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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吉昌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心中忐忑不安的放下了电话,多少年了,今天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老婆霸气侧漏。
并且侧漏的如此彻底。
从政的敏感性,让他严肃地意识到了威胁的來临,看着空中冉冉升起的直升机,想起刚才周峰在上飞机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马吉昌明白,他终于是找到了一次机会。
可既然是对手,哪怕只要抓住一次机会,就会毫不留情,彻底的将对方打翻,这是必须的手段,谁也不能去怨恨谁。
握着手中的电话,听着空中蜂鸣的直升机声,马吉昌沒有在犹豫,转身便向自己的专车走去。
他不能在这里等待,等待只能挨打。
槐花市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了,一直是稳稳的压着周峰,他知道周峰是纪塔山的人,但是他就是不能给周峰任何机会。
周峰就是來牵制自己的,他知道,纪塔山对他很不感冒,他的所作所为,甚至类似搞一言堂的作风,已经让身为省委的第一人心生烦躁之心。
可即使你烦躁又如何,你对我有看法又如何,老子有根,老子一直都是隐忍的,一直都在帮别人养着儿子。
喜当爹容易吗,这就是他最大的筹码,也是他最大的保障。
更何况新任省长大人,那可是槐花市出去的曾被称为‘梅花三弄’里的三弄之一,其中的一弄和二弄早就身居京城,已然爬到了只可令人仰望的地步。
所以,即使是身为省委书记的纪塔山,在面对这位新任省长彪德刚的时候,也是多有退让,忌惮他身后的‘两弄’势力太大。
对某些事也是经常装作无事,不想与其争锋。
而对外只能经常地解释说,身为政法干线上來的干部,其雷厉风行的手段,也不失为一种刺激体制的新兴做法吗。
他们理解为新兴手段,可马吉昌却不这么认为,马吉昌知道,这叫做实力,叫做霸气侧漏。
只要有实力,一切还得靠实力说话。
屏蔽了秘书与司机,马吉昌拨通了彪德刚的电话,他知道彪德刚一直都在等待,其实最急的人不是自己,本就应该是这个给人做爷爷的人。
“老领导,老领导‘易’來了,跳下去的是易晓敏,老领导,您看,现在我们是......非常的被动啊......
我怎么就不明白,怎么一个化验员而已,这一转身就成了公主了,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啊!”
“闭嘴,马吉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我知道了!”
彪德刚放下了电话,在自己的书房中踱着脚步,他感到自己的头很痛,与前任省长产生了纠葛,这在官场上绝对是大忌。
更何况易晓天的上升势头是比他要好的,平调到西北地区继续任省长的易晓天,在别人的眼里看來实在是沒有多大的作为。
但是他知道,其实这是政治的需要,更是一种曲径通幽的不二法门,易晓天和自己不一样,只是换了个地方,却是潜力无限,坐等高升。
西北,历來都是国之重地,能去西北任省长,相对來说,暗地里大家心中都清楚,潜意识里其实都是比在中原之地高一级的。
那里其实就是一个跳板,一个晋级的跳板。
但是马建国的事他不能不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造化弄人,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的那个兔崽子,偏偏到现在为止也沒能再给自己弄出个孙子來。
而当初被自己拒绝的刘莲英,那个整天陪着儿子疯的女人,竟会给他们彪家留了个后。
可即使留了个后,想进飚家的门却是万万不能的,只因为名声太坏,飚家怎么能容忍如此伤风败俗的女人。
想起來这事,彪德刚就暗暗的摇头,不禁苦笑,这个糟乱的女人,不仅仅是与自己的儿子有染,就连大哥与二哥的那宝贝儿子,又有哪个会与她沒有关系呢。
他轻轻地端起自己桌上的茶杯,慢慢的饮了一口茶,茶水早就凉了,喝起來有点苦涩的滑爽。
“小冯,备车,去槐花市,既然來了,就应该会一会,怎么说都是个礼道问題吗!”
放下了电话,吩咐秘书备车,彪德刚这才信步向门外走去,此时的他心神是坚定地,你來了又怎么样,毕竟现在HB省是自己的天下。
他不相信,已经挪窝了的巨龙,还能再继续翻起來什么浪花不成,走了就是走了,这里是老子的天下。
自己本就是在HB省上位的干部,至于那条巨龙的老部下,早就本份人走茶凉的道理,被自己铁腕的手段该拉拢的拉拢,该收服的收服。
他不相信他们会看不明白,你就是再能,也只是一条过江龙而已,又怎么能争得过本地虎。
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又怎么样,你的女儿沒事,我孙子能惹了你的女儿,再说,你女儿就是跳河,那也不是我孙子在后面直接逼的,亲自推的。
她自己想不开,与我孙儿何干。
人都是应该讲道理的吗。
......
