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上次的皇宫之行令四婶失血过多,导致回去以后休养了月余,这才渐渐恢复过来,好在此人在某些方面上着实有点儿坚韧不拔的劲头,这一日收拾了笔墨,便再次直奔皇宫而来。
恰巧北堂戎渡刚刚下朝回来不久,换上便装就与北堂尊越在园中湖畔钓鱼,正装饵之际,却见远处有人鬼鬼祟祟地正隐在花丛当中,北堂戎渡冷哼一声,顺手捡起一枚石子,向着花丛方向一弹,顿时只听‘哎呀’一声嚎叫,一个人影捂着脑袋跌了出来,正是四婶,北堂戎渡轻轻一碰身旁的北堂尊越:“二郎,是你叫她又来的?”北堂尊越头也不抬地装饵,道:“……与朕无关。”北堂戎渡刚想再说什么,头上鼓出一个大包的四婶已经飞蹿过来,及时将一本厚厚的书塞进北堂戎渡手里,谄笑道:“陛下,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北堂戎渡定睛一看,封面上《教你如何成为床上小超人》一行大字赫然在目,北堂戎渡当即轻咳一声,在旁边北堂尊越将目光转来之前,面不改色地将书迅速收进怀里,威严道:“……下不为例。”
一时笔墨纸砚摆开,四婶盘腿坐在一旁,龇牙咧嘴地揉了揉额头上的肿包,然后提起了笔,笑得一张脸变成了菊花状,道:“上次已经进入**环节,现在就接着往下,两位不要紧张。”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北堂戎渡回忆了一下,皱着眉头道:“他一开始很生气。”北堂尊越冷着脸,将装好鱼饵的钓线甩进水中,道:“……你用那等下作手段算计朕,朕莫非还要笑脸相迎不成?”北堂戎渡自知理亏,连忙撒娇作痴地好一通纠缠,将男人安抚下来,这才笑吟吟地回想当时的旖旎情状,继续说道:“当时他虽然凶了些,却也相当动人……”北堂尊越忽然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道:“朕只知道你那时相当不中用,满头大汗,哭求朕别再继续……”话还没说完,北堂戎渡已经连忙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满面通红,压低了声音道:“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那边四婶见了这一幕,却满眼奸笑之色,心道:“陛下乃就不要再挣扎了,掩饰是没有用滴……”想到这里,忽然叹了一口气,在纸上写道:“当年之事乃是皇帝一生的奇耻大辱,身为攻君,居然被受做得痛哭流涕地求饶,耻辱啊耻辱!不过,倒也算是开创了某种先河……”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早上第一句话?”北堂戎渡努力地回忆,既而恍然道:“是了,朕问他‘好点儿了么’?”旁边北堂尊越一言不发,四婶埋头写道:“其实拍着良心说,这话应该由太上皇来问才对……”
58每星期H的次数?
北堂戎渡对北堂尊越解释道:“就是问每七天有几次房事。”北堂尊越默算了一下,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就黑了下来,北堂戎渡看了看四婶,悠然解释:“自从朕即位以来,年纪越大,这床笫之间的次数也就越多,确实频`繁了些……最多时,似乎每星期……七次?”四婶大惊失色:“夜夜做新郎?”又见北堂尊越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顿时知道这次数绝对没有水分,而且这太上皇也绝对是被做的那一个,顿时感叹道:“禽兽啊禽兽……”北堂戎渡听了,倒也没有发火,而是反思了一下,有些歉意地道:“朕也觉得似乎有些过分,因此后来不再这样夜夜与他欢好……”四婶突然用力一拍桌子,作痛心疾首状:“……禽兽不如!”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七次。”拿着钓竿的北堂尊越突然率先开口,一边目光紧盯着水面,只看那模样,就知道这七次绝对是指皇帝洗白白的那种,一旁北堂戎渡倒是无所谓,坦然道:“七次。只不过朕还要上朝,每日也需处理国事,所以他若要的话,正常情况下,一周大概最多两次。”四婶一脸惋惜不满的表情,叹道:“我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强烈盼望皇帝赶紧退休的念头……”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北堂戎渡似笑非笑,一手揽着北堂尊越的腰,悠然道:“自然是双方尽兴,共效于飞。”四婶不满地嘟囔着:“我最讨厌这种毫无激情毫无创意的答案……”正在钓鱼的北堂尊越没出声,却忽然间猛地一抬手臂,只见一条鱼当即就被拽出了水面,北堂戎渡见状,连忙动手抓住那条扑腾不已的鱼,扔进水桶,此时远处几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北堂新疑惑道:“大姐,那女人是谁?怎的神色如此猥琐。”北堂佳期摇了摇头,还没等开口,一旁北堂润攸已经表情暧昧地插嘴道:“或许是皇祖父与父皇……咳,品位最近有些奇特?”北堂佳期看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品位奇特个毛,能比你姐姐我还奇特?老娘的品位是和尚……”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次父子二人倒是相当一致,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四婶,满腔鄙视之意扑面而来,四婶苦笑一声,摊手道:“我知道,我知道,男人嘛,最敏感的也无非是那个地方了……尼玛下一题!”