你这样的朋友的!”
刘煜的话并没有抚平曹德皱皱的眉头,他依然有些担心的说道:“可相爷你不是说你和我兄长是死对头吗?那我兄长又怎么可能放我来洛阳呢?”
“放心吧,曹二爷。我会写一封信给孟德兄,就说我决不会伤害你,更不会用你来要挟他。而且你也可以用回老家看守祖墓的借口来洛阳,有我的保证和你的孝心,我想到时候孟德兄应该不会阻拦你的!”
曹德听了刘煜的话后欣喜若狂,连连向刘煜敬酒以表谢意思,结果当然是他烂醉如泥的被抬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不带一丝宿醉模样的曹德就来向刘煜辞行了,说是要早去早回,免得玩玩起来会心有所挂无法尽兴。
刘煜没有在曹德身上动什么手脚,因为刘煜怕受了魅惑之术的曹德会因为曹操对刘煜不敬的言辞而拔刀相向。当然,刘煜不是害怕曹家兄弟相残,而是怕有人会看穿刘煜会魅惑之术这种奇术,从而引来一些隐修的人物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所以刘煜只是用庞大的精神力来潜移默化曹德,让他觉得刘煜这个人很讲义气、很够朋友,然后就放他回长安了。
刘煜想要是有人在曹德面前说刘煜的是非,恐怕会碰一鼻子灰的。只要一想到曹操向曹德诉说刘煜险恶的用心而曹德却露出一脸“你在说谎。我根本不信”的表情时,刘煜就想大笑数声。
接下来的日子刘煜又恢复到无所事事的状态了,因为不好意思去打搅忙的热火朝天的刘脩她们。无聊的刘煜只能进宫去准备指点一下刘辩这个微微有些武痴倾向的皇帝练功。
不出所料的在练功场找到了正和几个宫廷侍卫喂招的刘辩,对几个想要向他行礼的侍卫、太监和宫女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了起来。虽然刘辩练武的时间不长,功力也谈不上深厚,与人真正交手的经验就更不用说了,但现在观他招法严谨、进退有度的模样刘煜也不由得在旁边大声赞了一个“好”字。
听到刘煜的声音后,刘辩和那几个宫廷侍卫不约而同的停了手向刘煜这边看过来。见真是刘煜,刘辩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在那几个宫廷侍卫的恭声问安中他毫无皇帝架式的腾身而起跃到刘煜面前。开心的说道:“姑父,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啦?”
在私下里和刘煜交谈时,这小子从来没有自称过“朕”。以前是害怕刘煜这个凶名远播且又大权在握的外戚重臣,而现在则是真正的把刘煜当成了一个亲切慈祥的长辈。因为在刘煜心里他的身份只是刘煜的侄儿。而不是皇帝。所以在私下里刘煜是当骂则骂,当打则打。当然,在他读书、练功的余暇,刘煜也会给他讲一些以前在书上和网上看到过的武侠玄幻故事或者经典笑话之类的东西。所以这小子现在对刘煜都快比对他妈还要亲了!
看着刘辩的表情,刘煜不由得也笑着说道:“有两个月没见了,今天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有娘和琰姑姑的看管,我哪有可能会偷懒?”刘辩先是嘟着嘴对两个对他进行着严厉管教的女人表达了些微的不满,然后表情一变。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现在的‘峨嵋九阳功’已经练到了‘六阳会首’的境界了!”
刘煜听了他的话后微微吃了一惊,忍不住想确认的问道:“辩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的‘峨嵋九阳功’已经达到第二重境界了?”
也许是刘煜怀疑的态度刺激到了刘辩,这个快十七岁的少年竟又像七岁小儿那般嘟起了嘴,语气中隐隐约约透露一丝不满的说道:“如果姑父您不相信的话,那辩儿就给您演练演练。”说完就转身对着一丈开外的一具木人提劲运气,当他的脸上隐现赤芒时,刘煜就已经确认他的‘峨嵋九阳功’的确已经达到了第二重境界。随着刘辩的吐气开声,一道散发着炙烈热劲的气柱自他的掌心涌出,以超过每秒一百米的速度命中了那具木人,被击中的木人在爆发了一阵红光后就化为了一堆尚冒着青烟的焦炭。
刘煜和那些侍卫、太监、宫女们都大声喝彩,刘煜点着头用略带惊叹的语气说道:“两个月前你还处在‘三阳开泰’的境界,我本来以为你至少还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突破到第二重境界,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登堂入室,真是不错啊!”
