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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坚叫来赵范议事,又令戏昌在侧作陪。
赵范还以为周坚有什么紧要之事交给他去办,谁知道说了半天,周坚也只是闲话家常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不由心下暗暗纳闷,但又不敢多问。
周坚说了半天的风俗人情,终于问赵范,“仲越可知樊黎有一女名唤樊香?”
赵范一怔,如实答道:“下官知道,樊大人之女有倾国之姿,闭月之貌,乃临湘有名的才貌双绝之佳人,无数俊彦yu上门提亲,奈何此女择夫条件甚为苛刻,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三不能超过二十五岁,哎……”
说到这里还摇了摇头,似是极为可惜。
“哦,这择夫标准是有些苛刻了。”
周坚甚为赞同,随即又问了一句,“仲越以为本将军可符合樊小姐择夫标准?”
赵范一怔,随即赶忙道:“将军英明神武,名震天下,实乃不世之英杰,樊黎之女虽然倾国之姿,羞花之貌,然yu配将军也稍有不及!”
“哈哈哈!”
周坚大笑三声,面lu欣悦之se,虽然马屁听的多了,但赵范这番马屁还是拍的他浑身舒坦呐,连连劝酒道:“仲越言过其实了,且满饮此杯。”
赵范忙举杯饮了,心下疑huo不定,莫非周坚看上了樊黎的女儿?
还真有这个可能。
自古英雄爱美女,他方才那番话虽然是拍马屁,但说的也是实情,放眼当今天下,似周坚如此年轻,又英伟不凡,且打下了一片基业的年轻俊杰,数来数去,也只周坚一人。
因此,虽然是拍马屁的话,但赵范也认为是违心之言。
樊香乃临湘有名的美女,才貌双绝,周坚既然见了,又岂有看不上之理。
不过,这毕竟只是自己的一厢臆测,周坚提起樊黎之女,究竟是何用意,赵范心里也不大确定,正准备等周坚暗示呢,周坚却借故起身,转入后堂去了。
“这……”
赵范有些傻眼,这酒喝的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周坚想要让自己干什么。
要是看上了樊黎之女,明说就是了,自己也不敢拒绝,只好上门下聘。
可周坚什么也没说,却就让他犯难了。
赵范无奈,只好向戏昌道:“不知将军有何事吩咐,还请军师示下。”
戏昌微笑道:“赵大人岂不闻,英俊爱美人乎?”
“呃,这个,下官明白了。”
赵范这才恍然,连忙起身道:“在下这便替将军前往黎府下聘。”
“有劳赵大人。”
戏昌微笑起身,亲自送赵范出门。
赵范不敢耽搁,出了周坚官邸,府也没回,就径自去了樊府找樊黎。
黎樊见了赵范十分疑huo,“赵大人不是去了将军府上吗,何以又来了下官府上?”
赵范哈哈笑了两声,一脸笑意地恭贺道:“在下是来恭喜樊大人的。”
樊黎更加疑huo,不解道:“不知下官何喜之有?”
赵范和樊黎同郡为官,两家也算是世交,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俗话说英雄爱美人,大人千金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昨日周荆州一见之下惊为天人,yu与大人结下秦晋之好,因此下官特来恭喜大人。”
“这……”
樊黎闻言半晌无语,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
赵范微笑道:“大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周荆州世之英杰,雄姿英发,年方弱冠便据有今日之基业,试问当今天下英雄又有何人能比。令千金昔日曾言,非英雄不嫁,即有周荆州如此东chuang快婿,大人难道还不满意吗?”
樊黎叹道:“非是对周荆州不满意。周荆州世之英杰,又岂能配不上小女。实是本官毫无准备,不知周荆州待我长沙士族究竟如何,万不能行差池错。”
赵范大有深意地道:“大人难道不觉得,此番周荆州yu纳令千金为妾,实是樊氏,甚至我长沙士族被周荆州接纳的大好机会吗?”
樊黎思忖半晌,才喟然道:“罢了,如此就有劳赵大人了。”
赵范笑道:“敢不尽力,大人尽管放心吧!”
