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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出于夜晚难以目测,现來白天总能目测个大概,于是宋景然又问道“目测兵马数量?”
“至少....”暗影停顿了一下,瞟了眼宋景然有凝重的说道“两万步兵,两千骑兵。”
宋景然惊慌不明的看了眼暗影,按照目测的兵马,敌军比自己的军队足足超出一般,看來,两万调回的军队,确实不仅仅是一部分,而是大部分,眼下不仅要通知暗卫与暗夜,还要计划以少胜多的良策。
“敌军何时能到此处?”
“不出意外,傍晚前后便能经过此地。”
宋景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道“就以受凉王之命为由,在此迎接大军凯旋,最好留他们在此歇息一晚,然后将这个想办法放进他们的饭食或茶水里。”
宋景然递上一捆纸包,又道“本座不宜露面,这事只能交给你來办,千万要注意,莫要让咱们的人马误食此物,最好一一吩咐一声。”
暗影略带疑惑的接过纸包,他还是相信宋景然的计策,于是甚重的道“属下明白。”
“还有,派人把消息传给南部与北部的人,记住,要他们最好是智取,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硬碰。”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办。”暗影说着,便要匆匆离开,走至帐门前又回头说道“敌军怕是还有一段路,少主可以安心歇息。”说完,便匆匆出了帐篷。
宋景然确实疲惫不堪,尽管他满心担忧,却还是抵不过疲劳,若真是开战,足够的体力也是关键,再说,敌军即使到达,他也是不能露面,毕竟,他有名声在外,而且都是身在外场,难免接触过不少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为好。
暗影帮与安排一切事物,宋景然抵不过数日來的疲倦,终于倒在帐篷内睡了过去,像似是睡,其实也不过是闭目养神,他无时无刻的在琢磨,怎样才能以少胜多,希望严永黯那边,能尽快有消息。
高晋将近七万大军分布在四方,也就在围绕着凉城内,但他并沒有下达攻打的命令,他想观望凉王的动向,探查凉王城内的兵马数量。
这是一场心理素质的战斗,彼此都不明对方的兵马数量,就看谁更敢于挑战,谁擅长与计策,最后的胜者,才是最后的王。
林轩儿因体力透支,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有三个女人照顾三个孩子,林墨像似落个清闲,却不时的出府查探城内的状况,暂时还算平静,估计今晚不会有何大战。
到了晚间,暗魂执意要回王府再接一位乳娘过來,而且她为林轩儿准备的都是一个孩子的物品,眼下天气渐凉,衣物还需添加,再说王府都是自己的人看守,出沒也不会太严守。
翠儿似乎有些担心,劝阻着暗魂,林墨倒是沒有任何阻拦,因为他相信,暗魂从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宋景然在沉重的思虑中不知不觉的睡去,又在一阵嘈嘈声中醒來,甩了甩昏沉的头脑,走至帐门前,透过帐门看去,才知天已进了夜色,再闻音看向另一边,只见暗影与几名首将正与几名不熟悉的将领在谈论着什么;
隐约能听闻暗影说道“几位将领携大军一路辛苦,凉王特派尔等在此迎接大军回城,凉王还特地嘱咐,待大军进城,凉王将亲自出城迎接,当众犒赏众军。”
“可本将并未接到,凉王派军迎接的消息,敢问暗将军身处哪个军队?”
“末将乃是李大将军手下的一名少将,王将军之所以未接到迎接的消息,也是凉王诚心给大军一个暖心的惊喜,所以命末将在此恭候。”
“嗯,既然如此,末将在此替大军叩谢凉王厚爱,也有劳暗将军在此等候多时,本将的大军已赶了一日的路程,甚是辛苦,不知暗将军这可有口水喝?”