不得不说,刘辩的确是个武学奇才,特别是他的体质又是属火的,特别适合修炼纯阳系内功心法,因此才会进步的这么快。说起来刘煜的这几个徒弟好像全是资质极佳的人物,修炼起武功来都是事半功倍的……
得到刘煜赞扬的刘辩先是一喜,接着又神情讪讪的看着刘煜欲言又止。刘煜对他微微一笑,然后不分尊卑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和声说道:“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姑父又不会咬你!”
刘辩听刘煜说的好笑也就轻松了下来,不顾皇帝形像的搔搔头,带着些谗媚的说道:“姑父,你教给我的这门内功心法的确威力强大,但它的名字也太一般了。‘峨嵋九阳功’‘峨嵋九阳功’,您听听,这念起来一点也不威风呀!”
刘煜略感好笑的问道:“哦,那你说说应该给这门内功心法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够威风呢?”
刘辩有些兴奋的说道:“姑父,你认为‘九阳神功’这个名字怎么样啊?够不够威风?”
刘煜的脸皮抽了抽。不过看刘辩那一脸希冀的模样,刘煜也就干脆成全了他,左右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好吧。以后这‘峨嵋九阳功’就正式改名叫‘九阳神功’了!”
“谢谢姑父!”见刘煜同意了他的提议,刘辩竟然高兴的跳了起来。
看着他那毫不庄重的样子,刘煜不由得笑骂道:“瞧瞧你那猴样,没一点儿皇帝的样子,这要是让郑玄、卢植那样注重德行的重臣们看见,你又得挨一顿好说了!”
刘辩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带着些讨好意味的辩解道:“我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板着脸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就连在母后的跟前我也是不敢随意说笑的。也只有和姑父您这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长辈在一起,我才能放松心神的言笑无忌!”
刘煜又顺手在他脑袋上敲了敲,笑着说道:“好了。你就别再拍马屁了。难得我有时间进宫一次,你有问题就赶紧问吧!”
想了一会儿,刘辩对刘煜摇了摇头。刘煜不由得大吃一惊的说道:“不会吧,你居然没有一点武学疑难要问我?”天才也不是这个天才法吧?
刘辩又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腼腆笑容。说道:“武学疑难我当然也有遇到啊。可是姑父你这一年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奔波,回洛阳时母后又怕我打搅你的休息,因此不许我主动去相府找你,所以我只能拿那些武学疑难去问宫廷侍卫们。”
什么时候那些宫廷侍卫的武学素养高到能为刘辩解释武学疑难的地步了?
也许是看出了刘煜心中的疑惑,刘辩不待刘煜发问就继续说道:“那些宫廷侍卫虽然能为我解答一部分的武学疑难,但还有很多问题就连他们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姑父你推荐进宫担任大内总管的林萍芝姑娘却主动找上了我,为我详细的解释我所遇到的各种武学疑难。”
说到这儿。刘辩的眼中闪过一道异彩,他神情略微激动的说道:“姑父你知道吗。林萍芝总管的武功是我见过的除了您和王越之外最厉害的!去年您到河内去抵御袁绍时,有近三十个高手潜入皇宫想要行刺我和母后。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非常兴奋的想要拿他们来试一试‘九阳神功’的威力,可一见才知道,这帮刺客没有一个是我能独立应付的。可就是这帮高手竟然像是土鸡瓦狗般被林萍芝总管在数息之间杀了十几个,有五个最厉害刺客想要连手围攻林总管,却被她用一枚绣花针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全数杀死。真不知道这么年轻的林总管是怎么练成那么厉害的一身武功的,我真是佩服死她了!”
林萍芝姑娘?说的是赵忠吧!去年的刺客事件不是说那帮刺客连刘辩的寝宫都没有摸到就全军覆没了吗,那刘辩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么危险的拼杀现场呢?哼,那帮家伙……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了,现在再追究责任也没什么意义了,就这么了了吧!嗯,说起来林萍芝还真有为刘辩解释各种武学疑难的资格。要知道她的武功可是遍阅皇家武藏后花了四十年的时间才创出来的,要论武学素养就算是王越也有所不及……
既然他没什么问题,那刘煜也就不多事了。等刘辩净面换衣后,刘煜和他来到一个凉亭,随行的太监立刻在石凳上铺上锦垫,当他们落座后宫女们又为他们敬上了刚沏的热茶和御膳房精制的小点心,刘煜和刘辩就这么随意的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美妙的身影走进刘煜的视线。刘煜定睛望去,竟是一个艳若桃花、年纪约在二十六七,浑身上下透出万种风情的曼妙女子。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走到刘煜身边,用崇敬万分的大眼睛直视着刘煜,屈身一福,檀口轻开,吐气如兰的娇声说道:“奴婢林萍芝,参加相爷!”
