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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族左右两大护法拦路,白玉楼狭长眼睛一眯,一手携美,一手按刀:“谁敢挡道!”
刚解冰封,初愈的慕容清荷显得十分羸弱,睫毛眨动,:“玉楼,他们......”
白玉楼左手扶搂着未婚妻,右手抚捉鬼哭刀柄:“一群拦路小丑,我带你离开。”
“嗯”慕容清荷点了下头,这丫头被冰封了数日,冰封中虽然体能消耗甚低,但毕竟躯体很久没有摄入任何的营养,已经变得很虚弱,此时她心中一松懈,居然昏睡在白玉楼怀里。
身边幽魂月无极桀桀笑道:“小子有我当年风格,今日就和你一起掂量掂量这些炎族所谓的高手。”
“哈哈,可笑螳螂,妄想挡车!”赵不宣闻言傲然大笑,浑身灵力一放,衣袍无风自动,一股杀戮之气无边染生,周围的人呼吸为之窒息。
“幽魂给你,我拿这无知小儿!”炎族左护法木秀林说话间,背后宝剑自动出鞘,凌空飞起,飘然而下,木秀林伸手执剑,剑指白玉楼。
炎族左右护法,气势不凡,灵力张狂,杀戮之气霸道绝伦,修为明显达到地阶以上,白玉楼幼狼不畏猛虎,刚才吸收炙火剑宝玉,修为猛然窜上玄阶中期,手持神兵:“月式刀法第五招,龙盘月!”刀尖虚划连动,刀气迸现,竟然凭空画出一条龙形刀气,游腾缠绕向对手。
“有点能耐!”木秀林剑锋一动,剑气一现,欲一剑挑断这龙形刀气,没想龙形刀气似有灵性,居然盘旋一扭,避开剑气,首尾一卷,竟然盘住木秀林,周围炎族之人见木秀林碰面要吃亏,都发生一声惊呼,只有酉长周磐岳面色不变。
“蜻蜓步”木秀林一声朗吟,身形凭空消失,只见龙形刀气一卷,只卷到一阵空气,连木秀林的衣角都没碰到。
对手凭空消失瞬间,白玉楼一惊,心中突忽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木秀林身形猛然出现在自己左侧,一剑斜来。白玉楼扶着慕容清荷急闪,堪堪避过,被一剑削掉一缕鬓边发丝。
“一个小小幽魂,也敢在阳神炎族后裔地头猖狂,吾让你再死一次!”赵不宣刀光一闪,一刀携带风雷之势,欲将月无极枭首。
月无极冷哼一声,运动根基灵力,不闪不避,以强制强,伸手一掌,掌风刀气相撞,如晴天霹雳“轰隆”一声,气流爆炸,瞬间的震撼,沙石飞溅,顿时满目疮痍,周围之人被强大的气流震退数步,而赵不宣和月无极却纹丝不动。
月无极嗤笑:“炎族高手,不过尔尔!”
“月族幽魂,仅此而已!”赵不宣步伐逼近,长刀又动,瞬间两人龙蛇纠缠相争,战至一处,只见掌风刀气翻飞,人影骤合骤分,一时让周围之人眼花缭乱,分不出孰优孰劣。
周御和身边侍卫剑夬两人对视一眼,神情骇人,这猫变的幽魂好厉害,居然是地阶以上的强者,能和赵护法平分秋色,白玉楼一人一猫如此厉害,若是贪图炙火剑,刚才大可抢剑,何必帮自己治疗?看来宝剑之变确是意外!
虽然明白炙火剑变成废铁是场意外,不过此剑关系重大,明天暗月神殿的孤独侯就要来取剑,周御负不起这责任,心中一狠,既然已经咬定白玉楼偷剑,那恶人只能做到底了。
趁着周围的人关注战况,周御低声吩咐剑夬:“注意战况,一有机会出手击毙白玉楼,决不能让他活着!”
剑夬望望不远处的酉长周磐岳等人,为难:“酉长下令要捉他活口,这......”
周御眼神凌厉:“留他活口,若让父亲知道是我们偷偷取剑出来,导致宝剑变废铁,怕你我都没活路!”
剑夬眼神一震,权衡一下,两害取其轻:“少主放心,在下知道怎么做了。”
幽魂月无极和炎族右护法赵不宣两强相遇,一时龙虎争锋,不分上下,而白玉楼对上炎族左护法木秀林,却频频露出险态,木秀林是地阶初期的强者,一身根基修为不凡,特别是他功法神奇,居然能短距离瞬移,身形飘闪不定,剑招凌厉刁钻。
白玉楼吸收掉炙火剑上的宝玉,根基修为骤增到玄阶中期,若不是怀里扶抱着昏睡的慕容清荷,倚靠鬼哭刀神兵之威,还有几成机会,不过现在却被木秀林逼得险象环生。
闪眼间,木秀林连用两个瞬移,骗过白玉楼刀招,突然闪现在左侧一剑刺来,白玉楼左手抱着未婚妻,闪避不及,左臂被长剑割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袖。
木秀林神态孤傲,一招得手,竟然不屑追击,持剑迎风而立,夜风将他衣衫吹得猎猎作响:“你败了,别做无谓的挣扎,受绑吧!”
白玉楼来到炎族,对炎族诸如酉长周磐岳,二少主周淙,少主周御等人都没一丝好感,不期这孤傲的炎族剑客,居然有君子风范,对战中不乘人之危,凭借木秀林的剑法修为,若是射人先射马,针对自己左手抱着的清荷出手,那自己必定被清荷这包袱拖累,不用几招就要落败。
白玉楼割开左手的衣袖,布条一勒臂上伤口,随意包扎一下,狭长眼睛望着木秀林:“不得不赞美阁下君子,一击得手,居然不屑追击!”