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两道鄙视的眼神继续,四婶手忙脚乱地擦汗,大怒道:“这到底是哪个傻`逼出的连环傻`逼问题?来啊,去给我把出题人吊起来!要是女的就掐咪咪掐到死,男的就弹鸡`鸡弹到死!”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北堂戎渡突然笑了起来,他替北堂尊越重新装上鱼饵,道:“不可方物。”四婶顿时心痒难耐,拼命脑补,却不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鼻子,立刻只见满手是血,四婶无奈,摸出手绢堵住鼻孔,叹道:“后遗症……”话音方落,只听北堂尊越道:“……雨后荷花。”四婶精神一振,当即接道:“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嘿嘿,承恩露,承恩露,果然好邪恶……”正奸笑之际,突然猛地一个激灵:“我日!这不是《还珠格格》里面乾隆给姘头抄的诗吗?原来穷摇奶奶竟然如此意味深长,尼玛还我纯真,还我童年……”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若是对此没有兴趣,朕又岂会去做?”北堂戎渡靠在北堂尊越身侧,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明目张胆地揩着油,北堂尊越仿佛毫无知觉一般,只淡淡道:“……朕自然乐于此道。”远处北堂家的四个年轻人已经凑起一桌麻将,北堂蔚一边抓牌一边随口道:“父皇与皇兄怎的和那女子说了这许久?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北堂佳期懒懒道:“我倒是依稀听见什么‘承恩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旁边北堂润攸翻个白眼,心中暗道:“装,你就装纯罢!我人生的启蒙书籍,那本《金瓶梅》无删节版,就是当年在老姐你的枕头下面找到的!”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房间。”“床上。”两人同时开口,四婶极隐蔽地撇了撇嘴:“毫无新意……”忽然掩口坏笑道:“其实两位陛下完全可以试试新场所,比如御花园啊,上书房啊,走廊啊,甚至太庙也不失为一个极限挑战的地方嘛……”北堂尊越慢条斯理地将刚刚钓上来的鱼丢进水桶,忽然就对北堂戎渡道:“……明天没有早朝。”北堂戎渡心领神会,暧昧地朝着北堂尊越的耳朵吹了一口气,道:“今晚我上半夜,下半夜归你……”说着,摸了摸怀里那本《教你如何成为床上小超人》,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心想到时候只怕你早没了那力气,下半夜照样归我……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四婶点头道:“这题可以过了,刚才已经讨论过……”远处北堂佳期打出一张幺鸡,道:“我听说前一阵永仙宫里有不少人请了病假,说是被河蟹夹伤了?”北堂新赶紧把牌推倒:“幺鸡?哈哈,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北堂佳期大怒:“又点炮?不玩了!”另外两人连忙将她扯住:“哎哎哎,可不能走,三缺一要命啊。”北堂佳期道:“那就去找父皇来补上就是了。”北堂蔚摇头:“皇兄的私房钱听说都在父皇手里捏着,他一穷二白的,谁找他玩?”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北堂戎渡正在装饵,闻言便道:“一般是在事后,偶尔之前也会洗。”北堂尊越嫌他手笨,呵斥道:“你都扯碎朕多少鱼饵了?如今京城之中物价上涨,莫非你不知道不成!”北堂戎渡讪讪一笑,紧接着就央求道:“二郎,你自己也说物价上涨了,我这个皇帝当得穷啊,手里连点儿零花钱都没有……二郎,这个月的零花钱应该给我了罢,我现在身上就连买包烟的银子都不够,堂堂一国之君,也太寒碜了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四婶在一旁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赔笑连连的皇帝,摇头道:“要不怎么说我坚持打光棍呢,陛下,忍着罢……”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四婶更进一步地分析:“比如说‘我爱你到永远’‘我永远不变心’之类的话……两位陛下?”北堂尊越皱了皱眉头,沉吟片刻,终于道:“……朕答应他会一直不离他左右。”北堂戎渡的笑容柔和了许多,吻一吻北堂尊越的鬓发,道:“朕对他保证,再不会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不然朕登基已经这么多年,又怎会再无皇子公主出世。”四婶咬着笔头,苦恼道:“听起来倒是很甜蜜,可是为毛我想听的却是‘今晚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朕会很温柔’这一类的儿童不宜话题?”四婶猛然掀桌,嚎叫道:“啊啊啊!我的纯真一去不复返……节操君你快回来!”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此话一出,周围温度顿时明显下降,四婶怯生生地作两手环胸怕怕状,讪笑道:“这题不是我出的……”北堂戎渡轻哼一声,似乎有些心虚,委婉道:“朕已经有二子一女……”一旁北堂尊越看了四婶一眼,冷笑:“不然你以为这兔崽子是从哪里来的!”四婶小声咕哝道:“兔崽子?