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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就见苏晴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
“苏部长啊,这么巧你也在逛街啊。”李长平立刻笑呵呵地打起了招呼,组织部的副部长可不止李长平一个,和一把手比起来他可就逊色多了,所以在苏晴面前就立刻显得很卑微了。
就连张淑芬也立刻热情的打起了招呼说:“苏部长您好啊。”
“张局长今天这么有空来西京啦?”苏晴笑呵呵问道。
张淑芬显得有些低三下四的点点头说:“今天局里也没啥事,一早就过来啦。”
苏晴开玩笑说:“没出来老李这个丈夫还做的挺称职嘛,好不容礼拜天,还要陪老婆逛街,哈哈……”
李长平就在一旁附和着笑了起来,苏晴突然见张淑芬用异样的目光自己和刘海瑞,就立刻笑着说:“噢,小刘你们认识,还是在张局长手下干过几年事的呢,是我表弟,你们还不知道吧?”
李长平和张淑芬不约而同的微微瞪了瞪眼睛,怔了怔,就不约而同的呵呵的笑了笑。
“还真不知道小刘是苏部长您的表弟。”李长平笑呵呵的说,但那眼神上去有点半信半疑的意思。
于是苏晴用异样的目光着李长平,笑呵呵说:“老李,以后周末没事可以接张局长来西京玩嘛,把时间用在老婆身上可比用在别人身上要强啊。”
哪个男人不偷吃?何况是李长平这种权高位重的男人,平时应酬那么多,花天酒地养成的坏习惯,不沾花惹草才怪。作为直接领导,苏晴对他的一举一动掌握的一清二楚。就在不久,苏晴去找李长平拿一份资料,由于是组织部一把手,苏晴没有去谁办公室还有敲门的习惯。当她直接推开李长平的办公室门时撞见了他和单位一个来的姑娘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苟且一幕,立刻咳嗽了一声。吓得李长平和那个来的姑娘一下子就分开了,小姑娘惊慌失措的一边穿衣服一边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李长平的办公室。那次苏晴虽然没有刻意去批评李长平,但识破了他在办公室里违反纪律的行为,导致他每次见了苏晴就有点心虚。
听见苏晴这话里有话,李长平就心虚极了,神色尴尬的笑了笑,立刻说:“苏部长,那您和您表弟小刘好好逛,我先陪她再去逛逛。”
得出李长平是心虚想溜,苏晴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说:“那好,老李你就陪张局长好好去逛逛吧,张局长来一趟西京不容易。”
“那……那苏部长,我们去逛了,回聊啊。”李长平有点尴尬的笑着说。
“苏部长再见。”张淑芬毕恭毕敬的笑呵呵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刘海瑞,刘海瑞现在是深切地体会到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什么意思,在榆阳煤炭局市张淑芬多威风,作威作福耀武扬威,根不怕其他人放在眼里。现在遇上了省委组织部部长还不是要点头哈腰。仗着有苏晴撑腰,刘海瑞觉得也不用怕张淑芬,就冲他诡异的笑了一下。
李长平拉了拉张淑芬,两个人笑眯眯和苏晴打过招呼就走了。
狗仗人势,张淑芬想到刚才刘海瑞那诡笑着得意的样子,气的心里骂道,转过脸问李长平:“苏部长原来和刘海瑞是亲戚啊?”
李长平微微皱了皱眉头,一头雾水的说:“我之前没听说过,也是刚才苏部长说我才知道的。”
“就说刘海瑞那家伙在煤炭局的时候耀武扬威的,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原来仗着自己有关系。”张淑芬不冷不热地说。
李长平感觉有点奇怪,转过脸呵呵笑着问:“小刘不是你的得意门生嘛?怎么现在起来好像对他意见很大啊?”
张淑芬和刘海瑞之间的过节不单单是刘海瑞帮助任兰扳倒了自己一直暗中扶持的林氏矿业,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刘海瑞总是用那些**她的裸 照来威胁她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不仅离间了她和林大发多年来保持的良好关系,而且总是让张淑芬活在诚惶诚恐之中。由于刘海瑞手里有她的把柄,张淑芬怕弄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受影响大的是自己,所以一直没和他起正面冲突,不过暗地里一直通过种种行为打压刘海瑞,让他在煤炭局的仕途走到了尽头。直到逼的刘海瑞知道自己在煤炭局呆下去已经没什么前途可言,知难而退,离开了煤炭局。
张淑芬愣了一下,说:“你说呢,你的部下背叛了你,你肯定也生气嘛。”
李长平想想,笑了笑说:“也是,之前我你对小刘很赏识很器重,没想到他会陪伴你来西京工作吧?”
