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疑问,适时出现的救美英雄就是刘煜。当然,他的出场之所以会那么的“突然”,并不是因为他的轻身功夫多么的厉害,而是因为混沌紫莲的特性。有着拥有疑似“幻之法则”能力的小莲的帮助,交战的双方根本就察觉不到刘煜的出现和接近,直到刘煜让小莲解除了“幻术”,他的存在才算是让大虚们发现。
刘煜虽然不知道大虚们都在按照鬼道常识从他的速度来推断他的实力,但也察觉到了大虚们的忌惮,不过,他这会儿也没空搭理他们,他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了怀中的美人京乐春喜……手中的双刀——花天狂骨上!
通过小莲的“鉴定”,刘煜已经确定,尸魂界五大上位贵族之一的京乐家的传家宝刀“花天狂骨”正是两把认主的花瓣武器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要等花天狂骨的主人京乐春喜失去了意识的这个时机,老早就确定了花天狂骨就是自家缺失的一部分的小莲直到这会儿才飞体而出,嗷的一声扑向了因为失去主人家的掌控而正在跌落尘埃的两把柳叶刀!
与整合“镜花水月”时不同,小莲的紫芒在包裹了“花天狂骨”的幽光之后,并没有即刻相溶,反而像是在商议什么似的你闪一下、我亮一秒。
就在刘煜陪感疑惑时,小莲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主人,我的这片花瓣被京乐家祭炼了太久了,以我的能力很难在不伤害她们的情况下收回她们,我需要你的帮助!”
挑挑眉,刘煜有些讶异的问道:“以你整合了‘镜花水月’后几乎可以秒杀我的实力,还需要我的帮助?”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小莲幽幽的说道:“没有办法啊。京乐家的始祖竟然好运的激发了花瓣当中的法则之力,现在的‘花天狂骨’已经拥有了小千法则,如果我不按照她们自身形成的‘小千法则’的规则办事,直接以力量碾压的话,恐怕会让花瓣的本体受损……”
沉吟一会儿,刘煜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小莲笑道:“主人你只需要和‘花天狂骨’玩一个游戏就好……‘花天狂骨’自己演化出来的‘小千法则’能够将对手拉进一个虚幻空间,强制对手参加她们制定的游戏,游戏的一切规矩全部由‘花天狂骨’定下,赢了就能脱离虚幻空间,输了就必须接受小千法则的制材。除非你的实力超越了小千法则。否则一定会死……”
将对手拉进虚幻空间?想到小莲幻化出来的陆小凤时空,刘煜不由得摇头失笑:果然是小莲的遗失体,连能力也是这么的相似……
也许是怕自己所说的吓到刘煜,小莲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主人别怕,我会给你开后门儿的。不会让花天狂骨胡乱的制定规矩,我会尽量的让规定向你倾斜。全力为你创造一个轻易就能获得游戏胜利的条件……”
刘煜自然不会怀疑小莲的能力。也对“走-后门”这种事全无排斥,只是问出了他的一个担心:“在我‘玩’游戏期间,会受到小千法则的保护吗……我的意思是,这些大虚会不会趁机袭击我?”
“虽然在虚幻空间中过的再久,现实里也只是一秒钟,但是……”小莲建议道:“为了主人你的安全。最好还是打发掉这些大虚!”
挑挑眉,刘煜阴冷的目光扫向一众大虚,在小莲“修罗之力”的加持下,他眼中蕴含的森寒杀机连这些“鬼道生物”也兴起了不寒而栗的恐惧……
艰辛的咽了一下唾沫。奇农波竭力的想使自己镇定下来,但他失败了,他开始感到自己的两腿在颤抖,他努力的想使自己说话,可是他没有成功,他也发觉自己的两排牙齿在打颤,颤得好响,他能听到格格的声音……
身为首领的亚丘卡斯级别的奇农波都是这样了,那些实力不过基里安级别的“雾天狗”们就更是不堪了,他们呆立着,像一根根的木头人。实在令人很难相信,方才他们还气盛焰旺,不可一世啊!
刘煜轻轻的咳了一声,那咳声,虽是轻轻的,然而对那些“木头人”来讲,不啻是死神的宣判前奏。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刘煜的唇角浮起,虽是那么轻雅的说着话,可是细看之下,有着数不清的凌傲与狂妄:“你们,不是要‘花天狂骨’么?那,现在她们就在本少爷这里,你们要问本少爷要吗?”。
一片静寂,鸦雀无声的,那些大虚仿佛已入了忘我之境,他们不会说话,他们甚至忘了他们是干什么来的哪。可以看到的,是一阵阵的喘息使他们有着孔洞的胸膛在做着无规律而显得杂乱非常的起伏……
抿了抿嘴,刘煜俯下头凝视昏迷不醒的京乐春喜,他可以清晰的感到她的身子在微微的抽搐着,眨了眨眼,刘煜语音冰寒道:“今天算你们幸运,都走吧……”
两只瞳孔陡地睁大,那喘息更加急促,奇农波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颤抖的语音夹含着大多的惊喜:“你,你要放我们走?”