那你岂不是老兔子……”此时远处四个正在打麻将的‘兔崽子’正大呼小叫,北堂佳期一把挽起衣袖,重重一拍桌子,怒道:“皇叔,你又诈胡!没说的,包庄,包庄!”北堂蔚苦笑道:“佳期,本王身上已经没银子了……”北堂佳期刚要发怒,忽然眼睛一亮,向远处正朝这边走来的美貌女子招呼道:“太婆,您怎么来了?身上带了银子罢?正好,我们这里三缺一!”说着,一把将北堂蔚拽了下来,空出位置,许昔嵋也觉得手痒,便径自坐下,四人重新洗牌,许昔嵋道:“你爹他们在那边做什么?”北堂佳期笑道:“谁知道,离得太远,也看不清楚什么,只是那女人似乎已经喷了几次鼻血了。”许昔嵋了然,却拿起扇子扇了几下:“天气太热,估计是上火了……”心中暗道:“此次携来的一支极品寒玉制成的玉`势,渡儿想必见了定是欣喜,这北堂尊越既然霸占着我年轻美貌的外孙,又岂能这样便宜了他!”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北堂戎渡听了这问题,立刻便不假思索地道:“既然得不到心,那么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也不失为一种补偿。”北堂尊越正在密切注意着水面上的动静,闻言倒是难得地表示同意:“……理应如此。”四婶擦了一把汗,飞快地下笔:“由此可见,遗传学是有事实依据的……”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北堂尊越手里拿着鱼竿,一动不动地坐着,只冷笑道:“……哦?以他现在的修为,朕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有谁具备这个本事,有这个胆量。”四婶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连连点头同意:“也对,我估计那所谓的暴徒很可能……”一时忽然摇头叹息道:“……强`奸不成反被操。”
一旁北堂戎渡则是面色有些古怪,认真地端详了北堂尊越一番,然后说道:“朕相信没有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但忽然间又想起北堂尊越如今身无内力,与普通人一般无二,顿时便深深皱起眉头,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自此一天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情人才好,口中却冷笑道:“若是当真……那么,朕会与二郎一起亲自好好招待此人,让他知道究竟什么叫作强`奸致死。”四婶听了,当即不受控制地疯狂脑补父子两个将某男子夹在中间,热情招待的场面,一时不禁鼻血潺潺:“我日,双龙入洞……果然老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食色性也,朕为何要觉得羞怯?”北堂戎渡施施然说道,却在北堂尊越的大腿上轻推了一把,含笑对着情人故意眨眼道:“二郎可会觉得羞臊么?其实我记得有一次……唔!……”北堂戎渡话才刚说了一半,北堂尊越便毫无预兆地突然便丢下手中的鱼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捂住了皇帝的嘴,黑着一张脸冷冷道:“……给朕噤声!”北堂戎渡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声音,一旁四婶见状,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冲上去掰开北堂尊越的手,让皇帝痛痛快快地爆料,但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四婶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转而抓起笔,在纸上运笔如飞:“据调查,北堂尊越此人的傲娇模式已经全面启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处于持续欢乐奔腾状态,在通往崩坏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北堂戎渡面露怀疑之色,想了想才道:“朕的朋友?殷知白算一个。”又笑道:“不过想来知白他么,绝对没有想被朕临幸的念头。”既而转头看向重新捡起鱼竿钓鱼的北堂尊越,问道:“你有朋友么?我可不记得你有什么朋友。”北堂尊越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不屑眼神,哼了一声:“……即便有,又岂敢对朕提出这等荒唐之事。”此时远处麻将桌上战局热火朝天,许昔嵋,唉!闭门!闭门!闭门!许昔嵋立功了,许昔嵋立功了!不要给北堂新任何的机会!
伟大的摩月教的教主!她继承了发哥的光荣传统,赌神、赌圣、赌侠、赌王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教主一个人她代表了麻将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北堂佳期,北堂佳期面对手中这张牌,她面对的是太婆的目光和期待。
北堂润攸曾经在上一圈当中失算点炮,北堂新肯定深知这一点,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十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点炮啦!一局结束了!许昔嵋教主获得了胜利,淘汰了北堂新,她没有再一次倒在北堂新的面前,伟大的摩月教!伟大的摩月教的教主!北堂新今天点炮快乐!教主万岁!