“有、有、有,末将已命人备了丰盛的晚餐,王将军先梳洗一番,末将命人将水和饭食一一送到将士们的手里。”
“那便有劳暗将军及诸位将士。”
“将军客气了,将军请。”宋景然见暗影与几名将军离去,想來也是敌军到达了此地,眼下暗影已将他们安抚住,就看明日的事态转变了。
夜色正浓,鸟虫停止了啼鸣,月儿迈进了高空,在繁星的点缀下,像万绿丛中的一点艳红,像百里湖泊中的一朵红莲,又像人世间的一名王者,统领着千千万万条热血生命。
宋景然趁着夜色先前往南部,探查那边的情况,据暗卫所说,凉王的南部大军将会在三日内经过他们驻守之地,而大军数量也是不得而知,暗卫在数十里开外布了不少陷阱,以及暗器等备战之策,不过,好在还有三日,他们还有机会准备。
由于担心暗影这边会发生事变,宋景然部属好一切后,便速速回了东部。
寂静的夜空,在月光与繁星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朗,清脆的马蹄声,为本寂静的夜空,添了悦耳的音色,马蹄声突然变得急促,又为夜空添了几分压抑。
宋景然在马背上飞奔着,绝美的身影在夜色的呈现下,仿佛一道亮眼的闪电,他不适合做夜空中的月色,他只要做独一无二那颗星星。
本是清脆悦耳的马蹄声,在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中,变得混杂而嘈嘈。
宋景然勒马掩于一旁,等待匆促的马蹄声靠近;选择在夜深人静如此匆促的赶路,以眼下的局势,不是自己人,便是敌人。
马蹄声几乎就在眼前,宋景然手持长剑,突然从一旁窜出,长剑正好指在來人的喉咙间。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來人及时的勒下马,举起双手,连连求饶。
“什么人,深更半夜如此行事匆匆,快快报上号來。”宋景然将剑又送上几分,如果是白天,一定能看见血迹流出。
“小的...”來人颤颤沥沥的说道“小的只是路过此地,惊扰了大侠,还望大侠饶命。”
“四处开战,你却独行夜路....”宋景然冷‘哼’一声“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宋景然说着,便将剑再度向來人刺去,实不过只想试探试探,他是否有所隐瞒。
“大侠手下留情,我说....我说...”來人紧闭着双眼,一脸惊恐之态,双手连连摇摆。
宋景然在心底‘哼’了一声,将刺出去的剑收回,果然是不出所料。
來人意识到,喉咙间稍稍有了喘息之气,生生的吞了口口水,立马惊慌失措的下马,匍匐在地,慌张的说道“小的是奉凉王之命,向个部大军送加急信件,小的不敢怠慢,只能选择深夜赶路,还望大侠莫要为难小的。”
來人心里暗自保佑,希望以凉王的名义,能镇压住此人。
“把信件交出來,饶你不死。”宋景然心底暗自庆幸,照此看來,似乎连老天都相助他们。
“这...”來人很是为难,丢了信件,凉王那边定是小命不保,若不交...
“嗯~~”宋景然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将长剑指向來人。
“大侠息怒,小的这就交出來。”來人说着便畏畏缩缩的从怀里掏出几封信件,迟疑了一下,又颤颤沥沥的将信件递向宋景然。
宋景然接过信件,冷声说道“滚。”
來人点头哈腰的起身,刚转身,宋景然伸手在他后脑重重的打了一掌,來人渐渐跌落在地。
宋景然将昏死在地的人,拖在一旁的草丛里,在他想來,來人本是奉命行事,若就此丢了任务,回去想凉王禀报是小事,但下场绝对是死,索性将他打昏在此,等他在这睡上两日,事态又不知如何发展,是否能保住一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宋景然随后驾马离开,也带走了男子的马,一來,他们打仗最需要马力,二來,马留在此,只会更加引起人发现男子;
待他偷偷溜回军营时,大军都已进入梦乡,唯有暗影的帐篷还灯光闪烁。
暗影一直在担心宋景然迟迟不归,由于夜深,坐在桌边打起了瞌睡,不知是被梦所惊扰,还是处于习武人的警惕,突然,猛的起身,抽出藏于袖间的匕首,动作快的犹如闪电,直奔帐门前,压低阴冷的音声问道“什么人?”
帐门微启,一道黑影闪过,暗影真如影般的速度,将匕首送上,匕首刚出去一半,又立马收回,单膝下跪,压低音声说道“属下不知是少主,多有冒犯,请少主责罚。”
宋景然转身,嘴角微微翘起,虽然沒有笑意,但从眼神里可以看出,是一种满意,他故意将动静放到最低,是为了避免被大军发现,也是想试探试探,暗影的判辩能力与警觉心理,好在不负他所望。
“起來吧,眼下不是在坊内,不必注重坊里的规矩。”宋景然自然也控制音声的大小,随之在一旁桌边坐下。
“谢少主。”暗影随之起身,见宋景然拿出几分似是信件在看,于是将其到了杯茶水,随后在一旁候着。
“凉王的军队怎么样了?”宋景然并未看向暗影,而是,依旧看着手中的信件。
“回少主,眼下正在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帐营歇息,大军也安排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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