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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与惊疑的看了说话男子一眼。她又与情儿相视了一眼。从情儿的眼神中。她仿佛也能看出。她对那句守寡的疑惑。但眼下的局势。似乎并不适合去问清楚。
对方的话语。句句不堪入耳。情儿也不甘心被羞辱。所以她气恼的说道:“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黑衣男子仰头垂眸的笑道:“能得小娘子入怀。做一次小人又何妨。”
“堂堂七尺男儿。竟自愿做一名小人。真是可笑至极。”安乐也毫不示弱的回击着他们。最多也就是闹事。她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几名男子能将她们小女子怎样。
“你说什么。”黑衣男子突然一把钳住安乐的手腕。并嗔怒道:“你再敢给老子说一遍。”
安乐雪白的手腕。瞬时被勒出一道紫红的淤痕。因为疼痛与羞恼。她用力挣脱着手臂。奈何她用力力气。都不及男子的半分力道。
“堂堂男子汉。欺负一名弱小女子。也不怕被人笑话去。”安乐的抗拒。并未得到男子的认可。她索性豁出去。再激怒一位男人的自尊。
“笑话;”男子贴近在安乐眼前。又色眯眯的说道:“那本公子就让他们笑话个够。”
男子说着。就将淫恶的嘴脸。靠了上去。安乐排斥的避了过去。但由于被那你找牵制住。她的抗拒也有限。情儿见状。她一时惊慌又害怕。而她又怎能允许安乐被人如此轻薄。
情儿也算是手无缚鸡之力。她随手拔下安乐发髻处的发簪。狠狠的扎在男子的肩膀上。男子本是强迫安乐的举动。顿时随着‘嗷’的一声惨叫而制止。
“姐姐快走。”情儿拉着安乐便要逃走。可是围观的人。早就在她们沒注意到下。将周边都围堵。她们逃窜了几个方向。都只是无获。
这时几名男子也跟了上來。许是被情儿的举动激恼。他们这次都是怒气冲冲的扑了过來。情儿一把被其中一名男子拉了过去。她惊恐的喊道:“安乐姐姐救我。”
“情儿...”安乐被另两名男子纠缠住。完全是自身难保。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救命啊...”情儿失控的乱喊乱叫着。白皙的小魔抓。不停的胡抓乱挠在拉扯她的男子身上。
安乐见一旁围观的人。都迟迟不肯相助。这让她完全始料不及。她后悔自己的自以为是。面对凶神恶煞的死狼。她毫无能力抵抗。
“哥哥救我们...”安乐灵机一动。她向远处挥了挥手。正好吸引了几名男子的注意。第一时间更新她趁机逃窜在情儿身边。虽然沒有逃脱。起码她们能在一起应付。
“臭丫头。竟敢忽悠老子。”黑衣男子撩起宽松的长袖。恶狠狠的逼近安乐与情儿。
“你们这些流氓。上天不会给你们好报应的。”情儿恶狠狠的诅咒。像似在宣泄她内心的愤怒。
“好。那老子今天先收了你们。”男子话落。一把将位于前面的安乐扯在怀里。又是粗辱的轻薄。
安乐因为被拔去一支发簪。所以在男子的扯动下。她挽起的乌发。如瀑般松散下來。她还沒來得及去抗拒。男子却先转换了动作。第一时间更新正当她奇怪时。只见男子抓着她手腕的手。被一根细丝绕住。虽然只是一根细丝。但好像很似坚韧的样子。否则男子不会不敢动弹。
安乐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要男子不能动。她便趁机将他狠狠的推开。自己脱开了身体。她直奔情儿而去。可情儿却直勾勾的看着某一处。神情仿佛被定格般一眨不眨。
安乐好奇的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紫衣男子。手着一根细丝。灵巧的转换着手上的姿势。一根金丝。如同他的手指。被游刃有余的利用。
不怪情儿的目光一动不动。第一时间更新就连安乐也被男子深深的吸引了片刻。因为男子俊朗的外貌。让人有种生在画卷中的幻觉。
只见此男子。手里勾着一根金丝。将几名猥琐男子。打的是狼狈至极。而他一身精致的服饰。一眼便让人识得他不凡的身份;
男子如墨的乌发。在金冠的束顶下。将整张轮廓。展现的格外明显精致。饱满的额头下。一对如画的眉峰。如星的眼眸。在浓密的睫毛下。微微上扬出迷人的桃花眼。薄唇更似是初放的花瓣。羞涩饱满。高挺的鼻梁。精致着轮廓的弧度。完全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典范。
