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准备离开 由于贱贱重伤在身 便由海胡子将他背在背上 若是单论体格 我们这几个人当中还数海胡子的最好
一行人朝着进來时的那条廊道走了过去 由于廊道内布有机关 大家不敢掉以轻心 幸好文青山之前在地板上做了记号 大家小心翼翼地沿着记号往外走 生怕有一步行差踏错
终于有惊无险地走到了下來时候的那个土洞旁 然而我们一瞧 却傻眼了 只见地面上有一大团绳索 正是我们下來时候所使用的那条登山绳
也不知怎么搞的 明明系得好好的绳索居然会断开 沒有了绳索 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别想爬上去
我正觉得纳闷 文青山忽然惊道:“不好 肯定是那个邪教圣使干的 ”
听文青山这么一说 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沒想到还真让我说中了 那家伙就是从这个土洞逃出去的 那牛胖子岂不是凶多吉少
我赶忙冲着上面大喊了几声:“牛胖子 牛胖子 ”
却沒有任何回应
我心急如焚 其他人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 趴在海胡子背上的贱贱吃力地说:“要……要不 打……打一下牛胖子的电话试试 ”
“整个棋坪村的手机信号就不怎么好 这地底下又哪会有信号呢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 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 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打开翻盖一瞧 还真是奇迹 居然有一格信号
我赶忙拨打了牛胖子的手机
不一会儿 电话那头传來了“嘟 嘟 ”的声音 居然还打通了
响了两声之后 牛胖子接通了电话:“老……老大……”他的声音听起來似乎十分吃力 我心头一紧 赶忙问:“牛胖子 你咋了 ”
“我……我不行了 ……哎呦喂……”
电话里传來牛胖子痛苦的** 我顿觉胸口一阵揪心的痛 “兄弟 你一定要挺住 等我们上來 ”我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來了
“我……我挺不住了 等……等我一下……”牛胖子说完这句之后 电话那头便沒了声音
“喂 喂 牛胖子 ”我连喊了好几声 也沒回应
文青山赶忙在一旁追问道:“军伢子说什么了 ”
我看着文青山 怔怔地说:“他……他说他挺不住了 让……让我等一下…… 然……然后就……就沒声音了……”
“让你等一下是什么意思 ”文青山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我觉得他只怕是已经……”我不敢继续说下去 只觉鼻子一酸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了下來
谁知那滴眼泪刚淌到鼻梁处 电话那头又传來了牛胖子的声音:“老……老大 ”
“你还活着呢 ”我赶忙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牛胖子憨笑道:“呵呵 死不了 ”
他的声音听起來似乎比刚才轻松了不少 这让我感到有些惊讶:“你沒事了 ”
刚才我可是见识过那邪教圣使的厉害 他一掌就要了昊三爷的性命 贱贱也就差那么一点 而牛胖子被他打伤 怎么这么快就能恢复过來呢 难不成是因为那家伙受了重伤 所以功力大减
我正暗自嘀咕 牛胖子一本正经地说:“拉出來就沒事啦 ”
我微微一愣:“拉出來 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是被邪教圣使打伤了吗 ”
“啥邪教圣使 ”牛胖子听得云里雾里
“等等 你沒碰到一个黑衣人从洞里边钻出來吗 那你刚才咋那么痛苦呢 ”
牛胖子道出了缘由:“我刚才肚子饿了 看到到炕边上有个烤红薯 我闻了闻好像还沒坏 就把它给吃了 谁知吃完以后肚子剧痛 我都拉七八趟了 现在腿都是软的 ”
听了他所说 我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他只是肚子疼而已 这家伙就是贪吃 有时候便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 不过这次倒是好在他拉肚子 估计那邪教圣使从洞里爬出去的时候 他正好去蹲厕所了 要不然的话 他铁定是凶多吉少
得知牛胖子因为蹲厕所逃过一劫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新的问題又來了 我们该怎么上去呢 一方面 绳索被解开了 牛胖子恐怕一时半会儿很难再找到一条二十多米长的绳索 另一方面 就算找到了绳索 黄一仙、贱贱和我都受了伤 也根本沒办法攀爬 而且土洞太过狭长 让人从上面往上拉似乎也不太现实
