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海子
很长时间里,许平没有动。
疼痛像尖锐的矛一样刺穿了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咬牙硬忍着。
就连呼吸都让他觉得疼。
许正拉开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吃惊地发现自己的阴‘茎正深埋在哥哥的身体里。
又温暖又紧致。
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轻颤像电流一样在许平的身体里流窜,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下‘体。它的甬道像某种会呼吸的活物一样一张一弛。
哥哥身体带来的欢愉像海潮一样席卷了许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哥哥做这样的事。很久,除了痴痴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他什么也没有做。
许平痛苦地紧皱眉头,连他的阴‘茎都因此而萎靡了下来。
弟弟试着想要坐起来。
许平疼得仰起头“啊”地j□j了一声,他按住弟弟的胸膛:“不要动。”
许正撑起上半身,停下了动作。他可以看出来哥哥的痛苦。
“不做了。哥哥疼。”
他伸出手去想要把许平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许平摇了摇头。他面色苍白地笑道:“傻瓜。”
他微微弯下腰给了弟弟一个吻。
他拉着弟弟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他轻轻地抚摸自己,一下,一下。
他拿开手,偏着头看着弟弟。
许正停了一下,他看着哥哥一会儿,然后重新开始上下抚摸。
许平仰起头,闭上眼睛。他感觉到弟弟的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他的手心很热。
许平动了起来。他慢慢地抬高腰部,又慢慢地坐了回去。动作的幅度很小,但是带来的疼痛却剧烈。弟弟的东西又热又硬,跟肠壁摩擦的时候,像烙铁一样快要把他的身体都烧穿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叫出声来的是许正。他从未经历过性‘爱,在紧致甬道里摩擦的快’感像巨浪一样把他高高地抛起来。
“哥哥!”他大声叫道。
许平拉着他的手让弟弟的上半身坐起来。
他搂着弟弟的脖子,偏过头跟他深深地接吻。
弟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他,弟弟的粗大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
他紧贴着弟弟的身体动了起来,这一次又深又重,他感到弟弟的性‘器擦过肠壁,在即将脱离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弟弟大声地j□j起来,连脚趾都开始蜷缩。
许平觉得自己像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他的身体发出疼痛的讯号告诉他要停止,他的精神却愉悦得仿佛进入天堂,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世纪鞭笞身体而进行祷告的教士,肉体的痛苦反而带来精神上的欢愉。
他重重地拉开身体,又重重地坐下。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器具,他的灵魂却站在看不见的彼端。
弟弟粗糙的大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他的一边屁股被粗鲁地揉捏到变形。
弟弟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挺腰。
我快要按不住他了,许平闭着眼想,他学得很好。
他紧抱弟弟的脖子,如同在大海中漂流的人抱住一根浮木。
许正的手臂环抱着他,他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猛烈地来回挺进。
疼痛像闪光弹在他脑海里爆炸,让许平的眼睛几乎看不到东西。
太快了,太痛了,跟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他想。
他抓着弟弟的肩膀,手指几乎陷进弟弟的肌肉去。
他想叫,但是嗓子却像被棉花塞住的乐筒,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身体被弟弟撞得一下一下向上抛起,仿佛在暴风雨中被大浪卷得摇摇欲坠的舢板。他停止了动作,如同风暴中放弃挣扎准备听天由命的人。
弟弟像野兽一样攻击着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兴奋而紧绷着。他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的皮肤,脖子上绷起的青筋,让他充满了一种原始的压倒性的魅力。
文明的、世俗的一切在他身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头孤独的游弋在无人星球的狮子。
“别抛弃你弟弟。”
许平的脑海里猛地响起这句话,然后他像被刺穿了一样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
他一口咬在弟弟的脖子上,重重地、毫不留情地,他尝到了弟弟脖子上津津的汗液,又咸又涩。
突如其来的疼痛只让许正更加兴奋,他两只手抓着许平的大腿,强迫它们分得更开。他想要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哥哥的身体里,不仅是因为哥哥温暖紧致的身体带给他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而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感到从心脏的一点散发出的狂喜,仿佛他一生都活在黑暗里,追求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光,当这光亮终于展现在他的眼前,这样微小而明亮,他激动得手足无措,只能拼尽全力向着那唯一的一点狂奔。
他紧紧地抱着哥哥,这一生中他从未这样紧地抱过一个人,他额头上的汗水溅在许平的背上,他用手掌把汗滴在哥哥光洁的背上抹开,从头到脚,哥哥是他的了。他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他深深渴望却从未得到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脖子,他全身每一块骨头,他皮肤下每一块血肉,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现在都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都是他的了。