看着这个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女人”的家伙,刘煜暗叹一声后就故意阴沉着脸,用微带怒意的声音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我不是交代过你吗,你这个大内总管最重要的责任就是保护好皇帝。你竟敢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林萍芝吓了一跳,那双大眼睛立刻蕴满水雾,她伏跪于地。用颤微微的声音说道:“奴婢该死,请相爷恕罪!”
旁边的刘辩大约是看不下去了,他插话道:“姑父息怒,林总管并未渎职,她刚才是接到母后的懿旨才会离开的!”
“你母后的懿旨?”听了刘辩的话后刘煜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件关于何灵思的怪事,那就是最近几个月来刘煜很少能看见她,要知道以前何灵思可是几乎天天都到相府来找刘脩她们的。问刘脩她们吧。她们却都只笑不说,现在正好问一问林萍芝:“太后娘娘找你去干什么呀?”
林萍芝倒是没有在意刘煜冤枉她,抬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刘煜。轻轻地说道:“太后娘娘要奴婢去教授她武功。”
何灵思也开始练武功了吗?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很少来相府的,我以前还以为她是突然之间就害怕别人说闲话了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她吧!想到这儿,刘煜对林萍芝说道:“好了。你找个人带我去太后娘娘练功的地方看看吧!”
林萍芝闻言自荐道:“不如就让奴婢带相爷去见太后娘娘吧!”
刘煜摇摇手。说道:“你的责任就是保护好皇帝,带路这种小事还是交给别人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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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御花园,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座位于百花丛中的石室,带路的宫女躬身说道:“相爷,平常太后娘娘在询问过林萍芝总管后都会到那间石室里练功。不过,太后娘娘有过交代,不许奴婢们随意接近,因此奴婢只能带相爷到这里了。还望相爷恕罪!”
刘煜了解的点点头,挥手让这名宫女退下。然后独自走近了那间石室。守候在石室周围的侍卫、太监和宫女们见到刘煜后,都伏跪于地大声问礼。刘煜让他们都起来,然后扫眼一看,立刻就在其中发现了何灵思的一个贴身女官,于是刘煜问她道:“太后娘娘可是在里面?”
那个女官恭声答道:“回禀相爷,太后娘娘她进去了有半个时辰,一直未曾出来过!”
刘煜点点头,正要推门而入的时候,那个女官却上前一步阻拦道:“相爷,太后娘娘在里面修炼内功,不可被人打扰,您还是在外面等等吧!”
刘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难道本相会不知道这些禁忌吗?你无须多言,退下!”
被刘煜盯了一眼的女官微微一颤,战战兢兢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表情无奈的退了开来。
刘煜推开名贵的檀木门,走了进去,合上门,再绕过堂口的精美屏风,一眼就看到了室中正在闭目运功的何灵思。虽然石室内的光线比较昏暗,但以刘煜的眼力,依然清晰的看清了盘坐于一方玉石之上的何灵思竟是赤-身-裸-体!
刘煜总算是知道那个女官为什么会大着胆子阻拦于刘煜了,可是为时已晚,现在刘煜再出去反而不好。刘煜心下自感尴尬,但眼光却像是被强力磁铁吸引住了似的落在了身无寸缕的何灵思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煜竟然走到了何灵思的身边,近距离的欣赏起这美妙绝伦的人体艺术来。就在刘煜渐渐沉迷时,耳边突然传来何灵思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这时候刘煜猛然警觉,修炼内功心法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呼吸不畅的状况?难道是走火入魔了?
吓了一跳的刘煜立刻来到何灵思的身后,将手掌贴在她的背心上,想要运功为她压下失控的真气。可让刘煜奇怪的是,在何灵思的经脉中并没有发现真气。不是吧,居然这么快就破功了?刘煜吃惊而疑惑的输送内力行遍她的全身,发现所过之处的经脉都安然无恙,最后还在她的下丹田处惊喜的感应到了一丝真气,虽然量小,但却是本本份份的没有丝毫作乱的迹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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