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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魏子涵应该如今忙着要给他那三王子登记,不会久留,如若安排妥当能蒙混过关。
沈玉谷几乎与魏子涵前后脚一起赶到,沈邵俊见状立刻把他摁在床^上,由心腹为其上妆。
沈玉谷与其父王沈灏珏有七分相似,如今重伤在身,装扮起来到不困难,特别是沈邵俊打算给他来个全方位的染血加纱布,装扮的保证连他儿子都认不出来!
心里恶毒的念叨着,顺带手上绷带不停,给沈玉谷绕了一圈又一圈……
这沈玉谷其实已经足够悲催,他当时和父王一起呆在暗城。
可谁知沈邵俊一封信,害得他连夜兼程,一路上都不知抽死多少匹千里宝马,如今一口水都没喝,就被摁在床^上这么折腾。
心里顿时委屈的眼泪汪汪,只可惜沈邵俊这几日忙的怒火中烧。只觉得这两父子一个德行!都把乱七八糟的事儿留给下面的人,自己逍遥快活!当即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沈玉谷“呜呜呜~~”的叫唤,那可怜的小样让一旁太医瞧着忍不住提点道,“八王爷,再缠下去,那就成粽子了……”
沈邵俊停下手一看,心想,那不叫粽子,那叫蚕宝宝~~
心里顿时愉悦了几分,拍拍那小子的脸颊起身,“还是你们做吧,本王一旁看着就成。”说着又嘱咐了句,“现在物质紧张,这绷带别拆坏了。”
本想直接剪开绷带的太医顿时放下剪刀,目光怜悯的瞅着床^上动弹不得的二王子,也不知这位爷到底怎么招惹那好脾气的八王爷了,居然反反复复这般折腾。
饶是如此,也就心里想想,乖乖一圈圈继续去解。
这头,沈玉谷被折腾的要去了半条命,沈邵俊才决心里舒坦几分。
刚巧,那魏子涵匆匆赶来,也不管不顾直接往里闯。
看似哭的肝肠寸断,又是跪拜叩首在沈玉谷床旁。高声呼喊,“圣上啊!圣上!你莫要离老臣而去啊。”云云的话。
可沈邵俊却不快的眯起眼,这魏子涵没有通报之声就闯,显然是想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验明真假。
心中还有几分不安沈玉谷会露出马脚时,床^上那人“呜呜!”两声,摆了摆手。
“圣上,老臣在,老臣在!”魏子涵见状立刻抓^住对方的手,神情激动,似乎真是一心盼着对方能好,“老臣真希望圣上身上的痛给老臣,老臣也不希望圣上受这番苦。要不是那大王子挑起事端,也不会害的圣上落到如今这地步啊!”
“魏大人谨言!”沈邵俊赫然起身怒视。
魏子涵这才放开“沈灏珏”的手,缓缓起身,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泪,“呦,是八王爷啊。哎,这几日辛苦你在这边照顾了。”
“这是臣子该做的。”沈邵俊把魏子涵的注意力从沈玉谷身上移到自己这边。
魏子涵老神在在的颔首,“八王爷果然是忠心之人,只是莫要忠错了人。我们做臣子的,只要忠诚与君王便够了,不是?”
沈邵俊又如何听不出期间的意味,嘴角含^着冷意,“这是自然,我等受君俸禄,自然忠诚君主。如今当务之急魏大人应该去寻找圣旨上下一任君王沈王爷吧?”说到此处,还不等魏子涵开口,又立刻接口道,“还是说,魏大人打算抗旨?”
魏子涵又是何等人物?这种言辞如何会放在心上,心中冷笑对方果然嫩了点,镇定道,“不错,此事本该如此。但如今武林豪侠与三国同时声讨沈王爷,这等人物又如何能座上宝座?”
“魏大人果然打算抗旨了。”沈邵俊冷哼声,“武林那些叛逆刺杀圣上与二王子,魏大人居然还胆敢称呼他们一声豪侠?莫不是这些豪侠是魏大人寻来的?”
“八王爷莫要血口喷人!”魏子涵当即训斥,“老臣只是顺应民心!”
“魏大人,你虽然是帝师,但也只是帝师罢了。沈王爷当年那句话可没说错,怎么说好听的都没有用,你终究是我沈家王朝的一条狗!”沈邵俊冷言,“民心?我看是魏子涵你的心吧!更何况,顺应民心就可反了?!”
