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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道:李文溪找了个客栈住下之后,便向店小二打听自己家中所发生的巨变。
“小的也不太清楚李家是犯了啥子事情才遭这等大事的,官府里只说了李家要造反咯,然后就这样咯。还说但凡要是和李家有点儿关系的人都要被抓了砍脑壳!所以我们这里人人都不敢再提李家的事了。”店小二声音显得极小,想必也怕是被人听了去,无故招些麻烦罢。
“官府说李家要谋反?在下曾听人说起李家只是经商,又如何会谋反了?”李文溪听得说是李家谋反,心中便先感到一阵惊愕,再是愤怒。自己爹爹一生都老老实实经商,又怎会会想要谋反?定是有人诬陷了自己爹爹。
李文溪心中有气,说话的声音便也大了不少。店小二忙是挥手道:“这个客官,你吼那么大声干啥喃?要是被人家听到了,我们就都有麻烦了。”
相比起李文溪,那店小二无疑只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普通人,当然是惧怕官府的。
“在下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声音便不免大了些,小二哥勿怪勿怪。”经小二的这一提醒,李文溪倒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的,知道这小二与自己可是大有不同,便也平静了一些。
“你们这些小娃儿,就是惊慌火扯的,人家李家出事,你这乱吼个啥喃?”小二见李文溪语气好了些,倒是摆出了一个大人的口吻,倒是将李文溪弄的个哭笑不得。
“那后来他们是被官府抓走了么?”李文溪继续追问道,现在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尽早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
“是啊,不过不是这里的官府,而是直接被那些当兵的押到京城了吧。”小二极为肯定的答道,停顿片刻,又开口道:“对了,官府倒是贴了一张告示,说是还有一个李家的小娃娃没有抓到,现在正在通缉他咧。”
还有一个小娃娃没有抓到?岂不正是说的自己?
李文溪见他面露难色,料想此人也定是所知不多,便也没在开口问了,只道了声:“那好,你先下去吧。”便挥手让小二退了下去。自己的心中
小二见李文溪挥手示意自己下去,心中登时便松了口气,紧忙着就退了出去。而待小二退出去之后,李文溪一人在房间里便陷入了思索。如今唯一的线索便是自己的父亲被朝廷的人抓到京城去了,可是凭自己根本不可能救出自己父亲,想凭自己这无疑于便是痴人说梦。思索良久之后还是觉得该先找到自己的三位师父,那样才有把握救出自己的父亲。
不过李文溪仍是打算今晚到李家宅子里打探一番,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于是趁现在时辰尚早,便决定先稍作休息,待入夜之后再动身。
是夜,躺在床上熟睡的李文溪忽地张开双眼,接着便迅速的换好一套黑色行装。推开客房的窗户,向四周张望一番,见并无异样后就一个纵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用不多时,便已到了李家宅子的大门处。此时他的心中却甚是感慨,自己以往哪次不是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从这大门进出?此次却只能偷偷摸摸而入。可正道是世事无常,变化难料。
李文溪站立在在大门前脑中思绪不断,想到自己父亲此时生死不明,竟是兀自流了泪。片刻之后,李文溪缓过些神来,伸手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
大门上仍是贴着封条,自己定然是不能从大门进了,便径直奔到院墙下,双腿微一使力,便一个纵身跳了进去。借着一点月光,李文溪依稀还是看见自己家里与以往变化不是甚大,这更使得李文溪感到痛心不已。
李家毕竟是极为富贵,家仆众多,便也将李府修葺的极大的,府里房间自然便也多了。若是让他一间挨着一间找去,怕是要无故费了不少时间。于是便摸黑快速地穿过几个走廊,到了一个房间前面。
这便正是李桢平的书房,平日里李桢平却是极少准许李文溪进入此间的,只是此刻李文溪却管不了许多规矩,到了书房门前并不多做停留,晃眼间便已进到房里。
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屋外倒也能看的清楚些,只是进了房里之后,便也是双目难以视物了。李文溪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根火折子,放在嘴边一吹,整个书房倒也就亮堂了许多。
李文溪借着火光,一个转眼便找到了李桢平平日里所使用的书桌。
物是人非,桌上所摆放的事物如从前一般,并无甚改变。李文溪找寻一番后,也并未发现些端倪,最后也只得无奈作罢。想来定是事发突然,自己的爹爹并未有何准备。接着又将李府中自己爷爷与爹爹的房间全然细查一番,却仍是未能得到些甚么线索。
一番找寻,却落得个无奈作罢,自己仍是不知爹爹到底是所为何事才落得如此下场,李文溪的心中可不是一般的愤懑。
眼见天已微亮,为了避人耳目,便也悄悄的回了客栈,心中思索着既然在家中未能找到甚么线索,那便去找到爹爹的至交好友,兴许能知道些其中原委。只是自己却不能如此大喇喇的前去,若是冒然前去,只会无端生得些麻烦事来,仍是得等个夜深人静时再悄悄拜访。
心中既已有所打算,便也安下些心来。不过去找爹爹的好友之前,自己定是要先去县太爷的家里走上一遭,当然也得选个夜黑风高之时。
翌日,李文溪睡到近中午才悠悠然起了床,先是下去随意吃了些食物,便去柜台退了房间。之前向小二打听李家的事已然引起了小二的警觉,便也不愿再多做逗留。
其时之四川属西南偏远贫瘠地区,人口甚是稀少,一个府县便也大不到什么地方。李文溪又自小在此处长大,心中甚是熟悉,倒也没费得什么功夫便找到了县衙门。
他先在衙门附近打探几番,得知现如今的县令早已不是原来那人。在自己离开的这几年竟也换了好几任县令,却终是没换出个好官来。而现如今这位县令更是花钱买来的,仗着天高皇帝远的,平日里尽做了些欺压百姓的恶事。
李文溪得知这位县令的种种恶事,心中更是感到恼怒,待晚上动手时自然也没甚顾及,既然这县令本是恶人,那自己定然便是用更狠的手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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