这局麻将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许昔嵋荷包里又进入了银子!
胜利属于教主,属于北堂佳期,属于所有热爱麻将运动的人!
北堂新也许会后悔的,他在以一敌三的情况下打得太保守、太沉稳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勇气,面对教主的牌技,他没有再拿出曾经那样猛偷牌猛作弊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他该下去了,他不用再继续了,他荷包里已经空空如也,掏钱!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这话一问出来,北堂戎渡顿时‘嗤’地一笑,却不说话,只一脸傲然之色,北堂尊越亦是满面桀骜,赤`裸裸地将‘自信爆棚’四字摆在了脸上,四婶面对这种情况,耸耸肩道:“好罢,两位都是身经百战之人,这技术嘛,自然也是久经考验的,这个我倒不怀疑……下一题。”
75那么对方呢?
北堂戎渡笑吟吟地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极其暧昧地划过北堂尊越的小腹,道:“他的技巧很不错,朕承认这一点,在这方面,他绝对是个合格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这番委婉的马屁起到了作用,北堂尊越的表情明显柔和了几分,很给面子地开了金口,道:“他在这种事上……”顿了顿,到底还是从侧面承认了皇帝某些方面的功能:“……只比朕差那么一点罢。”四婶嘻嘻笑着,提笔写下:“传言世上有一夜七次郎,如今看来,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北堂戎渡忽然脸上浮现出暧昧之色,觑了一眼北堂尊越,道:“朕希望他说‘朕要’。”四婶忽然‘噗’地一下笑出声来,道:“陛下,您希望对方说‘朕要’,但您绝对不会希望他说‘朕还要’……”北堂戎渡脸色一变,有心想反驳,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不是铁打的身子骨,于是便作罢,倒是北堂尊越眼观鼻,鼻观心,难得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沉声道:“朕希望他唤朕‘爹爹’。”四婶一时十分惊讶,这答案何其正常?但立刻心念一转,却是瞧破了真相,脑海中随即出现了一幅画面:大床上,北堂戎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北堂尊越强壮的身体紧紧覆住男子,肆意驰骋,北堂戎渡梨花带雨,雪白的身子被压在北堂尊越身下,一边呻吟一边气喘吁吁地叫着‘爹爹’……一时间两道鼻血喷薄而出,四婶任凭鲜血横流,只深深感慨道:“真的是邪恶美学啊,微妙的罪恶感,禁忌的快`感……”心中不由得叹服无比,对着北堂尊越一伸大拇指:“……高,果然是高,陛下您已经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了!”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这次北堂尊越居然抢答了:“……朕喜欢看他哭。”四婶掩嘴偷笑:“恶趣味……莫非真的是‘爱他就虐他’?”北堂戎渡似乎有些不满于北堂尊越的答案,便在对方大腿根部轻轻一掐,眯着眼睛道:“二郎,那你可知道我喜欢看你欢好时的什么表情?”不等北堂尊越反应,便摸了摸下巴,拖长了声音道:“我喜欢看你明明舒服得紧,却偏偏要竭力维持做父亲的体面的那种样子……”四婶嘟囔道:“果然这爷俩都是脱离了低级趣味,都爱禁忌感……这就是男人啊!”另一厢北堂新已经输光了银子,早就赤红着眼睛把随身戴的玉佩都压了上来,总算翻了些本钱回来,北堂佳期一边洗牌一边道:“父皇他们怎么还在那边?”北堂润攸正要接话,忽然却见一样东西从许昔嵋的袖中掉了出来,便弯腰拾起,赫然是一支玉`势,只见上面的纹路雕琢得惟妙惟肖,整支玉`势几乎栩栩如生,北堂润攸顿时愣住,结结巴巴地道:“这……”另外几人也是面面相觑,一副震惊之色,许昔嵋这才惊觉自己特地为北堂戎渡带来的好东西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当即一把从北堂润攸手里夺过,有心想解释什么,却又不能把北堂戎渡与北堂尊越之间的奸`情说破,正尴尬之际,却见北堂润攸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理解之色,道:“太婆,我们明白的,您孤身一人多年……唉,什么都不必说了,理解万岁。”北堂佳期等人也点了点头,面露同情之色,许昔嵋:“*%¥#!—%*¥#%”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忽然便冷场了,北堂戎渡低头摆弄着水桶里的鱼,北堂尊越则是作姜子牙状,老神在在地安静垂钓,四婶看了故作镇定的两人一眼,善解人意地道:“……我懂的。”