“没有耳朵吗?”。像是极端的不耐,刘煜冷漠的撇撇嘴道:“但是在少爷这句话讲完时,你们之间有谁没移动脚步的话,那么你们将永远不要想再走动了……”
那个“了”字方不过滑出刘煜的舌尖,那些“木头椿子”忽地像一只只的冲天炮,蹿得好高,那动作好生矫捷,好生迅猛!不过眨眼功夫,现场已见不到奇农波等大虚的身影,只留下一股浓深的仓惶,以及一股深切的庆幸,还遗留下一股股的窝囊与狼狈……
摇摇头,刘煜是有些遗憾的,他不是不想将这些大虚全部化为灵子,只是真的力有未逮。以他现在破空中阶的实力,在没有小莲的参与下,也最多只能跟奇农波这样的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打成平手。根本就不可能将一众大虚全部击杀。
小莲现在正在跟“花天狂骨”磋商游戏事宜,能够抽出部分修罗之力帮助刘煜对一众大虚进行心灵压制就已经是尽力了,实在没法子帮助他斩杀这一批敌人,他也只能假装宽容的放过他们。
眨了一下眼珠子,刘煜俯首瞥了一下揽在手上的京乐春喜,不再耽搁,身形猛地如苍鹰似的拔起二十余米高,然后轻巧的回了一个旋,像一只大鹏般的射向远际,瞬眼工夫已不见踪影。
刘煜把京乐春喜背负在身后。展着那叫人眼花缭乱的绝顶轻功,像一道急坠的流星,快得无法再快的奔驰着。不到十分钟,他已走完了这片平坦的原野,开始向崎岖的山路进发。而这时,他仍似是平地一样。飞奔之势依然是那么快。就像是一条脱缰之马。
地形开始很明显的高耸起来,这是一座高峻挺拔、峰入云霄的大山,其间只有一条小得像鸟道的石子路,路面布满春笋般的石子,越发显得道路的崎岖难行,尤其两旁黑压压的森林。几乎遮住了全部的光线,让这里看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然而刘煜却是一刻短短的停留也没有,已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万仞的山峰。已被他抛下大半截,密集的森林已全被他甩脱,倏地眼前豁然开朗,一条两米宽底下铺有大理石的平坦路面,直得像条带子似的向左侧山腰伸去。
没有停留,刘煜的脚步更加快速,不到弹指工夫,这条足有一百来米长,两旁种植着数不清的红花绿叶的通道,已被走过。于是,一座虽不很大,但也不很小的楼阁历然映目。借着膝胧的月光,那屋里给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美极了。
碧绿色的阁顶,配合着朱红色的楼墙,是如此地精美华丽,竟然瞧不出一丁点的俗味,尤其两扇红色大门前,两棵高且大的柏树,傲然驻立在一片绿茵如毡的草地上,予人一股鹤立鸡群,超然脱俗的直觉。而且屋宇的两侧丛生着数百来株的枫树,已是半红的枫叶,随风仰偃,那韵味,简直就是抹上了一层诗意啊!
这里是刘煜在虚圈的暂住地,也是他利用魔法阵建设起来的完全中式的秘密据点,相对于尸魂界的那个有着很浓东瀛风味的“基-地”,刘煜其实更加中意这个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别院”!
将依旧处在昏迷中的京乐春喜安置妥当后,刘煜开始放任自己被“花天狂骨”拉进虚幻空间,准备跟她们来一场决定其归属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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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晚,没有风,那刺骨的寒意却依旧透过厚厚的衣衫钻入骨子里如同附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间隔有一些特殊的店铺,高高的屋檐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灯笼,灯笼的鲜红已经褪成了惨白,在这漆黑之中笼罩出一个浅浅的光圈,却如同弱了的灯芯之火,落在地面,那光圈浅淡的连一丈远都看不清。
长巷子依旧黑漆漆的恐怖,夜间的安静使之渐渐弥散出一股子诡异的阴森。现在这个季节、这个时辰,长巷这边本不该有人的,穷苦人家早就灭了灯火歇下,有钱的人家也应该去了长巷的另一边,那边有个赌坊,是这里最有名也是最热闹的赌坊。
但是今夜,长巷的尽头,夜色之中竟站着四个人、三柄剑,或者说,三个人、三柄剑,其中一个人本身就是剑,凌冽、锋利,就连渐起的雾气也遮不住那满身的剑芒。
没有任何预兆,其中两柄剑动了,看不清的剑招在黑夜之中闪烁着刺目的寒光,四条胡子的男人安静的看着,蓦的,轻轻一声叹息,这声叹息让另外一个观战中的持剑老人目光从打斗之中的两人身上转移到了男人身上,目光微闪,锐利的双目之中竟多出了几分和缓之意,“我本以为天底下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你叹气的,毕竟你是陆小凤。”
男人也就是陆小凤略显无奈的笑了起来,话语轻轻浅浅的落在夜色之中有几分恍惚:“他是我朋友,我自然会担心。”
“你的确该担心。”老人突的一笑,带着几分讥诮。那张脸上此刻布满着一种微妙的自信,“若是五年后,纵使是我也不敢保证能够赢,因为他是西门吹雪,可惜……”可惜后面的话直接断了,因为不需要说陆小凤就能够明白,既然都是聪明人,话又何必说的太白?
