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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厚见她不往下说,轻声问道:“怎么不说了!”仍不见回答,担心她冲动起來,事情不好收拾,用手碰了碰心莲,贴着耳朵提醒:“你也看到了,院子里到处是人,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出声……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心莲急切想知道圣女是不是小妹,哪肯离开,忙贴着王厚的耳朵道:“我听你的,一会要真是我家小妹,请将军一定要救了她!”王厚点点头,问道:“他们说的‘神浪’是什么?”
其实,王厚见识过“神浪”的威力,知道是类似于“六欲纵横香”之类的春药,三天前的晚上,他和乔琳在是岸海鲜馆,所吃的菜肴里,被弗罗兹的人暗中下了“神浪”。虽然王厚本人沒事,却让乔琳苦不堪言,差点被弗罗兹得手,他现在问心莲,不过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免那个圣女真是她的小妹,会造成情绪失控。
心莲脸上一热,幸好藏身的屋面上黑漆漆的,不会被他察觉,轻声嗫嚅:“那是、那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王厚听她吞吞吐吐,心里暗笑,又道:“我猜想肯定是个好东西,一会,我下去偷点上來,让你也尝一尝!”
“不用不用……”心莲拼命摇头,却被王厚捂住嘴巴,示意她不可出声,紧跟着走廊下传來一阵脚步声,因为两人藏在暗处,看不到來了什么人,从脚步声判断,应当來了三个人,当即屏息静听。
廊下的三人,一前一后分别是僧人,走在中间的是一个少女,三人在门口站定,前面的僧人拎着灯笼,说道:“方丈,圣女來了!”大耳僧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來:“知道了,让她进來!”
后面的僧人上前一步,扶着少女进了房间,转身出來,将门带上,两人面无表情地原路折回。
屋内,在明亮的灯光下,刚进去的少女眼神恍惚,叫了一声:“方丈!”便傻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尽管只是一声,屋上的心莲却是浑身发颤,王厚忙伸掌按在她的后背,度入真气后,见她渐渐平复,方问道:“是小妹!”
心莲攥住他的胳膊,颤声应了是,王厚又道:“你在这里不要动,我下去看看……你能不能松开手!”心莲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抱住王厚,左手指甲全都狠狠地掐着他,忙松开手:“将军小心!”
王厚不再答话,探头见廊下沒人,那些僧人知道方丈要点化圣女,哪敢在附近偷听,飞身而下,空中一个折身,飘向廊内,双脚倒勾挂在梁下,手指沾了吐沫,轻轻捅破窗户纸,向里面看去。
圣女身著滚边刺绣的红色纱丽,从腰部围到脚跟,纱丽的另一端搭在左肩上,戴着精美的头饰,站在大耳僧人和白眉僧人的对面,双手一会放在身前,一会放在身侧,便听大耳僧人说道:“还不过來给法师续点水!”圣女怯怯地走上前,给两人分别续了水,大耳僧人顺手抚着圣女的臀部,圣女浑身一颤,眼神散乱之中流露出一线亮光。
白眉僧人喝了口茶,放下杯子,赞道:“方丈师哥,这个圣女生得的确姣好,不知那活儿如何!”大耳僧人哈哈一笑:“师弟这就急了,只需再等片刻,‘神浪’就能发挥作用了!”
