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吃早饭了。”肖掬月冲着楼上喊道。
等了十分钟,仍不见哥哥下楼,她便摘掉了围裙,跑到楼上的各个房间找了个遍,也不见哥哥的踪影。
走到玄关处,发现哥哥的一双皮鞋不在,而拖鞋整齐地摆在那里。哦,原来哥哥一早便出门了。
看了下表,七点整。也不知道哥哥到哪里去了。
心不在焉地走回去吃早饭。只喝了一碗粥,没有什么食欲攴。
如果再不走,恐怕要迟到了。肖掬月便拿起背包,打算出门。
在门口遇上了风尘仆仆的哥哥,他好像很赶,看到她之后一愣。看了下表,便将刚刚脱掉的鞋子又穿上了。
“走,先送你去学校。妃”
“你还没吃早饭呢。我自己打车去,饭在桌上呢,还热的呢,快吃吧。”肖掬月连忙拉住急匆匆的哥哥。
肖掬阳于是便迅速脱了鞋,说道:“那你等我两分钟。”
转身就进了客厅。
肖掬月就听到他在蹬蹬蹬下楼的声音,许是去吃饭了。她就知道,哥哥不会让她的早餐浪费掉。
不一会儿,肖掬阳又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走吧!”他的嘴里还有没咽下的酥饼。
“呵呵。”肖掬月不由得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连忙伸手帮他抚了抚嘴角,那里刚刚粘着一些酥饼的碎屑。就像一个妻子在为丈夫……
想到这,肖掬月的心咯噔一声,连忙收回了手。
“干嘛那么急?吃得多不舒服。你一大早的去哪里了。”这句话不是问句,是埋怨。这么急,连饭都没吃好。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再不走,真迟到了。”
肖掬月耸耸肩,他一到不想回答她的时候,就会把什么大人小孩的搬出来。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刚一上车,就被一股香得油腻的味道刺伤了鼻腔,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着。
肖掬月回头看向后排车座,上面一大束百合花,白的粉的簇拥在一起,好不艳丽。
肖掬月的鼻头一痒,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她的鼻子很敏感,对过香的味道吃不消。不禁皱着眉头看着哥哥。这么大的一束鲜花,是要送给谁的?当然,对方一定是女人了。
他这么一大早不见踪影,不会就是去买它了吧。
肖掬阳满脸歉意,他知道妹妹对香味敏感,所以家里很少摆放花。几株绿色植物都是不开花的。随手抽了张纸,递给了用手捂着鼻子的肖掬月。
“抱歉,花太大,后备箱里放不下。”
坐在哥哥的车子上,肖掬月想不看他实在很难。他侧面的轮廓更加帅气迷人。
借着纸巾遮挡,肖掬月偷偷地瞥着他的侧脸。真是,这样的俊逸外形还用买花讨好女人?!肖掬月鄙夷地想。
之后,仿佛赌气一般,她把想了好久的话吐出:“哥,那个我想以后就自己打车去学校。反正你也不怕我花钱。省得你每天这么辛苦。”
“不用。”肖掬阳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肖掬月无语。这个男人有的时候是很霸道的。
其实,她是想说他每天这样接送她,她感到很压抑,好像没有自己的空间一般。但是她不敢说,怕哥哥伤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那一夜哥哥醉酒失态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也不像是自己了。在哥哥面前有的时候不能够很好地集中精神做事情,总是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让她有些恼了。
再看向后座的花,她的心里更是堵得慌。说不清楚。把一切罪责都怪罪在那香味上。不由得揉了揉鼻头,又是一个喷嚏。
终于到了学校门口。车子还没停稳,她就看到了在门口倚在校门上的美丽身影。是江雨晴。她今天的衣着依旧很抢眼,薄如蝉翼,领口深V,肖掬月怀疑她还有没有不露胸的衣服了。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会免不了看她一眼。
见肖掬阳的车子到了,江雨晴的脸上立刻挂上了神秘的笑容。她一路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在肖掬月的窗边笑着跟她点了个头,然后就盯着肖掬阳看,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亲爱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肖掬月把身子往座椅后面使劲靠了靠,好让江雨晴的视线可以完全落在哥哥身上。
肖掬阳微微一笑,淡定地说道:“你的生日。”
“啊!”江雨晴的脸上顿时绽放着绚丽的笑容,眼神邪魅地勾着肖掬阳,“你是怎么知道的?一点儿神秘感都没了。”
肖掬阳性、感的薄唇微启:“车上给你准备了礼物。”
肖掬月实在是电灯泡做得太久,腻了。便笑着打断他们一大早上的浓情蜜意:“那个,江雨晴同学,我可以先下车吗?”