“真是没想到。”张淑芬挽着老公的胳膊边走边说。
李长平呵呵笑笑说:“要是你老早知道小刘有这个关系的话也就明白了,人家有苏部长这个关系,肯定不会满足于呆在榆阳那么小的地方吧,现在这官场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淑芬虽然淡淡笑了笑表示默认,但心里却明白刘海瑞离开煤炭局并非心甘情愿,而是在自己一再打压下迫不得已才离开了。但是令张淑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离开煤炭局后竟然又来到了西京市,仗着苏晴的关系进了省建委那个肥水衙门,不但没有落魄,反而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升迁了一步,毕竟省一级的单位要比市级单位更有前途。况且刘海瑞那家伙人不仅机灵,还特别善于察言观色和人搞关系。张淑芬原是想把刘海瑞一举打压的让他永无出头之日,没想到结果却适得其反事与愿违。
想到刚才刘海瑞那得意劲儿张淑芬就咽不下那口气,挽着老公的手上去凶神恶煞的,话也不说了。
着老公在见到了刘海瑞后心情明显受到了影响,李长平就笑呵呵说:“行了,不就一个一个自己器重的部下当了逃兵嘛,至于这么闷闷不乐嘛?当初小刘是怎么进煤炭局的?”李长平突然来了兴趣,想知道刘海瑞是如何进入煤炭局的。
“是老王一手操办的,我也没过问,当时老王来找我说有一个小伙子想来局里工作,那会他刚好缺个秘书,我以为是他的亲戚或者和他有关系的人呢,也没多问,没想到原来是苏部长的关系,那老王也至始至终没告诉我他还和苏部长认识。”张淑芬说。
“那王纯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家伙我一直觊觎你的位置呢,榆阳市好几次人事调动,都有意提拔他上去,还不是我在上面压下来了,那人你可得小心点。”作为主管省内领导干部命运的部门领导,李长平清楚各级单位领导干部的人事调动动态了。要不是李长平几次从上面施压给榆阳市组织部和人事部门,恐怕张淑芬的位置早就被王纯清给占了。
“我肯定知道,但是在单位嘛,抬头不见低头见,他是二把手,也是党组成员,总不能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只要你在上面压着,他王纯清想把我挤下去就没门。”张淑芬说,对自己有个在省委组织部做副部长的老公甚是感到得意。
“反正只要我在省委组织部一天,你就放心吧,没人会抢走你的位子把你挤下去。”李长平笑呵呵的对老婆说。
张淑芬幸福的笑了笑,这时手机在皮包里响了一声,是来了信息,李长平提醒说:“你手机响了。”
自从刘海瑞和张淑芬弄僵了关系,生理需求非常强烈的张淑芬失去了他这个“宠物”,又很快和单位来的一个体格更健壮的小伙子搞上了,怕是他发来的信息,张淑芬不敢从皮包里掏出手机来,心里有点惊慌,显得很不以为然地说:“信息台的垃圾信息太多了。”这样搪塞了过去。
就算李长平知道老婆有情人,他也会装作不知道,毕竟夫妻两个分居两地,聚少离多,又都是单位领导,花天酒地多了,谁不想找个情人来体验一下鲜感呢。不过和情人那毕竟只是肉 体上的关系,和生活了几十年的妻子之间的感情是没法比的,可以纵容去偷 情,只要心归家庭就没什么。
李长平也就不多问什么了,呵呵的笑了笑。怕丈夫起疑心,张淑芬就立刻另辟话题说:“刘海瑞那家伙既然得罪我了,我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让他这么得意。你如果建委有人事方面的调动,别让他抬头。”
李长平笑呵呵说:“何必呢,人家小刘也没怎么得罪你呀,不就是你感觉自己白白器重了他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小刘有苏部长这个关系,要是不用上,那不是浪费嘛。”
李长平是考虑到刘海瑞有组织部部长苏晴这个裙带关系才这样说,哪里知道老婆一心想打压他并不是因为他背叛了她,辜负她的器重和赏识,而是因为刘海瑞用两人享乐时拍下她的那些艳 照来威胁她。“反正得罪了我我就不想让他好过,刚才见他那狗仗人势的的一样就心里很气不过,不给他点颜色还当我是豆包呢,反正你在组织部,稍微上点心,别让他那么容易就抬起头来。”张淑芬气呼呼地说。
李长平呵呵笑笑说:“如果苏部长一心想提拔他,我怎么能压得住啊,他可是苏部长的亲戚,你这不是让我引火上身吗?万一我在他的人事问题上做手脚被苏部长发现了,倒霉的课就是我了,到时候我一倒霉,那没人在上面压着那个王纯清了,你的位子也不是岌岌可危了吗?这叫得不偿失,还是别这样做为妙。”李长平不亏是级别高一点的官,考虑问题要比张淑芬缜密仔细的多。
张淑芬听他这么一说,真是没话说了,但又咽不下这口气,气得脸都绿了。
李长平夫妇离开后,苏晴方才也出来张淑芬好像对刘海瑞很有成见,就浅笑说:“小刘,你刚才见没?你以前的领导好像对你意见很大啊,你是不是当时走的时候领导不愿意啊?”