“依小僧看,已经差不多了!”白眉僧人看着圣女,起身脱掉僧袍,露出干瘦的上身,圣女见了,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发出一声呻吟,眼神愈发恍惚迷离,白眉僧人伸手拉过她,说道:“师哥,咱们一起來,可别输了念珠!”大耳僧人应了声好,也起身脱掉长袍,站在圣女的身后,伸手从后面搂住她。
见此情形,王厚暗道:这两个人不知武功如何,要是都像酋长那样的身手,在他们的联手之下,我恐怕很难全身而退;而且圣女又在他们手里,极为可能被他们顺手用來抵抗,怎么办。
眼看圣女药性发作,不住扯着自己的长袍,露出白净的肌肤,呻吟之声更大,而那两个僧人则像猫捉耗子一般,一前一后挑逗着圣女,王厚只能横下心,决定冒险一试,跳下横梁,轻轻推开掩着的房门,摸向里间。
白眉僧人面对着房门,瞥见一个黑衣人戴着道笠走了进來,叱道:“谁!”王厚听不懂他说什么?口中叽里咕噜地胡乱应了一声,白眉僧人情知不对,刚想躲开,却被圣女一把抱住,口中嘟囔:“方丈、方丈……”正要挣脱,却眼前一暗,摔倒在地毯上,大耳僧人闻声转过头,不过他还沒明白怎么回事,也倒了下去。
王厚使出相通后两式的“宿露含深墨”,沒想到轻易得手,将三人同时悄无声息地撂倒在地,抓起圣女正待离开,看到茶几上有只敞开口的瓷瓶,拿起來嗅了嗅,浓香扑鼻,猜想大概就是什么“神浪”,放回原地,忽然想起什么?又拿在手中,捏开大耳僧人的嘴巴,倒下小半;如法炮制,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倒进白眉僧人的嘴里。
这当中,他探出两名僧人全无内力,暗自庆幸一番,不敢久留,重新抓起圣女,掩上门,上了屋顶,也顾不得和心莲招呼,挽着她在屋面上飞掠,绕开灯火明亮之处,很快便到了都城之外。
“将军,我小妹怎么了?”双脚落地,心莲迫不及待地问道,从王厚手中抱过小妹,驮在身上:“她吃了‘神浪’,我让她先睡一会!”王厚答道,想起那两个僧人明天早上才能醒过來,只是醒來后,体内的“神浪”药力发作,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來。
心莲愕然问道:“将军怎么发笑!”王厚把经过说了,又道:“我在想,他俩明天要是醒來,会不会抱着对方,亲热一番!”心莲被他说得也禁不住笑了起來,随即又担忧地问道:“将军,‘神浪’并无解药,只有行男女之事,才能化去药性……小妹怎么办!”
王厚因为帮乔琳化解过“神浪“,并不紧张,却故意板着脸沉思道:“是啊!该怎么办呢?……农庄里面,只有阿里师傅、莫七侠和我三个男人,到底谁來帮着解毒呢?”
心莲停下脚步,想了想,哀求道:“小妹是你救出來的,你索性好人做到底,帮小妹把毒解了,要是回农庄后再解,我怕小公主……将军,我求你了,你能不能现在救醒小妹,帮她解掉毒性!”
王厚鼻子又是一热,脱口问道:“又要进林子!”心莲带着哭腔:“将军愿意去哪儿都行,求你了……”
王厚本想回农庄再行施治,见心莲止步不走,又想要是回农庄后,让乔琳看到圣女这个模样,只怕会触发她的心痛,免不了对古怪王子又要咬牙切齿一番,散开神识聆听之下,路上并无异常动静,便道:“这样也好,就在这里为小妹解毒罢!”
“不行不行,这路上,要是让人看到了……”心莲沒想到这家伙竟然又想在大路上干那事,也太让人难为情了,忙道:“你带小妹进林子里,我在路口为你们把风!”
王厚差点就要笑出声來,问道:“那怎么行,你在路口要是让人看到了,不是要招惹麻烦,你也要进林子!”
心莲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略一犹豫,点头道:“那好吧!我进林子后就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将军请快一点!”王厚吞吞吐吐:“可我、可我不知道,怎么行男女之事!”
心莲脸上更热:先前來的时候,这家伙就在问什么叫男女之事,现在又问,难道真不会,小公主在我们面前,架子很大,在他面前低三下四像个婢女,若不是有了那事,她怎么会那样待你,鬼才相信你这家伙说的,犹豫片刻,答道:“将军,你只要将小妹解开,接下來的事情,小妹会、会……你只要顺着她就行!”
王厚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再说下去,只怕自己凶多吉少,从她手里接过小妹,一式“朝曦浴嫩红”拂去,小妹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心莲正想推王厚进林子,听到小妹醒來,关切地唤道:“小妹、小妹……”
小妹身子动了一下,却觉得小腹抽搐得厉害,忍不住又呻吟一声,就是此时,一股热流在腹中不停涌动,一阵阵躁动传遍全身,睁开眼,见一男一女望着自己,唤了声“二姐!”还要再说,又是一阵呻吟,那股热流激荡澎湃,全身发烫,体内就像烧开的水一样,往外不停地溢流,反手抱住王厚,身子紧贴上去扭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水的溢出。
王厚拂醒她后,不敢贸然施治,他必须要观察一下,症状是不是和上次乔琳一样,如果一样,就可以按上次來治;如果不一样,还得重新弄昏她,回农庄找百合仙子來解,沒想到,这么一迟疑,已经被她死死抱住,抽不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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