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曲文定定的着冷刀,对方的神情依然冰冷,没有太大的变化,似乎从他出生就是这样,早已凝固成一个模。
“对是我们,在凌晨两点的时候一个叫eric的富家弟遇袭,警方怀疑是我的人干的,我刚刚才从警局回来,而你就跟着找上门来,我想之间必有联系。如果我没记错,前两天雇人袭击你的就是eric。”冷刀收回刀,转身从柜里拿出瓶红酒,为自己和曲文各自倒上一杯,似很随意的问了句:“红酒你还喜欢吧。”
曲文跟着把刀收起,但没有拿起酒杯,身处敌穴不得不谨慎。追问道:“那又怎么样,我可以认为你们是在演戏,推脱责任。”
“对,我可以演戏,我也常常演给别人,但是我为什么要演给你,动机在那,需要什么样的利益才能让我把自己拖下水?”
曲文一时间无言以对,如果真是冷刀所为,那他无疑是在拖自己下水。
“或许你是受人胁迫。”
“哈哈……哈哈哈哈……”冷刀大笑:“胁迫我……,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做了,原来这么做过的人都成了香江的鱼料。我不求你现在就相信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次曲文坐了下来,拿起酒杯浅饮一口:“好,我就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如果没有答案,我们会再次成为敌人。”
冷刀似乎并不意外曲文的回答,但还是很好奇的问了句:“你就这样相信我了,要知道一个小时之内我的手下可以从四面八方赶来,到时你可能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是吗?”曲文淡笑道,满不在乎的摇动着酒杯:“我二太爷说过,能使得一手好刀的人都有些傲气,我就是这样的人,相信你也是。”曲文说完很突然的又问了一句:“你这里有点心不。光喝酒没什么意思。”
冷刀的表情终于变了下,很好奇的着曲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想我们能够成为朋友,我对朋友一向大方。魁龙你让人做些好吃的上来。我想跟暂时的敌人喝上一杯。”
魁龙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又回到房中,在他身后跟着两名服务员,每人手中都端着几盘可口的小菜。
无法否认华夏城之所以能成为香港最具人气的娱乐场所。除了场地、灯光、人员,连里边的食物也非常的诱人。
来一个好厨师确实能提高客人的回头率。
曲文很庆幸他的新店有了刘祥那样一位厉害的大厨。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随着秒针一点点划过,快要指到整点的数字上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边轻轻敲响。
听见声音。曲文偷偷把手握到了刀柄上,随时提防着一会要进来的人。
魁龙走到门边慢慢把门打开,随即两个年轻人被推了进来,一进到门内就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道:“刀哥,刀哥,是我们贪心,我们该死,但是念在我们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们一马吧。”
另外一个人叫道:“刀哥。你知道的我妈一直有病,我妹妹还小家里需要用钱,需要人有照顾,我还不想死啊!”
冷刀沉静了好一会,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俩人。良久淡淡的问了一句:“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我说,我说,是一个叫刑忠的阔少叫我们这么做的,他说了如果这位曲先生能平安无事的从华夏城走出去。就让我们去放倒一个叫eric的家伙,只要我们把他打成重伤就行。没让我们要他的命。兄弟们平常也没少干这事,所以我们就答应了,没想到会牵扯到刀哥你。我们没有背叛刀哥的心,也不敢那么做,刀哥你就放过我们一马吧。”
冷刀依然没有回答两人的话,把头转向一旁边的曲文:“这样的答复你是否还满意。”
曲文把握刀的手抽回,冷哼一声:“不满意,也许确实是有一个叫刑忠的家伙在背地里阴我,但谁敢保证这是不是你们演的另一出戏。而且我真不认认什么叫刑忠的人,更想不出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冷刀听见把头转向魁龙:“魁龙,按帮规连累帮会和兄弟者要怎么处罚?”