安乐虽然也被紫衣男子的俊颜所吸引。但她理智的思绪。适时的将她带出。她看了眼还在沉迷的情儿。随即才拉着她说道:“快走。”
情儿被突然拉走。她‘哎’了一声。还念念不舍的回头看一眼。最终还是被安乐推在自己前面。也是为了保护她起见。
紫衣男子一个漂亮潇洒的转身。将最后一名还支撑的男子降服。他无意间的神情。洞察着被救之人的身影。这时逃窜在人群中的安乐。有些不放心后面的战况。所以她回首看去。正对上寻觅过來的星眸。她还沒有看清。紫衣男子那神情中的韵意。却被一阵微风吹乱了乌发。而遮去了视线。安乐只能将神情收回。因为战况已经安定。她便也不再担心。
紫衣男子微蹙着眉头。怔怔的目送安乐与情儿狼狈的逃离。他眉眼间的那抹忧郁。不因其它。只因安乐被发丝遮掩的神韵与姿容。
“大哥....大哥...”这时。几声清脆的叫唤。惊扰了紫衣男子的意识。他闻音看去。只见两名男子。分别以黑白装束。从松散的人群中走來。
紫衣男子并未迎上去。只是停顿在原地。像似等着两名男子走來。而因为刚刚的打斗。此处围观的人。已经四散开去。唯有被打趴在地的几名小混混。还狼狈的爬在地上呻-吟着痛处。
当黑白两位男子走近时。看着地上的状况。两人默契的相视了一眼。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说道:“大哥。这是...。”
黑衣男子看了眼地上的人。又将不明的目光投向紫衣男子。而紫衣收起手中的金丝。一副无谓而冷淡的说道:“只是对付了几个小流氓。”
黑衣男子面色有些暗沉的看了眼白衣男子。这时。白衣男子又上前说道:“那大哥沒事吧。”
“三弟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嘛。”紫衣男子竟也玩味十足的勾勒着嘴角。
白衣男子语塞。他也勾了勾嘴角。算是回馈。这时。黑衣男子又说道:“那大哥还要继续吗。”
“当然。不过...”紫衣男子停顿了一下。他瞟了眼还扎在那么男子肩上的发簪。随即伸手将发簪拔了下來。地上已快昏厥的男子。顿时又发出‘嗷’的一声惨叫。
紫衣男子并未理会地上男子的惨痛。他将带血的发簪。顺手在男子身上擦拭干净。一支通透的梨花簪。在光线下闪耀着通透的晶莹。对着明媚的光线。隐约从发簪的花瓣上。雕刻着一个‘宋’字。紫衣男子又勾勒起。他嘴角那抹独有的弧度。桃花星眸中。流露着完全释放不完的媚意。
黑白两名男子都异样的相视了一眼。对于这样异常的大哥。他们除了满腹困惑之外。在不敢遐想其它。
紫衣男子将发簪放进腰间。又负手无谓的说道:“走。”
紫衣男子留下话语。便自行离去。留下黑白两名男子。完全不明详情的跟了上去。
安乐与情儿。如同死里逃生般拼命的从人群中挤出。她们找了人员稀少。且安全的地方。终于为粗喘的气息。找寻好松缓。
情儿靠着一块山石。一手掐腰。一手捂着胸口。樱桃小嘴微启着大口大口转换着气息。安乐稍微要淑女一点。虽然接近崩塌。她也只是靠在树上。换气换吸。
情儿酝酿了许久。终于从惊怕中缓过身心來。她看向一旁的安乐。见她似乎有些出神。而且乌发松散。她担心是被惊吓过度所致。于是她走了过去。并轻言轻语的说道:“安乐。你沒事吧。”
虽然安尔比情儿大一些。但是自小的习惯。情儿很少叫安乐姐姐。平时都是以名讳相称。
安乐从遥远的思绪中。将意识收了回來。只是那抹俊朗的容颜。却迟迟不肯从脑海中消退。她抿了抿嘴角。像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
情儿见安乐不语。却回馈给她笑意。她更加担心安乐被吓出了什么。所以她担忧的微蹙的眉头。“安乐。你不是被吓傻了吧。”
“说什么呢。我好的很。”安乐不情愿的撅了撅小嘴。倒是难得见安乐如此可爱的一面。
情儿也被逗的笑了笑。她又完全恢复以往的俏皮。“我还以为安乐这么容易吓呢。”
“去。都是你。说什么参加相亲大会。差点被人掳去做压寨夫人。”安乐想到同意情儿的荒唐之见。就在心里懊悔自己的错误决定。且还亲自陪她前來。好在沒有出什么事。不然真是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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