许正大吼一声,把自己埋得更深。在他看不见的甬道里,哥哥的身体吸附着他,引诱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蜜蜂,被眼前香气馥郁的花所吸引,他的刺扎进花的甬道里,每次在他觉得已经是尽头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只有更深更长。
他把哥哥从身上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许平的身体莹白瘦削,舒展如同在夜晚盛开的昙花。
我是一只蜜蜂,许正在脑海里对自己说。
他分开哥哥的大腿,把自己的刺深深地、缓慢地扎了进去。
许平已经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会想了。
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昆虫,偶尔因为疼痛轻颤身体,剩下的时候则抱着弟弟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挺动。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黑夜漫漫,似乎永无尽头,但是白天,许平想,但愿白天永不要来。
他抬起腿夹住弟弟的腰,把他向自己拉得更近一些。
弟弟低下头来吻他,一边吻一边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着。
许平想起小的时候,他用家里的大澡盆帮弟弟洗澡,许正还那么小,手脚都软软的,肥皂进了眼睛里会疼得像小猫一样地叫,话也说不清楚。他自己也只有七岁,小学二年级,那个时候太阳似乎格外明亮,天空奇异地湛蓝,世界简单而清晰,就连每一朵花都绽放着独一无二的色彩。
许平想起弟弟坐在澡盆里打水玩,他拿着毛巾走近,弟弟抬起头,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在从玻璃窗投进浴室的阳光下,他伸出手等着自己抱他。
“嗯……”许平难耐地j□j起来。
弟弟的东西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变得更大了,火热的坚硬的阴‘茎像楔子一样劈开了他又填满了他,每次抽离身体的刹那,仿佛连自己的灵魂都被吸走了。
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但是在身体的深处,又有一种暂新的奇异的酥麻感在苏醒,一开始不过是像抽芽的种子那样微弱,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中伸手搭救自己一把,慢慢的开始不着痕迹地生长,伴随着弟弟的每一次冲撞,顺着自己的血脉抽出新的枝条,它们沿着自己的大腿不断地向全身盘旋生长,每一次弟弟带来的快‘感都开出一朵小小的白花,花谢了又长出了新的藤蔓,更粗更紧地抓住了他。
“啊啊……”许平大叫起来。
他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疼痛他可以忍耐,但是这仿若灭顶的快‘感却要把他从内部撕裂了。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
“不做了!你下去!”他惊恐地叫道。
弟弟听到了却仿若不闻,他无视哥哥在他背上乱捶乱抓的两只手,抱起许平的两条大腿,把它们分开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事实上,他把许平的整个下半身都完完全全地打开在自己的眼前,他看到哥哥形状优美的阴‘茎,饱满的囊‘袋,和被自己深深填满的孔穴。
他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勃‘起上沾满了粘稠的被捣成白色的润滑液。
他微微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哥哥一边急剧地收缩着肠壁一边像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着大叫,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痛苦却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性‘感至极。
他弯下‘身去拼命吻他。
许平大叫着,弟弟像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像巨浪一样把他打得高高抛起,他仅存的理智是系着他唯一的绳索,可是这条绳索已经快要被绷断了。
“啊啊……别这样!别这样!”他哭喊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巨浪只来得更高更猛,快要将他没顶。
我要死了,许平想。
他剧烈地挣扎着,疯狂地踢着腿,想要把弟弟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弟弟像山一样压住了他。他抓住他的腿,如同两只铁钳。
许正的脸部肌肉微妙地紧绷着,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又陌生又危险,甚至带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恐怖魄力。
许平一生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弟弟。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不再感到疼痛,只有快‘感激打着他,一浪又一浪,他感到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就快要被放出来了,它们在黑暗里沉睡了太久,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要被弟弟弄坏了,那个被紧紧地密封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快要逃出来了。
他紧抱着弟弟的脖子绞紧身体。
许正用力捏着他的屁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许平张大嘴屏住呼吸茫然地睁大眼睛。
他被抛上了很高很高的天空,云层之上是炽热的无法直视的太阳。
他像小便一样淅淅沥沥地射了,白色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前胸和肚皮。
在他从高‘潮的顶端掉下来之前,弟弟紧紧抱起他,大吼着把自己的体’液灌进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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