“三刀六洞!”魁龙硬声吐出四个字,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的关系,魁龙和冷刀的性格都是冷冰冰的类型。
按江湖上的说法,三刀就是在人的身上捅上三刀,六洞就是每刀都要刺穿身体,前后两个洞加起来一共就是六洞。
听见魁龙的话,跪在地上的俩人神色大变,又急忙大声求饶道:“刀哥,我们真的没有背叛你啊,我们只是想多赚点钱给家里用而以……”
不论两个人怎么求饶,冷刀依就无声,斜靠在沙发上着魁龙拿出把长刀走向两人。
“我来吧,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心疼兄弟全往胳膊和大腿上扎。”曲文站了起来走到魁龙身边,抬手示意了下,魁龙想也没想直接把刀扔给曲文。
三刀六洞虽然狠辣,但也要扎刀人怎么个扎法,如果是扎在手和腿上大不了变成残废,如果是扎在身上很少有人能活着到第二天的太阳。
曲文这么说明显不会手软,三刀下去必致人于死地。
俩人见曲文接过刀,都闭上了眼睛,他们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不过他们会求冷刀却不会求曲文,这只做只会让兄弟低自己。
“刀哥,麻烦你以后多照顾下我妈和我妹。”
“还有我没过门的媳妇,别让人欺负她了。”
冷刀挥了挥手:“安心的去吧,下辈别做傻事。”
曲文紧握着长刀,刀有四十厘米长,足以贯穿一个强壮男人的胸部,在俩人的眼前晃了晃:“遗言还真短,就这样被人卖了真不值啊,我再问你们一次,是谁指使你们?”
其中一人用愤恨的目光瞪视着曲文:“是一个叫刑忠的人,死了也是这个名字。要杀要剐麻烦你痛快点。哥们我怕痛。”
“好,我就给你们一个痛快!”
曲文说完拿起刀直接往对方身上捅,一刀,两刀,三刀……至到第六刀。当他把刀抽出的时候。半个手臂全被鲜血给染红,长刀上还连着一条血带,正一滴滴的往下滴血。
冷刀坐在后边,手中拿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和鲜血一样鲜红,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望着曲文,直等到曲文捅出最后一刀,再把刀抽出,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曲文把刀抽回。在每人身上捅了三刀,一共六刀,刀刀见头,全都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可是六刀十二洞之后,跪在地上的俩人都没死,而是紧捂着手臂感激的望着他。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曲文的刀法这么快这么准,六刀下去只是眨眼之间,当他们感到痛意的时候。曲文已经把刀抽了出来,只是在他们的左手臂留下三个血洞。
不过他们还不能喘息,如果血流得太多的话一样会要人命。
这时曲文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三刀六洞完了,该上药的去上药,该休息的去休息。休息完后麻烦你们把那个叫刑忠的资料给我。我不希望只是知道他是叫什么,住那里的。”
“是,谢谢文哥,谢谢刀哥!”俩人之前帮忙阴了曲文一脚。自然知道他的名字。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穿西服的漂亮女人被反绑着推了进来。
“刀哥,这个妞一直在外边鬼鬼祟祟的,被我们抓住后还打伤了两个兄弟。”
曲文了眼被扔进来的美女,不由的愣了好一会,竟然是下午在警局里盘问自己的欧阳琴。
而欧阳琴也愣愣的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憎恶,不出所料曲文果然不是个好人,否则怎么会拿着长刀满手是血。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
欧阳琴正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却被曲文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手是先前持刀的手,上边沾满了鲜血,气味腥臭刺鼻。
“她是我的女朋友。”
欧阳琴被曲文搂在怀中紧捂着嘴巴,不断的摆着头用肢体语言极力否认。
冷刀不是笨蛋,得出曲文是在袒护这个女人,相信她的身份是黑道人士不喜欢的类型。没有揭穿向曲文说道:“放心吧,我会尽快给你一个更满意的答复。”然后转向被曲文刺伤的两个人:“你们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手。”
俩人听见心领神会的连连点头:“是的,是我们自己不小扎到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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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欧阳琴弄出华夏城,一路上由着她大吵大闹就是不理,直等到离开老远才把她放下,接着一声大吼。
“你闹够了没有!”
欧阳琴没有想道曲文敢吼她,呆若木鸡的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别碰我,你这个败类,恶徒!”
“你怎么敢确定我是个败类?知不知道刚才是我救了你,别以为你亮出了警察的身份就会没事,我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吧?”
曲文一语戳中欧阳琴刚从警校毕业的事实,换句话说她是个有职位有热血却没有经验没有大脑的新人。
表面上黑社会都让着警察,但不代表他们怕警察,有些时候警察反而还会怕他们。毕竟他们是一群恶棍,罪犯,社会败类,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除了在华夏,没有一个国家不惧怕黑[社]会势力,甚至有些国家被黑[社]会完全操纵着。
“就凭你做的事!”欧阳琴不相信是那两个人自己刺伤了自己,她只相信眼睛到的事实,她见曲文拿着刀,手上沾满了鲜血。
见欧阳琴的目光,曲文把右手抬起:“你是说这个?”
