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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永康有了心中的决定,他活动着宋小静的脚腕,突然猛的的扭动了一下,几声清脆刺耳的骨头错位声,让宋小静顿时‘啊’的一声嘶喊。
宋小静紧锁着眉头,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她只感觉到脚腕,像似被硬生生的折断,刺痛到麻木,可是那只撕心裂肺的痛,却还真真切切的被感受,她咬着贝齿,硬是沒有再让自己嘶喊出声。
本是一只完好无恙的玉足,如被硬生生的拧断,该是多么不堪设想的剧痛,好在高永康于心不忍,他只是将她的叫,拧到错位,这就是他要给出的小小教训。
而宋小静除了隐忍,便别无他求,因为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完全就是在咎由自取,可是,她又怎能想到,高永康不懂医术就罢了,却还擅自做主为她医治,否则也不会好端端的脚,被他这么折断。
高永康见宋小静嘶痛,他故作不明的说道:“怎么样?还沒好一点吗?”
宋小静因为隐忍疼痛,她紧锁的眉头,已经舒展不开,但是不想辜负高永康的好意,她还是强忍着点头说道:“好一点了。”
“你是骨头错位了,如果还痛的话,需要再将骨头复位,你若是能忍,我可以再帮你一下。”高永康见宋小静额头渗出许许汗珠,他也是心有不忍,所以想帮她再复回原位。
“不敢再劳烦五皇子,民女还是由自行恢复。”宋小静才不会再给他练手的机会,要是再被拧一下,估计她非痛死不可。
“那你这样...”高永康四下看了看,并沒有看到宋小静有丫鬟伺候,于是他又疑惑的说道:“还能回去吗?”
“我...”宋小静一脸牵强的抿了抿嘴角,本是要一个人整理思绪,所以沒有让丫鬟们跟着,再加上这里人员本就出沒不多,所以若是留她一个人在此,怕是真的很难回去。
“若你不介意,本王可从你一程。”高永康对宋小静的伤势,本就心存歉疚,所以送她回去,也算是弥补。
“那就有劳五皇子了。”宋小静一时都不能再忍脚上的痛,所以她也别无选择。
高永康沒有起身,而是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因为他深知宋小静脚上的伤,如若多做走动,很可能伤的更严重,而宋小静娇羞的掩在高永康怀里,她又感觉到,自己沒有白费苦心,一切的付出都值得。
宋安乐和二皇子不知不觉,已漫步了整个前园,虽然景色并不迷人,但是彼此间的气围,一直都还算是融洽。
“府内处处都弥漫着岁月的味道,不愧是百年老宅。”二皇子打量着四处,那些古老陈旧的建筑,虽然不是处处可见,但偶尔一处,也算是奇珍异宝般罕见。
“让二皇子笑话了;”宋安乐轻轻淡淡的说道:“百年老宅,也并非罕见,只是寒舍保存的较为完好一些,实在是不足挂齿。”
二皇子边走边悠然轻松的说道:“百年老宅确实不为罕见,但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便实属难得,况且这里生机盎然,可见贵府温馨悠久的和睦。”
宋安乐灿烂一笑,提及到家庭的和睦,无疑是她最大的骄傲,虽然父母下落不明,但是多年來的兄妹相处,也算是为亲情间,巩固了不可摧残的感情。
“二皇子妙赞了;”宋安乐也随在一旁,边走边淡然的说道:“民女自幼父母双亡,都是由哥哥一手带大,虽不谈不上家境温馨,但是兄妹之间的感情,也算是根深蒂固,可谓人无双全,物无贵贱,人生如此亦可。”
宋安乐恬静如水面容,总让人想去靠进,却又担心会打破,她那静如水般的安逸,可是这样脱俗如仙的女子,又让人怎能不去靠进,不去爱护。
“与平淡共度了半生,可否想过给绚烂一次守护的机会?”二皇子忽然止住脚步,并转身看着宋安乐,因为他想做她的守护神,但是他深知自己的处境,如若想将宋安乐留在身边,就必定会打破她的平淡。
宋安乐早已在二皇子止步时,也跟着止步,但是她沒有急着去回答他,甚至压低着眼眸,掩饰了美眸中的惆怅,她隐隐能理会二皇子的话意,但是她永远不可能给出他满意的答案。
宋安乐为了避免和二皇子直视,她自行先走动起來,并边走边说道:“守护的意为,不在于是平淡或是绚烂,若能共度,平淡也好,绚烂也罢,关乎的不是共度的美好,而是长久。”
在宋安乐的意念中,共度的时光,不在于好坏,也不关乎长久,而是在于那个共度的良人,只是她却不能对二皇子这么说,因为她要用时间,來拉距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者是搪塞他的暗示。
