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海解下背上长匣递给黄莺道:“事不宜迟,师妹带上东西先走。”黄莺刚要推辞,谁知大奎在罗大海身后趁其不备竟劈手将长匣夺了过去抱着转身就跑。边跑边大喊道:“你们打吧,俺内急先走一步了。”说罢带起一阵烟尘向南飞奔而去。
黑衣人一见大奎抢了东西跑了,立即动身去追。李元良不由一跺脚骂道:“无耻之徒竟然开溜,兄弟们抓住这三人。”话音未落紧随黑衣人向南追去。
大奎自然知道这些人来劫,就为了这个长匣,故此抢了过来。一路奔跑间回头去看,黑衣人与李元良果然追来,不由大放宽心。黄莺师兄妹却被一干匪众纠缠打在一处,竟都无暇来追。
大奎一边跑一边将长匣系于背上,待转过一处山脚便故意放慢了脚步。此时身后黑衣人已追到,纵身而起右掌带着雷霆之威击向大奎后脑。大奎听风辨位,奔跑间竟不转身跃身向后踢出一记兜心腿。这下变生肘腋,黑衣人人在空中撤身已是不及,情急之下左掌护胸硬接了大奎一脚。‘嘭’一声闷响,大奎一脚踢实,那黑衣人竟被踢了个筋斗倒纵而回,一落地竟向后急退三步,刚好李元良赶到伸手扶住。
大奎面带微笑驻足转身,李元良关切的问道:“前辈,没事吧。”黑衣人摇摇头,双眼死死盯在大奎身上问道:“你是何门派?叫什么名字?”大奎嘿嘿笑道:“我的师门说出来怕吓到你们,我乃是走南闯北无敌手长江黄河无对头的乱七八糟稀里糊涂派掌门人贾士也”。
李元良怒喝道:“贾士?分明是胡邹八扯。前辈,你我并肩上,先把这小子弄死拿到东西再说。”话音一落急冲两步探右臂,右手变鹰爪直取大奎咽喉。
李元良一动,黑衣人也动了。刚刚大奎一先一后的两脚他已经明白,这个装疯卖傻的小子是个棘手的高手。现在也顾不得身份了,先联手把这小子弄死是正经。
大奎眼见李元良抓到,身子不动。左手由内横切李元良右爪脉门,右手破雨伞直点李元良咽喉,此一招两式用的恰到好处。李元良见大奎反应如此迅捷,忙侧头收手,同时左手变爪直抓大奎右肋。与此同时黑衣人再次纵身扑到,右掌直击大奎面门。
大奎不退反进,左踏一步正巧避开李元良,右掌全力与黑衣人对了一掌。‘啪’一声脆响,二人手掌击实。黑衣人竟如先前一般倒纵回去,落地噔噔噔退了六步之多,一弯腰喷出一口鲜血,显然是受了内伤。
大奎却只退了一步。在与黑衣人对过一掌后还不等李元良反应,迭步冲上,右手变爪直擒李元良肩膀。李元良大惊,挥右掌妄图格开大奎右爪。哪成想大奎借势变招,一抖右手,抓在李元良右手腕上。
李元良正欲反抗,大奎使个小擒拿折腕‘咔’一声响,清晰的骨节脱臼的声音,李元良一声惨叫右腕关节已被卸脱。大奎牵着李元良的右臂后纵一步,李元良竟被带的直补出去。大奎借着李元良右臂伸直之机,右手一拧内力一吐。又是‘咯’一响,李元良再次惨叫一声右肩膀关节也被卸脱。
大奎放开李元良的右手嘿嘿笑道:“二位得罪了,俺只自保不杀人。以后千万莫要再来惹俺,都走吧。”大奎如此武功不光是李元良,黑衣人也是惊诧莫名。自己浸淫铁砂掌几十年,今日竟然一招落败,而且还是个刚及而立的愣头小子。
李元良左手捂着肩膀咬牙站起身,回身走到黑衣人面前问道:“前辈伤势如何?”黑衣人好半天才道:“应该不妨事,走吧。”二人结伴要走,大奎不耐烦道:“你们向那边走叫我同伴看到会很麻烦,这边。”大奎指了指身后。
黑衣人与李元良相视一眼,今天算栽到家了。无奈之下再次转身向南又向南走,经过大奎身边时黑衣人问道:“大丈夫做事当光明磊落,你究竟叫什么名字?”大奎想了想道:“在俺的老家乡亲们叫俺傻蛋。”说了跟没说一样。
黑衣人无奈,由李元良搀扶着步履阑珊的去了。
大奎在他们走远了以后,才呲牙咧嘴的捂住胸口:“哎呦,这老东西的掌法好生厉害。”此时大奎也感到胸口烦闷,但好歹没受内伤。喘息良久,大奎才向黄莺师兄妹的所在奔去。
转过山脚,远远看见七名匪人和黄莺师兄妹三人打的不亦乐乎。大奎走到近前喝道:“你们领头的已经被俺打死了,你们还要打吗?”众匪不知真假,但看到大奎一个人回来了,不由信了三分。
大奎目露凶光道:“要打和俺打,来啊。”众匪看大奎的架势,集体发一声喊掉头就跑。黄莺师兄妹见匪人已退,长嘘一口气各自收了兵器。罗大海走过来道:“多谢大哥仗义相助,把东西还我吧。”起初这三人还真怕大奎抢了东西就不回来了。大奎边解下包袱递给罗大海边道:“幸亏俺找地方藏了起来,不然还真脱不了身。”
黄莺一听急道:“那一会那两个高手发觉了一定会找回来的,我们快些走吧。”大奎做恍然大悟状:“是啊,俺咋没想到。”说完当前抢过一匹马,催马向北奔去。其余三人眼中露出鄙视,但也不敢耽搁,都上了马一路向北奔逃。
四人快马加鞭跑了近一个时辰,直到觉得安全了才徐徐策马而行。黄莺觉得要不是大奎引开了两个高手,他们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脱身。但以往自己师兄妹三人对大奎多是冷言冷语,不由觉得有些过分。黄莺首先向大奎问道:“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大哥尊姓大名啊。”大奎笑道:“俺姓张,从小也没个名字。在俺老家都叫俺傻蛋。”
黄莺闻听大奎如此一说不由有些好笑,随后各人自我介绍一番。大奎这时才知道这位叫黄莺的姑娘,是隆平府正通镖局总镖头黄世杰的女儿。大奎不禁问:“黄姑娘为何终日带着斗笠蒙着黑纱啊?”大奎话音未落,身后方祁山干咳一声道:“让让。”说着策马强行插到大奎与黄莺中间,黄莺没说话。倒是方祁山答道:“那是因为我师妹貌美如花,怕宵小之徒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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