一时刷刷刷奋笔疾书:“《两个失足男子的悔恨录:一个破碎的我怎么能拯救破碎的你》……”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有。”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互相看了看,又同时移开了视线,“其实,这个真的可以有……”四婶吸溜了一下嘴角流下来的哈喇子,猥琐搓手,满面奸笑道:“皇上,小女子有可靠消息传达。”北堂戎渡漫不经心地道:“讲。”四婶觑了一眼还在垂钓的北堂尊越,为难道:“陛下……法不传六耳,还请陛下附耳过来。”北堂戎渡见状,有些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终究还是走了过去,四婶立刻殷勤地凑在皇帝耳边,谄笑着说道:“陛下,昭华夫人此次进宫,可是特地携带了一根以寒玉打造的玉`势呢,这乃是百年老字号‘鸡`鸡恒久远,一根永流传’情趣老店的镇店之宝,昭华夫人准备送与陛下使用,增添床帏间情趣……”北堂戎渡听了,顿时龙颜大悦:“妙!外祖母果然深知朕心。”说着,目光忽然不怀好意地看向了不远处的北堂尊越,正坐着等鱼儿上钩的北堂尊越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脊背发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却见北堂戎渡兴冲冲地跑回来,腻声说道:“二郎,今晚我送你一件好东西……”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北堂尊越又钓上一条鱼,随手解下扔进水桶里,淡淡道:“他若不来,朕便亲自去要他就是。”四婶赞叹:“果然霸气侧漏,颇有‘山不就我,我便就山’的气魄,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一旁北堂戎渡却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下,皱眉说着:“他如果忽然对朕不再索求,那应该就是身体不太行了,毕竟是比朕要大上十几岁的人了……”然后就认真地对北堂尊越道:“二郎,若是你什么时候觉得力不从心了,就老实对我说就是了,不必遮遮掩掩,你现在年纪也大了,就算那方面不行了也没什么要紧,我还年富力强,足够给你性福……”北堂尊越一张脸当即铁青,大怒道:“……朕什么时候不行了!”远处北堂佳期一推牌:“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北堂润攸满脸丧气,一面掏银子一面疑惑道:“我怎么好象隐约听见皇祖父说什么‘不行了’?”许昔嵋瞟了他一眼,道:“小孩子家家的,毛都没长全,别打听大人的事。”
81您对强`奸怎么看?
“如果没有实力反抗,那就干脆享受。”北堂戎渡说道,他坐在旁边无聊,索性收拢了一堆柴禾来,准备开始烤鱼,北堂尊越盯着水面,漫不经心的样子:“若是被人奸`淫,也只能怪自己无能。”四婶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道:“要是都依照这个神逻辑,那还要捕快干什么?”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北堂戎渡正在卷起袖子热火朝天地杀鱼,动作干净利落,闻言看了一眼北堂尊越,有些微恼地道:“男子相交终究不似男女那般顺利,他又往往十分强硬,因此朕时常就会被他弄得受些伤痛,尤其这几年他开始喜欢用上器具……”北堂尊越忽然回过头来,冷笑道:“你个不肖子!你莫非就好到哪里了?朕不过是懒得说你罢了。”北堂戎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抱怨的底气就有些不足起来,讪讪地把杀好的鱼给架在火上,咕哝道:“那咱们就谁也别说谁了……”四婶在一旁快速地统统记下,末了,在后面给批注一笔:“……两个半斤八两的货。”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应该是第一次的时候在他宫里。”北堂戎渡手法熟练地慢慢转动着火上的鱼,嘴角带笑,表情有些回味:“当时朕确实很兴奋,也有些焦虑,总之……”他话还没说完,北堂尊越突然手一扬,一条鱼被钓了上来,北堂尊越将鱼直接扔进水桶,溅了旁边北堂戎渡一脸的水,冷然道:“……朕不记得朕何时焦虑过。”四婶一摊手,心中暗道:“皇上啊,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第一次的时候你确实属于半强`奸性质,影响极其恶劣,活该差点被榨得精尽人亡。”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北堂戎渡有些努力地回忆着,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好象……没有罢,他若是主动,定是想要抱朕。”一旁正注视着水面的北堂尊越忽然罕见地嘴角微扬,悠然说道:“他经常主动诱惑朕,尤其是近些年。”北堂戎渡笑着反驳道:“哪有?”