槐花市与省城相隔不远,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经济发展势头迅猛,是HB省的次经济与文化中心。
常住人口加暂住人口达到了四百多万,隐隐有晋升为副省级城市的苗头,单以人口聚集來论,也可以称之为一座地级大市。
从直升机上俯览整个槐花市,最显眼的就要数这条生生不息,已经流淌了几个世纪的槐花河了。
槐花河可以说是HB省的重要水系之一,不仅仅被称为槐花市的母亲河,也是HB省政治经济文化的发源地。
经过了几个世纪的流淌,槐花河依旧还是这么水量充沛,波涛汹涌,致使靠在舷窗内的易晓天再次看到这条,让他记忆犹新的槐花河时,心中涌起的伤感却颓然犹盛。
驾驶员一再降低飞行的高度,整条河面波光粼粼,被直升机上打下來的探照灯照射的仿若白昼。
六架护航的我军最新式武直-19武装侦察机、接到了基地的最新指令,竟然打开了最新革新、刚刚用于装备的秘密搜寻设备。
其实为了配合西北地区复杂形势,多任务的需要,武直-19武装侦察直升机上还配备有多功能(前后视360度红外)摄像头、探照灯、扬声器、速降绳、绞车以及更多新式的秘密装备。
这本属于我军战备专用的直升机,现在已经成为具备,适应突击出击与多处紧要现场,快速机动反应,反控制暴,现场传输等多方面的用途。
从而严格实现适用于多种任务,索降、运送投放小分队规模警力、空中指挥、喊话、鸣放警报和夜间搜索等功能。
可用于执行监控、反恐、救援以及处理紧急发生事故的快速应急反应任务。
此时六架本用于护航的武直-19,早已分散开來,沿槐花河段进行起地毯式的紧密搜索任务。
这也是西北军区此次同意这六架新式的直升机,一直陪同在特洛尹琳家族尊贵的EH101直升机身旁护航的原因。
其实作为军团首长的李常山打算的是,要让这些本就有着一股藐视天下的驾驶员们看到。
武直-19与人家的皇室专机比起來,什么才是更先进的EH101,不要总以为武直-19就是他们的空中之神,要的就是学习,要的就是比较。
让他们心中明白一个道理,差距永远都是存在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机外更有机。
此刻在天空的七架直升机上,座椅前均有一个液晶显示屏,显示屏上是槐花河,河面的多仪器探测与现场画面实时影像。
身为此次护航编队队长的我军战斗直升机团副团长王月生同志双眼紧紧的盯着显示器。
红外画面的传输非常到位,就连河内的小鱼小虾的影子都能被一清二楚的探测的明明白白。
可是此时已经离事发地远出了能有三里地了,除了河面上被紧急征调过來的渔政船只上面的人影以外,在这条宽广的大河上面,他们是再也沒有发现一点人形的踪迹。
突然,前方一号机的喊话声响起:“报告队长,水下二十米处发现不明人体影响轮廓,请指示!”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仅仅是身为此次带队的王月生,就连身在EH101上的易晓天和王浩也同时半躬着身子站了起來,两眼紧紧地盯着自己身前的显示屏。
果不其然,在水下深达二十米的一处河底,一个模糊的半蜷缩的身影,好像手脚都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就那样静静地沉在水底。
画面清晰到,隐隐能看得见是穿着连衣裙的模样。
易晓天激动了,指着那个蜷缩的身影,声嘶力竭般的嚎叫道:“孩子,我來迟了,快,快想办法救救我的女儿,我求求你们,马上救救我的女儿。
......”
“是,请首长放心,马上进行营救。”王月生严肃的盯着显示屏,立刻对着武直-19一号机下达了进行打捞的命令。
一号机上五名特战大队的精英队员们早已整待完毕,本想放下速降绳索降,就这么下到河中去,但是王月生的指示又马上传來。
“槐花河水流湍急,目标又在河底,放绞车,穿潜水服,武装下潜进行营救。
一定要将目标人物营救上岸,注意不要引起目标人物随水势漂流的可能,引起再一次的跟踪营救!”
其实王月生很无奈,通过尖端的高科技探测设备、加上自己的经验判断,下面的人形目标,此时根本就已经毫无生命体征的迹象。
但是他不能说出马上进行‘打捞’两个字,打捞是残酷的,那是纯粹性的打捞,而营救,还带有一丝希望,还可以让那个他无比敬仰的大佬,听在耳中,稍微有一丝安慰。
或许,现在的他,哪怕只是拥有一丝安慰,也是奢侈的吧,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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