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次花旗国跳出来搞风搞雨,早把委拉国的总统给惹毛了,断交只是个开始,只要他还掌握着权力,想必会更多的报复,你想想看,他会不会趁机在采油上掐一掐花旗国的公司的脖子?”金箭有些心灾乐祸地道。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陈风看向他道:“拿捏几个公司容易,但是却很有可能遭受花旗国的更大范围的经济制裁,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呀,委拉国就更加需要寻找帮着撑场子的靠山了,比如北极熊,比如……”金箭说着朝陈风眨了眨眼,拇指点了点自己胸前的徽章。
“原来如此,我真是涨了见识了。”陈风恍然道。
“我估计委拉国为了争取更多的国际舆论的同情和支持,很有可能会把黑锅扣到花旗国的头上,到时候各国肯定又得口诛笔伐一番花旗国的霸道做派,这都是常规操作了。”金箭嘿嘿笑着道。
“这种只是动动嘴皮子的行为怕是没有什么用吧?”陈风道。
“口头谴责是态度,同样也是要寻找更多的国家支持,并且也在给他们提醒。”金箭道:“现在出乱子的可不是委拉国而已,最近全世界各国都不怎么安宁,类似的事情屡见不鲜,如果花旗国个个都想插手,拿着别人的国家当试验场,那谁受得了?”
“只要各国对其有所防备,就能让超能局收敛一些,这样咱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金箭神色中闪过一丝愤慨之色道:“毕竟国内也有些人在跟他们勾结,以后还是要想办法杜绝类似的事件在国内出现。”
“成了君王就是不一样,这忧国忧民的样子,都让我禁不住肃然起敬了。”陈风朝金箭翘起拇指道。
“在其位谋其政嘛。”金箭笑了笑,看着陈风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老陈你这次来委拉国除了来帮我,是不是也去忙别的事?”
“这是你自己问的,还是有人让你问的?”陈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金箭问了一句。
“当然是我自己好奇了,就我现在这身份,能逼着我做不想做的事情的人还真不多。”金箭道。
“那我的回答就是的确有。”陈风当即就把自己的目的以及跟张家人的恩怨说了一遍。
陈风相信有些自己不说金箭也未必不知道,而现在他把这些事摊在明面上说出来,金箭也不会阻止他。
毕竟当初张家的覆灭,同样有着梅映雪的亲自出手,并且张珊好像一直都在“华夏”的通缉名单上。况且现在又在国内,“华夏”应该不会阻止他报仇。
“你的意思是说闫松和张珊可能跟最近冒出来的这个散修联盟有关?”金箭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问道。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有。”陈风点头道:“以我个人的力量不能把散修联盟连根拔起,这个还得寄希望于你们,但是闫松和张珊我却是一定要找到他们并把他们灭杀的。”
“你刚才说他们在这里出现过,但是又没了踪影,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逃走了?”金箭又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陈风摇摇头。世界这么大,那俩人要是真想隐藏起来,想要找到他们还真不容易。
倘若连排骨借助现在发达的网络都找不到俩人的话,那么陈风想要凭一己之力找到他俩还真的是跟大海里捞针差不多。
陈风现在肯跟金箭说这些,未尝没有借一借“华夏”的力量的意思。只是这些话陈风不会明说,金箭心里清楚也不会点破。
“回头我帮你留意一下,要是能够找到什么,尽早解决掉也是好事。”金箭道。
陈风点点头,便将话题岔开。
此后几日两人都忙了起来。金箭虽说并不会去管具体的事务,可毕竟有着君王的身份,一些公开场面还是需要他出现的,回来后少不了要向陈风发两句牢骚,显然他对于这些事并不十分喜欢却也无可奈何。
陈风就没了这方面的烦恼,又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旅客,开始在马拉波闲逛,希望能够找到闫松和张珊。
此时的马拉波市变得格外冷清,许多店铺都已经关门,就连先前在街上游行抗议甚至搞事的人们都消失不见。乍一看仿佛是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死了一大半似的。
陈风倒是并不奇怪。一座城市有没有活力,终究还得看看是否有着足够的人口。