想起和张淑芬之间产生的过节,再想到任兰似地下为了自己事业上的平稳发展而和榆阳市各单位的官员所保持的那种超越男女正常界限的关系,刘海瑞就感觉有些后悔当初因为一时热血而帮她那么多忙,给自己在煤炭局树立了那么多敌人,又得罪了不少的煤老板。当初年轻气盛,实在太冲动,换做现在,不到万不得已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和领导直接对着干,以至于撕破脸的话前途受阻仕途终结。“可能是人家张局长对我离开煤炭局不满意吧。”刘海瑞不以为然的呵呵笑道。
“我可没那么简单,好像对你很不满意,你是不是得罪她了还是?”苏晴问道,因为她刚才从张淑芬刘海瑞的眼神里就可以出来,她对刘海瑞似有深仇大恨一样,如果就算刘海瑞离开煤炭局令她不满,好歹也是以前受她器重的旧部,见面了怎么着也得热情一下,这两人见了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作为在凶险重重暗潮涌动的官场中稳稳当当几十年的老江湖,苏晴一眼就出来他们之间应该有很大的过节。
见苏姐不相信他这么简单的理由,刘海瑞就灵机一动说:“苏姐,其实不想告诉你的,其实我离开煤炭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当初和张局长在煤炭改制的问题上产生了很大不同的法。张局长她和几个煤老板之间的关系保持的比较密切,改制会损坏煤老板的利益,她想保那几个大煤老板,都怪我当时对暗箱操作的东西不了解,太直接的提出了质疑,结果……结果可想而知了,得罪了人家,在煤炭局也混不下去了,还好那个时候刚好认识了苏姐,苏姐你真是我的贵人啊,要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我现在干嘛呢。(纯文字 )”
“你这傻瓜,不管在哪,你一定要学会明哲保身这个道理,凡事千万不能和领导对着来,领导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就行了,随大流,这社会就是这样子,整个官场风气也是这样,哪个领导不愿意自己的部下乖乖听话,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你不懂嘛?。官场来水就很深,你得投石问路,摸着石头过河才行。你们煤炭局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但我知道榆阳市的经济支柱就是煤炭产业,改制的事肯定不小,牵一发而动全身,在这么大的事情上你还敢和领导针锋相对,脑子真是一根筋啊。不过我你学的倒是挺快的嘛,现在在单位倒是很圆滑嘛。”
苏晴总是这么有意无意的说一些自己的经验之谈,让刘海瑞跟着她无意间就学到了不少官场生存法则,感觉如同醍醐灌顶,受益匪浅,笑嘿嘿说:“这不是苏姐你教导的嘛。”
苏晴莞尔一笑说:“官场的水很深,我能给你讲明白的也不多,很多事情还要你自己慢慢领悟的。不过记住一句话,凡事一定要和领导的想法保持一致,有什么责任尽量别让自己身上沾,干的事越多挨得骂越多,不做事的人永远没责任。”
刘海瑞点了点头,一边提着大包小包跟着苏晴往前走,一边考虑苏晴说的这些话。想想的确也是那么回事,就拿身边的例子来说,自己部门的夏剑,在单位干了五六年了还原地踏步,究其原因就是太爱出风头了,来不该自己去做的事还总是硬要去做,而且总是做不好,让领导越来越反感,结果在单位呆了五六年了还是底层的职员,连个提干的机会也没有。
他逐渐的领会了苏姐的话,在官场混,一定要求一个稳字,切不可太爱出风头,一来会被众多竞争对手疏远,导致没有人缘,二来会引起领导的反感。
刘海瑞就想苏晴的佣人一样跟着她,苏晴每买一样东西就堆在他怀里,一条街还没有逛完刘海瑞都已经快被一怀抱的东西压的爬下来了,猫着腰满头大汗的跟在苏晴后面朝前走。走着走着他的目光突然惊愕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朝正对面了一眼,扭头就走,谁知刚一转头就和后面的人碰了个正着,怀里的东西哗啦啦的落在了地上,连忙蹲在地上低着头佯装捡东西。
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从正对面而来的任兰也见了他,就加快步子走了上来,蹲下来说:“海瑞,你为什么躲我?”
刘海瑞神色极为尴尬的抬起头来了她一眼,飞快的将落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捡起来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起身就要走。刚一站起来婷婷就走上来了,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挂着甜甜的笑容有些惊讶地说:“海瑞哥哥,你也在逛街啊?”了一下他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诧异地说:“咿,海瑞哥哥,你怎么卖这么东西啊?怎么全都是女人的衣服啊?给谁买的啊?”
“海瑞,你为什么一直要躲我?”任兰从身后走上来问道。
刘海瑞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说:“我……我没躲你啊,我才上班半年多,平时很忙,没时间,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迈开步子朝前走。
“海瑞,你别对我这样子好吗?我知道你是为什么生气,但是你想过没有?有的时候我是没有办法的,我要是不那样做,矿上的生意就不会那么安安稳稳的了。”任兰追上他焦急地解释道。
这时候已经走到前面去的苏晴还一边走一边说话,以为刘海瑞就在身后跟着,说了几句话见他怎么没反应,就回头一,发现人不见了。“这家伙跑哪去了?”苏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朝身后眺望,就见他和一个身材和容貌俱佳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姑娘站在一起,上去好像有什么事一样,神色很不安。
“谁呀?”女人的敏感让苏晴就起了疑心,转身直接走上前去不冷不热地问他:“海瑞,怎么不走,站在这干什么?”
靠!糟了!刘海瑞暗自叫苦,心想千万不能让苏姐出来他和兰姐之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随即就灵机一动,笑呵呵地说:“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榆阳市茂矿业的老板任总,这个是任总的女儿,这是我表姐,是咱们省委组织部部长。”
“任老板啊。”因为任兰比苏晴要年轻差不多快十岁,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要比苏晴稍微好一点,加上又是煤老板,苏晴就显得有些轻挑地打了个招呼。
任兰的眉毛一挑,眼睛瞪大了一下,上去很惊诧,随即也浅浅一笑说:“苏部长您好。”
“苏阿姨您好。”婷婷也在一旁礼貌的问候了苏晴一声。
阿姨?苏晴愣了一下,心想自己有那么老吗?不自然的冲婷婷淡淡笑了笑,对刘海瑞说:“海瑞,咱们走吧,一会还有事呢。”
刘海瑞噢了一声,了一下有些对他有点不舍的兰姐和在一旁不明真相的婷婷,就提着大包小包跟着苏姐走了。
着刘海瑞跟着苏晴走了,不明真相的婷婷在一旁对任兰说:“妈,人家都是男孩子陪着女朋友逛街,海瑞哥哥居然陪他表姐逛街。”
任兰心里有事,好像没听见婷婷在对她说话,目光直直的盯着刘海瑞远去的背影,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委屈的光泽。
“妈,你怎么啦?”婷婷好像出来她的不对劲了,“你是不是对海瑞哥哥还有……还有那个意思?”
