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结果几乎就等于宣布了这个人就是a级通辑犯黄子朱!
当陈雁紫喘着气向何叔和王锐说“相似度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时候,何叔和王锐的表情除了震惊就还是震惊!
这简直就是瞎眼鸡公碰到了米头子,两块钱的彩票就中了五百万,运气好到了无法形容了!
何叔怔得片刻,跟着就掏出手机给吴所长猛打电话,也不管他现在发不发火,陈雁紫抓到了黄子朱,他和王锐协助抓回来,整个派出所自然都有功劳!
这时候,陈雁紫,何叔,王锐这三个人是又激动又震惊,根本就平静不下来,倒是在大厅中的燕晓青和赵纤纤是另一种心情了。
“姓燕的,今晚你看……看到的……你要是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我看到什么了?”燕晓青自然是死都不会承认,也根本不想跟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子,他曾经的未婚妻再有任何瓜葛,摆在他脑子里的第一念头就是“能力”这两个字,除了增强自己的能力外,他压根儿就不会去想别的,女人不是他感兴趣的“东西”。
“我什么都没看到,再说……”燕晓青又添了话出来,然后慢吞吞的道:“我也没兴趣看!”
“你……”
赵纤纤被燕晓青的话噎了一下,从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她何曾被人这样奚落过?
“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是酸的!”
袁娇冷哼哼的说了一句,她比赵纤纤更忍不了燕晓青的“自大”:“你一个家人都抛弃你了的纨绔还有什么资格说赵小姐?你现在跟一只癞蛤蟆有什么区别?你更可以想想看,你是赵小姐都抛弃了的人,你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嗯,恐怕连今儿早上的早餐钱都没有吧?”
赵纤纤觉得袁娇的这一席话确实替她出了一口气,也更是很配合的从自己包包里取了一大叠钞票出来,摆在了燕晓青身边,说:“这里有三四千,你拿去好歹混一段时间,省着点花,我想这也许是你的报应吧,也该醒醒了,以后好好生生的做个普通人吧!”
燕晓青一拧头,斜睨了赵纤纤和袁娇两人一眼,“嘿嘿”的一声笑,慢条斯理的说:“人啦,就是这么怪,你说我是癞蛤蟆也好,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也好,是纨绔也好,我这个人啦,喜欢一条道走到天黑,要坏就坏到头,就算全世界都抛弃我又如何?我还依然是那个我!”
袁娇见燕晓青硬气,哼了哼,抓过赵纤纤递过去的钱,哼道:“纤纤姐,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他落到这个田地都是活该,是报应,我们没落井下石就算仁慈了,还管他干什么?这钱就是拿去买条狗也比给了他的好,再说纤纤姐你也不是他这种人配得上的,不用跟他多话!”
赵纤纤确实也气,瞄了瞄燕晓青,实在是气他不识自己一番怜悯之心,哼了哼,说:“是我想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哈哈!”燕晓青笑了一声,站起身拍拍屁股说:“对,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我这辈子也就这么去了,不劳烦赵大小姐牵挂,另外……”
说到这儿,燕晓青斜睨着袁娇说:“我就算再饥渴,你们哪怕是脱光了摆在我面前我都没兴趣,这情趣儿的事情啊,找只鸡,两百块的事情就能让我上上下下玩得开开心心,你情我愿,像赵大小姐这样的人儿,也就是有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你一副冰冷骄傲样儿,像我欠你钱似的,有兴志也变得没兴趣了!”
“你……你……”
这话把赵纤纤气得直哆嗦,话也说不出来!
“找死!”袁娇叱了一声,一掌劈出,直奔燕晓青胸口,这一掌含怒出手,以她的力度,燕晓青怕不要倒翻两个跟斗再喷几口鲜血。
虽然这是在派出所,但被燕晓青的毒舌气得狠了,也不顾后果了!
袁娇的身手本就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赵家瞧中请来给赵纤纤做贴身保镖,做为一个女人天生是比不上男人的基础本力,所以袁娇最拿手的就是贴身缠斗,只要给她近了身,三五个壮汉也不在话下。
燕晓青是个纨绔子弟,她和赵纤纤都知道,十个燕晓青都不是她袁娇的对手,所以说,燕晓青这般当面激怒她,实在不是好事情!
就在袁娇想像中的时候,她没觉得自己的手掌劈中了燕晓青,反而是自己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叭”的一声倒飞跌在几米外的椅子上,一个身子麻木木的没有知觉,脑子里也似乎短路了,不知道也想不到是什么情况!
就在袁娇动弹不得,赵纤纤气得发抖的场景中,燕晓青“嘿嘿”冷笑着出了大厅大门,扬长而去。
又气又恼的赵纤纤心中却似乎又多了一丝疑惑,这个燕晓青,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儿似的?
已是清晨。
燕晓青望了望蒙蒙发白的天,路边花台中的矮花矮树的枝叶上,一点点的露珠微微颤动,空气中有很明显的清新味道,这在大城市里简直是难得一见的。
“还是回去吧!”
