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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夏素緢,已经到嶙峋石林外围了,老头我就不再相送了。”预言大祭司轩琊农领着几个神族战士止步,向白玉楼和夏素緢两人作别。
进入嶙峋石林才两日,可是却经历了最凶险的遭遇,白玉楼和夏素緢对老祭司轩琊农施礼道:“多谢老祭司和诸位神族战士相送,我们告辞了。”
轩琊农喊住他们:“两位等等。”
“怎么了?”白玉楼和夏素緢不解回头。
轩琊农掏出一块骨头做出的牌子递给白玉楼:“这是我们神族贵宾的信物,以后你们再来嶙峋石林,神族无人敢为难两位。”
这是好东西,以后被人追杀就逃进这嶙峋石林,看看谁敢进来追杀?白玉楼连忙接过来收好:“哈哈,那多谢大祭司了。”
两人辞别轩琊农,出了嶙峋石林,夏素緢嘀咕道:“小气巴巴的老头子,居然只给一个牌子,喂,白玉楼,这牌子我也有一份的哦。”
白玉楼笑着说:“怎么,这次被神族捉去处死你还不怕啊?我可记得你那时哭的呼天抢地的!”
夏素緢想起那时糗态,小脸蛋一红,不依的扬着小拳头就要来揍白玉楼,不过小丫头没什么力气,打在白玉楼身上就像猫挠似的,惹得白玉楼烦了,伸手抓着她,“啪啪”两掌打在她小屁股上,算是教训。
夏素緢第二次被白玉楼打屁股,又羞又怒,逃出两步,满脸酡红的指着白玉楼气呼呼的说:“你又打我屁股!”
小丫头胸部不大,小屁股倒是翘翘的,白玉楼心中邪恶,面上却大咧咧的说:“手误手误。”
夏素緢才想说以后让黑白二老教训他,忽然想起前日逃跑,也不知黑白二老现在如何了,顿时心情变得阴霾起来,嘟着嘴问白玉楼:“不知张冠李戴两个老头现在如何了,白玉楼,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白玉楼才想说黑白二老碰声孤独侯和花颜月两个天阶强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两个惊喜万分的叫声:“小姐!”
白玉楼和夏素緢回头,真是说风来风,说雨来雨,两人才提起黑白二老,马上就碰见了张冠李戴两个老头,夏素緢见了他们,顿时一声悲呼:“张爷爷,李爷爷!”
夏素緢疾步跑过去,拉着两个老头的手又哭又笑,又是开心又是委屈,两老头见小姐蓬头乱发,全身脏兮兮的,张冠连忙问:“小姐,你们跑去哪里了?让我们两个好找!”
李戴则问道:“是不是白玉楼那小子趁机欺负你了?我去杀了他!”黑白二老本是紫气皇朝中的战将,后来两兄弟赋闲后就在夏家当门客,因为和小丫头合得来,所以自愿做小丫头的护卫,两人虽然是仆人,但对小丫头却视如孙女,比小丫头父亲都还要宠爱她。
夏素緢连忙拉住李戴:“不要,不关他的事,若不是玉楼这两日照顾,恐怕我已经死了。”
玉楼?张冠李戴两人对视一眼,什么时候小姐和这小子感情变得这么好了?
“见过两位老伯。”白玉楼心道:算你这丫头有点良心,还记得这份恩情。
既然小姐蒙这小子照顾,两个老头也不好意思为难白玉楼,点点头:“不必多礼。”
夏素緢情绪稳定了一些:“张冠、李戴,你们两个是如何逃出来的?”
张冠说道:“我们两个不见了小姐,硬挨了那两个天阶强者一掌,趁机遁逃,估计你们是进入了嶙峋石林,我们小心翼翼的在石林里寻了两日,也不见你们踪迹,今日再寻一天,若还是不见你们,那只好闯一闯神族的城堡了。”
夏素緢闻两老都挨了一掌,连忙问:“你们挨了天阶强者一掌,没事吧?”
李戴笑道:“呵呵,受了点伤,死不了。”
张冠也笑道:“我们两兄弟当年叱诧沙场,那么多凶险之战斗熬过来了,区区天阶强者一掌,不不至于取我们性命。”
几人沉浸在劫后重遇的欣喜中,却猛然传来女子轻笑:“霁月,本座说的没错吧,只要跟着这两个老头,就能找到他们。”
白玉楼几人一惊,齐齐回头,只见来了两个女子,一主一仆,说话的女子面容妩媚娇美,一身红色裙袍,高立的发髻,弯卷长发,胸襟衣领大开,那胸前暴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两团雪腻的酥乳半现,中间形成的沟壑更是惹人犯罪,高叉裙摆下露出一截修长丰满玉腿,整个人极显其邪魅姿态!
另外一个女子是她的丫鬟霁月,一身淡墨衣裙,柳眉杏眼,肤白如玉,风韵楚楚,她笑意盈盈点头:“主人断事如神。”
居然是暗月神殿梼杌院副院主花颜月和她的丫鬟,众人大吃一惊,黑袍老头李戴怒道:“你这臭婆娘竟然敢跟踪我们?”