“胡说什么呢!”任兰被刘海瑞就这么冷落了,心里有点气不过,对婷婷很不和蔼的说。
婷婷微微挑了挑柳眉,有些不知所以的着她妈。
任兰也意识到自己因为一时的想不通对婷婷有些严厉了,就笑了笑,缓和了语气说:“走吧,婷婷,妈妈陪你去多买几件衣服,明天妈妈就要回榆阳去了。”说完就带着婷婷朝街另一头走去。
在相反方向上,苏晴在前面走着,刘海瑞在后面大包小包提着,满头大汗的跟着,苏晴的步子迈的有点快,刘海瑞一边追一边喘气说:“苏姐,你慢点呀,我快跟不上了。”
苏晴这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等他追上来,用异样的目光着他问:“海瑞,你和刚才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啊,不是给苏姐你说了她是茂矿业的老总嘛,工作上的往来认识的。”刘海瑞心里有点慌,但还是显得很泰然自若。
“是吗?那个任老板起来倒是长的挺漂亮的啊。她女儿也长得很不错,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还真是一对母女花啊。”苏晴用异样的目光着他,语气有些轻挑地说。
苏姐你哪里知道,那对母女花曾经可都是我的床上伙伴啊,刘海瑞有些得意洋洋的想着,同时鬼笑着恭维起了苏晴来:“我还是觉得苏姐你比她漂亮,你比她要有味道多了,上去更有气质。”
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夸呢,刘海瑞这甜言蜜语把苏晴夸得心里很受用,瞋了他一眼,又一正经的问道:“我你好像和她不愿意说话?你们的关系应该不止是工作那么简单吧?”
刘海瑞愣了一下,立刻脑子一转,鬼鬼祟祟的说:“苏姐,你不知道,我在煤炭局的时候得罪过人家。而且她和我们王副局长的关系很密切,所以……所以我比较怕见到她。”
苏晴很轻而易举的就被刘海瑞给骗的团团转,打消了疑心,说:“你说你在煤炭局怎么谁都得罪?领导也得罪了,煤老板也得罪了,还好你识相,知道主动离开,我你要是不离开,呆在煤炭局一点前途都没有了。”
“这不是遇到苏姐你这个大贵人了嘛。”刘海瑞笑嘿嘿说,“人家算命的说我在岁的时候会转运,来还挺准的。”
苏晴瞋了他一眼,他累的满头大汗的样子,说:“我帮你提点吧,把你累的一头汗。”
“没事没事,不累,一点也不累。”刘海瑞立刻笑呵呵说。
“拿来吧你,别累坏了晚上又没力气那……那个了。”苏晴有些害羞的朝两边了,从他手里夺过了几只包。
苏晴提过几只包后刘海瑞感觉轻松多了,长长出了一口气,跟着她朝前走去。
这是西京市为繁华的一条街,周末街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陪着苏姐逛了整整大半天,累的刘海瑞脚底板都酸痛了,苏晴上去还兴致勃勃的没逛够。
走到一家麦当劳的时候刘海瑞叫苦说:“苏姐,我们歇会吧?”
苏晴回头见刘海瑞皱巴巴着一张脸,了手腕的表,差不多两点了,就说:“那行吧。”朝四下一,发现一旁正好有家麦当劳,就说:“那咱们就在麦当吃点东西吧?都两点了,我估计你都饿了。”
刘海瑞说:“苏姐,算你说对了,我现在是肚子饿得呱呱叫,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没想到陪女人逛街比踢一场球还累人啊。”
苏晴浅浅笑笑,和他一起走进了麦当劳,让他把东西拿着找了位置,自己去点了餐端过来,在靠窗位置坐下来,刘海瑞真是饿坏了,拿起一块汉堡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慢点,别噎着了。”苏晴吸了一口饮料叮嘱说。
正说着刘海瑞就噎的打了个嗝,张大嘴瞪大了眼睛,苏晴连忙将手里的饮料递给他让他吸了一口,刘海瑞才顺了气,拍了拍胸口说:“还真给噎着了。”
“让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苏晴白了他一眼,捡了根薯条送进性感的唇间细嚼慢咽的吃起来。
刘海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放慢了节奏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苏姐,真没想到陪女人逛街原来这么累啊?”
