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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赶紧解释:“领导,我可不敢犯错误,这错误哪能随便犯啊,领导,我还得要求上进呢。
再说我在领导您的指挥下,那会犯什么错误,不会的,坚决不会的。”
徐秘书可不愿意犯错误,他可是一直都要求努力上进,对于自己的官途人生來说,徐秘书仅仅是做了几届秘书。
他的目标很远大,虽然说自己现在做到了XJ省的政法委第一大秘,但是对于徐秘书來说,秘书只是他踏入官途历程的一个承载而已。
确切的说,在徐秘书的心里,能被委派到地方,小主政一方,那才能实现他自己心中的抱负与理想。
王浩看得明白,身在仕途之中,谁也不愿意犯错误,因为别看是一个错误,而不管错误的大小,只要被人抓住,就有可能是致命的。
一个错误,假如要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的话,那将会给一名干部以后无论是在提升方面,还是在奖惩方面,甚至于是落井下石。
这都可能被拿來成为最好的添加剂,绊脚石。
所以无论官员大小,对错误,他们都是深深的避讳的,就如同虔诚的佛教徒,他们是不可能对佛祖做出大不敬的事情的。
哈哈哈,阿努望大有深意的笑了笑,竟然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秘书,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徐啊,你急什么,我又沒说你,你看吧,着急了不是。
这位是夏姑娘吧,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念叨着自己犯了错误啊,你看看,还是人家夏姑娘诚实,谦怀若古。
难道跑到我这里來告状就是犯错误了,你啊你,不必这么拘束吗。
你看我就是省政法委书记阿努望,你把你知道的和我说说,在乌市无论是多大的干部,只要他违法了,涉及到政法方面的事情,我都有权利管着他。
怎么样,和我说说。”
阿努望随势便在夏姑娘的对面坐了下來,很认真的看着这位小姑娘,一脸和蔼的等着夏姑娘的回答。
夏雪心中稍微松了口气,她想不到一个省政法委书记会如此的客气,他说话的声音是这么的和睦,沒有一点官腔,也沒有一点架子。
仔细地端详着这位五十多岁的大叔,是的,他就是个大叔,如果不知道,又沒有听他自己介绍过的话。
夏雪相信,假如在外面的大街上自己碰到了这位政法委书记,那她一定只把他当成一个大叔级的人物。
此番听阿努望这么说,于是夏雪很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來意:“尊敬的阿努望书记,我只是一名高中的学生。
但我现在已经毕业,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获取了北青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这么的穷,为什么嘉禾烧烤以及旁边做小生意的那些人那么的苦。
我生活在一个普通工人的家中,父母早起晚归的辛苦做工,到了月底只有那么一点可怜的工资。
直到现在我们家连个很小的住房都买不起,哪怕是六十平米的一个普通住宅,本以为我们家是最穷的。
可是毕业后这一个月來我初涉社会,帮烧烤店的老板打工才知道,原來他们都过得这么穷。
不仅是他们,就是烧烤店旁边那些早起晚归,辛勤做着小生意的人也是过得那么的贫苦。
他们每天不光要算计着油盐酱醋的购买,还要算计着‘交’房租、‘交’地摊费以及各种复杂的城市卫生费、市场管理费、占道经营费等等各种费用。
哪怕就连旁边卖菜的老大爷,大清早从自己郊区的菜地里骑车辛苦的带点自己种的菜來卖,也要被收取各种所谓的费用。
一天卖上几十块钱,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收费人员就应接不暇:市场管理员、街道卫生管理员、卫生、环卫、城管等等等等,一大早生意还沒开张,这些人一趟转下去,老大爷就要‘交’出十几块钱。
而更有甚者,这帮收费的是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说话的声音是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
说句不好听的,简直比黑社会还要厉害,但说起黑社会,还真有,他们把持着整个市场。
想要在这里做生意,就得‘交’取一定的保护费,但是相比之下,这些黑社会的往往比政fǔ部‘门’的人态度要和蔼可亲得多。
人家也‘弄’了个名头,收取的是垃圾费,人家一个摊位收五块钱,到时候雇了一帮大姨,等买完菜的老大爷们走了,大姨就开始打扫卫生,把街道从新打扫的干干净净。
有时候我真怀疑,这样的人是不是黑社会,毕竟人家收了钱在维护着城市的卫生,态度还好的离奇。
阿努望叔叔,我不会说话,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黑社会,只是在市场里做工或者是做小生意的人都知道,这些人不能惹,只要不‘交’钱,或是惹着他们了,那就别想在这里安生的做小买卖了。
最后我才闹明白,他们不是黑社会,而仅仅是一批‘善良的’,把持着这个市场的一些青皮恶霸而已。
可相比之下,城管部‘门’要比他们來得凶多了。
人家青皮恶霸是按摊子收费,还有大地摊小地摊一说,也看经营买卖的大小,赚不赚钱。
有时候良心发现,说说好话,还真就免了一些非常可怜的‘交’费。
但是城管不一样,他们打着维护城市秩序的旗号,不但向各种小买卖人收费,而且谁的钱都收。
按照人行道的道边石为准,摆地摊,做生意都不允许超出人行道的路边石,并且按米论价,一米十块钱。
说什么是占道经营,不‘交’的,直接沒收那些老大爷的菜和水果,摆烧烤的,直接沒收人家的扎啤桶和烧烤桌椅还有烧烤炉子。
说什么要坚决取缔污染环境的烧烤摊子,打着整治城市卫生的幌子,一个劲的沒收扎啤桶。
其实扎啤桶都是啤酒厂的,一个扎啤桶五六百块钱,被沒收了,摆烧烤的老板就要找人打点这帮城管的,送上一条二百來块钱的香烟,给这帮城管的兄弟们分分。
或是在什么酒店摆上一桌,意思意思,那才能拿回自己的扎啤桶。
要不就提前‘交’钱,‘交’上几千块钱的管理费,城管包你这一年无事,绝不会再上‘门’找你的麻烦。
我是真不明白了,这就有点像买会员卡代金卷的道理了,一下‘交’上几千块钱,还真能买个平安啊。
可为了省心,为了减少麻烦,减少不必要的与城管打‘交’道耽误的时间,很多摆烧烤摊子的老板们咬着牙,把这五六千块钱的费用给‘交’上去了。
可却沒有想到,你能‘交’得起,那是因为你能赚回來,看到你生意做的红火,城管内部的人也眼红了。
他们鼓动自己的亲戚在你的旁边摆上一个烧烤摊,和你干同样的生意,不但來抢你的顾客,还想出各种办法把你干的好好的生意搅黄了,甚至把你从这条街上挤出去。
难到这就是城管,这就是他们的工作,阿努望书记,我不明白,这还是我们美丽而富强的国家吗,还是一个清明世界、朗朗乾坤吗。
难道老百姓们就必须要接受被欺凌被压迫甚至被殴打的结局,我是个学生,我不懂,我真的‘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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