“那你以为是说什么,你们这群败类。”
曲文觉得自己的社会经验挺少,没想到一个从警校毕业的学生比自己还白痴,从包中拿出几张纸币把手上的血擦干净,一脸正色的说道:“我承认是我伤了那两个人,但他们不会告我。所以在法律上你拿我没办法。可如果我说是我救了那两个人你信不?”
欧阳琴愣愣的望着曲文,然后用不相信的口吻说道:“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既然是你用刀伤了对方,又怎么可能救了他们。”
“你不信,那我们来分析下。”曲文伸手把欧阳琴拉到一旁。这回欧阳琴竟然由着他拉着走。
俩人坐到街边的长椅上。身后是美轮美奂的霓虹彩灯,前边是漂亮的植物,两旁的街灯有些暗淡,更贴切的说有些暧昧。一对年轻男女坐在这里,在任何人眼中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情侣。
“不知道你在警校学到了些什么,难道不知道孤身犯险的致命道理?”
“我知道邪不胜正,身为警察就要打击罪恶!”
“……”
“好吧,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美女警察。但你听说过黑道上的帮规不。如果有两个人犯了帮规,按帮规要施以三刀六洞之刑,你说他们的生还机会有多大?”
欧阳琴似乎听说过三刀六洞的规矩,很惊讶的望着曲文,她在想像刚才身前的这个男人就在实施这种极其残酷的黑[社]会法规。
“极少会有生还。”
曲文笑了笑:“对啊,如果是扎在身上极少会有生还,但如果是扎在手上或者是腿上不就不用死人了吗。所以我扎了他们的手。”
欧阳琴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俩个人都伤在左手上。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像你们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以人格保证,我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古董商人。这事得从我遇袭开始说起……”曲文翻了翻白眼干脆把所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中间包括他在伊家打伤eric,然后到eric找人对付他,再到他找冷刀谈判,eric遇袭。自己为何又会出现在华夏城,对不认识的俩人实施了三刀六洞之刑。
“如果不是我,以冷刀的性格一定会让魁龙往他们的身上扎刀,那么那两个人就真的死定了。”
欧阳琴越听越心惊。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曲折,一环紧扣着一环。感觉比警校里的案例更精彩,因为她亲身参与到了其中。
“就算如此,你一样触犯了法律,法律规定不准滥用私刑。你很了解冷刀吗,你们认识了多久?”
“见过两次,加起来不超过五个小时,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会对自己以外的人都冷酷无情的人。”
苏雅馨有些地方也挺无知,可是她无知得可爱,欧阳琴却无知得可笑,甚至有些可悲。曲文无法想像她究竟是怎么考上警校的,又是怎么从里边毕业的。回答完欧阳琴的话,又开始分析道:“你一定有钱人家的女,从小在类似于温室里的环境下长大,说不定你考警校只是完警匪片后一时的冲动。”
“你……你怎么知道的?”
欧阳琴确实是有钱人家的女,还是极富的那种,从小到大没遇上过什么波折,尤其喜欢警匪片,高中毕业后就报考了警校,家里人起初也反对过,不过她一闹又只好由着她的性去。
在读警校期间欧阳琴受到了特别的关顾,什么事情都有人担着,家人私下帮她铺好了路,等她从警校毕业会进入文职部门。可是最后欧阳琴却主动要求调到刑侦部门。经过一翻大吵大闹,家人只好再次同意了她的要求。
“全写在你的脸上了,再白痴的警察也不会独自冲入黑[社]会的地盘,你以为这是成龙拍的警匪片。”曲文说完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有空去查查那个叫刑忠的人,至于我今晚伤人的事,我是不会再承认的,对方也不会去告我,所以你拿我没办法。”
曲文摇了摇手径直离开,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再也没有回头。只留下欧阳琴一人独自傻傻的坐在街边,望着曲文远去的身影,回味着他说的话。
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是在骗我还是在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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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上架了,编辑只是说了一声下周上架,没想到会提前这么多,蛮民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更新一章大的把,为喜欢这本书的兄弟们。这个月的全勤和月票是没有可能了,只能尽量多更些。下月保证日更万字,这个月每天6000打底,有额外打赏,每000多更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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