“你一个大男人有啥累的,我都没觉得累,倒是把你累的。”苏晴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说。
“苏姐,说实话,我脚底板都走酸了。”刘海瑞有气无力地说。
“没见你在床上干那事的时候叫累呢?”苏晴瞋了他一眼,小声说。
刘海瑞鬼笑着凑过脸小声说:“在床上那是全身除了只有一个地方用力,其他地方都很享受嘛。”
苏晴妩媚的睇了他一眼,嘴角闪过一抹迷人的媚笑,吸了一口饮料,将头转向了窗外,突然见了刘建国在陪着打扮的珠光宝气一身富态的老婆从窗外经过,心想这刘建国还真是个妻管严,就这样的老婆,腰如水桶,奶如篮球,肥头大耳,腿如大象腿,他还真好意思带到街上来逛。
“苏姐,你什么呢?”刘海瑞见苏晴着窗外若有所思,就这样问。
苏晴了他一眼,指点说:“见那个胖女人没?身边那个男人是西京市市委办公室主任刘建国,以前是你们榆阳市市委办公室主任,老婆家有个关系在中 央干事,刘建国在榆阳呆了几年就被调到西京来了,是我亲自调动的,当时是省 长直接找的我给他说的情。”
刘海瑞认真的了刘建国和他老婆,回过头来说:“难怪会带着这样的大肥猪逛街呢。”
“你要是能找个有这种关系的老婆,我你巴不得呢。”苏晴说。
刘海瑞鄙夷的了刘建国老婆一眼,咂咂嘴摇摇头说:“我可不干,我怕她骑在身上直接把我压成一张画了。”
苏晴被他幽默风趣的谈吐惹得咯咯笑了起来,说:“海瑞,你怎么这么没正经呢。”
“我不正经的时候是人,正经起来可不是人啊。”刘海瑞随口来了一句在网上的流行语,又惹得苏晴咯咯的笑了起来。女人就是喜欢和这种谈吐幽默风趣的男人在一起,再加上刘海瑞长的高大帅气,性能力又出色,苏晴简直对他爱的无以复加。
“苏姐,你你。”刘海瑞随意把头朝窗外一,就发现了郑秃驴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一前一后的走在街上,故意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明显可以出来两个人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系。
苏晴在他的提醒下放下饮料,朝窗外一,就见郑秃驴走在前面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漂亮的姑娘。
“这老郑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挺有闲情雅致的啊。”苏晴戏谑地轻笑着说。
“苏姐,你说郑主任和那姑娘什么关系啊?”刘海瑞用异样的目光着她,明知故问道。
苏晴瞥了他一眼说:“你不出来嘛?肯定不是什么正常关系,不是情人就是二奶,现在当官的那些男的,平时花天酒地,免不了沾花惹草,哪个没个三妻四妾的。”
“我要是我们郑主任绝对不会这样的,家里放着那么个漂亮的老婆,却跑出来陪这些好吃懒做的小姑娘逛街,真是的。”刘海瑞随口说道,为郑秃驴家里那个上去身材容貌都保持的很好的老婆感到不平。
“老郑的老婆很漂亮?”苏晴问道,女人对这些问题都比较感兴趣。
“是挺漂亮的,那次不是拿着苏姐你给我的表去他家里做客嘛,发现他老婆还真不错的。”刘海瑞说。
“和我比起来呢?”苏晴心想郑秃驴的老婆年纪上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于是就有些娇羞地问他。
“哪能跟苏姐你比啊。”刘海瑞不假思的说。
“那你还说她漂亮?”苏晴知道刘海瑞这是恭维自己,于是就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是挺漂亮的,身材和苏姐您差不多,相貌上也还可以,但是从气质上来说可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女人嘛,气质是重要的。”刘海瑞能言会道的说。
刘海瑞的话让苏晴心里很受用,神态娇媚的了他一眼,随意的了一眼窗外走远的郑秃驴,突然想起来委托他的事情,就问刘海瑞:“对了海瑞,去党校培训的事情你们郑主任给你说过了没?”
“没有啊。”刘海瑞随口说。
“怎么还没给你说啊?”苏晴有些疑惑。
“还没说呢。”刘海瑞不以为然地说,“苏姐你都给他打过招呼的,肯定没什么问题的。”刘海瑞觉得既然是苏姐给郑秃驴打过招呼了,自己去党校培训基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什么意外。
苏晴哦了一声,心想刘海瑞说的也对,她给郑秃驴打过了招呼,那这件事就没什么问题了,随即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是直到周一早上,刘海瑞才知道单位确定去党校培训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夏剑。
这天早上来到单位,经过蓝处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里面蓝眉在里面叫他:“小刘,你进来一下。”
因为周六和蓝处长在她家发生过那样超出上下级关系的床上接触,刘海瑞对蓝处长就不像以前那样有种退避三舍的敬畏感了。加上觉得自己今天一得到安排就准备去党校培训了,所以就显得春风得意的走进了蓝眉的办公室,顺便随手关了上门,有点色迷迷的着坐在椅子上的蓝处长说:“蓝处长,怎么啦?”
蓝眉来是要有正事给他说,一见他这幅色迷迷的样子,就板直了脸,微微红了脸,用妖异的目光直视着他说:“刘海瑞,我你尾巴又翘起来了啊?”
“蓝处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刘海瑞笑的有点色,一边说一边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着她,目光就情不自禁的落在了蓝眉解开一粒衬衣扣呈现出一片倒三角的香肌雪肤上。
蓝眉仰起有些微微红润的脸,挑着柳眉,目光妖异地着他,别有韵味地说:“刘海瑞,你是不是觉得你和我发生了那……那样的关系,在单位就不用怕我了?”
