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的赵小山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偷偷用眼角瞥了一下月红嫂,月红嫂好容易喘过气来,连忙摇摇手不让李小英说下去:“李医生,不怪小山,我再来。”
李小英狠狠地剜了赵小山一眼,赵小山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她。
月红嫂平定了一下心情,重新把赵小山的龙根含进嘴里,这次她学乖了,用两只手紧紧握着那个让她心跳难堪的东西,避免它再次跳动。而这次赵小山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是屏住呼吸,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小兄弟再跳起来。
而李小英这次则没有再转过脸去,而是涨红着脸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往外偷看,只怕不争气的赵小山再有不轨之举。
尽管赵小山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但是这东西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尤其是当它被一个如花似玉,爆乳惊人的美女含在嘴里,还……还在轻轻的吮吸着……
而且我们说过,赵小山同学还是一个连打飞机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纯情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么直接的挑逗?(请原谅我用挑逗这个字眼,但不用挑逗又用什么呢?)当他早已经坚挺的龙根被月红嫂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再次含进嘴里,并轻轻的一吸之后,他,他竟然……
他竟然一泄如注了……
尽管早有防备,但月红嫂的防备之心显然只停留在了防备小小山的跳动上,似乎早已疏忽了自己含着的是一个早已蓄势待发的火山。
白色的岩浆喷薄而出,一滴不剩的倾泄进了月红嫂的嘴里。月红嫂呆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脑子里一个声音不停地在说着:“我,我竟然吃了他的那个。”
赵小山感觉到自己下体一酥,一直憋得自己难受的东西突然不见了,他长出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
“怎么了?月红嫂。”在一旁从手指缝里偷看的李小英突然看到月红嫂僵在了那里,表情不对,就奇怪的问道。
月红嫂呆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压根没有想起回答李小英的回答。
还是赵小山做出了回答:“月红嫂帮我把毒吸出来了,好舒服。”说着无比舒爽的伸了一下胳膊就准备拉起裤子。
“吸出来了?这么快?”李小英满心疑惑,蝎子毒哪有这么快吸出来的,就算吸出来也是一次吸出来很少,需要分多次进行,而且吸出来的毒还必须要赶快吐出来才行。
怎么月红嫂吸出来以后不见把毒吐出来,反而愣在了那里呢?
“月红嫂,到底吸出来没有?如果吸出来的话就赶快吐出来,千万别咽到自己肚子里去。”李小英连忙提醒月红嫂。
月红嫂这才回过神来,扭过脸来无比幽怨的看着李小英,嘴角慢慢流出一滴乳白。
“怎么是白的?蝎子毒不应该是黑色的吗?”李小英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刚说完就想到了什么,马上就扭过脸怒视着赵小山。
月红嫂涨红着脸站起身,跑到墙角吐了半天,又抓起墙角的水瓢舀着水漱了半天口,末了又是呸了半天,恨不得把嘴里的口水全都吐净。
李小英怒视着赵小山,赵小山浑然不觉,依然在那里闭着眼睛满脸的舒爽陶醉。
“赵小山,你怎么不去死!”李小英忍无可忍了,她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家帮他吸毒,他倒好,射了人家一嘴不说,还在那里厚颜无耻的享受起来了。
赵小山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李小英怒发冲冠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捂着裤裆疑惑地问:“小英子,你又怎么了?不要总是这么无缘无故地发火好不好?”
“赵小山!你,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怎么这么流氓?!”李小英恨铁不成钢,愤怒地呵斥着赵小山。
赵小山满腹的委屈,心想我怎么流氓了,要是月红嫂说我流氓的话还有情可原,毕竟是我偷看过她洗澡。可是你李小英凭什么说我流氓?就这吸毒也是你提出来,然后月红嫂主动为我吸的,怎么没吸的时候你不说什么,吸出来了你倒骂我流氓?
但看着李小英怒不可遏的样子,赵小山哪里还有反驳的勇气,只是怯怯地说:“小英子,不是你们要给我吸毒的吗?怎么毒吸出来了你还发这么大的火?”
李小英更加愤怒了,指着月红嫂吐在地上的一滩白色的东西怒气冲冲地说:“你那吸出来的是毒吗?赵小山呀赵小山,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月红嫂怕你毒死好心好意为你吸毒,你,你却做出这种事来!”
赵小山更加的茫然,不知道李小英为什么这么愤怒,本能的闭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李小英怒气未消,指着那滩东西说:“你还好意思说,你见过什么毒吸出来是白色的?你说!”
李小英在这里愤怒的指责赵小山,月红嫂漱完了口走回来,轻轻的拉拉李小英:“李医生,你就别训小山了,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因为已经见识过赵小山的“纯洁”,所以月红嫂对赵小山的反应丝毫不觉奇怪,也只有她能相信赵小山是真的不懂了。
月红嫂知道赵小山是真不懂,所以尽管自己羞恼难堪,却并不责怪赵小山,而是拉开李小英说:“李医生,小山是真的不懂,你就别怪他了,我还得赶紧把他的毒给吸出来,要不万一毒进了身体就坏了。”
李小英余怒未消:“这种人毒死他活该,嫂子,你不要给他吸了,就让他毒发死了算了。”
赵小山听得奇怪: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呢?刚才月红嫂不是把毒都给我吸出来了吗?怎么还要吸?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月红嫂惊叫了一声:“李医生,你快看……”只见她用手指着赵小山的小腹,声音里充满了惊异和恐惧。
怎么了?赵小山疑惑地顺着月红嫂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
只见他已经被月红嫂吸出“毒素”的那根大号蜡烛上余肿未消,原本有些红黑的顶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淡淡的黄线。这黄线若隐若现,顺着“蜡烛”蜿蜒而行,正以每小时0.001公里的速度,朝他的身体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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