樊黎也笑了起来,只要对宗族有益,嫁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样都是嫁人,自然要嫁更好的,这不光是这个年代的士族的观念,也是这个年代所有女子的观念。
对于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而言,能嫁给英雄,就绝对不会与瓦犬作配。
樊黎不觉得将女儿嫁给周坚作妾有什么不对,樊香更不会觉得给周坚作妾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就好像皇帝的妃子,虽然也是妾,但也比臣子的正房地位要高的多。
三日后,周坚小婚,纳樊黎之女樊香为妾,大宴宾客。
临时官邸中,宾客满堂,高朋满座。
周坚一身黑se深衣,雄姿不凡的踞案高座,频频向堂上宾客劝酒。
戏昌、许褚、典韦、周胜等心腹文武也轮流上前,为前来道喜的宾客祝酒。
当吉时到,新倌人在两名美婢的挽扶下,从侧门款款走到堂上时,周坚笑的嘴都快咧到了耳根子,满堂宾客则不吝辞词的献上了满满的溢美之词。
戏昌借着给周坚劝酒时,压低了声音笑问道:“主公如愿抱的美人归,今后有樊小姐此等佳人为伴,不知心情若何呀?”
“哈哈哈!”
周坚大笑三声,长声道:“敢笑本将军,回头本将军就为你纳一门妾室。”
“呃,这个……”
戏昌干笑了一下,连忙溜走。
要说戏昌天不怕地不怕,却唯怕妻子伤心。他出身贫寒,自成婚以来,这些年与妻子相濡以沫,感情笃厚,虽然为人放dang不羁,但对妻子的感情却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以戏昌如今的身份地位,纳上十个八个妾室,自然是稀松平常。
然而戏昌却只守着一妻,从不纳妾,也算是个异数了。
周坚慢慢琢磨到了这点,总算是抓住了戏昌的软肋,时常拿来威胁戏昌。
堂下宾客也在笑,只是笑容里满是羡慕。
虽然周坚对戏昌有些随便,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主从二人的感情,已经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主从关系,否则主从有别,又岂能如此随意轻浮。
夜已深,红烛将新房里点轰了充满了喜庆喜祥。
周坚这几天心情好,今天多喝了几杯,就有些高了,被典韦送进新房时,脚下还有些踉跄不稳,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二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喝的路都直不稳。
委实是这次攻破临湘,平定荆州全境,紧绷的心神第一次放松了下来。
这些年一直为了心中的理想做着各种谋划和准备,从来都感觉时间不够用,又哪有心情放松自己,如今即得荆州全境,又得美妾,委实是人生一大喜事。
典韦将周坚送进新房,就连忙退了出去,从外面闭上房门,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这时是临湘,不是宛城。
主公难得地喝醉了一次酒,他这个近身shi卫又怎么敢走开。
对于典韦来说,自从跟在周坚身边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确了自己的职责,那就是不分白天黑夜,都要确保主公的人身安危,绝对不能有丝毫懈怠。
满是喜庆的新房内。
周坚樊香的挽扶下,坐在了松软的chuang榻上。
“让妾身为夫君擦擦身子吧!”
樊香端了个热气腾腾地木盆,似羞且喜的款步走到了周坚身边。
她容姿秀丽,流lu出新娘子的羞赧,却更增妩媚动人,那种集钟灵神秀于一身的惊人美丽狠狠地挑动着周坚旺盛的心火,几乎不能自持。
“嗯,为本将军宽衣。”
周坚虽然身子发软,但还不至于软倒,大刺刺地坐在chuang榻边,嗯了一声。
樊香霞生双颊,将木贫放在一边,纤纤玉手探了过业,轻柔地将周坚身上的衣衫一层层脱了下去,周坚并不雄壮,但却欣长有力的身躯刹时luolu在空气中。
樊香强忍着羞赧,从木盆中捞起一条白帕子,拧干了水,轻揉地为周坚擦拭身子。
周坚灼热地目光一扫盯着樊香清丽绝世的面容,忽然伸出右手,搭在了樊香柔若无股的柳腰上,随即向下移动,在那弹xing惊人的翘tun上轻轻揉了起来。
樊香刹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过耳,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周坚嘿嘿笑了几声,不停地上下搓揉,过了好一会儿,樊香才慢慢放松下来。
不料这时,忽觉裙摆被liao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时带着温热的大手已经熟练地从底ku下面探了进来,继续在那羞人的地方搓揉起来,
樊香jiao躯再次如触电般僵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忘了为周坚擦拭身子。
“嘿嘿,如此良胯美景,岂能浪费时间、”
周坚邪笑了下,一把将樊香扯进怀里,随手将旁榻边的木盆扫到了地下,然后抱着樊香滚倒在了松软的chuang榻上,三两下退掉了樊香身上的所有衣物。
当一具如玉般完美无暇的dong体完全luolu在眼前时,周坚眸子里的烈焰刹时便熊熊燃烧了起来,再也按奈不住,迅速甩掉衣衫,分开那两tui死死绞在一起的玉tui,合身扑了上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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