刘海瑞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点小蓝处长了,她可是警告过自己,在单位必须要像平常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见蓝处长对他的态度又如从前那样冷傲,怕自己太骄傲的话会引起她的反感,导致在工作上受到为难,于是就立刻将目光从蓝处长胸前的那片香肌雪肤上移动开,讪笑着说:“我哪里敢啊。”
“我你就是敢,你刚才往我哪里呢?”蓝眉挑着眉不紧不慢地问。
“没……没往哪里呀。”刘海瑞装起了糊涂。
蓝眉哼笑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冷不热地说:“刘海瑞,你别以为和我发生了那种关系就不怕我了,我可告诉你了,在单位我还是你的领导,是你的上级,首先你的尊重我,要不然别说我们发生……发生那种关系,就算你是……是我的男人,我也会六亲不认的。”说着蓝眉的脸色更加红润了,有些羞涩的微微垂下了头。
刘海瑞也一直牢记苏晴的忠告,在单位一定要保持低调,不能太张扬了。所以即便是和蓝处长之间干了只有夫妻间才能干的事,但是还是告诫自己不能因此就在蓝处长面前太骄傲。保持谦逊,保持谦逊,刘海瑞在心里暗中告诫自己。“蓝处长,我可是对你比对毛 主 席还要尊重的,您放心,我绝对绝对会踏踏实实工作,绝对绝对不会让您难的。”
见刘海瑞的态度还算谦逊,蓝眉便抬起了头,缓和了语气,显得一正的说:“这些事就不说了,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下,你准备一会就去找纪检委的张书记,你说可以么?我想听听你的法。”
刘海瑞想了想说:“蓝处长您不是已经决定了吗?那就找找吧,张书记怎么说。”
“你意思让我去找张书记?”蓝处长征求他的意见,其实在自己被郑秃驴下了春 药侮辱这件事上,蓝眉虽然一直警告郑秃驴说要检举他,但因为郑秃驴是建委主任兼党组书记,是全权掌握建委的一把手,她还是有不少顾虑的,同时又怕万一这次自己妥协了,郑秃驴会觉得自己好欺负,以后会变加厉的对自己。所以蓝眉有些犹豫不决,就想听听刘海瑞的法。
这件事刘海瑞来就是局外人,只是冒了很大风险帮她拿回了郑秃驴用来威胁蓝眉的那些艳 照。为了不让蓝处长将来继续受到郑秃驴无休止的骚扰,怕她成为郑秃驴发泄兽 欲的玩物,所以对她要检举郑秃驴持赞同的法。“嗯,蓝处长,你这次如果就这么算了的话,恐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刘海瑞说。
有了刘海瑞的支持,蓝眉横下一条心,准备一会就去纪检委找张书记揭发郑秃驴的禽兽行为。“好了,小刘,你先去工作吧。”下了决心,蓝眉了一眼刘海瑞,吩咐出去。
“那行,蓝处长我先出去了。”刘海瑞就退了出去,来到办公室坐下来,将桌子上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又掏出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的笔记装进了皮包里,随时等待着上面的安排准备去省委党校学习。
但是令刘海瑞感到意外的是他从怀着胸有成竹的心情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不对劲了,而且更让他有点难以理解的是一般领导在的情况下夏剑从来都不会迟到早退的,怎么今天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见人,而且平时乱糟糟的桌子上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这一连串奇怪的事情让刘海瑞隐隐预感到了一种不妙的征兆,又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了一会,斜过身子凑过头讪笑着问对自己失去热情的郑茹:“郑茹。”
叫了郑茹一声,不知是故意装作没听见不想理他还是真没听见,没有搭理他。于是刘海瑞伸过手去在她的胳膊上捅了捅,人家郑茹刚好在资料上写字,一下就笔尖一滑,一份资料就废掉了,转过脸来气呼呼道:“你干嘛啊!没见我在写东西吗?好端端一份资料就这样费了!讨厌得很!”
刘海瑞吓得捂了捂嘴,她气呼呼的将资料完成一疙瘩用力的丢进了垃圾篓里,就没敢说话。又转向另一边凑上前去小声问小赵:“赵哥,夏哥今天怎么没来啊?是不是请假了还是?”
小赵向来只是老老实实的干领导给他安排的工作,对单位里为了一件有利于前途的事就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所以对单位确定让夏剑去党校培训的事也是一无所知,就转过头想当然说:“可能是请假了吧,他老婆怀孕了,可能在家里照顾老婆吧。”
刘海瑞噢了一声,但是想想应该不会吧?据他所知,夏剑那种人可绝对不会因为要照顾老婆就丢下工作不顾了,他是个很有野心的家伙,喜欢在领导面前装 逼,应该不会丢下工作不顾的。
正在刘海瑞隐隐感觉到夏剑平白无故的没来上班和去党校学习的事有一定关系的时候,一旁的郑茹大概是听见他刚才和小赵的对话了,就一边低头干自己的事情一边冷嘲热讽的自言自语说:“夏处长去党校学习了,让某些人失望喽。”
“什么?郑茹你说夏剑去党校学习了?”刘海瑞感觉很是惊诧和失望,情急之下连夏哥也不叫了,而是直呼其名。
郑茹斜睨了他一眼,一边继续干自己的事一边哼笑了一声,不冷不热地说:“夏剑去党校学习你有意见吗?”