“休要胡言!”魏子涵猛然拍向手旁的茶几,茶几应声而裂。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沈邵俊淡漠道,扫了眼床头,打算快些打发了这老不死的。
魏子涵毕竟是老江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八王爷莫要胡言乱语,圣上心如明镜,自然不会亲信谗言。”说罢,对着“沈灏珏”行礼道,“老朽不敢多加叨扰圣上休息,祝圣上早日安康。”
恭恭敬敬行礼告退后,转而站在走廊上思考些许。
显然,沈邵俊胆敢当着圣上的面如此说,难保不是圣上的意思。
先前自己抓^住“沈灏珏”手时,有摸过脉搏,失血过多,脉象虚弱,如若处理不好,十有八^九便去了。
想着微微颔首,本来他还想留“沈灏珏”一命,但如今看来是留不得了!
却说那头,沈邵俊坐到床头瞅着胡乱挣扎想要起身的沈玉谷,一巴掌又给拍下去。
手段丝毫不软,光听这声音就知道,那叫一个清脆响亮。
被打疼的沈玉谷瞪大眼,错愕的瞅着沈邵俊。这八王爷可是出了名的温柔,对自己更是如此。这么如今居然就对自己动手了?
果然,是不疼他了tat就和哥哥一样,一个两个都这样,坏死了……
等等,这种情绪闹哪样啊!沈玉谷默默的转过身,打算睡一觉,一定是他没睡醒!一定!
沈邵俊现在心里有气,见他又是一阵闹腾,见自己不理睬,就转过身屁^股对着他,心里更是气恼。
抓^住尾羽就是一个狠拔!
“呜呜!!”沈玉谷疼的是有苦也叫不出,这,这真的是拔啊!疼啊!
沈邵俊见他那眼泪汪汪,左右动弹不得的可怜相方才解气,心情也畅快些。
“今日,我似乎做错一件事。”刚才因太在乎床^上的沈玉谷,唯恐让魏子涵察觉,到时他们反倒是被动,而沈玉谷更会落得一个欺君叛逆之罪,这罪可是能当场斩立决的。
当沈邵俊想到此处时,看着沈玉谷便多了几分惊慌,这一惊慌便露了些许马脚。
魏子涵自然不会想到这点,反而他势必会想到沈灏珏完全是站在自己这头,反对魏子涵的,其后魏子涵不论做什么都不会经过沈灏珏的同意。
如若让沈灏珏活下去,别说全好了,只要能开口说话或写下字迹,届时魏子涵就是叛逆之人。
如此一来,魏子涵又如何会留沈灏珏性命?
可,偏偏现在床^上呆着的并非沈灏珏,而是沈玉谷!
如若这般,那魏子涵要动用手腕铲除异己的话,沈玉谷依旧危险。
想着那小子居然还有心思转过身看自己尾羽的好坏,沈邵俊就一肚子邪火。
这两父子一个个都是这种德行!
想着,沈邵俊把扭着腰看屁^股上羽毛的沈玉谷翻了个身,整个屁^股朝天的姿势,猛的拔下裤子!对着那白^嫩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沈玉谷尚未回神就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然后低头一瞅自己的姿势,当即惊觉,尾羽死死压在屁^股上。
只可惜,这动作已经晚了……
凉飕飕的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动弹不得的沈玉谷一能动,立马蠕动到床内侧的角落里,双目又是警惕又是欲哭无泪的瞅着沈邵俊。
太坏了,真是太坏了!
见他那蠢样,沈邵俊不由笑了声,掀开被子和衣躺下。
那只傻鸟顿时警惕的又往后挪了挪,尾羽压得死死的。
沈邵俊瞧着心情好了不少,依偎上去,调戏的捏了把藏在身后的屁^股。这傻鸟躲什么躲?躲的时候都不知道先把裤子穿穿好。
“你!你干什么!”闹腾了半天沈玉谷终于口中的东西吐出,能清晰的说话。
“就你这蠢模样,我能干什么。”沈邵俊一脸鄙视。
后者居然还想想觉得有理!
沈邵俊顿时觉得自己到底看上了他什么?!这只傻鸟!
“那,你干嘛……”磨蹭着穿上裤子,沈玉谷又变得大大咧咧,“睡过去点,挤得慌。”
沈邵俊忍不住叹息,躺在他身侧合上眼帘,却什么都不说。
沈玉谷瞧见他眼下的青黑,顿时心觉愧疚,“我回来了,这几日辛苦你了。”
沈邵俊听着只觉得全身上下涌^出一股说不出的疲倦,他其实比沈玉谷都年幼。
但他父亲却不只有一个两个子嗣,他虽然是贵为嫡子,可并不是真正受到父亲的喜爱。
其后父亲故去,圣上忌讳他们一家,他在家中日子越发难熬,本想借着机会远离这是非地。
可母妃体弱多病,如若自己都离开她身侧,当真是不知如何能活的下去。
圣上要在他们家中封一个王爷,事发前也有些许传闻,当时可是有不少人为这空有名头争破脑袋。
更有不少托到魏子涵这,当真愚蠢。
圣上便是要培养一个势力针对魏子涵,拖到他处,岂不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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