四婶看着北堂戎渡眉眼之间的暧昧之色,嘀咕道:“这话果然是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又一翻下一个问题[85那时攻方的表情?]看罢,干脆就忽略了北堂尊越,直接向北堂戎渡道:“那么,当时太上皇是什么表情?”北堂戎渡已经把鱼烤得开始冒出了香味,闻言忍不住笑道:“他自然是急不可耐,完全不是现在这种木头脸。”四婶听得心痒难耐,忍不住谄媚道:“陛下,不如再详细些说说……”北堂尊越突然面无表情地用力咳嗽了一下,北堂戎渡见状,了然地一哂,淡淡道:“不足为外人道也。”四婶大为失望,扭头蹲在地上开始画圈圈:“你个夫奴,我诅咒你鸡`鸡变短小……”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北堂戎渡忽然脸色沉了沉,半晌,才闷声说道:“有。”北堂尊越更是黑着一张面孔,显然这两个人都想到了某些很不愉快的回忆:“……有。”四婶从袖中摸出厚厚的一本《朔云飞渡》,用指头沾着唾沫刷刷翻着,很快就找到了某处,据书中显示,两人互相都有过强`暴与半强`暴行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四婶看罢,情不自禁地感慨道:“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北堂尊越忽然开口道:“……他哭了。”北堂戎渡看了男人一眼,有些沉默,许久才道:“第一回在他宫里那次,他很生气,至于第二回在朕逼宫的那次,他没有任何反应……”说到这里,北堂戎渡忽然伸手牵住了旁边北堂尊越的衣袖,轻声道:“二郎,对不起……”北堂尊越没出声,半晌,忽然缓缓说道:“……朕有话对你说。”北堂戎渡精神立刻微微一振,面色温柔地道:“你讲。”北堂尊越一字一句地道:“……鱼烤糊了。”北堂戎渡:“*%¥#*##¥¥”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人选是?
四婶乍一看题目,立刻便掩口笑道:“这个问题可以过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北堂尊越却突然看了一眼北堂戎渡,皮笑肉不笑地道:“倒也未必,依他看来,沈韩烟与牧倾寒应该也不错。”北堂戎渡立刻一副苦瓜脸,道:“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怎么还翻这些老皇历……”北堂尊越握紧了手里的鱼竿,冷笑道:“怎么,朕不过是随口提起你那些旧情人罢了,你紧张什么!”北堂戎渡嘟囔道:“你这个人怎么总揪着一点事就不依不饶的……”北堂尊越怒道:“莫非朕还冤枉了你不成!”北堂戎渡原本不欲与他争执,但到底忍不住,就顶了一句:“那毕丹呢?还真是情深意重啊,那情书写的可真是一封接着一封啊,孜孜不倦啊,持之以恒啊……”一时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就要拉开架势大肆争吵起来,四婶挖了挖鼻,一脸无奈:“这陈年老醋吃的,尼玛酸死了……”远处北堂新用力吸了吸鼻子,道:“好香啊……父皇他们真不像话,烤鱼吃也不叫上咱们。”北堂佳期忽然站了起来,道:“不玩了,我还有事。”其他几人不干了:“那怎么行,赢了就想走人?”北堂佳期恼道:“大不了赢的银子我不要了!”说着,竟是连本钱也没拿,匆匆便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心中腹诽道:“尼玛,老娘打个麻将差点把约会都忘了,和尚哥哥,等等我……对了,听说最近法华寺有个交流会,水月庵的尼姑都去组团参观学习,我家和尚可千万不能被那些尼姑给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此时北堂戎渡与北堂尊越之间的争吵已经告一段落,北堂戎渡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先服了软,将一条刚刚烤好的鱼递给北堂尊越,北堂尊越冷着脸,盯着北堂戎渡看了片刻,最后放下钓竿,伸手接过了烤鱼,四婶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咬着笔头,道:“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床还没上呢,就和好了……得,这个问题也不用问了,答案明摆着。”正嘀咕间,忽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美貌女子笑吟吟地道:“这位想必就是猥琐神教四教主了,久仰。”四婶连忙笑道:“许教主好。”又向方才支麻将桌的地方一望,道:“教主怎么不玩了?”许昔嵋坐下,道:“三缺一,没的玩了。”一时摸了摸袖中那支玉`势,含笑道:“还不曾谢过四教主,当日我在‘鸡`鸡恒久远,一根永流传’情趣老店买下镇店之宝,是享受了五折优惠的,店家只说四教主乃是店中股东,亲自做主给我打了半价。”四婶笑道:“许教主客气了,其实我近来已独家投资在京城开办了一家‘他好我也好’情趣药店,目前正推出主打产品‘我爱一条柴’,教主若是买来与这玉`势一同送与陛下,想必效果格外明显。”