文青山沉吟了片刻 转头对我说:“石宇 你跟军伢子说 让他先去找祺二爷 让祺二爷带些人过來接应 ”接着又朝着我们所处廊道的另一头看了一眼 说:“这条廊道一定通往哪里 说不定就是这地方真正的出入口 我们过去看看 ”
说完 他缓步朝着廊道另一头走了过去 其他人也都紧随其后
我们在弯曲的廊道中走了约摸二三十米 便到达了廊道的尽头 然而并未像文青山所预想的那样 非但沒看到与外界相通的出入口 甚至连道门都沒有 前方只有一堵青砖墙 完全被封死了
文青山有些纳闷地说:“怎么会沒有出入口呢 ”
海胡子把贱贱放下來 喘着粗气说:“也许当初掩藏宝藏的人压根就沒打算设置出入口 ”
“要是沒有出入口 那干嘛还要设置这么一条廊道呢 ”文青山说着 缓步走到前方那面青砖墙前 用手敲了敲 好像并沒什么特别
他并不甘心 将墙面各处都敲了敲 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 转头对大家说:“这堵墙有些蹊跷 ”
“啥蹊跷 ”我一边问 一边快步走上前去
文青山指着一块墙体说:“这里好像是空心的 你看看 ”
他当着我的面用力敲了几下 发出“咚咚”几声响 但我却并沒听出來有啥异常 他又往旁边的墙面敲了敲 立刻有了比照 旁边的墙面是“砰砰”的敲击声 声音有明显的不同
“我靠 还真是空心的 ”我顿时來了精神
文青山又在墙面上敲了一会儿 皱着眉头说:“空心的截面大概有一米多宽 墙体另一面到底会是什么地方呢 ”
海胡子也走过來敲了敲 问:“文三哥 要不要砸开看看 ”
文青山看了海胡子一眼 说:“这堵墙是用十分坚硬的青石砖砌成的 我们手头上沒有铁锤 又怎么砸得开呢 ”
一听铁锤 我微微一怔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呢 我思索了片刻 忽然想了起來 是在那间堆满杂物的洞厅里边 好像放着一些锄头、铁锤之类的工具 我赶忙对文青山说:“刚才那间堆满杂物的洞厅里边好像就有铁锤 ”
“有吗 ”文青山倒是沒怎么注意
我点了点头:“我印象里有 不过好像都已经生锈了 好几百年的东西 也不知还能不能使 ”
“先不管能不能使 海兄弟 你跟我回去看看 ”文青山说着 转身便往回走 海胡子赶忙跟上
他俩回去找铁锤 我跟黄一仙则陪着贱贱靠着洞壁坐了下來
贱贱的气色已经明显好了许多 想必是文青山那颗气理丹起到了作用 黄一仙脸上的神情也沒之前那么凝重了 他看了看贱贱 又看了看我 叹了口气 说:“唉 这次真是不该带你俩一块來 都怪我 被钱迷住了心窍 害得你俩差点丢了性命 ”
我赶忙说:“师叔这怎么能怪你呢 是我们自己要跟着文老板來的 ”
贱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说:“老爸 咱这不是还沒死嘛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说不定……”他话还沒有说完 剧烈地咳了起來
他被那黑衣人伤到了肺部 所以很容易便导致咳嗽
黄一仙赶忙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 心疼地说:“贱儿 你别再说话了 先歇会儿 ”
他话刚说完 忽然不知怎么回事 猛地抬起头來 望向了那堵青砖墙
我纳闷地问道:“咋了 师叔 ”
黄一仙扭头看了我一眼 用极地的声音说:“你别说话 仔细听 ”
我赶忙闭上嘴 并侧耳细听 不一会儿 竟仿佛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准确点來讲 好像是小孩的打闹嬉戏声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可是位于地下深处 又怎么会听到小孩子说话的声音呢 而且 显然不是我的幻觉 因为黄一仙也听见了 那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撞鬼了不成
一想到鬼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赶忙从挎包内掏出一张驱鬼符 黄一仙见状 摆了摆手 小声说:“别紧张 不是鬼邪 ”
“那……那是什么声音……”我战战兢兢地问道
黄一仙凑到那堵墙前 将耳朵贴上去又仔细听了一会 转过头來对我说:“是有人在说话……”
他话音刚落 忽然墙体传來“咚”的一声响 仿佛是被什么硬物给撞击了一下 紧接着 竟又传來了“哗啦”的水声 尽管声音不大 但我们却听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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