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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周永秋远去的背影,佟冰只觉得又羞又怒,心道这个周永秋何时变得这般木讷,难不成蹲几年铁笼子,把脑袋给搞坏了?
周永秋抱着双手,一路抽着烟回到饭馆,却不想饭馆房门紧闭,郝友黔不见了踪影,打了个电话才知道,郝友黔今天要破关,带着方晓茹跟方晓茹的一帮同事喝酒去了,晚上不回。
“你丫什么时候回来?”
“难说,可能不回。”
“可是我没有钥匙。。。。。。”
“嘟。。。。。。嘟。。。。。。嘟。。。。。。”
“郝友黔,劳资没有钥匙!”
明知郝友黔听不到,周永秋还是忍不住生气,可回头一想,又忍不住笑了,郝友黔刚刚说要破关的时候,周永秋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郝友黔那张嘴脸有多贱。
万般无奈之下,周永秋只好又摸回佟冰那里,刚一敲门,就听里面剔剔挞挞的脚步声,佟冰飞快的跑来开门,见果然是周永秋,忍不住大喜“回来了?”
周永秋略显尴尬,嘿嘿一笑“有黔那货把钥匙带走了。。。。。。”
“噢,那今天就住这里吧。”
周永秋点点头跟着佟冰摸了进去。
佟冰一把拉进周永秋,顿时对郝友黔肃然起敬,一边督促周永秋去洗澡,一边帮他找衣服。
三两下洗漱完毕,周永秋穿着佟冰早就买好的睡袍走了出来,见佟冰坐沙发上看电视,也拱了过去,两人就这么紧挨,虽然隔着衣服,但周永秋也能感觉到身边女人越发火热的体温。
佟冰连喝了好几口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变得呼吸急促,周永秋轻轻一撇,却见佟冰满脸通红,胸前利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万分惹眼。
“怎么了?”
周永秋弱弱的问了一句,却见佟冰娇躯一扭,不等周永秋反应,立马扑了过来,趴在周永秋胸口就是一顿拳头。
一边落拳如雨,一边娇嗔喊道“周永秋,你是傻的!”
周永秋哪里不明白佟冰心思,他周永秋又何尝不是个正常男人,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周永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倒不是他周永秋没了五年前要翻江倒海的气势,也不是说他周永秋没有这点魄力,只是周永秋实在觉得,跟佟冰目前的高度,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周永秋明白有些东西一旦撕破,他便有责任给佟冰更多的东西。
佟冰大概是打得累了,气喘吁吁的趴在周永秋身上休息,随着佟冰呼吸,气息顺着周永秋脖子往下,一路灌到心窝,暖意顿生。
周永秋万般忍耐,却终于还是翻身立起,望着躺在身下的佟冰,周永秋微微一笑,轻轻摸了一把佟冰光滑细嫩的脸蛋,溺声问道“如果我一生颠沛流离,你也愿?”
佟冰闻言两眼一酸,泪如泉涌。
“愿。”
周永秋不再言语,猛然扑身而下,像一头饿虎,紧紧封住佟冰红唇。
听闻周永秋粗犷而又毫无节奏的喘息,佟冰又羞又急,忍不住轻哼一声,娇躯一颤,小腹微微上扬,自将丰腴饱满的双峰送上,随着大腿一紧,又将周永秋身躯紧紧拿住。
周永秋自当破关而入,却听手机震动不停,无奈之下,只能暂先放下佟冰,拿过手机一看,忍不住破口大骂“郝友黔,你麻痹的。。。。。。”
“郝友黔,劳资就不该把你弄出来”周永秋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喂,说话。”
“额。。。。。。您是秋哥吗?有钱挨揍了。”
“挨揍?”
“嗯!”
“他妈的,在哪儿?”
听那声音一直哭哭啼啼,半晌没能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周永秋又急又怒,心道郝友黔这么好的身手,都能让人给揍了,对方势必不弱。
“你们在哪儿?”周永秋翻身起来,又喊了一句。
对方一听,赶紧说道“有钱把我丢出租车上,他往西七环方向跑了,让您去接他。”
周永秋听完立马挂了电话,暂时稳住心神,对着佟冰说道“有钱出事儿了,我要去找他。”
佟冰摸了摸周永秋额头,柔声说道“快去快回,有事儿就打我电话,我在家等着。”
周永秋点点头,连裤子都来不及穿,拿着钱包就跑。
出门打了个出租车,但也不知道去哪儿,干脆给司机说道“往城西方向开,越快越好。”
司机不明所以,但见周永秋一脸煞气,也不敢多问,只管开车前往。
周永秋上了车,突然来了个陌生电话,周永秋立马接了,只听那头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说道“七环。。。。。七环。。。。。豪峰酒店!我在那儿等。。。。。。”
周永秋闻言立马对着司机喊道“豪峰酒店!”