许昔嵋眼睛一亮,抚掌笑道:“如此,自然要买给我乖孙……”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不约而同地淫`笑起来。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此话一出,两个女人同时意味深长地掩口轻笑,北堂戎渡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一时无奈地看了正沉默吃鱼的北堂尊越一眼,这才说道:“用过,尤其是近几年来,他越发喜欢用那种东西了,至于朕,倒是对他基本不曾用过什么。”一面说着,一面心中默默掬一把辛酸泪,心想朕这个皇帝当得惨啊,上面还有个爱折腾人的祖宗,弄得有时候朕一连几天坐不了凳子,朕容易么……却不知道那边四婶正神秘兮兮地与许昔嵋咬着耳朵:“许姐姐,陛下说那人近几年来越来越爱用道具,你想,会不会是因为年纪大了,那方面渐渐开始走下坡路,有点儿不行了?”许昔嵋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很有可能。”突然嗤嗤笑了起来:“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四婶亦是奸笑,从怀中抽出一本《市场调查》,在纸上刷刷写着:“鉴于太上皇如今年事渐高,我店‘金枪不倒丹’‘还我持久丸’等药物有望在短期内成为皇家特供药品……”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北堂尊越略一回想:“……十二。”北堂戎渡倒是不假思索:“十三。”四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时间深深叹息道:“尼玛,都是强人,高富帅的世界咱不懂,矮穷丑表示鸭梨很大……”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自然不是。”北堂尊越接过北堂戎渡又递来的一条鱼,漫不经心地答道,北堂戎渡心虚地偷觑了男人一眼,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不是。”一旁四婶不知死活地咧着嘴傻笑,下意识地接口道:“嘿嘿,我记得陛下那时候是跟沈美人在船上……”话音未落,一道目光就仿佛刀子般地射了过来,顿时便将四婶戳出无数个透明窟窿,四婶浑身赘肉一抖,眼见北堂尊越正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当即就哭丧着脸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尼玛叫你嘴贱!”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四婶轻咳一声,一脸严肃道:“先提前说一句,这道题还请两位不要用嘴唇、额头这样毫无诚意的答案来敷衍我们……”那厢两人吃完了鱼,北堂戎渡点上一根烟递给北堂尊越,自己也衔了一根,淡淡道:“既然是男人,自然最喜欢被吻阳`物。”许昔嵋没料到自家外孙用词竟是如此直白,顿时一口茶水喷出,四婶忙掏出手绢帮她擦了,却听北堂尊越意有所指地道:“……朕一向喜欢见他品箫。”这话倒是够委婉了,但许昔嵋只听得恼红了脸,暗骂外孙不中用,忍不住道:“渡儿,此人如今明明身无内力,完全控于你手,你却怎么容他这样放肆!”北堂戎渡听着外祖母这番恨铁不成钢的指责,脸上不免露出一丝苦笑,也不解释什么,四婶劝道:“许姐姐算了罢,嫁出去的外孙泼出去的水……”许昔嵋忿忿不已,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对面表情悠闲的北堂尊越,忽然却一把抓住了身旁四婶的手,目光灼灼如母狼,只低声道:“妹妹那里的‘我爱一条柴’存货还有多少?姐姐我准备全部买下,妹妹给个内部价!”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还没等北堂戎渡开口,四婶就已经鬼鬼祟祟地奸笑起来,目光暧昧地扫过北堂尊越的胸膛,道:“皇上不必说了,小女子已经知道了……”北堂尊越将烟头摁灭,转首看向北堂戎渡红润的薄唇,道:“……嘴唇。”远处北堂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荷包,欲哭无泪,北堂润攸却有些好奇地望向湖边,道:“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说了这么长时间……三弟,不如我们也去看一看?”还没等北堂新答话,忽然陆星飘然走过,幽幽道:“殿下,好奇心害死猫……”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做那事时朕只要配合他,唤他‘二郎’,他便十分喜欢。”北堂戎渡神情自若地又点了一支烟,然后用手指轻轻一戳北堂尊越的腰,示意对方不要那么无动于衷,北堂尊越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轻,慢。”