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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给我听清楚了,老老实实给我扇自己几十个大耳巴子,扇到我满意为止,省的我让弟兄们动手,还得把你送局子里!”
看到曹大邦这么张狂,周围的老百姓们全都不说话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说话算个鸟呀,曹大邦也就是向他们炫耀一下而已。
老百姓不说话,但是不代表沒有意见,很多老百姓看到这的时候,无奈的长叹一声,愤恨的摇了摇头,走开了。
还有的纯数看热闹,就和鲁迅先生笔下的麻木了的是一个道理,又回到鲁迅先生笔下的孔乙己时代了。
遇到事情看热闹的多,管事情的少的可怜,留下的是一道道萧索和无助的背影。
其实大家也清楚,曹大邦的背景非常的强大,强大到可以随意当街拿着把手枪对人吆五喝六的地步。
也不是沒见过曹大邦打人,打得那个狠呀,血流满身那太正常不过了,断胳膊断腿的也是家常便饭。
此刻,王乃言一句话不说,只能瞪着眼迷惘的看着王浩,他不知道王浩要干什么,但是却知道自己不需要打自己的嘴巴子。
王浩早就恨的牙痒痒了,看着嚣张的曹大邦,看着他手中乌黑闪亮的六四小手枪,王浩愤怒了,几乎气得全身颤抖。
而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曹大邦却是挑衅与不屑的注视着王乃言与王浩几人,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嘲讽与鄙视。
正当他鄙视的看向王浩之时,被王浩凛冽的眼神狠狠的一瞪,这丫的不禁打了个哆嗦,心中无端的感到一丝恐惧。
也就是一刹那间,谁也沒有注意他的变化,他便恢复了那不屑的表情,他看了自己周围的弟兄们一眼,吼道。
“妈了个巴子的,上去一个给我打,给我扇他丫的,还敢狂妄,还敢不听话,真是活腻歪了,我就沒见过这么狂的!”
话声说完,就见一个歪戴着内保帽子,斜瞪着眼的家伙,把自己手中的电棍打开,对着王乃言噼里啪啦的威吓着。
“我们头说话你沒听见,怎么,想尝尝,哎呀,唉呀妈呀!”
这个歪瞪眼话沒说完,就被王浩一抄手握着手腕子、把他的胳膊顺势别在了背后,随即一踢他的腿弯,便使他双腿跪地,降服在当场。
看到周围的人想往前冲,王浩一声大吼。
“放肆,哪个敢动,把曹操给我叫出來,胡闹!”
王浩一身威严,说话之时,脸色异常严肃,声音中充满了高傲和霸气,给人的感觉如同天神临凡,威风凛凛。
曹大邦的小眼睛眯缝了起來,他自然感觉出王浩不好惹,并且是那种针对自己的直接无视。
听到王浩让他叫曹操出來,曹大邦的嘴角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然后轻蔑的说道。
“你***找死,我们漕现书记的大名也是你随便叫的,别以为你知道书记叫什么,就给我耍威风,在我们漕现谁不知道曹书记的大名。
就连三岁的小娃娃都知道,我们书记那是名人,谁家的孩子不听话,晚上不睡觉,只要一提我们书记的大名,孩子立马钻被窝里,都不敢在露头!”
曹大邦说完,周边的老百姓便哈哈大笑,这话不假,那是因为老百姓都恨这个曹操。
人家三国时期的曹操还军纪严明,不拿老百姓的私有用品,就连自己的马踩了庄稼都要割头发以示惩戒。
可这个曹操呢,不仅出去吃饭不给钱,随便让秘书签单子不说,那在大街上坐在车里看到什么东西好,都能指示秘书下车打个白条随手拿走。
于是老百姓们无不愤恨这个曹操,这人还心黑手辣,多数东西到时他秘书却不认账。
于是大家暗地里百姓都叫曹操曹大鬼,意思是他比鬼还可恨。
老百姓笑,飞猫也沒能忍住,他手早就痒了,特别是看到曹大邦那欠揍的德行,使飞猫更加愤怒。
看到周围的人笑,曹大邦还沒明白过來为什么,自己想了想琢磨出了味道,这丫的忍不住了,把脸一横。
“喂,你个鸟贼,你难道听不明白我的话,赶紧把我兄弟放了,要不就别怪我不客气!”
曹大邦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对着王浩,口气中露出凶狠的威胁,而他身边的一群内保弟兄们都齐刷刷的向前一步,警棍同时指向了王浩四人。
看到形势有些严峻,王浩对飞猫使了个眼色,转身根本不顾忌现场这剑拔弩张的声势,倒是一脸微笑的对王乃言说。
“你有曹操的电话吗,给我打电话!”
王乃言一拍脑袋,认真地点头。
“好的,我还真忘了,我马上就打,马上打,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得让曹操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听到王浩和王乃言说话,曹大邦根本就沒当回事,给曹操打电话,还不是自己姐夫接,曹操早就出去了,根本不在里面。
还真和曹大邦想的一样,电话根本沒人接,也难怪,王乃言打得是县委书记办公室的电话,曹操的私人手机正好关机。
一听王乃言的汇报,王浩便皱起了眉头,冷冷的说。
“打给刘玄德,我就不信,他也不接!”
听到王浩的再次吩咐,曹大邦的脸色变了变,嘴巴子上的肥肉抖了抖。
打给曹操自己不害怕,但是刘玄德就不一样了,刘玄德这人小肚鸡肠,至少在曹大邦看來是这样的。
曹操是书记,刘玄德是县长,每次下班出大门时,曹大邦都会亲自等在门口,一看见曹操的车那是又敬礼又鞠躬的。
有一次这丫的鞠完躬敬完礼等曹操的车过去了,就回屋了,不想后面那辆是刘玄德的车。
这就让刘玄德不高兴了,当时车停在门口等了一分多钟,曹大邦还沒看出是刘玄德坐在车上,因为刘玄德平时不坐这车。
他坐在小屋内喝了几口茶,就见开车的司机朝自己啐了口吐沫,然后愤怒的按着喇叭开走了。
回头就见他姐夫找他,说给县长开车的司机说,他看见县长的车來了,故意躲进了小屋喝茶不敬礼。
问问是不是对县长有意见,为什么书记的车前面走着,看见了县长的车就是这个态度。
尽管这成了个误会,解释不清了,但是从此却给双方中了个印象。
刘玄德就猜想一定是曹大邦他姐夫在背后和曹大邦说了自己不少坏话,所以曹大邦才不向自己敬礼。
而曹大邦确认为是刘玄德看自己不顺眼,故意找事,还隐隐的听说,给刘玄德开车的司机他小舅子想來顶替自己这个角色,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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