花颜月闻言一怒,衣袖一拂,一道罡风破空而处,黑白二老一惊,同时运掌劈出,罡气掌风半空相撞,“轰隆”一声,气流逆飞。
白玉楼挺身拦下黑白二老,阻止两方战斗,怒视花颜月:“你究竟是何人?你上次放纵我们离去,现在怎么又来追杀?”
花颜月媚眼斜了白玉楼一眼,淡然道:“上次放你一次,是为私情,这次来杀你们,是为公事。”
白玉楼:“私情?你和我娘究竟是什么关系?”
花颜月望着白玉楼焦心模样,轻笑:“难道你爹没有跟你说过你娘的事情吗?”
“没有!”白玉楼摇头:“在我出生的那天,我娘就因为难产死了,我爹对我娘之死耿耿于怀,时常黯然神伤,我认事以后就从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我娘,在我十岁那年,爹抑郁成病,撒手人寰,所以我对娘亲之事,知之甚少。”
“可怜的孩子!”花颜月没想公主竟然已经死了,一阵唏嘘,终于对白玉楼道:“你若想知道你娘之事,就让他们先离开吧。”
夏素緢顿时叫起来:“不行!你肯定是想将我们分散,对付玉楼。”经过这两日里的生死相依,小丫头已经和白玉楼习惯了患难与共,这女子是暗月神殿的人,小丫头当然不愿丢下白玉楼先离去。
白玉楼却对夏素緢道:“小丫头,我感觉她应该没有恶意,你们先往前行,我随后追上来。”
夏素緢还欲再言,但白玉楼说这事关母亲旧事,小丫头只得和黑白二老先离开,约定在前面十里处等他。
等夏素緢和黑白二老走远,白玉楼回头问花颜月:“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娘究竟是谁?”
“站着说话太傻,我们边走边聊。”花颜月懒懒的信步而行,白玉楼只好跟上。
花颜月长腿迈动,款款而行,嘴边问道:“你对渊域了解多少?”
白玉楼对渊域了解不多,只是道:“方今之世,地分三域,人类占据繁华的玉域,上古人类生存在荒域,而渊域,我只知道是亡灵人族的居地,传言那里地旷千里,一片幽暗,不见太阳,唯月旷照,居住着千万亡灵人居民,由暗月神殿统治。”
花颜月:“既然你知道暗月神殿,那你又对暗月神殿知道多少?”
这和自己娘亲有什么关系,白玉楼:“我只听人说过,了解不多。”
花颜月感兴趣:“哦,荒域的人是怎么传言暗月神殿的?”
白玉楼:“传言暗月神殿是渊域统治组织,管辖着千万亡灵人族,而且暗月神殿历代帝君素有一统三域的野心。暗月神殿中,帝君最大,下面分有四院:梼杌院主、狴犴院主、睚眦院主、傲因院主。其中傲因院和睚眦院负责统治军队,狴犴院负责管理律法,梼杌院则是亡灵帝君的亲卫军,一切皆为其责,权利很大,而且只对龙决负责。暗月神殿更有许多长老、统将、偏将等职务,一一协助亡灵帝君统治渊域。”
花颜月点头:“大略如此,那你对亡灵历代帝君又知道多少?”
“汗颜,我只知道现在亡灵帝君是龙决,其他的都不知道。”白玉楼对亡灵人族的历史知道不多。
花颜月看了白玉楼一眼:“作为一个身上流着白氏血脉传承的后裔,居然不知道亡灵帝君的历史,确实值得羞愧。”
白玉楼随母亲姓,所以不姓月,而姓白,听了花颜月的话,顿时一惊:“什么是‘白氏血脉的后裔’?我娘亲和渊域历代帝君有什么关联?”
花颜月:“两千年前,自从远古亡灵帝君白仞蚩建立暗月神殿,统一渊域,之后岁月更迭,渊域亡灵帝君从此姓白。”
白玉楼:“远古亡灵帝君白仞蚩,这大名鼎鼎的亡灵帝君的传说我也有耳闻,传言他一手缔造了暗月神殿,扫平了渊域中盘踞的各股势力,铸造了象征权力的黑权杖,称皇渊域!”白玉楼话语一落,腰间鬼哭刀就嘤嘤的震动起来,刀灵似乎很愤怒。
白玉楼才恍然记起,鬼哭刀就是这个叫白仞蚩的远古亡灵帝君在铸造黑权杖的时候无意中铸造出来的,但白仞蚩对自形刀型的鬼哭刀不喜,将刀折断,现在已经过去两千年了,鬼哭刀犹自记恨白仞蚩。
花颜月和霁月两人见白玉楼腰间鬼哭刀嘤嘤震动,都微微吃惊,只见白玉楼轻轻抚摸刀身,劝慰说:“小鬼,不要怒气,再说那白仞蚩早死了。”鬼哭刀才慢慢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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