郝友黔是什么身手,他周永秋自然心知肚明,今天郝友黔吓成这副熊样,那人究竟是谁?周永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郝友黔拐过街角,只觉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心道再这么跑下去,只怕没给人干死,自己倒先累死了,于是稍稍缓住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不过是稍作喘息,郝友黔再次发足狂奔,豪峰酒店就在对面,只要进了酒店,就算真被这伙人给干死,也好有个见证人,往日周永秋跟张小山寻仇也能有个着落,郝友黔这般想着,脚下又快了。
郝友黔这一刚跑开,身后便追过来十几条汉子,虽然都是刺手空拳,但看这伙人架势,却都不是街头小混混,在这十几条汉子之后,又涌出来黑压压一片人群,咋一眼看过去,七八十号人不在话下,好在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左右,街道上除了跑夜班的出租车,再没有其他身影。
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追赶着,郝友黔在豪峰酒店门口稍作停顿,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没给前台打招呼,直接上了电梯,不想电梯门刚关上,一只大手猛然扣住电梯门,那人盯着郝友黔奸诈一笑,身旁一人就要冲进来。
郝友黔大惊失色,上前就是一脚,那人忍痛抱住,将郝友黔扣死在电梯里。
郝友黔心道不好,却不想这人力大无穷,万般挣扎无果,郝友黔心急之下,拼死一个翻滚,冒着大腿被拧断的危险,腾空而起,那人本就受了一脚,此时也是强忍着扣住郝友黔,哪里知道郝友黔心狠,这一翻身,又挨了一脚,顿时觉得面门辛辣疼痛,忍不住放了开来。
郝友黔终于得空,却见陆陆续续又奔过来几个人,心知乘坐电梯离开的可能性不大,索性飞身撞了出去,这一撞,直接将几人推翻,郝友黔仓皇而起,往大厅发足狂奔,见几个门口都被堵住,只好停了下来,但见前台小姐跟几个保安早就吓得屎尿齐流,傻愣愣的站在一旁。
一个小妞胆子稍大,偷偷拿起电话,却不想被一头汉子一瞪,一巴掌将那电话拍了个稀烂。
郝友黔咧嘴轻笑,呵斥道“敢不敢抱个名号!”
当先一人穿一件长款风衣,这伙人都听他号令,只见这人听了郝友黔问话,却也不打算言语,只是微笑着盯着郝友黔,只等郝友黔放松,就要扑过来。
郝友黔一边挪着步子,一边朝墙边靠拢,可没走几步,那人大手一挥,一帮人顿时蜂拥而至。
郝友黔惊呼一声,不再迟疑,朝着墙边就跑,再一回头,拳脚已至,郝友黔好一番格挡,才护住要害,但这一阵拳脚下来,郝友黔只觉得双臂麻木不堪。
不等郝友黔松口气,当先那头汉子猛然跃身而起,朝着郝友黔就是一个肘子,郝友黔咬咬牙,心道这一下要是扛不住,怕是今天就要横着出去了“秋哥,你要再不来,有钱怕是再也看不见你了。”
想到这里,郝友黔不悲反怒,虎眼一瞪,死死盯住那领头之人,见他手肘袭来,郝友黔再次伸手格住,果然,喀嚓一声脆响,郝友黔只觉得手臂一轻,大概是断了。
好在这一下也让领头之人没得好处,当下脚步不稳,郝友黔单手拉住他肩头,脚下一腾,膝盖猛然上扬,朝着那人小腹飞去,谁知那人当真不是怂货,貌似早就知道郝友黔心思,见这一膝盖,突然一个纵身躲开,虽然踉跄了几步,但也躲开了郝友黔的攻击,郝友黔这一下算是白挨了。
“尼玛!!!”
郝友黔怒骂一声,脸上戾气顿生,他有种再次回到秘鲁监狱的幻觉,只觉得这周围的汉子,都是铁笼子里面的野兽。
“既然要我命,你们就都留下命来!”
郝友黔一声大喊,纵身而上,朝着当先一人飞奔而去,正当郝友黔抱着必死的决心想要跟那人正面冲突一击,却见那人嘴角微微上扬,手上一晃,一并明晃晃的东西扎了出来,郝友黔倒吸一口凉气,那明明就是一把锋利的军刀。
郝友黔两眼无神,面色惨白,心道“完了”。
那人见郝友黔奔来,心道对方上道,手上微动,拿出了杀招,只待这一击,就要了这小子的狗命,却不想,刚要动手,便听身后一声大喊。
“飞哥,小心!”
这个叫飞哥的汉子闻言一震,心知背后有诈,径直往前一个跨步,哪知还是慢了。
“不错,身手很快。”
周永秋一手卡住飞哥脖子,一手轻轻轻拿过他手上的军刀,飞哥只道这人空手想要制服自己,忍不住轻笑一声,正要搏反,却见手下一脸惊慌,大声喊道“飞哥莫动!”
飞哥闻言一震,果然,身后那人手上一紧,飞哥只觉得脖子一凉,接着便传来阵阵刺痛。飞哥大惊,却从那玻璃里面看了个透彻,感情这家伙手上,正捏着一张锋利的刀片。
飞哥无奈,终于松手,那军刀落到周永秋手上,只见周永秋轻轻一笑“飞哥?不错,不过不好意思,就凭你,还不够,要不是你这百八十号弟兄,你今天怕是要落在我家兄弟手上。以多欺少不算爷们儿,有种,出去单斗?”
飞哥闷哼一声,沉声骂道“狗日的,今天算你走运,给个痛快!”
周永秋不语,郝友黔抱着手臂爬了过来,靠着周永秋浑身颤抖,忍不住咬牙说道“他妈的,这帮人着实不简单。”
周永秋点点头道“看出来了,训练有素,动作快,下手狠,这么多人,明显是要吃了你。”
郝友黔抬头看了看那个叫飞哥的领头,忍不住一咬牙,上去就是一拳,打中那人小腹,那人也是硬种,心知这一拳力大无穷,只觉得小腹翻滚,绞痛难当,却还是紧咬牙关。
还别说,见这人是条汉子,郝友黔忍不住笑道“哥们儿,要想活命,就给个明话,我兄弟两个刚到东南,可不曾得罪过谁。”
飞哥声音一沉“没什么好说的。”这话说完,只见飞哥拆开了嗓子一声大吼“撤!一个不留!”
此话一出,七八十号人跟疯了一样,毫不迟疑的奔出酒店,眨眼的功夫,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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