“小郑,你说夏哥去党校学习了啊?”一旁对这件事一直不感兴趣的小赵也觉得有些惊讶,因为他清楚夏剑的为人和能力了,对单位把这个好机会让给夏剑这样只会溜须拍马擦**而一点工作能力也没有的人有点不明白。
郑茹不紧不慢的说:“是单位领导开会研究决定的。”
刘海瑞真的是太失望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机会怎么会让夏剑给争取到?就算郑秃驴对自己有意见,不愿意把这个机会给自己,那至少留给他女儿啊,夏剑在单位一没关系二没能力,能得到这个机会还真是奇迹。
刘海瑞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时感觉天都暗了下来,为什么既然定了这个事不通知呢?“是……是什么时候开会研究决定的?怎么也通知一下呢?”刘海瑞一时神色极为尴尬地问郑茹,声音挺起来都没了往日的气势。
“上个礼拜五就开会决定了,再说了确定了谁去就通知谁,又没确定让你去,为什么要给你通知呢?”郑茹不紧不慢的说,语气间带着冷嘲热讽的意思。
自己觉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这么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意外,这让刘海瑞感觉失望透顶了,加上郑茹对他语气里流露出来的冷嘲热讽,让刘海瑞一时火气很大,又无处发泄,就暗自咬牙切齿,将拳头攥的紧紧的,把全部的火气寄予蓝处长的身上,希望在她的检举下郑秃驴会被打倒,好好出一口恶气。
**的!刘海瑞暗自骂道,夏剑已经去了党校学习,这件事已经定了,想要改变也不可能了。刘海瑞愤怒之下渐渐的心灰意冷,整个上午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得一言不发,心不在焉的也没心思工作了。自从早上蓝眉征求了刘海瑞的意见,打发他去上班后在办公室里来回跺了跺步子,后心一横就打开办公室门出去了,直接上到四楼纪检组张书记的办公室门口。犹豫再三,终于伸起手敲起了张书记的门。
“谁呀?进来吧。”张书记在里面应道。
于是蓝眉就惴惴不安的推开了门,纪检书记是个老头,蓝眉推开门的时候他正靠在办公椅上手里端着一盏小茶壶,一边抿嘴一边电视剧,不时的随着电视剧的情节而哈哈笑一下。
“张书记。”蓝眉见他还在对着电脑目不转睛,也不自己一下,就主动叫了一声他。
“噢。”张老头目不转睛的着电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突然一听是个女人,就立刻才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动到门口,一见是蓝眉,就随手点了一下鼠标将电视剧暂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眯眯地说:“小蓝啊,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来啦?”纪检组的职工作就是负责查处单位干部职工的违规违纪问题,由于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久而久之,各政 府单位纪检委基上形同虚设,张老头就整日喝茶电视打发度日。由于纪检委工作性质缘故,平时和其他部门没什么业务来往,对于蓝眉突然的不约而至张老头还是感到有些惊讶,同时有些喜出望外,毕竟他这个纪检委书记的办公室里很少有女人过来的。
“张书记,我想向您举报一些事。”蓝眉低着头说。
张书记感觉很意外,他在这个纪检书记的位子上坐了多少年了,单位里还从来没有哪个部门领导来主动找他举报过什么的,就挠有兴致的“噢?”了一声,坐直了身子说:“小蓝你先把门闭上进来坐下来再说。”
于是蓝眉就走进来将门闭上,走到沙发前正襟危坐,低着头一想到自己要揭发的这件事有损自己的名誉,就有点犹豫不决了起来,半天不开口。
张老头她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就端起茶壶抿了一口茶,笑眯眯说:“小蓝,你要举报什么事情?你说吧。”
蓝眉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心想已经来了这里,要是再打退堂鼓的话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于是就狠了狠心,支支吾吾地说:“张书记,我要举报……举报郑主任。”
“什么?你说你要举报郑主任?”张老头一听说她举报的人竟然是建委一把手郑良玉,顿时一脸惊诧。
“嗯。”蓝眉点了点头。
“你……你要举报郑主任什么?”张老头有些一头雾水的问,同时感觉蓝眉这女人未免有点太胆子大了,居然连单位的一把手都敢举报,虽然张老头一听说她举报的对象是郑秃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无能为力了,但还是想知道一下蓝眉为什么要举报他,是因何事而起的。
蓝眉低着头支支吾吾说:“郑主任他……他侮辱了我。”
“郑主任侮辱了你?他怎么侮辱了你?”张老头顿时来了兴趣,隐约已经明白事情的大概了,但还是想知道一下详细经过,想知道郑主任是怎么侮辱这个单位里为绝色美艳的少妇,见蓝眉低个头很不好意思陈述详细经过,就补充说:“小蓝,你把事情具体经过给我说一下,我这事纪检能不能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蓝眉错误的以为老张头是个正派人物,就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开始陈述整件事情的详细经过:“两个礼拜前的一天晚上郑主任打电话说和国土局冯局长在一起吃饭,让我顺便过去谈一下工作上的事,我就过去。吃完饭后冯局长先走了,郑主任说喝的有点多,让我扶他去酒店的房间休息一下,我就扶了上去。后来郑主任给了我一瓶饮料,我喝过以后才知道……知道饮料里下了春 药,喝了饮料后我渐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醒来后才发现郑主任在我旁边躺着,什么都没穿,他还……他还趁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拍下了我的裸 照威胁我……张书记,您是管单位这些事情的,郑主任这种卑鄙下流的行为您一定得帮我做主啊。”
张书记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就用一种很不正经的目光盯着一直害羞的低着头的蓝眉仔细打量起来。早就知道蓝眉是单位的一朵花,但是性格太高傲,老公方军虽说和她离婚了,但碍于方军在省委统战部工作,单位也没人敢刻意去招惹她。这次方军被省纪委查处,算是栽了,这个美艳少妇失去了保护伞,难怪郑主任会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来占有她呢。张老头一双贼眼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蓝眉曼妙玲珑的身材,心想这么个美艳动人的绝色少妇被老郑给糟蹋了的确是有点可惜。不过这件事他也是无能为力啊,要是蓝眉举报的是别人的话,出于怜香惜玉,兴许他还会帮蓝眉讨个公道。但糟蹋她的人却偏偏是建委一把手党组书记郑良玉,他虽是纪检书记,但还没那个胆量去查一把手。于是拿起玉质过滤嘴,从桌上的软中华中抽出一支烟插上,将玉石过滤嘴叼进嘴里,点上火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眯着眼睛佯装在考虑这件事。
蓝眉见张书记听完她对整件事的陈述后没什么动静,就抬起了头,脸上弥漫着一层惑然的雾气,小声说:“张书记,这件事还请您为我做主,把单位中这样的败类给查处掉。”
张老头斜靠在椅子上一边吧嗒的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佯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小蓝,你先别急,让我想想怎么帮你处理这件事。”
蓝眉见他在思考,就没做声,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他想办法。
张老头悠长的吸了一口烟,将小茶壶端起来吸了一口,发现里面没水了,就吩咐蓝眉说:“小蓝,你先帮我添点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帮你。”
蓝眉就立刻起身走过去端起张老头那盏别人送他的据说价值好几万的红砂茶壶走到一旁饮水机旁添水。张老头着蓝眉曼妙的背影,不由得两眼就放起了光,很想知道这个美艳少妇的身材到底有多霸道。那细软的柳腰,平直的玉背,丰 腴浑圆的翘 臀,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让张老头感到心动,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蓝眉又圆又鼓的**,一时都忘记了抽烟。直到蓝眉往茶壶里添满了水转过来的时候张老头才再次眯着眼睛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
蓝眉端着茶杯过来一边将茶壶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一边说:“张书记,水添满了。”
张老头佯装猛的回神,笑眯眯地说了声:“谢谢小蓝啊。”
“张书记,我揭发的这件事您?”蓝眉急于知道张书记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很想到郑秃驴被查处的时会是什么反应,这口气别在她心里很不舒服,有时候做梦都能梦见那晚被他迷 奸的情形,就好像一只恶魔趴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蹂躏自己一样。
张老头端起茶壶微微抿了一小口茶水,抿了抿,咂了咂嘴说:“小蓝,你先坐下来,让我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怎么处理。”
蓝眉也知道自己检举的人是郑秃驴,张书记肯定也有压力,便退回去坐在沙发上等他继续想办法。
张老头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问她:“小蓝,你说郑主任不光下药玷污了你,还拍了你的裸 照?”