燕晓青咕哝了一声,心想反正也不太远,清晨空气好,就当是锻炼身体小跑回去,最多也不过半小时而已。
“,你出来了?”
燕晓青一怔,抬头一看,只见路边的一辆摩托车车灯一亮,车上的人除下头盔,笑呵呵的朝他笑着。
“大雷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陈大雷拍了拍后座,说:“你们刚走不久,我原本也是要来卖枞树菌子的,我妈就让我到雁紫派出所来看一看,顺便把你接走。”
燕晓青顿时释然,陈大雷肯定知道他妹妹陈雁紫工作的地址,看来他在这儿还等了有一会儿了。
稍一犹豫,燕晓青便走过去准备坐上车,只是摩托车车尾已经捆绑了一个筐,陈大雷的身材颇为高大,要再多载一个人的话,未免就有些挤了。
陈大雷见燕晓青有些犹豫,把手一松,笑道:“,你怕挤是吧?那你来开车吧,我坐后面!”
燕晓青当即摇头:“算了,大雷哥,虎子都说了,你那条东西太大,我怕给你顶得难受,还是我坐后头吧!”
“哈哈!”陈大雷大笑,“那倒是!”
陈大雷一边启动了车子,一边又把唯一的头盔递到燕晓青手中,说:“你把头盔戴上,我看你身板儿太弱,清晨儿有点凉,戴着头盔好一点!”
燕晓青心里暖了一下,陈大雷这随口的话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些“关怀”,想想以前,刀疤李,肥朱,梁宽正,甚至是王太华,哪个不是勾心斗角的?即使对他好那也是因为需要他治病的能力,如若不然,能对他好?
只有到了陈妈家里后,陈妈对他是毫不求回报的好,这陈大雷也是,人虽然粗犷,说话也粗鲁,但却让燕晓青感觉纯朴。
不过陈大雷跟着又笑道:“,你要坐后头,那就是说你那条东西很小是不?”
燕晓青一愣,随即“嘿”的一声:“屁,我这东西可不小……”
陈大雷哈哈道:“哈,不用狡辨了,我屁股上都没感觉,唉呀,啊,我觉得是你名字没取好,干嘛要叫燕小青呢,像我,你看我这名字多好,大,陈大雷!”
燕晓青自然不服气:“我这不是‘小’字,是‘晓’,春眠不觉晓的晓!”
陈大雷一摆手,扭回头去,加了一下油门后才说:“反正都是小,我小学都没念完,大字不识一箩筐,你跟我蚊子碰碰的干什么?”
燕晓青又愣了一下,搜刮了一下记忆才弄明白陈大雷的意思,小时候,陈大雷虽然高他好几届,但成绩太差,初中都还不如他这个小学生,一说到课本上的东西,陈大雷就会说“你莫跟我蚊子碰碰的”,其实是说“文质彬彬”这个词!
陈大雷并没有到城区中心,而只是在就近的一个市场的入口路边停了下来,在这儿的公路边,已经有不少人摆着地摊卖菜。
陈大雷把筐子里装菌的袋子取出来,翻开口子摆在路边,有两个口袋,一个是个头细小颜色纯正的菌,一个里面是略有残损或者个头儿较大的菌。
因为野生枞树菌味道极其鲜美,而陈大雷的菌子又很新鲜,所以并不愁卖,才摆出来就有几个过路人询问价钱。
“小的三十一斤,大的二十一斤。”陈大雷指了指两个口袋,然后又从筐子里取了一叠黑色的方便胶袋子出来,又取了个简易的手提小电子称。
天虽然早,但路边摆卖的小贩中,已经有不少卖菌的,这几个人也问过好几处了,价格还是有区别,好的卖四十,大的差一点的卖三十,这恰巧就比陈大雷的价格统统高了一个层次。
物美价廉的东西谁不想要?
那几个人当即就蹲下去准备挑选,连价都不还了。
几个人当中的一个中年胖子索性一手把那袋小个头儿的菌子连袋提了,说:“老弟,你称一下吧,我也不挑了,就这一袋,我全要了!”
陈大雷见这中年胖子面相和善,一张脸圆呼呼肉团团的,就是嘴巴显得特别大,又见他也不挑不看就说全要,顿时也心生好感,接过口袋称了一下,说:“老板,你看一下,这一袋总共是十六斤六两,我这口袋是称过的,净重四两,除皮菌子净重十六斤二两,我就给你算个整数,十六斤,三十块钱一斤!”
说了这一席话后,陈大雷把袋子放下,然后扳着手指头算数:“三十一斤,十斤三百,六斤三六十八,就是一百八十,加上三百,一共是四百八十块!”
中年胖子笑呵呵的取了五张一百的出来,递给了陈大雷,然后指着右边的方向说:“老弟,这是五百块,二十零钱你不用找,我在那边有个火锅店,提着容易把菌子弄伤,你把菌袋放你摩托车筐子里,帮我送到店里行不?”
跟着又补了一句:“不远,就在那边转弯后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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