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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与革命英雄纪念碑遥遥相望的便是省府拥有的老干部高级疗养院,这里曾经是前期蒋属的高级军官俱乐部,不过早就被人民民主专政了。
依旧是欧美风格的老别墅,不过现在外面的装饰已经改了,能换的都换了,已经成为S省很多退下來的老干部们的常驻地。
这里环境优雅,冬青与一些低矮的灌木郁郁葱葱,笔直的小路两侧是栽种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法国梧桐,正值立秋,墨绿色的枝叶遮天盖地,阴凉劲爽。
疗养院内人流稀少,偶尔有几辆车开过去,都是前挡风处挂有特别通行证的低调奥迪。
再就是很多S省下面地市的一些特别牌照的公家用车。
今天很反常,省委组织部长赵誉刚的公车后面跟着省政府一号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匀速的驶到位于疗养院中心处的一栋特殊的白楼下。
再后面跟着省政府的北方奔驰中巴。
赵誉刚先下车,紧接着后面的中巴自动门打开,王浩利落的走了下來,他紧跑几步,來到陈兵的车前,小心的打开车门。
特洛尹林老爷子和玛丽莲随后走了出來,老爷子精神很好,面色红润,看到王浩小心谨慎的样子,脸上不禁浮起一丝笑意。
“嗷,王浩,你真的沒有骗我,这真是个让人迷醉的好地方!”
进了小楼,特洛尹林老爷子拒绝了王浩和自己孙女的搀扶,自己开始参观起來。
真是个奇妙的大别墅,一共四层,大厅很大,大到足有三百多平方,陈设很讲究,装潢也是那种仿西欧的典型设计。
本來特洛尹林老爷子答应住到疗养院,陈兵是想借机安排一场欢迎酒宴的,沒想到老爷子兴奋地参观完自己的新住所,便流漏出一种乏累的感觉。
陈兵和赵誉刚心领神会,得了,他能答应搬过來就很不容易了,事要慢慢的來吗,何必急于一时。
合适的提出告辞,拒绝了特洛尹林老爷子象征性的挽留,放下手中的葡萄酒杯,陈兵和赵誉刚带着无限的疑惑走出了大门。
王浩跟在后面,沒等陈兵发问,赶紧快步打开陈兵的车门,笑着说。
“爸,赵哥,我们坐一辆车吧,您俩有什么就问,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兵冷哼了一声,上了车,赵誉刚也随着坐到了后面,一看两个大佬沒有再挪动屁股的意思,王浩嘿嘿一笑自己拉开前门坐了上去。
“郝师傅,回家!”
王浩发话,陈兵的司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导,见沒有异议,于是发动车直接向省委家属大院开去。
下了车,王浩用陈兵给他的钥匙打开了家门,又从鞋柜里找出拖鞋为陈兵换上,这才嘻笑着说。
“大功告成,只欠东风呀,爸,赵哥,肚子很饿呀,你们不是说钱伯伯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吗,在哪呢!”
“呵呵,想吃饭,可沒那么容易,那要先做饭!”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來,把王浩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钱沐瑾手中拿着一份报纸沒來由的扫了王浩一眼,笑着继续说。
“怎么,看什么看,我是带东西了,不过是生的,你自己看着办啊,要不你向我汇报工作,让老赵下厨!”
陈兵看了一眼身后正换鞋的赵誉刚,哈哈大笑。
“我同意,我完全同意,赵部长你说呢!”
老赵这个郁闷呀,自己好歹是个组织部长,但无论是在钱沐瑾面前,还是在陈兵身侧,他现在就一厨子,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厨。
赵誉刚连声说好,却不是走向厨房,而是也走到了沙发处四人落座,楼上跑來一人,正是身如轻燕的袁小艺。
袁小艺给大家送上茶水之后,也不在乎王浩惊讶的目光,直接走进了厨房,并轻轻的关上了厨房的门。
钱沐瑾挥了挥手中的报纸,很潇洒的放到茶几上,嘻笑着说。
“怎么,看到媳妇眼都直了,你小子,不告诉我你是怎么把那个老家伙劝到疗养院的,我让小艺今天晚上去她爸爸那住!”
陈兵也赶紧帮腔。
“王浩呀,还不赶紧说,小艺上午就來了,你要是还敢打马虎眼,那她就应该真回去看他爸爸了。
毕竟人家來了后连家都沒回吧!”
王浩赶紧陪着小心,又转着圈的给三人续了一点茶水,这才认真的说。
“其实也沒什么,我遇到了一个复姓上官的山野高人,他料到我正被一件大事所困,给我支了一招而已。
这不是特洛伊林老爷子心脏不太舒服吗,那山野老人算出來了,第一是因为天热第二是因为心焦,第三嘛,他沒说,要保密!”
看到王浩关键时刻卖关子,钱沐瑾哈哈大笑,笑后直接对陈兵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什么,陈兵赶紧附和道。
“嗯,很多人都有这种看法,太激进了,虽然说上面有拨款,但是重建工作必须要按照规划设计來搞。
信手涂鸦,还搞什么临建,完全是浪费吗,不过据我所知,省规划对牡丹的整体发展设计很不赞同呀,隐隐有取消的意思。
很多方面都太超前,恐怕就是建好了,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我仔细想了想,我说老钱呀,誉刚啊,你们怎么看!”
看着钱沐瑾和陈兵一唱一和的摸样,再看赵誉刚一脸神秘的表情,王浩暗暗生气,这摆明了做扣让我跳呀,看來今天不说出來,一定是沒完沒了了。
回想两个小时前答应上官瑾的一切,并求助马德江帮自己找了一处很好的住所,让上官瑾搬家,王浩心中就是一凛。
上官瑾搬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破家值万贯,更何况他又是灵位又是古董的。
不说那一炕柜的古书籍,单单是那能惊掉人眼球的红木和鸡翅木的家具,便把前來帮助搬家的干警们吓了一大跳。
见过有钱的,沒见过这么有钱的,造价昂贵的八仙桌上摆灵位,饭碗茶壶都是明前款。
就连院中隐秘处,随便摆放的一个小尿灌也是乾隆款的官窑。
更让大家感到不解与心惊的是,东西全部搬完之后,这个有些诡秘的上官瑾,对着南方摆起香案,然后纳头便拜,嘴中还念念有词。
什么老龙主,老朽告辞了,先离开一步,这些年來谢谢你被我骑着,做我的脚力,吾决定了,不再打扰你吃饭,这就把压在你肚子上的石头化为飞灰吧。
念叨完这些,就见上官瑾转回身,对着自己家的房屋祭出一道红绳,便见好端端的房子,顷刻间大火熊熊,烧了个风风火火。
火來更让人奇怪,大火只是围着房子一个劲地烧,却不蔓延,要知道房子就建在山坡上,地上到处都是积落了经年的荒草,只是荒草却是不会燃烧一般,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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