蓝眉微微红了脸,点了点头。
张老头倒是很想眼前这个美艳的少妇一 丝 不 挂时有多身材有多火辣,就别有用心地说:“那些照片是证据,那你手里有那些照片没?要是有那些照片的话就交上来,我这边就有证据可以帮你了。”
“我……我没有。”蓝眉说,“那些照片都是怔住人他拍的。”
张老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一会说:“小蓝,是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消息,这件事你也知道,你检举的人不是其他人,是咱们郑主任,我这边会有压力,你让我想想办法,等我的消息吧。”
张老头说的话蓝眉也理解,于是就起身说:“那张书记我先下去了,这件事还望您帮一下我,我不想让成为郑主任的玩物。”
张老头笑眯眯地说:“小蓝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考虑一下该怎么办,再给你消息。”
蓝眉点了点头,抹了一把鬓角的碎发说:“那张书记,我先下去了。”说完就走出了张老头的办公室。
向张书记揭发了郑秃驴的兽行,满怀希望的朝楼下走去,谁知真是,一走到三楼的时候就迎面碰上了从楼下走上来的郑秃驴。蓝眉不仅有些紧张起来,低着头就当没有见一样朝下走,谁知郑秃驴却堵住了她的去路,冷笑着问:“小蓝,上哪去啦?是不是去办公室找我啦?走,有啥事去我办公室慢慢说吧。”说着就一点也不介意的去揽她的腰。
蓝眉由于已经向张老头检举了他,加上现在是在单位,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她也不用畏惧他,就粗了气,大声呵斥道:“你滚开!”
“哟,这么生气干嘛?”郑秃驴将手收了回来笑呵呵问,“是不是觉得我手里没你的那些照片了,就不给我面子啦?”
蓝眉冷眼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下楼去了。郑秃驴着她下楼的背影狡诈地笑着说:“小蓝,你好好的想一想,和我作对没什么好处的,想明白了来我办公室。”说完就坏笑着朝走廊一头的办公室走去。
等着被查吧!蓝眉暗自心说,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头也不回的走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郑秃驴春风得意的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刚点上一支烟,就听见门被人“哐哐哐”的敲响了,与此同时传来了纪检组张书记的声音:“老郑,在不在?”
“张书记,在,进来吧。”郑秃驴热情的应道。
于是门推开了,张老头端着那盏心爱的红砂小茶壶踱着步子走了进来。虽然自己是建委一把手,但由于纪检组的特殊职责,郑秃驴还是得卖几分面子给这张老头,就起身热情地呵呵笑道:“张书记啊,什么风把你吹下来啦?快坐,快坐。”
“闲着没事,下楼来坐坐。”张老头笑眯眯的说着,踱着步子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郑秃驴坐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两支,扔给张老头一根,自己点上一根,吸了一口笑呵呵说:“张书记你可是贵客啊,你这不在四楼享清福,怎么跑下来啦?是不是来监督我的工作啊?哈哈……”
张老头将茶壶放在茶几上,从上衣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那只玉石过滤嘴,将烟一边朝里面塞一边笑呵呵说:“郑主任你说的,你的工作还用我督查嘛,再说咱也没这个权利啊。”
郑秃驴不动声色的哈哈笑了笑,心想这老家伙十天半月不下来一次,一天到晚呆在办公室里喝茶电视的享清福,这一下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就弹了弹烟灰,笑呵呵说:“张书记,是不是上头又有什么安排啦?”
“没啥安排,我就是下来坐坐,这成天呆在办公室里也憋得慌,下来透透气,找郑主任唠唠嗑。”张老头叼上装好烟的过滤嘴一边点烟一边说。
“也是,张书记一天到晚也没啥事,办公室呆时间长了的确是挺闷的,以后就下来坐坐。”郑秃驴笑呵呵说。
张老头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长长的烟圈,问:“郑主任近一段时间在忙啥呢?”
“还不是那些乱七糟的工作,今年 政 府对高区的发展规划已定位,这事情就太多了,简直是忙得不可开交啊。”郑秃驴说。
张老头哦了声,点了点头,笑呵呵说:“西京市这两年城市建设太快了,郑主任你可是功不可没啊。”
“不敢当不敢当,这是咱们建委全体同志们的功劳,也包括张书记你在内嘛。”郑秃驴能言会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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