由于那一夜众多居民梦游般的跳湖自杀,就算官方封锁了消息,可活着的人发现邻居家空空荡荡,想必也会有所察觉,自然会逃难式的离开。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民数量锐减,马拉波市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才怪呢。
人少了,方方面面就都变得很不方便,尤其是物价飙升,必然让留下的人们苦不堪言,撑不下去的话又会选择离开。
如此反复,就成了恶性循环,偌大的马拉波市没有直接变成了一个空城已经让陈风颇感意外了。
陈风在四处闲逛时,又遇到了几次明目张胆的抢劫,甚至有两次还动了枪。
对于这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人们,陈风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即便不痛下杀手也会将他们废掉,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而在眼下的马拉波市中,断了胳膊断了腿的后果会相当糟糕,但是这就不是陈风需要操心得了。
为了寻找闫松和张珊,陈风还特意去了那座排骨提到过的最后一次发现他们的大厦。站在最高处,俯视四周当然是觉得十分壮美,但是找不到两人的踪影却让陈风的心情不是特么好。
不过陈风在此地转了两圈倒是明白了他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正好天空上正有乌云聚拢,眼看着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到来,他决定暂时留在这里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等到他俩送上门来。
没过多久之后,空中的云层越来越厚,无数的电芒在云层中穿梭,随着一道耀眼的电光划过长空,震耳欲聋的雷声随后响起,一场更大的暴风雨再次到来。
站在高楼顶上,厚厚的云层仿佛在陈风头顶上飘过,仿佛垫垫脚就可以抓住一片云,而一道道的闪电在周围穿梭更是让他有种触手可及之感。
陈风之所以等待于此,当然并不只是为了等着闫松和张珊,那只是顺带而已,他真正的目的却是借助此地的雷电来淬炼雷蒺藜。
早在暴风雨到来前,陈风就已经用灵石在周围布置下了一些阵法。
这些阵法虽然并不十分强大,却足以在有敌人闯入时稍微阻挡片刻,给他足够的反应时间。
当第一道闪电掠过天空时,陈风便将雷蒺藜祭了出去,悬在了陈风面前四五十米外的空中。
“滋啦。”一道道雷电之力从雷蒺藜迸发出来,顿时就将电蛇般在空中蜿蜒的闪电吸引了过来,结结实实的轰在了雷蒺藜上。
现在跟先前在马拉波湖上战斗时不同,因为不用再将闪电导出,于是劈过来的闪电的威力有将近八九成被雷蒺藜吸纳,余下的才化为细小电弧散逸开来。
随着闪电不断轰击在雷蒺藜上,陈风的双手开始飞速解决,不断打入雷蒺藜之上,使得雷蒺藜上迸射出的雷电之力更加强烈,引来的闪电也更多更强更密集。
之前在马拉波湖上由于时间仓促,陈风只是草草的将雷蒺藜简单炼化了一下而已,所以从本质上来说,现在的雷蒺藜都算不上是一件正儿八经的法器。
现在有了充足的时间,陈风不但要将其炼制成一件完整的法器,并且还要将其重新炼化一番。
作为一个炼器师,陈风深谐不同的材料用不同的炼制方法的道理。比如说先前的引星剑,陈风就是用的太阴冰火来炼制。
而现在的雷蒺藜由于本身就蕴含着强大的雷电之力,自然是用闪电来进行反复淬炼最好。
天空上纷纷落下的闪电就如同是拥有着巨大威能的锤子,在反复的轰击雷蒺藜时将其内已经所剩不多的杂质去除,同时也如同凿子似的将陈风打出的一道道法诀刻在雷蒺藜上并与其彻底融合为一。
这个过程看似容易,但是却需要对闪电的强度变化以及对打出法诀的时机的精确掌控才行,否则或早或晚都可能会导致功败垂成。
毕竟那狂暴且密集的闪电乃是天地之威,不是陈风自己施展的雷法,强弱变化不由他来决定,那么容易对其利用就真的很是考较他的炼器造诣了。
换做是一般的炼器师,只怕完全就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法子炼器,即便是敢想也不敢干,因为在哪怕一个最细微的环节上出现了问题,都不仅仅是毁掉珍贵的材料那么简单,十有八九连炼器师也会被狂暴的闪电给劈成灰烬的。
不过陈风却敢这么想也敢这么做,那是因为他不仅是炼器造诣够高,并且擅长雷法,此外当初在雷池中淬炼过身体也使得他对于闪电的抗性要远超过普通人。
要不是有着如此多的因素,陈风都未必会这么做。
毕竟哪怕只是有一成多的闪电会散逸开来,但是积累的多了,他身体周围游离的电弧也是密集无比,不断闪烁,跳动,时不时的就会钻入他的体内,那酸爽的感觉可想而知。
要不是他对雷电的抗性够高,怕是早就浑身肌肉抽搐,跟条被电到的鱼似的躺地上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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