木秀林神情萧然:“无关品德,你愿受绑?”
白玉楼性子素来倔强,是一头撞破南墙心不死,遇到黄河跳下去的倔驴,怎么可能会愿意举手收绑,狭长眼睛一眯,冷哼一声:“报李投桃,给你一个忠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说着眼神一厉,鬼哭刀一举,气氛立变,只见邪兵鬼哭刀骤然生变,黑气喷发而出,无数凌乱刀气交织其中,宛如一道黑色龙卷风冲天而起。
“旋风斩!”白玉楼一声怒喝,巨大的龙卷刀风呼啸卷出,一路绞去,无论沙石树枝枯草,一律卷入其中,尽数碾碎。
白玉楼极招一现,周围之人面色立变,惶恐而退,木秀林眉头一凝,催动灵力,顿时手中长剑光芒大盛,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木秀林一声:“紫气东耀!”身影如流星,莲花剑气直冲盘旋呼啸而来的龙卷刀气。
炽眼的巨大莲花白光剑气,黑色吞噬的龙卷刀气,一白一黑的极招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边上炎族之人一声惊呼,只见木秀林挺剑疾步,持着莲花剑气,一下撞入龙卷刀气,龙卷吞白莲,千百道凌厉盘旋的刀气往木秀林身上一绞,莲花剑光罡气护住木秀林身体,挡住大部分黑色刀气,不过依旧有十几道刀气硬生生的贯透木秀林的护体罡气,木秀林被割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顿时负伤。
龙卷黑气吞噬剑光,只闻“咔嚓”之色不绝于耳,炎族之人都替左护法木秀林担忧之际,忽见黑气中白光一闪,木秀林竟然破黑气而出,白莲剑气虽然被摧毁,不复莲花形状,不过剑气依然凌厉,直奔白玉楼。
白玉楼催发极招,一时灵力不继,眼看要负伤落败,另一边月无极眼观四路,一招逼退赵不宣,闪身在白玉楼身前,手掌一挥:“一刀碎岳!”
月无极虽然手中无刀,但掌风却成刀形,一幅巨大的刀气,宛如长虹贯日,携带风雷之势,直奔迎面而来的木秀林。
木秀林刚破白玉楼极招,灵力消耗大半,抵挡不住这惊天一刀,勉强横剑一挡,刀气破空劈来,“锵”的一声响,长剑折断,刀气入怀,木秀林一声闷哼,倒飞出十几步,喷出一口鲜血,盘坐下来,重伤不能再战。
赵不宣一声怒喝:“你的对手是我!死来!”刀气破空而来。
月无极不愧昔日枭雄,一刀败木秀林,面对赵不宣追击,毫不惧怕,反手一掌,以力击力,尽显昔日枭雄威力,掌风对刀气,轰隆一声,赵不宣震退数步,嘴角溢血,而月无极也一声闷哼,如烟如雾的黑色人影居然一淡,明显受伤了。
此时一直狼视战场,苦等机会的剑夬动了,长剑出鞘,猛然上前,“唰”的一剑偷袭白玉楼。
“萤虫也敢争辉!”白玉楼横刀格挡,剑夬却剑如毒蛇,反削白玉楼怀中的慕容清荷。
“小人尔敢!”白玉楼一声冷哼,居然松开抱扶着未婚妻的左手,任由慕容清荷跌落地上,左手一手抓住刺来的剑刃,顿时满手鲜血。
剑夬一剑刺空,反被白玉楼左手抓住剑刃,顿时大惊失色,才想用剑绞断对方五根手指,但为时已晚,白玉楼在左手抓住剑刃的同时,右手刀锋一扬,趁机一刀将剑夬的持剑之手硬生生的砍断,剑夬右手被砍,一声惨叫响彻夜空。
“月族小子,当我炎族无人吗?”炎族酉长周磐岳见左右护法分别负伤,剑夬被断臂,忍不住出手了,手掌一翻,灵气暴涨而出,一个耀眼浑圆的球状罡气在手掌中聚成,红光四射,宛如一轮燃烧炎日,随着周磐岳一掌推出,炎日破空,直取白玉楼、月无极。
周磐岳怒极出手,一掌之势,撼动天地,炎日掠空,如天外陨石,携毁天灭地之威,呼啸而来。
面对逼命之招,白玉楼和月无极道声“不好!”,勉强欲挡,只见炎日破空,还未近前,逼命气息铺天盖地迎头而来,危险之际,忽然在白玉楼和月无极面前凭空出现一轮巨大如镜的银月气盾。
炎日罡气撞在银月护盾上,一声巨响,地裂山震,卷起漫天沙尘,天上之月为之失色,而白玉楼和月无极却丝毫不损,只见一道人影倏然出现,赫然是月族长老北辰月,对白玉楼一声怒喝:“笨蛋,还不走!”
白玉楼惊醒,连忙扶起慕容清荷,和月无极迅速逃离,周磐岳见白玉楼居然还有援手,暴怒:“想逃?”
北辰月却冷色道:“酉长刚才一招不错,礼尚往来,这一招是对你的回礼!”一刀幻出一道半月刀气,周磐岳一掌还击,一声霹雳炸雷,沙石漫天飞溅,尘土散去,北辰月人影已经不见。
敌人全部遁逃,周磐岳拊膺切齿:“可恼,可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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