陆小凤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就如这个老人说的,就算他认识西门吹雪至今从没见过西门吹雪败过。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因为他的对手是岁寒三友,那三个早在三十多年以前就已经威震武林的前辈高手。如今经过三十年的潜修,想必他们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测,就算是西门吹雪他也可能败。毕竟西门吹雪还只是人而不是神。
就在这时,一声叹息在夜色之中响起。比之陆小凤的要轻的多也淡的多。在那剑与剑的碰撞声中更是被直接遮掩了过去。若不是因为在场的都是高手的话,这一声叹息很可能会被忽视过去。但也正因为在场的都是高手,所以尽管这一声叹息又轻又浅还如此突兀,也依旧被所有人都捕捉于耳。
而且陆小凤还惊奇的发现,一直脸色如常甚至还带着点点胜券在握欣喜的孤松竟然在刹那间变了脸色,惨白惨白的。就连在黑夜之中他都能够看得出那双眼中的恐惧之色,就像是一个怕死的人见到了牛鬼蛇神那种融入骨子的惊恐。那边和西门吹雪打斗的枯竹更是气息大乱,就连剑招竟也出现了漏洞。
是谁?能够让岁寒三友如此恐惧的人究竟是谁?除了那个已死的西方魔教教主,还有谁能够让岁寒三友害怕到这般失态?
很快的。浓雾之中一个身影若隐若现,若不是陆小凤听得分明,那一声叹息是男人发出的话,那浓雾之中的身影会让他错以为来者是个女人,因为那身影比之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的妖娆而迷人,仅仅一眼就忍不住怦然心动。
渐渐的,身影走的近了,陆小凤也看清楚了来者的长相,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看着最多也就十七八的样子,尚且称得上是少年,面容很是精致,肌肤看上去堪比女子的细腻,那一双含笑凤目更是勾人,尤其似笑非笑时总会让人看见其中的脉脉含情,让陆小凤觉得这双眼生在一个男人身上是最大的暴殄天物。
只是,让陆小凤觉得震撼的绝美容貌对于岁寒三友而言似乎比不过这人带来的恐惧,甚至他觉得就连逼着他找罗刹牌的时候孤松都没这般失态过。为何这样一个少年能够让岁寒三友如此恐惧呢?这少年究竟是谁?这问题在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从孤松的嘴里。
“刘、刘、刘左使!”
……左使?哪里的左使?又是谁的左使才能够让岁寒三友如此失态?而且姓刘的……陆小凤快速将自己知道的成名人物在心底过滤了一圈,发现并未找到对应的人。他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记性很自信,可是他更相信让岁寒三友如此的肯定不可能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这不是孤松和枯竹护法么?真巧啊,竟然在万里之外还能遇上,这该是有多大的缘分呐。”
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让陆小凤一时之间词穷的找不到词来形容,婉转低吟这类他觉得不该用在男人身上,可这个男人,他只觉得比之他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子都要来的妖娆三分,无论是从面貌还是声音来讲,都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举手投足间,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都能够让人入迷。
察觉到自己所想,陆小凤几乎想要捂脸哀叹了,他竟然觉得一个男人有诱惑力,他这些年的风流生涯是白过了吗?可是、可是纵使想哀嚎他还是没办法改变自己的看法,这个男人身上的确有一种不分男女的勾人,并非是那种浅白的色-诱,而是一种让人心尖酥麻的感觉。
不过,护法?叫孤松和枯竹护法的话,这少年是西方魔教中人?可是魔教之中还有左使这职位?如果真有,那他陆小凤今天还真长见识了。
不若陆小凤还有心思想这想那的,孤松和枯竹几乎都要站不稳,手中的长剑竟锵的一声落了地,这对于剑客而言可是最大的耻辱。这也让西门吹雪停下了手,他第一次在一场决斗之中停手,并且还停的如此心甘情愿,因为他的对手早就失去了战意,失去了战意的对手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
“刘左使,你不是……”下面的话孤松没有再说下去,并不是被谁阻止了,而是他自己停了下来,就好像突然察觉到自己想说的话是一场大灾难一样堪堪停口。
反倒是他说的对象,水润的唇勾起了一抹笑,清浅而盈盈,“孤松护法是想问,为什么传言之中被玉罗刹临死前杀了并且毁尸灭迹的刘煜如今会活生生站在你面前,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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