四婶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这主要不是问您做攻的时候……”北堂尊越顿时双目一瞪,四婶立刻闪电般躲到许昔嵋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不死心地道:“我的意思是,您被……咳咳,被压的时候怎么做最能取悦皇帝?”北堂尊越原本不欲回答,但身旁北堂戎渡却是嗤嗤低笑,用手轻捏他腰侧,明显是在催促他回答,因此北堂尊越终究还是有些不情愿地道:“……朕有时不在上位,让他放肆些,他就格外有兴致。”许昔嵋听了,柳眉倒竖,心想我家外孙好不容易抱你一回,竟然还是要被你这老男人骑着不得翻身,真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一时间冷笑着刚想说什么,旁边四婶却一把拦住,凑在对方耳边道:“骑乘这种问题小妹自有妙计,小妹店中有秘药一味,保证用后身酥骨软,哪里还能玩什么骑乘,只能软绵绵躺着被人……嘿嘿,姐姐可有兴趣?包邮哦,亲!”许昔嵋大喜:“来一箱!”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北堂戎渡眼神柔和,道:“除他之外,朕还能想些什么。”北堂尊越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硬邦邦地道:“……他。”四婶偷笑:“傲娇帝……”许昔嵋却已将北堂戎渡唤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自袖中取出那支玉`势,殷殷嘱咐道:“那人好生可恶,你岂可总是饶他?总要叫他知道厉害才是!今夜便用此物教训那人一二,重振夫纲!”北堂戎渡笑眯眯地将玉`势收入袖内,道:“外祖母放心,戎渡晓得了。”话刚说完,突然北堂润攸大大咧咧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惊讶道:“父皇,原来这东西是你的啊……”北堂戎渡被儿子撞见,不禁老脸臊红,还没等说什么,北堂润攸已恍然大悟道:“莫非您要纳男妃?”许昔嵋呵斥道:“小孩子不要打听大人的事!”北堂润攸却只笑嘻嘻地道:“父皇,倒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北堂戎渡把脸一板,恢复了几分帝王威严,淡然道:“无非是身长八尺,身材魁梧而已。”北堂润攸目瞪口呆,既而咽了一口唾沫,讪讪:“父皇当真是……哈哈,真是品位独特……”心中却不由自主地转着‘身长八尺’‘身材魁梧’八个大字,同时地浮现出一幅画面:只见殿外进来一伙太监,分两翼摆开架势,齐齐掩住阵脚,打正中呼啦啦蹿出几个宫人,簇拥着一位英雄出来讲数,那英雄果然了得,铁塔一般身段,两膀怕不得有千斤力气,端的是虎背熊腰,朝殿前娇滴滴一拜,声如轰雷:“……臣妾参见陛下!”北堂润攸想到此处,顿时哇地一声,吐得天昏地暗。
97一晚H的次数是?
北堂润攸还在远处扶墙狂吐不止,北堂戎渡却已经与许昔嵋携手返回,北堂尊越听了问题,慢腾腾地伸出一个巴掌,想了想,又摁下两只手指,四婶眼睛一亮:“三到五次?”旁边北堂戎渡徐徐吐出一个烟圈,道:“……三次以内。”四婶顿时大失所望,咬着手绢,眼神哀怨地看向北堂尊越,道:“陛下好不给力……”许昔嵋却仿佛想到了什么,心中暗自腹诽道:“怪不得戎渡总叫那人‘二郎’,原来不过是一夜二次郎,果然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都有,或者互相帮忙。”北堂戎渡面色轻松,一只手偷偷摸着袖内藏着的妙物,心情大好,只想着快快与北堂尊越回永仙宫颠鸾倒凤一番,便催促道:“还有什么,快问罢。”四婶赶紧应了一声,手指沾了沾唾沫立刻翻到下一页,道:“快了快了……99对您而言H是?”北堂戎渡有点不耐烦地道:“世上最快活之事。”四婶转头向北堂尊越:“那对您而言,H是?”北堂尊越略一思索,却道:“……在一起。”四婶闻言,立刻作惊恐状:“陛下,您怎么忽然走小言深情风了?真挚纯情神马的真的不适合你……”北堂尊越大怒,摸出一本《东梅问雪》,翻到‘夫夫相性100问之后50问’质问道:“上次西门吹雪不就是这么说的?为何朕就不行!”四婶仰头望天,幽幽道:“别白费劲了,剑神的气质您学不来的,同样的台词人家说了是深情,您说了就是肉麻加装`逼……还是继续做您傲娇帝这份有前途的工作罢!”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一听说这是最后一题,北堂戎渡顿时长长吁了一口气,满脸轻松,对北堂尊越道:“二郎,尽管我做错许多事,但我知道,你不会当真怪我。”北堂尊越沉默片刻,忽然捉住北堂戎渡的手:“……回去罢。”说着,两人便一起离开,向永仙宫方向走去,四婶心满意足地收起问卷,对旁边许昔嵋道:“姐姐不如跟我一起回去?也好顺路把订的货提走。”话音方落,忽地腰间一物骤然作响,唱曰:“菊花残,满腚伤,你的笑容已泛黄……”四婶拿起一听,顿时怒道:“什么?驾车的马吃坏肚子拉稀了?叫我自己打驴的回去?蠢材,那还不把我的神驹草泥马牵来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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