“长久的共度,是每个人毕生的向往,然而有多少共度,最终却败在了时光里。”二皇子也颇为感慨的随在宋安乐之后,他不在乎宋安乐给出的答案,因为他早在心底,给了自己坚持的回答,而宋安乐感性的一面,只会让他更加想去深入了解她,呵护她。
“是呀;”宋安乐感叹的说道:“所以平淡和绚烂都不重要,重要是选对一个共度的良人。”
宋安乐一脸暗淡的低垂下了眼眸,因为那句轻然而沉重的‘时光里’,她感性的一面,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有感而发,她害怕时间将一切改变,畏惧时光将情意冲淡,更担心岁月将世事变迁,然而天时地利的相合,是她抓不住的幻影。
二皇子见宋安乐怅然伤神,他自责自己将融洽的气氛,引进沉闷而感伤的气围中,所以他适时的说道:“看我们,本是闲情逸致,却不想扯那么遥远,都是我的错。”
宋安乐笑了笑,她也适时的让自己从伤感走出,所以她淡笑道:“二皇子言重了,本是感性之人,所以各自勿怪。”
“不过,看你气色好像还是不大好,是不是我耽误你歇息了?”
宋安乐黯然一笑,但她始终淡和的说道:“怎会,二皇子百忙中能陪民女闲聊,该是民女耽搁了皇子金贵的时间才是。”
对于宋安乐忽然又变得疏远,二皇子有些明显的失落,“是不是只有在茶庄,你才可对我不那么拘谨?”
“此时非彼时,民女不敢妄为。”宋安乐言尽于此,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要怪只能怪各自命不相同。
二皇子反倒是释然一笑,他带着他那独有的权威说道:“我赐你这个妄为的权利。”
宋安乐看了他一眼,可是越是这样的对白,越是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奈与忧伤,原本不是一路人,他却不惧坎坷的朝她逼近。
“多谢二皇子抬爱,只是...”宋安乐还沒有说完她委婉的拒绝,这时,一名小丫鬟急匆匆的跑來,并焦急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不好了...”
宋安乐闻音看去,只见情儿的小丫鬟橘子,火急火燎的跑來,她下意识的瞟了眼二皇子,不免担心橘子此举会冲撞了他,所以她先迎了上去。
橘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宋安乐面前,气息已经难喘的使她弯腰抱着胸口,她缓解了一下,许是实在说不出话來。
宋安乐见状,她很是不明的说道:“橘子,何事让你如此匆忙?”
“回大小姐...是...是...是情儿小姐她...自杀了。”橘子分了几口气,才将一段话语说完,但话落,她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什么?”宋安乐一副震惊的语气,她沒有时间多想,便急切的离开,但是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二皇子,就算是家事再急,也不能再顶个渺视皇子的罪名,于是她又折回二皇子面前,并颔首说道:“二皇子恕罪,名女有些家事要处理,怕是不能陪候二皇子,还望二皇子恕罪。”
“家事也乃国事,你不用顾及我,快去吧。”二皇子依旧是一贯的温柔体贴。
“多谢二皇子宽宏大量,名女告退。”宋安乐浅浅福了福身,便行色匆匆的离开,因为她了解情儿的性子,一旦倔犟起來,便是谁也但不住的一头牛。
橘子紧随在宋安乐身后,她也算是缓过气來,看宋安乐这么焦急,她才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于是她又跟上去,并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小姐,您先别急,情儿小姐她沒事。”
宋安乐陡然止住脚步,她又一脸疑惑的看着橘子,因为心里太过焦急,所以她嗔怒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大小姐恕罪;”橘子战战兢兢的颔首说道:“情儿小姐就是手上划破了点皮,并无大碍,都是奴婢情急之下,沒有说明详文,还望大小姐恕罪。”
宋安乐难得露出怒色,不过在得知情儿无碍后,她也渐渐褪去了气恼,但是为了避免类似的误差,她冷冷的说道:“以后说话做事都谨慎小心点,莫要再出现这种事。”
宋安乐留下冷漠的警告,便自行又匆匆的离去,橘子对着宋安乐的背影,很是不服的度了度舌头,但随即也跟了上去。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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