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把可可和乐乐哄睡着又折腾配了些药后,林依心走到了白粟的房前。
白粟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整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所以林依心想找他借个人。
经过刚才的事,林依心觉得还是需要弄一个杀手在自己的身边当侍卫比较安全。毕竟自己的战斗力主要在远程和双手上,一旦双手受制或者被人近身,基本上就完全失去了还手能力。
抱着自己靠近一定会被白粟察觉,敲不敲门都一样的想法,林依心直接推了门就进去。
结果……她发现屏风是拉开的,在屏风上可以看到一个黑色影子,似乎是一个木桶,再似乎,木桶里有人。于是乎,结论就是白粟正在洗澡中。
“诶?抱歉……”林依心想要退走,却发现里面的人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反应。
怎么回事?
“白粟?”林依心试探的叫了一声,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作为杀手的白粟是不可能睡熟到有人叫他都不会醒的地步的。那就只能是……
林依心飞速跑到屏风后,她看到白粟紧闭着双眼靠在浴桶边,桶里的清水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她伸手简单的查看了一下白粟的状态,正在发着高烧,并且脉搏很不稳定。
“你是想死吗?”恨恨的对昏迷中的白粟说出这一句后,林依心将两只手伸到白粟的胳膊下,想要将白粟从浴桶中拉起。
但是即便林依心是一个学了些许武功的女子,想拉起一个大男人还是太过于费劲。在尝试了几次后,林依心决定换一个方法。
她用一只手挽住白粟的胳膊,让白粟站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力将木桶推到在地。而她整个人也已经在木桶中的白粟的牵引下趴到了木桶上。
“好险好险。”林依心庆幸,还好刚才注意护着白粟的头,不然给撞成白痴她可是不负责的。
将白粟轻轻的放在了地上,林依心终于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再次将两只手放到白粟的胳膊下,她开始倒退着将白粟拖向床边。
木质地板应该不会磨破皮的吧,大概……林依心开始祈祷白粟的皮肤不要像豌豆公主一样奇葩。
将白粟拖到床边后,林依心又开始发愁了。这要怎么拖上去啊?
“唔……”
思量许久后的林依心终于还是决定不拖了。她把白粟床上床单拖到了地上铺好。
“本来就是在发烧了,身上还有水,直接盖被子不太好吧?”林依心这样问着自己。无奈苦笑着跑去屏风后面拿来了干毛巾,给白粟擦干了身体。
“我上上辈子欠你的吧?”边擦着,林依心边自问。伺候人这种事,别说这辈子,她上辈子都没做过。结果今天居然做了,还做的这么的……贴身……
将白粟前前后后都擦干净后,林依心再次将他拖起,放到了床单上,然后盖上了被子。
“我去拿药,敢跑没弄死你!”对着地上的白粟说出这句话后林依心走出了房间。她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对没知觉的人说这些干嘛?
只是,林依心并不知道,白粟其实是有知觉的。但是他的知觉只限于听得到和感觉得到,现在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林依心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声音的话,恐怕他都不会知道做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哼!哼!哼!这种情况该是谁对谁负责呢?”如果白樱现在有具体的形态的话,一定是满脸揶揄的笑。
白粟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我会对她负责。”
“嘿~”白樱继续笑道:“但是好像她并不是会因为这样就会死心塌地跟一个人一辈子的女人哦!”
白粟沉默,这种事他当然知道。虽然他接触过的女人不多,但他也看得出林依心和其他女人的不同。离经叛道、伤风败俗都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了。她似乎就根本不在乎男女间的防线。
别说是自己被她看光,就算是她被自己看光了恐怕也不会说要他负责之类的话。
“要怎么办呢?”白樱故意说出白粟的心声,“现在这种情况再待在她的身边自己可能会变得不正常,可是离开又舍不得。她有危险了怎么办?她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如果她被自己的事情连累了怎么办……这就是喜欢吗?……我”
“白樱!”白粟沉声打断了白樱的话,他现在确实有点乱。明明上一次白樱问他喜不喜欢她的时候,只觉得能留在她身边就好。
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会想那么多,奢求那么多?他不明白。
感觉到白粟的混乱,白樱发自内心的开心着,这孩子终于长大了呢,虽然耗时是不正常的长。
“吱~~”门被推开的声音。
拿了药回来的林依心掀开了被子,蹲在地上给白粟开始上药。
刚才在擦身体的林依心就注意到了,白粟的身上不止是刀伤还有火伤甚至是一些虫蚁的咬伤。对不同的伤用药也不同,所以林依心才不得不返回房间为白粟拿药。
“你到底是在搞什么啊?”林依心的声音中露出些许担忧。
白粟无法回答,他现在完全不能集中精神想任何事情了。原本因为长时间泡水而变冷的身体在被子下面开始渐渐变暖。而布满全身的伤口正灼灼发烫着,这让他有点难受。而林依心带着些许冰凉的手指抚摸在上面的感觉很异常,是从所未有过的舒服。
不,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在为自己上药而已。
真的,白粟人生中第一次觉得昏迷是件好事。
“哈哈哈哈哈哈……”
白樱张狂的笑声充斥在耳内,白粟却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
“终于……”林依心和白粟同时松了口气,两个人都是累的,大概……
不过,林依心又将手放上了白粟的胸口。这下紧张的不止是白粟了,连白樱都紧张了起来。
看着那道伤口,林依心皱着眉。
这道长达10厘米的伤痕从最边缘来看是几十年的伤了,但是从中心观察,怎么看都是近期不到半个月的伤。这样的伤是绝不可能在短期内就能任意活动的,而白粟这半个月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没有任何异常。
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伤口是从里到外的。好像是从胸口里出来了一把刀子将皮肉割开。这样的伤口,林依心只能给出一种解释。
“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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