江雨晴心花怒放地替她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她下车之后,江雨晴便钻进了车子里,没等坐稳就倾身偷了肖掬阳一个香吻。正巧落在了肖掬阳的嘴边。后者微微扯了扯嘴角。
肖掬月有些窒息,刚刚她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离得太近,想不看都难。
她连忙替他们关好车门,大踏步地向校园走去。
肖掬阳目送掬月的背影进了校门,才看向眼前的江雨晴,挂上了一个性、感的笑容。长臂一伸,从后座捞起来那束鲜花,递到江雨晴胸前:“百合配佳人,生日快乐!”
江雨晴的笑容更加妩媚了,她将整束花放在鼻子下方,深深呼吸着它的香气,赞美道:“太香了。亲爱的,你竟然知道我喜欢百合!”
肖掬阳微微一笑,心中更是笑得诡异。他何止知道她喜欢什么,还知道得更多。
将身上的安全带松开,肖掬阳将身子靠近满脸陶醉的江雨晴,刻意制造的暧昧让江雨晴倏地来了兴致。她噙着笑,仰起脸,将胸前的花推向一旁,也向他的身体靠拢。
她穿得很少,性感的连衣裙,领口处一览无遗。在他的眼下,角度更是恰到好处。
不可否认的,江雨晴有个好身材。
肖掬阳用一只大手揽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将灼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却不吻她。江雨晴被逗、弄得心痒难耐,她将双手高高举起,拉下他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吻向他的嘴角。
熟料,他却硬是把身体抬高,让她一下子够不到他的唇。她再用力拉紧手臂,再次靠近,他又一次拉高身子。几次三番,江雨晴被他撩拨得不由得呢喃道:“你好坏呀!乖,吻我。”
“笛……”一声喇叭响。江雨晴简直要骂娘了。
这后面的车子也不知道看火候,竟然这个时候按喇叭。
肖掬阳连忙松开她的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说道:“车子挡路了。我往前开开。你……要跟我走吗?”
江雨晴恋恋不舍地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讪讪地说道:“不行,今天的课必须上。我先下去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肖掬阳扑哧一笑:“哪里有美女请客的道理。晚上我来接你,给你庆生。”说罢,伸出一根手指在唇边亲了下,然后在江雨晴的唇畔轻轻划了下,惹得江雨晴浑身颤抖。
她巧笑倩兮地捧着鲜花下了车,冲着他摆了摆手,目送他的车子驶离。
回头,她瞪向后面按喇叭的车子,忿忿地喊道:“按什么喇叭按喇叭?!这里不允许鸣笛,你难道没看到吗?真是扫兴!”
没成想,车子后座下来一个人,江雨晴定睛一看,竟然是尤里!
真是冤家路窄。
尤里下了车,不无讽刺地看着江雨晴:“一大早上发春,怎么的?昨天晚上欲求不满?”很显然,刚刚车子里的那一幕,他有看到。
“你!我当是谁呢!原来阿联酋怪物呀。难怪不懂得我们的交通规则。来来来,姐来教导教导你。你看见那个标志没?”江雨晴指着路边一个禁止鸣笛的标志,“这是告诉你老人家,在这里是不允许鸣笛的。否则呢,是要被罚款的。我知道你家有的是钱,但是呢!如果媒体知道阿联酋王子在中国违反了交通规则被罚,你说那得怎么个渲染法?逐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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